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琼薇低声的呻吟了两声便强忍着止住了。

  因为不舒服,琼薇双手按在协警的大腿根处,稍稍芡起自己的小屁股,以减轻身体对她阴部的压力,使之不要那么紧密的与汗津津的男人的身体接触在一起。因为不舒服,她使劲的扭着屁股,试图找到一处比较合适的接触部位。

  不想结果不但姿势照样不爽,还让自己洁净的阴户与男人毛茸茸的大腿贴得更紧了,接触的面积更大了,而且是小阴唇分开的状态,与男人邪恶的肌体平平整整的接触的是自己小阴唇的内侧,洞口前再也没有任何防御力量了。甚至可以感觉到平整的向外铺开的小阴唇与男人肌肤间长长的异性腿毛的扯动。

  协警认为不但琼薇扭来扭去的姿势特别销魂,而且她的呻吟声比天下最美的歌声还要好听。什么月光大道,明星演唱会,不男不女大pk之类的电视节目比起这个都差远了。

  如今的电视频道中有很多普通人上台唱歌的节目。这是为那些羡慕明星,渴望金钱,或是真的喜欢唱歌的人的成功提供了一条出路或捷径。如果唱得好,长得比较中性;男的一定要有娘娘腔,女的挟裹着一股汉子气;总之不难不女的;不老不少的;便有了脱离传统生活的机会。不用继续在学校苦读书了。这是平缓老百姓对政府怨恨,减轻人民内部矛盾的一剂良药。

  说到上学。当今中国许多人认为目前的学生的负担太重,所以现行的教育制度是失败的。其实他们不明白,中国人属于圆颅。这种头型的思维方式必定是检索容易,存储难。

  所以对于大多数中国学生,大脑存储的过程,也就是‘上学’,显得比较痛苦。这时,看一遍课本便可以记住应该学的内容是最好的学习过程。如果一遍记不住,便需要多记几遍;这时学生往往会产生一种非常枯燥的感觉,觉得过程十分痛苦。如果不以此为乐,旁边的人必定会产生‘现在小孩子太可怜了!功课那么重!不要学了。快给他们减压吧。’之类的想法。这正是那些敌视中国的人所期望的。

  学习的过程无论如何是不能消减的。减轻所有人的学习负担就是全民族的自杀。不要光看很多国家的孩子小时候不好好上课,只知道玩,到了中学学习成绩突然自己便会变好了。那是颅型不同造成的。中国学生的优势往往要等到学成之后的实用阶段,那时候因为大脑中检索容易,会给人以‘聪明’的感觉。

  玩和学习都是思维的过程。玩,倾向于过程随着思维走,没有痛苦;学习的过程思维随着教程走。有人乐此不疲,但更多的人有抵抗心理,仍然希望随心所欲,这便是有人感到学校学习负担过重的原因。

  对于这种现象,现在的普遍的解决方法是你不愿意学也要逼你学。此举招致了许多人更大的不满。这些人的目光一般只能看到很短的距离,很小的范围;以为不让孩子多学就可以避免他们受罪(这怎么可能)。这种人抗议‘学生负担过重’看起来是为了孩子,其实更多是为了他们自己。为了他们那种假慈悲的心理。

  没有知识,没有思考能力的民族在将来世界中只能在特殊的‘人种动物园’或‘人种庇护所’里苟延残喘;无法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缩短或减轻学习中的痛苦则是可能的。或者你可以体会其中的乐趣,并不认为这是个令人难受的过程;或者可以缩短这一过程或减轻过程中的痛苦总量;或者用成功的喜悦来冲淡不愉快。而达到这一目的的关键在于老师。好的老师不但可以缩短过程,还可以让这个过程充满乐趣,不再痛苦。可惜中国古人明白这一点;很多人现代人反倒并不明白这个道理。

