女人的奶子真软,大腿也是软软的。只有肚子是硬硬的。

  小协警忍不住用一只胳膊环住了女人的腰,把自己的脸贴在女人的柔软的乳房上。他原想把脸贴到女人的隆起的大肚子上,但是想到里麵既不是自己的孩子,也不是自己的兄弟姐妹,觉得很无趣,还是乳房好。本来他还想摸摸女人的屁股,但是由于是第一次,毛手毛脚的没能顾上。这让他以后回忆起来总觉得有点亏。

  小媳妇只是慢慢的,一下一下的捋着小协警的头发,由着他去。

  后麵的事情按照小说的步骤应该是男人急匆匆的交配女人;女人则「啊,啊,啊,」的乱叫。这种事情尽管每个男人都会做,尽管小协警从小便是个聪明的孩子,此时此刻他却不知道该干什么了。手足失措。「先提枪,还是先找缝呢?」

  他有些犹豫,拿不定主意。生怕做错了,留下话柄,让村里的老娘们们坐到各家门口闲扯时把它拿出来笑话。「老太太坐盐包——鹹(闲)屄淡扯。」

  「你知道吗?那个*** 家的熊孩子。别看平时精得狠,只差没长毛了,长了毛比猴子还精。你猜怎么着,上床以后不会干那种事!」

  「矮油。你们都不知道。他妈那是我闺密。他妈说他从小那个家伙事就小;现在大了光顾着长心眼了,那玩意忘了长了,还是小时候那么小!」小协警还在胡思乱想,突然思路被小媳妇的声音打断了。

  「不会吧。来,我教你。先把衣服脱了。」小媳妇细声细气的说,声音还是那么的好听。

  小协警这才想起来第一件事是什么,急忙不好意思的脱掉了上衣。

  「裤子也脱了吧。」小媳妇又说。

  小协警认为他也知道这是第二件事,只是一时着急,没有想起来。于是他战战兢兢的把外裤和裤衩一起脱了。一根小白棍象牙筷子一样「腾」的一声弹了出来。小协警连忙把它捂住了,生怕女人发现它并没有打起来,起码变化不是太大。

  小媳妇也把自己身上最后的一件红袄脱去了,露出一身光滑的雪白的白肉。

  「上来吧。」小媳妇屁股没动,欠过上身,爬到床边来拉小协警的手,一边拉,两个奶子一边向两旁晃动。大大黑黑的乳晕分外抢眼。

  对麵的窗户是两片大玻璃,不能打开,也没有挂窗帘,只挂着一层可以看到外麵的纱。天气已经热起来了,不像早晨那么凉。晌午的太阳明晃晃的照在院子里,把地麵烤得很烫。鸟都不敢大声叫了,唧唧咕咕的躲在树荫里;只有小风吹过的时候,竹叶一阵瑟瑟发响。

  小协警忍不住了,饿狼一样的扑到了小媳妇的身上,嘴巴大大的一口含住了黑黑的,小媳妇的大奶头子,肿着腮帮子不肯松口。

  小媳妇「咯咯咯」的笑着躺了下去,好像有人动了她的痒痒肉一样。「来啊。

  肏我啊。」她说着躺了下去。挺大的肚子鼓鼓的竖在那里。两条雪白的大胖腿向两边岔开。这时候小协警突然愣住了,一种巨大的恐惧感不期而至。

  等了一会不见动静,小媳妇抬头看了看,傻小子还在那里跪着发呆。她支撑着笨重的身体重新坐起来,依偎在小协警的身上说,「想什么呢?发呆了?」

  小协警的眼睛里只有眼前那片鲜红的女人的产门。由于腹中胎儿的压迫,女人的盆腔充血,凡是有内膜的地方颜色都异常的红。使得小协警突然觉得那像一只血红的吃人的大嘴。

  以前他对女人的这个地方一无所知,但是又特别想知道,一遇到村里男人们谈论「女人」的话题时,他都会情不自禁的凑过去听。「听说没有?村东头王老三的媳妇昨天和她侄子去竹林挖笋去了……回来的时候笋子没挖到,倒把头发、衣服弄得乱糟糟的。我得找她侄子问问去,老三媳妇那里麵跟搓板似的,他发现了没有?」

  「哈哈哈」旁边人都笑了起来。

  「哪里跟搓板似的?」小协警想融入男人们的话头。

  「哎?你这个小兔崽子怎么也来了?回去上学去。」因为太小,通常都会被很快发现,撵走。遇到这种情况大爷婶子们还会在屁股后麵打趣他说,「不知道哪里?你的记性怎么那么差?刚生下来十几年便忘记你娘那个地方是什么样的了!」

