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跟他说这事。”若男听到这话立即发作,但是马上又被按回去了。以女会友,在古代文人墨客之间偶有发生。当代在外国有,在中国已经没人有这种雅兴了。尤其是用人家的老婆假充大方。你想,带个女人去朋友家,两盅小酒之后,“你看我的女人好?带走。你的留在我这。明天再换回来。”这事不太容易。

  “你不能找他。”女人害怕了。

  “有什么不能的。我们两个都干过你。在一起探讨一下临门一脚的技术不可以吗?”“你屁股沟里有个胎记他知道不?”

  “当然知道。”这种时候若男当然向着自己老公。

  “他自己跟你说的?”男人肯定不信。

  “说了又怎么样!”

  “他说是什么形状的了吗?什么颜色的?”

  这下可把若男难住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形状的。‘过一会回去赶快用镜子看看。’她想。“再说了,知道也不能告诉他呀!”

  胎记有红色和蓝色两种,一般多发生在黄色人种身上。欧洲人匈牙利人有。这也令人对匈牙利人另眼相看。

  “不知道了吧。”男人不无得意的说着将自己握住女人屁股蛋的大拇指使劲按进了女人的肛门。

  一般来讲,绝大部分中国女人是不允许男人动她们的肛门的。但是在性交过程中除外。性交过程中女性们对男人玩弄她们的肛门的抵抗最弱。可惜若男不是这样。

  “你这人怎么这么流氓!”女人一激动跪了起来,转过身来想和男人搏斗。男人的大家伙也扑棱棱的从她的身体里掉了出来。

  “回去。”男人正在兴头上,不能让女人打断,生怕得了倒马毒。于是他大声喝斥到。用一只手的虎口从后面卡住女人的脖颈,使劲把她按回到原来的姿态。接着男人俯身,准备把掉出来的东西重新塞回到女人的身体里去。可是他第二个动作扑了个空。女人已经先于他把那个大家伙放进自己软糯,十分肿胀的地方去了。

  女人重新用两只前掌撑住了身体,嘴里发出了一种奇怪的声音。那种嗓子想发音,却又憋住不让它发出来后出现的动静。当明显感觉到男人已经射进自己的身体后,女人终于支持不住,一下瘫倒在了沙发上。

  男人用手拨拉了一下女人的下巴,“不行了?”他说。

  女人一口咬在了男人的小臂上。

  乳白色的男人的精液缓缓的流出了女人依旧张开着的阴道口。由于男人的家伙太粗太大,女人的东西太紧;性交中两个人排出的体液随着男人的抽动全部被橡皮筋一样的阴道口卡到了女人身体的外面。又顺着女人的大腿流了下去,一条条的挂满女人的大腿内侧。性交结束后女人瘫倒在床上后,由于改变了体位,那一条条汁液的轨迹也折转了方向,从向膝盖的方向转了九十度角,流向了大腿的后面。弄得乌七八糟的十分不雅观,不利于古典美女形象的保持。

  “找东西给我擦一下。”女人低头看到自己的大腿上的液痕后皱着眉头说。

  男人把自己的洗脸毛巾献了出来。抓起女人的一条大腿便要擦拭。

  “脏死了。”女人一把夺过毛巾,“啪”的一下把毛巾扔到了地上。“纸”她只说了一个子。

  男人连忙到厕所里拿出一卷手纸。女人不再说话。“不给你收拾了。”她一边看着床单上大片的污渍,一边冲进了厕所。她把一条腿搭到了洗手池上,用手撩水冲洗着阴埠和大腿上的脏东西。

  “再看看。”当若男准备穿衣服的时候,男人执意要再看一次女人的隐私的地方。

  女人实在拗不过,只得坐在沙发上,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一个小镜子举得高高的为自己红扑扑的小脸补了补妆。她捋顺了汗津津的贴在脸上的头发,用手指梳通了额头的刘海;下面一条腿在地上,另一条腿却好似不经意的抬到了床上,自己身体的侧后方。这样,女人的外阴虽然位置仍然比较低,并且开口朝下,却敞开在男人的面前。

  男人蹲在女人的前面仔细观看着,不停的吞咽着口水。他伸出手指想去触碰一下,却在半空中停住了。女人咧着嘴接受了。

  其实那个地方这时并不好看。

  “再来一炮?”男人知道女人没有失望,得寸进尺的要求说。

  “美死你了!”女人哼了男人一眼后说,“不行!时间太长了。”

  尽管这样说。女人还是忍不住瞟了一眼男人的鸡鸡。虽然已经疲软,虽然已经软蔫收缩,尺寸却仍然很大。比自家男人的硬到头的时候还要大不少。女人不禁脸红了,“大鲇鱼”她小声的自言自语道。这才有了出门后告诉老公到邻居家“教那个男人‘怎么做鱼’的桥段。

