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有了,就开始酝酿行动。苏念慈要先做好已经睡熟的样子。很可笑吧,半夜里,也许龙儿早已睡熟,做这个样子谁知道呢,但此时此刻她就是那样想的,也那样做的。

  用了很久,思量了好多遍动作要领,并享受计划过程带来的快感,快感使她下身不停流着水水,呵呵,有点笑话人了。

  实际上想来想去,做的时候就那么简单,苏念慈翻身的动作发挥得非常好,还把腿都半搭在龙儿身上,手自然就摸到那里。

  龙儿的那里湿糊糊,软搭搭地,裤头是褪到胯间的,她腿搭在那能感觉到。既然到这个份上了,她只能抓着,紧张使她感觉自己手在发抖。

  龙儿没有动一下,她也不敢动,抓着这个,苏念慈就后悔的不得了,想着要怎么才能恢复到不抓的状态,又要计划思谋,累呀!

  事情是变化的,装着睡觉却不知道如何计划离开的时候,那个东西在她手里慢慢硬了起来,苏念慈一下警觉地连呼吸都屏住了,想听听龙儿是不是醒了。

  半晌,什么变化都没有,只是那个东西竖立着在她手中。苏念慈放下心,才感觉龙儿的的确很粗壮,比他爸爸梁儒康的粗许多,也长很多。研究只是凭握着的感觉,手也不敢动。

  在这当口,龙儿好像突然醒了,手一下擦着她伸过来,苏念慈吓的一下就缩回了手,不敢动。却听到重重的挠腿声,挠了几下,还没等她反映过来,就翻身向她压来。龙儿的身体魁梧,正好把她又包裹起来,搂在怀里。

  这下完了,他到底醒着没,反正他手就那么伸进她的裤头里,直接摸到地方了,同时,他的头也过来了,偎着她的头发喘气。

  因为苏念慈那里有水,他的指头滑着就进来了,手很大,巴掌基本整个握着她的阴部,只指头进出蠕动。好像他的头在找她的嘴,就那样在亲吻她的头发。酒气很大,迎面过来。

  苏念慈很快又进入状态,明显感觉他的下身戳着她肚皮在一下一下跳动。她渴望的感觉越来越厉害。

  刚翻过来的动作在几下之后减速了,指头也慢下来,下身也慢下来。她的欲火正是刚点着。等他所有动作就要停止的时候,她顾不了许多的硬是向外翻过身去。

  在那翻身的瞬间,她没忘记把裤头拉下,翻过来,感觉他也要翻身的样子,赶紧把屁股向他顶过去。果然,龙儿没翻,而是又搂住她,下身也贴上来了。

  她的动作惊动了他,他好像又记起刚才是在做爱,下身又开始动作,她用屁股慢慢移动着寻找,就那么让他又进入了。

  这次很短暂,苏念慈思维里记不得细节了,因为要享受高潮。只感觉他还是慢,也许还不如前次那么顶的有力,但很快她就高潮了。

  她高潮的时候会夹紧腿,浑身剧烈抖动,这是她老公梁儒康从来没有给过的。

  这次她高潮是如此多,因为不能叫出声,所以憋得久,散得慢,可能此时就把龙儿弄清醒了。

  当苏念慈快感开始消退的时候,她感觉龙儿在慢慢往外抽。此时此刻女人还是需要那个插里面的,她当然不允许,屁股就跟着他,不让它出去。

  龙儿没再动,一直等她消退完毕。

  欲望一满足,现实马上回来。有些感觉自己龌龊,想离开龙儿的身体,但他还搂着她,而且下面还硬着。苏念慈又想他可能需要解决,等等再说,更怕碰疼了他的胳膊大腿的肌肉伤处。

  半天,看他没有动的意思,也没放开她的意思,她就试探着用屁股提醒他。

  果然,龙儿又开始动作。此时此刻她认为他是醒的,到这地步,也不顾忌,把头靠着床边上,屁股撅着给他弄。

  因为有妹妹苏怜卿的呼噜声提示,前面她声音曾小过一两回,她和龙儿(要是他醒着)都可以判断。所以伴随着她的呼噜,龙儿可以放心运作。但他仍然那样慢慢地抽插,有时候感觉稍微快点,但又慢下来。

  当苏念慈渐渐要进入第二次状态的时候,他可不动了,停止了。她只好用屁股怂他,越弄似乎他越想抽出去,直到她意识到他要射,才一下伸手扳住他的胯骨,于是他射了。

  龙儿一离开她屁股,她马上拉上裤头,怕流到床单上。等她整理好,他似乎并没有整理他的裤头,只是平躺着睡。苏念慈把小被子干脆掀掉,凉快着,不再去想这个事情。

  脑子里没想头,很快就入睡了。

  早上苏念慈感觉龙儿从她身上跨过去,起床走了,她又迷迷糊糊地挨到苏怜卿和她女儿起来叫她,她说今天要多睡,让他们先走。估计她们走远了,才爬起来,裤头是湿的,已经让精液流得湿透了,床上也有。