  「哈哈哈哈」其他人笑得更加疯狂了。

  打那之后,小协警便对女人的那个地方有着一种莫名奇妙的恐惧。现在能够亲眼看到小协警真的十分激动,十分害怕,做梦一样。他再次想到「我真的是从这种小地方出来的?」

  「来吧。」小媳妇再次催促小协警。「它还跳呢。」小媳妇摸了摸小协警的白棍棍说。不太粗,和学校的粉笔条差不多。小媳妇指着自己的下阴说,「把它放进来啊。」

  小协警渐渐的清醒过来,开始进入状态。大概明白了现在要做的事把自己的棍子插到那个鲜红的产门里去。「那她的尿是从那里出来的?」小协警突发奇想。

  真是越着急毛病越多。他再次仔细的看了一下,还是有些犹豫。

  小媳妇指的那块地方有两个洞。红红的张开的是产门;黑黑的,嘬紧的那个是肛门。「那她的尿从哪里出来?」「残疾人?」爱想问题的孩子长大后才会有出息,这在农村孩子中是一个规律。

  「我知道了。」小协警突然恍然大悟。

  农村学校有时候会教一些与农业生产有关系的课程。其中有一门课叫「农业知识」。有一次在农业知识课上老师教过,「鸡不会撒尿。不是说它没尿,而是因为鸡的尿只能随着粪便一起排出体外。鸡粪或鸟粪上总有一层白膜,那便是鸡或鸟的尿。」

  「我明白了,女人的尿是从菊花里麵出来的!」「怪不得女人必须蹲着尿尿呢!」

  这都什么逻辑。

  小协警和一帮村里年龄差不多的男孩子们曾经专门偷看过女人尿尿。一开始他们扒女厕所,但是只能看到女人的头顶,最多一条白生生的大腿。其他关键部位只是偶尔能看到一块黑乎乎的大概,看不真着。于是他们改变战略,专门趴野外方便的女人。

  当然他们不敢露头,只是发现地里干活的女人找地方方便的时候,他们会远远的跟在后麵。 嬉笑着,推推搡搡的远远的看女人脱裤子,露出一个大白腚,最后把屁股掂上几掂。这才提起裤子走人。

  每当这个时候,等到女人方便完起身回去干活后,这帮小杂种(村里人都这么称呼他们)便嘻嘻哈哈的蜂拥到刚才女人小便的地方查看。

  女人小便的冲坑一般都在两个脚印之间或前麵一点,不像男人的射出很远。

  分布的也与男人有很大不同。男孩子们忍不住,这时都要掏出自己的小鸡巴冲着女人撒尿的地方一通乱尿。也就是从那时起,这帮小杂种便有「女人的尿是从哪里出来的?」这种疑问。

  可惜这种求知欲在中国从来得不到正确的对待。如果他们胆敢去问大人这种问题,一定会被斥责为「小流氓」。中国人的探索精神便是这样被封建的道德伦理扼杀了。这一杀,便杀了两千年。纵观中国历史,只有在封建伦理不那么猖狂的时候,中国的科技思想才有可能有所发展。孩子们对人类的外生殖器官好奇是非常正常的,绝对不是「流氓」。

  即便到了现代社会,这种封建道德伦理仍然是阻碍社会进步的主要力量。扫黄是他们传播封建伦理的重要手段。人类的繁育延伸,吃、喝、拉、撒、睡、性交、生产都是人体最基本的要求,最基础的功能。怎么会成为「流氓行为呢?」

  扫黄,在某种意上说,相当于不让人到饭馆吃饭。这项活动本身便是反人类的。

  这种封建的道德伦理来自于儒学思想。中国人的儒教思想是中国道德规范的主脉。但是儒教思想在历史的延续过程中并不是一成不变的,时而先进;时而中坚;时而反动。

  孔子创建儒教时,儒教的主体思想是为刚刚从部落体制变成国家体制建立规范,代表着新生力量;到了汉代的董仲舒,儒教的思想是维护国家的权利,已经成为社会思想的中坚;到了宋明朱熹、王阳明之流的时候,儒教的唯一作用便是禁锢普通老百姓的思想,内容与孔子时代已经完全不同,腐朽之极,而当今的扫黄的理论基础正是从这个腐朽到了极点的东西上长出来的怪胎。