  “这个给你。”男人拿出一千块钱递到若男的手上。

  若男的连‘通’的一下红了起来,她一把打掉了男人的钱,“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若男的老公已经心魂不定的在外面等了一个多小时了。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走来走去。连没用电梯上下楼的邻居看到他都以为他的毒瘾上来了。躲得远远的,曲着腿,歪着身子绕了过去。一旦通过,便头也不回的逃之夭夭了。现在社会上神经病太多,经常有人在公共场所突然抽刀砍人。所以凡是遇到像此时若男老公这种目光呆滞,举足无措的人,要立刻远离他们。

  若男的老公怀疑老婆到人家家不干‘好事’。但是因为只是怀疑所以不敢造次。生怕贸然敲门让人家笑话。‘如果人家真的只是说两句话呢?!’就这样思前想后过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忍不住了。鼓起勇气准备敲门。正在这个节骨眼上,邻居的门‘吱呀呀’的自己开了。自己年轻漂亮,貌美如花的老婆从里面一步三摇的走了出来。

  老公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急忙迎了上去。

  “下次‘做鱼’还找你啊。”当女人和老公先后回到他们自己的家里的时候,邻家男人望着对方夫妻的背影,忍不住在后面热切的叮嘱了一声。

  “我教你。”走在后面推着老婆后背的若男的男人不让老婆回答,连忙自己接过话说,“我们家都是我做饭,”

  “呵呵。我说的是做‘鲇鱼’。你哪里知道怎么做。”

  “晚上干那事啊。”若男的老公关上门后对若男说。

  “不行。今天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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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琼崖康复得很快,才一个星期便回到了办公室。

  “真没想到会是这样。我一定要告他们!”她对领导简单的说明了当时的情形后说。

  “千万不要。人都死了,算了吧。”他接着说,“人家就那么一个儿子,这个打击还不够大吗?惩罚的还不严厉吗?而且人家是大秘出身,上面有人,现在又红得发紫。你不但告不倒他,还要惹上一身臊。这事情到此为止。不要再对任何人说了。你知道救你有多困难吗!要知道感恩。去谢谢就你的人去。”

  “不是说‘大恩不言谢吗?’”琼崖说。

  “噢?这事可不能省啊!”领导一听,‘哪有这么实在的人啊?’他连忙说,“说‘大恩不言报’。不是不报,那是因为恩情太大的时候无以为报。你无论用什么去报答都无法与那些天大的恩情相补偿。所以后面还应该有一句叫做‘他日定将以命相酬’。你是党员,不用信这些。但是登门道谢是免不了的。”

  琼崖是个明白人,明白那天发生了什么。而且琼薇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自己了。至于反腐或是报仇都是个幌子。人死了还报个屁。尽管有人说女人的报复心极强。

  “我到对那个约翰有点兴趣。”领导说。

  “我问过。他已经走了。不然我要告他。”琼崖咬牙切齿的说。

  “你用什么告?连一点证据都没有。你大概只能告他们强奸罪,可是证人,物证在哪里?”

  “不是告这个,我怀疑他们有特殊背景,目标是国防工程。尤其是那个小黄本最为可疑。他一定要在我们为部队送行的时候交给我。”

  “这样的话人走了也可以报。我和有关方面联系一下。看看他们怎么说。”

  按照国安的要求,琼崖找阿陈索要那个小黄本。一个普通的小本子,除了一些不认识的人的签名没有别的。琼崖的怀疑在于,这两个人相互这么熟,为什么却装作不认识,一定要通过自己索要签名。所以她估计小黄本有问题。

  可是,国安使用了各种方法试图破解小黄本的秘密。各种方式的摄影,显微照相,化学分析,纸张纤维提取,电磁、X光扫描。可以用的方法都用了,可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看来我们没有找到点上。”领导说。

  好事没有发现,坏事却越来越多。出事以后大街小巷对琼崖的风言风语越来越多,说什么得都有。其中最坏的是那些网上的炒手。例如最近的一种说法是,‘那个女人身体里留下了出事的官二代家族的精血,是他家族留下的唯一血脉。’

  听到这些流言蜚语,阿陈对琼崖的态度也明显冷淡了。

  作为琼崖的男友很难承受得住这种流言的攻击。他现在连与琼崖做爱的兴趣都没有了,只是用什么‘你的身体现在需要恢复’来搪塞。可是他以前几乎天天都想找琼崖腻歪,连琼崖来例假的日子都不曾放过。

  “你和他们是不是真的干那种事情了?”这是阿陈最担心的。尽管琼崖从来没有承认过。

  “没有!”琼崖坚决的说。

  这种事情打死都不能承认!如果你好心说了实话,哪怕是你跟他讲清楚那是被人家强奸。他不但不同情你,反而要和你断绝关系,连最后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即使没有断绝关系,心里也会非常阴暗。两个人的关系会非常别扭。所以,一口咬定没干过,坚决坚持不承认是她唯一的出路,也是对男方负责。