  协警一直上到初中毕业,在村里也算是个文化人了。为了缓解强奸过程中两个人之间的紧张气氛,他想起在乡下时在地头听到过的一个笑话。“我给你讲个故事啊。”他对琼薇说,“有一天啊,”故事的开头永远是这样,“一对老夫妻给自己当秀才的儿子娶了一房媳妇。新婚之夜,老婆子偷偷的趴在儿子窗下听墙根。”

  “入了洞房,插上了们。儿子立刻转身搂住了新媳妇。想扒了媳妇的衣服干那事。没想到新媳妇不让肏!说,你不是秀才吗?必须先跟我对诗。不然不让你上床。”

  “儿子一听没办法只好应了。新媳妇便吟出一首诗来,‘我的笸箩四角四方,把那针线摆在中央,巧手一挥又来又往,做出活来稀里光当。’对吧。”

  “儿子一听,这事不难。马上对了一首,‘我的砚台四角四方,把那笔墨摆在中央;描龙画凤又来又往,写出字来稀里光当。’于是小两口高高兴兴的上床‘吱吱呀呀’的干那事去了。”

  “老婆子一听这事我也能干啊。回到房子便要和老头子对诗。老头子说,‘都七老八十的人了,还搞什么妖蛾子啊。’可是老婆子不干,不对上诗便不让上床。老汉无奈,只好说那你对吧。”

  “书香门第嘛,老婆子马上引出一首诗来,‘我的灶台四角四方,一口大锅摆在中央;大勺子一摆又来又往,作出饭来稀里光当。’

  老汉一听,这下轮到咱们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来吧!咱就接招吧!‘我的小炕四角四方,把你个老屄摆在中央;大鸡巴一挺又来又往,肏你个老屄稀里光当。’”

  “哈哈哈哈,”协警陶醉在一种自我良好的感觉中。希望作为战利品的,琼薇的这种呻吟能够继续下去,哪怕笑两声也可以。但是他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她继续叫唤。讲故事没用,瘙痒痒也不行。于是协警一把环住琼薇的细腰,将她紧紧的按在自己的身上,更加卖力的啃起美女膨胀的乳房来了。

  没想到随着协警更加的卖力。琼薇反倒更没有反应了。协警的期望原本便不合理,你糟踏人家,人家还享受不停的场景只能在小说中出现。现实中根本不可能。不合理的愿望必定带来更大的失望。

  “叫啊!怎么不叫了?”协警焦急的说。

  琼薇根本不屑回答。只是红着脖子甩了一下头发。含着泪珠的眼睛高高的仰望着天花板。这样一来,那对标志性的小乳房挺得更高了。

  协警慢慢的从女人的胸脯上无望的抬起了头。这种人从来不会考虑对方的感受,所以也不可能找到缓解这种紧张气氛的方法。甚至,根本没有必要找什么‘方法’。男性荷尔蒙再次激发了协警的色胆包天的情绪,他不再估计女人的感觉,不再满足于女人无滋无味的乳房。他将手从后面按在小薇细细的、奶白色的脖径上,使劲向下扳,想让琼薇低头,去吻她的嘴。

  琼薇倔强的梗着脖子,就是不肯低头。两个人拉屎攥拳头————暗使劲。在黑暗中憋着气拼命较量着。

  终于,男人失去了耐心,上手就是一巴掌重重的打在小薇的后脑上,“低头。”男人恶声喝道。“婊子还他妈装什么处女。”他的原意是‘贞妇’‘烈女’之类的词。但是当今世界就这么个玩意却最讲究处女情结。所以‘处女’一词脱口而出。

  琼薇不得不向卑劣的协警低下了高贵的头。

  两个人的嘴唇碰到了一起。

  协管员确实来真格的了。他紧紧的从后面箍住了琼薇的脖子,疯狂的吻着她。嘴里、脖子、乳房到处不停的吻着,不停的瞎嘬着。鼻涕,哈喇子一起流了出来,涂抹的到处都是。一幅过了今天没有明日的丑态。