  不过,先进也好,落后也罢;扫黄也好,情人也罢;正经也好,流氓也罢;既然生到了这个世上,是男人都希望能肏屄。即便是朱熹、王阳明也不能例外。

  小协警终于开始行动了,他用一只手支撑着身体,让上身悬在女人鼓鼓的大肚子的上方,心潮彭湃。这是男人的第一次,是自己的初日。不过,当他用另一只手的三根手指头捏着自己的小鸡鸡,对准洞口刚要插的时候,他被惊呆了。

  突然,正当小协警察准备进入那个热乎乎的小洞的时候,对麵的窗玻璃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硕大的人头,两只手掌从两旁遮住阳光,所以脸黑黑的,脑门,鼻子,嘴都被玻璃压得扁扁的、平平的,丑得要死。整个屋子顿时暗了下来。

  因为房间里比外麵要黑很多,床又远离窗户;所以外麵的人即便用手拢着光,使得眼睛周围的小环境和屋里的暗度接近。可还是不能轻易的看见里麵。 「睐婺在家吗?里麵有人没有?没有我进来了。」

  里麵的人看外麵却清楚得很,于是他们怀疑外麵的人是不是也看得像自己一样清楚。这下可把小协警吓得不轻,七魂出窍,三魂涅槃,哆哆嗦嗦的又不敢动弹了。

  「他阿公啊,」小媳妇说,「你们在院子里等一会。我这就起来。我还没有吃饭,你回家取点吃的来呗。」

  阿公是族长兼村长,兼书记。比小协警、小媳妇他们长了整两辈。村里的男人们都外出打工了,剩下的只有他见过世麵,所以他是唯一的领导人选。

  对于村里这些子事呢,他虽然对小媳妇的做法有所耳闻,却从来没有反对过。如果沉塘,那一定是他下命令。正是因为族长没有反对,小媳妇才有了这几天平静的日子。

  「没事,没事。我去拿呢。」那个人说着真的出去拿饭去了。

  「快点,过一会做完饭他便要回来了。你赶快弄完赶快走。别让他们发现。 」

  小协警也想快点完事,但是这一吓可不轻,竟然连小棍都软了,而且无论怎么撸都硬不起来了。

  「我给你试试。」小媳妇说着跪到了小协警的麵前,「站起来。」她说

  小协警战战兢兢的从床上站了起来,但是他总觉得外麵的人可以看见自己。

  哈着腰不敢完全直起身子,双腿抖得不行。

  「外麵看不见。」小媳妇说。她跪在那里,樱桃小嘴正好对着小协警的那个命根。一点都没有犹豫,小媳妇说着便把自己的小嘴对着小协警的小鸡鸡套了过去。

  「她吃我的鸡巴。」小协警大吃一惊。这时一种不祥的预感敲打着小协警的心髒,「一滴精,十滴血。她是不是传说中的那个吸精女魔头?要把我吸得精尽身亡!」想到这里他不由的浑身一震。

  容不得他多想,他的再次一阵剧烈的战栗,这次不是害怕,是舒服的。一股异样的感觉传遍了小协警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可是这不是因为害怕而出现的那种哆嗦。那是当自己的小鸡鸡被一对又厚又软的嘴唇叼着以后出现的一种麻酥酥的感觉。麻痒刺激着身体皮肤上的每一个毛孔,让他出了一身的白毛汗。身体的感觉越来越真实,接着,小鸡鸡竟然再次硬挺挺的竖立起来了。

  「赫赫,这不是好了吗?这回小心点。」小媳妇说。

  村里人说,好的女人就是一个高明的大夫。这话一点都不假。

  小媳妇再次躺了下去,但是这次她蜷着大大分开的腿,把头歪向身子的一侧,这样可以一边挨操,一边看着指导小协警怎么做。

  「跪在我的两条腿中间,你用手拿好你那个东西……对准了。然后往我肚子上趴……找到没有??对……对,就是这里……赶快进来吧……」

  「侄孙媳妇,你的饭来了。我给你买的饼干。」

  关键的时候兴头再次被打断。

  老头跟本没有回家做饭,发现今天小媳妇家院子里没人排队,觉得自己有了机会。不敢浪费时间,在不远的小卖部里买了包饼干便急匆匆的赶回来了。

  这回「阿公」他既没有趴窗户看,也没有敲门,而是一脚踹开了插销,直接闯了进来。「呦。多多你这个小兔崽子跑这来了。我就角得这房子里麵不对劲嘛!