  这种情形也会发生在嫌疑犯的审问过程中。尽管审问官可能威胁你‘我们已经有你犯罪的全部证据,你这样坚持拒不承认只会给你带来更严厉的判决!’或是‘你的同伙谁谁谁都已经承认了,他说你是主使。你现在抵赖没有任何意义。而且人家先说便可以得到从轻处理。后说你只能替人家背黑锅!’如果你这时候觉得冤枉,心里一激动,‘他胡说!!!他才是主使。我就是听了他的才有的今天!’得,你上当了。

  这时坚决不能松口,证据摆在面前都不能承认。因为此时警察还不能把你与证据有机的联系起来,证据链还没有形成。当然即便联系上了也不能承认,一旦承认便是‘崩溃’,一旦‘崩溃’你就全完了,不是你干的你都要承担下来。英生的案子就是这样,老婆被人掐死了不算,自己还要替凶手背黑锅。等到你明白过来。开始喊冤的时候,已经没人信了。

  很多人‘崩溃’的原因在于无法忍受警察审讯的强度,在几十个小时不让睡觉的情况下很多人都无法承受,坚持不下去。这种情况下一般的躲避的方法是转移因果关系。例如戒毒,如果你总是想‘我一定要坚持不再吸毒,不管多难受我也要坚持!’那你绝对坚持不下去。因为这个考量中把‘戒毒’和‘难受’联系到了一起。

  如果你把思维方式换成,‘我现在难受是因为我不听妈妈的话;如果我小时候好好学习现在便不会遭罪了。’不要把‘难受’和‘吸毒’‘戒毒’联系在一起;而是‘这么难受,以后我一定听妈妈的话。’情形便会好一些。

  琼崖的拒不承认也许确实减轻了阿陈的怀疑,但是网络太强大了,并不能完全解除男友的怀疑。好在这时领导要求琼薇和她经常在一起,使她头脑维持清醒。如果这时身旁没人,有些人会走上极端。

  “你老问这种问题有意思吗?”“你到底是信我?还是信网上那些不负责任的人?”琼崖非常厌烦的顶撞阿陈道。两个人已经开始吵嘴了。

  “你知道谁救的你吗?”琼崖又一次吵完架回到宿舍的时候琼薇问她。

  “领导?”琼崖说。

  “确实是领导找的陈某华。但是关键的不是他。”

  “陈大队?”

  琼薇点了两下头,然后又使劲的摇了起来。“也对也不对。关键还不是他。”

  “谁?”

  琼薇将那些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琼崖。“没有阿靓,就算陈科把你救出来了也没有用。那些巡特警还能找到你。”

  “她为什么救我?”

  “有些事情没有原因。”

  “那看来我真要好好谢谢人家才对。”

  “可是那个人很不讲理。她盯着我呢。”琼薇垂头丧气的说。

  琼崖订了一桌酒,专门谢谢陈大队和陈某华。征得了琼崖的同意后,陈大队把阿靓也叫上了。“太谢谢你了。”琼崖拉着阿靓的手由衷的说。她仔细的打量着这个精致的女人,虽然漂亮,但是并不文雅,里里外外都是江湖气息。正是这点救了琼崖。也成了两人一见如故的原因。

  酒后,阿靓一脸正经的把一伙人和琼薇都叫到了自己的家里。拥有漂亮房子的人都喜欢让别人欣赏。得了富贵不还乡,如穿锦衣夜里行。两千多年前张良忽悠人的一句话,却是现代人真实的心理写照。

  太阳房沿着两层别墅的南墙一路向上,一直跨到了别墅的顶上。一条块石小草铺就的小径蜿蜒曲折通向楼顶。北墙,也就是别墅的南墙是坡上去的。墙上涂有聚胺脂的强大的防水层,然后再铺上腐殖酸类的土壤,种着各种名贵花草。主卧和大餐的窗户也在南墙上,被掩映在花草的阴影中。

  太阳房的南北两端各有一个不小的水池,里面莲花开得正好。水池一大一小。池边长着蒲草。水池中间用一条小溪相连。几尾锦鲤在它们父母的带领下正在池中游弋。看到生人来了纷纷四散躲藏,从一个水池窜向另外一个水池。

  这个太阳房是市规划局特批的改建的。所以有钱的邻居们看到后都想模仿,却拿不到批文。在中国不是有钱便什么都可以的。

  这姊妹两个不仅阿靓的别墅设计独特,若男的公寓房也非常有特色,叫做大错层,大复式。这几年这里不断接收新的概念,连警察的设施都有了很大的改善。本市警方在高清监控探头更换之后,前几年搞了大数据收集、储存、分析的探索,这些后来都发挥了很大的作用。这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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