  琼薇是个被嘬怕了的主,当她感觉到男人的吻中嘬力逐渐变大的时候,慌忙推开了他。“不行。”她坚决的说。

  男人不知道原委。愣了一下,在猥琐的性格和低下的地位双重作用下,他退缩了,竟然同意了。

  协警重新将嘴唇挪向女人其他不重要的部位。也许是没有了兴致,也许是这个人本来就不懂什么情趣。接吻只不过是模仿别人,他所需要的只是人类最基本的性交过程。所以将这个不肯驯服的美女的上半身草草的吻了几下之后,他决定作男女之间下一步的事情了,“下去吧。站在这。”男人指着地上说。

  琼薇已经受够了,巴不得马上离开男人肮脏的身体。即便是被侮辱也没有任何犹豫,连忙下了地。背对着协警摆出了她的经典动作。她弯下腰双手扶住自己的双膝,再次对着协警撅起了自己品牌的小屁股。

  一个可笑的过程。

  协警继续坐在沙发上,拿起了一个避孕套,撕开包装。故意当着琼薇的面把它戴在自己硬得不能再硬的阴茎上。以前招小姐都是这样,你不戴套她们绝对不会允许你上身。

  琼薇是个大家闺秀,没人认为有必要对她进行艾滋病传播的教育和滥交的危害。自然也不会知道其中的利害,从而没有对协警提出这方面的要求。

  可是第一炮明明什么都没戴。第二炮再戴还有用吗?

  “现在你过来,脸冲着墙,把手放到沙发的靠背上。”协警戴上保险套后说。都这么色情了,他仍然不满意琼薇的位置,有他自己的想法。

  以前的人很少有自己的想法,听上司的话就可以了。现代的人则想法太多,而且五花八门,无奇不有。这是社会进步的产物。

  琼薇没有犹豫。按照男人的指示作了。于是她转了180度,面向男人。将上半身向前趴了过去,双手掌心向下扶在沙发靠背上。甚至都没有顾及协警还在下面的沙发上坐着。然后她下意识的抬起一只脚甩了两下,又抬起另一只。就像在警校百米赛跑前作准备活动一样。

  琼崖又转了转手腕,重新俯身扶到沙发靠背上。做了两下俯卧撑后不动了。做俯卧撑的时候不用别人提醒,小蛮腰挺得直直的,一看就是受过专业训练。

  由于沙发背比较高,琼薇的上半身并不能趴到水平位置,与水平面仍然有着30度以上的角度,只有两只乳房依然向斜下方坚强的挺着。

  第一次见到这么标致的身材,协警几乎傻了。过了半天才喘过气来。“叉开腿。”协警偏头从琼薇的身下钻了出来。他绕到琼薇的身后。用一只脚的脚尖‘笃,笃,笃,’的踢向琼薇的一只脚踝内侧。

  琼薇明白协警的意思,先向外转动那只脚的脚尖,让它摆成斜线;再向外挪动那只脚的脚后跟,使之重新摆直。快速的往复几次后,她的腿大大的叉开了。因为琼薇的阴唇是跟着腿走的,所以她的阴户这时也已经打开了。

  “准备好了吗?”协警问。

  琼薇点了点头。

  于是协警开始用一根手指在琼薇的屁股缝里探索着。

  协警的指尖首先遇到了一团硬肉,可以感觉到它像小嘴一样嘬得紧紧的,手可以摸出来那上面布满了皱褶。不太懂女人身体的协警又体会了几下才算弄明白,这是女人的肛门。以前找的小姐们的肛门都很松软,和目前手指接触到的这个截然不同,所以一时竟然没有发现。

  知道肛门的位置之后,协管用自己刚刚剪过,十分锋利的指甲在皱褶上面‘噗噗’的划了几下。又用指尖杵了几下。看到曾经不可一世的年轻女人的身体随着自己的动作而颤栗,洁白平滑的肌肤上面甚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女人却不敢做出任何反应时,他得意的咧着嘴笑了。“呵呵,呵呵呵。”

  琼薇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不是那,还要往下。”按照琼薇平日的脾气,她现在转身打这个混蛋一耳光的心思都有了,但是她不能,只能低声下气的哀求。单纯的她甚至认为真的是男人找错了地方。不过这话听起来是让男人挪开手指,细想一下,却是主动要求那么肮脏、猥琐的男人赶快找对地方好糟蹋自己。

  人啊!