  不上学你他妈跑到这里来干什么?还不穿衣服,这里是你来的地方吗!」说着伸手给光溜溜,一件衣服都没穿,正骑在同样赤条条的小媳妇身上的的小协警一个大脖溜。

  这种打法是村里人互相逗着玩,或是长辈对小孩子的手法。手掌从上向下扣着打,落点在后脑勺,然后顺着脑袋一直下滑到脖子才停住。不疼,但是突然一下还挺吓人。城里没有这样打人的。一般是用来表示亲近的。

  小协警一缩脖子躲开了第二巴掌。但是已经明白没他肏人的机会了。他不可能当着大人的麵肏自己堂嫂。人家也不会允许他这么干,急忙跳下床来躲到一旁找自己的衣服。

  如果在平时,族长肯定要好好收拾他一通,但是阿公今天没有时间。「还不快给我滚。」他说。

  直到这时他阿公才看清赤条条的叉开腿,躺在那里的小媳妇。眼睛都直了,像中了邪一样,突然扑向小媳妇的身上。「你这个小不要脸的,让你收钱你不收。

  还来勾引这种小兔崽子。(「就是不让老子上!」不过这半句他没敢说出来。)」

  说着这个干巴老头开始脱掉自己身上的破布褂子,露出紫红色的筋肉发达的胸膛。

  「他阿公。我是你侄孙媳妇!」小媳妇慌忙跪了起来,两只手各扶着另一侧的肩膀,挺着个大肚子,跪在床上,两只胳膊交叉在胸前护着乳房哀求道。

  「凡是留在村里的媳妇我都操过了。哪能单单放跑了你!」

  「多多救我。」小媳妇闪着大大的泪眼,睐婺向小协警哀求道。

  「多多你怎么还没走?不然我告你爸了。小兔崽子。」阿公对着小协警威胁道。

  小协警只好匆匆忙忙穿上衣裳。撇下小媳妇不管,只顾自己的跑开了。

  「他阿公你不能这样。我不要……」小媳妇还在反抗。

  「你说话有用吗?」阿公蛮不讲理的打断了小媳妇的抗议。「他妈的卖屄的还敢挑挑拣拣!」他说着解开自己的腰带,踢掉油迹斑斑的破裤子,原来里麵连内裤都没有穿。

  阿公吧自己的双手插在孙媳妇肉乎乎的腋下,把她跪拖到自己的麵前,「躺下。」他不顾侄孙媳妇的苦苦哀求向后推着她。

  小媳妇无奈的从后麵扳过自己的两条小腿到前麵来,然后向后躺倒在乱糟糟的床板上。嘴里仍然在哀求。「阿公我求你了。」

  阿公一把拉过小媳妇的两只脚踝,把她拖到了床沿,把她两条小腿架到自己的双肩,下麵已然进去了。原来为小协警准备的汁液被挤了出来,顺着女人的屁股沟一股一股的流到了床单上。

  「阿公,求你了。我不要。」睐婺一边被村长奸汙,一边还在哭泣着,哀求着。但是哀求声很快变成了女人性事时发出的那种呻吟声。而且不加任何掩饰。

  她把对堂弟多多的一片真情都放到这呻吟声中让风把它们带走了。

  「你……回来……来……救我……」

  「肏得舒服不舒服?」阿公气喘吁吁的问道。

  「不……」

  「不舒服你他妈瞎鸡巴哼哼什么!全村就你喊得凶。」

  「我难受……啊!!」女人尖叫了一声,「使劲,肏我……」她哀求道。

  村里还没有村长征服不了的女人。这个无法征服的女人还没有生下来呢!

  一根男人的东西在小媳妇的身体里出出进进,风流自在;可惜它不是小协警的。小协警低着头急匆匆的穿过院子跑得无影无踪了。跑得比他堂嫂凄惨的叫声还快。随后他连家都没敢回便跑到外省找同乡sci0607打工去了。但是小媳妇的哀求声总是不停的环绕在自己的耳旁。「多多救我!」那凄惨的声音始终不能消去。从此他立下宏伟志愿,将来一定混出个人模狗样来,好好报答这个小媳妇。

  哪承想,两年以后他回到村里办身份证的时候,已经没有人知道堂嫂的去向了。

  原来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越肏越结实,不但没掉,最后还顺利的生下来了。

  堂兄在外麵打工时也与一同打工的有了感情,自由恋爱了。知道了这件事,正好顺水推舟,将她撵出了家门。

  当小协警再次回家时之间堂哥家的小院里长满了芦苇,满是鏽迹的铁门被紧紧的锁着,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

  据说小媳妇离婚后因为名声不好,不敢回娘家,也到外麵打工去了。没人知道她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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