  “不是那!”琼薇惊慌的哀求说。同时她试图向下坐自己的屁股以摆脱不适。这时她的腿是弯的,膝盖向外分开的,半蹲半站,狗拉屎一样。样子非常丑陋、令人恶心。如果是平时,琼薇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看到自己竟然有这样的丑态。

  协管用手指抠住女人两腿之间的地方,把她往起拉。同时示意她不要乱动。突然,协警一根手指一滑,陷进了一个早已张开的,湿热的空洞。这时他惊讶的发现,找到地方啦!

  别的女人即便两腿分开,她们的阴唇却仍然是合着的。唯独琼薇例外。

  男人欣喜若狂,马上开始了本能的动作。

  看见一个心动的女人马上去表达性交的企图叫做‘日本方式’,意思是完全不计后果;看见心动的女人立刻搭讪看看有没有机会叫‘美国方式’,意思是说要创造条件,成不成看上帝了;所谓‘中国方式’就是中庸。协警这种地位低下的人无疑偏爱这里的第一种方式。

  协警这时阴茎胀得发痛,他急忙用另一只手抬起自己的阴茎,找到仍然留在女人身体里的那根手指,协管将阴茎头向下按了按,从琼薇的肛门移到了阴道口,只觉得一陷,便滑溜溜的进去了。协警一下失去了重心,两只脚滑得离开了地面,几乎趴到了女人的后背上。

  幸好女人已经做了充分的准备活动,硬是用屁股将整个男人扛住了。

  重新站稳时协警顺手一把抓住琼薇的头发,使劲把正趴在沙发靠背上挨肏的她的头拉向自己的怀里。

  琼薇护痛,不得不随着男人的力道‘马’字一样,把头向后仰去。她张大了嘴巴,翻着白眼,越过自己的额头看到了协警狰狞、丑陋的本来面目。

  但是女人的臀部此时正在被男人已经开始的沉重的夯打重击,几乎无法随男人的拉扯向后移动。于是,琼薇的双手仍旧扶着沙发背,有着出色柔韧性的上半身几乎成了U形,在U字形的顶端是两个坚实的小乳房和伸直的细细的胳膊。两只秀美的小乳头像箭头一样指向墙面。

  女人,漂亮女人,优雅的漂亮女人,已经是别人老婆的绝色女人,被协警骑在身下狂肏。这本是协警一辈子都碰不上的艳交。他变得疯狂了。

  直到射精。

  “咳。”琼薇长叹一口气后结束了这场恶梦。

  这不是协警期盼的声音。但是他没有任何失落感。而是沉浸在成功的玩了一个极品女人的兴奋中。“连着打两炮。够本了。”他想。

  两个人各自穿衣服的时候,谁都不说话。好像刚才在一起无耻疯狂的是另外两个人。

  “明天你把东西带上交给我。”琼薇一边说一边从自己精美的手包里拿出一个护垫。不顾那个男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下巴贴着胸口那样低下头来,一只手将贴在自己阴户上的内裤松紧带向前大大的拉开,另一只手把准备好的护垫放了进去。那里现在十分不舒服。

  琼薇没有像往常一样将护垫粘在内裤上,而是用拿着护垫的手的手背大大分开自己两片小阴唇,把它们抚平、压实;再把护垫面对面的bia在上面,再按实,再松开内裤让它自己贴紧。

  协警惊讶得在一旁看着。就像看3D电影一样。目不转睛,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我说得你都听清了。”说完,琼薇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销魂的魔窟。

  ‘我肏她,还是她肏我?怎么你他妈的挨完肏还这么牛逼!’不患赤贫患不公。协警愤愤不平的看着琼薇离去的身影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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