  苏念慈接了点水,尝试洗一下,但怎么搭起来晾啊,正发愁,看见扫院子的可晴妈妈何诗晴,就叫她过来,告诉她自己晚上来月经了,流了点,洗了一下;她说没关系,血已经看不到了,她拿去给她换一个床单就是了。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今天怎么面对龙儿呢。苏念慈越想越愁,就这么想着愁着往村里走,连有人把农用车开过来喊她都没听到。

  何诗晴已经在院落门口等她了,她拉她去新房,说有人正闹呢。她跟过去,原来一帮年轻人非要他们的床单看有没有红,可晴是个寡妇,和天龙订婚也是二婚,怎么可能还有落红呢?毕竟这是在梦里,苏念慈马上想起刚才的床单,脸就烧,觉得周围人都在看她,好像他们已经知道了一样,她头又大了。

  苏念慈难为情地出来,何诗晴叫她去可晴那个房间问个好,她知道龙儿在那里,怎么进去呢?

  可何诗晴拉着她不放。

  进去后,妹妹苏怜卿正大声说昨晚的事情,说龙儿喝多了,龙儿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只是眼睛红着,好像没睡好的样子。他承认自己喝多了,给姨妈苏怜卿说晚上把小妈闹腾得也没睡好,看脸色差的。

  这些谈论让苏念慈扎心的害怕,但听完了,心情倒放松了。于是应付了一下,就出来进厨房找吃的,真饿,原来饿和心情有关系。

  她们还得住了一晚才走,睡觉前苏念慈发愁了,但睡下后又想,最后什么事情都没有,龙儿睡的死,她睡的香。

  这件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只是留在脑子里不停琢磨,有时候非常兴奋,自慰一番,当然过后也会自责一番。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梦境之中飞快,已经到了几年后,天龙因为与黑衣人狭路相逢打斗中意外受伤,左胳膊和双腿都受伤了住院治疗,经过可晴的治疗,苏念慈和可晴主要轮流照顾,开始接尿接屎天龙都让可晴来,有时候宁可让憋着也不叫苏念慈,其他几位美女姐姐妹妹老婆未见踪影,看来任何人的梦境多是以自己作为主角。

  后来苏念慈就说了,她们是母子,虽然不是亲的,但是也是看着长大的,和亲生母亲差不多,怕什么,现在不让她这个当妈的照顾,那么以后她老得动不了,他还不管了?龙儿没再反对,苏念慈就再次看到他的那个东西。她给他接屎尿,给他擦洗,连性器也给擦洗过。

  这时候,苏念慈才发现,她没有一点杂念,没有几年前一直想这个东西曾进入过她,到底是怎么进入的等等问题,也没什么龌龊的自责,管他当时是睡着的还是清醒的,亲情最重要!

  看着龙儿安详的神情,苏念慈不知道她这做小妈的能给龙儿多少安慰,只是那一刻她期望着龙儿早一天康复。可晴有事的时候,她就尽量陪着龙儿,龙儿的身体慢慢地好起来,他很快就开始试着下地走路了。

  有一天晚上,医院里面有病人,可晴加班处理,尽管自己身子也有些不舒服,有点疲累,但一想起龙儿一人躺在病房里,苏念慈还是拖着疲惫的身子赶过去照顾。

  “龙儿,吃饭了吗?”

  苏念慈见病房里只有龙儿一人冷清地倚在床头上,心里一阵辛酸眼泪几乎要流下来。

  “吃过了,刚才可晴带了点饭。”

  龙儿宽容地笑笑,“小妈你要觉得累,就回去休息吧,我一个人能行,小曦妹妹自己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五年前,小妈苏念慈又生下一个女儿小曦,小璐已经去京城上大学去了。

  “没事,龙儿。”

  苏念慈赶紧坐在床沿上,“你喝点水吧。”

  从暖瓶里到了一杯水递过去。

  龙儿赶紧坐起来,想自己端起杯子,可苏念慈固执地端到他嘴边,用着疼爱的口气说,“还是我来吧。”

  龙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就接受了。由于喝得仓促,有一些洒在他身边的被单上,就在苏念慈端着杯子为他收拾时,龙儿感觉到不好意思,争着拿起纸巾。

  “龙儿,给我吧。”

  “我来吧。”

  龙儿固执地,苏念慈攥住了他的手臂,突然感觉到龙儿一阵颤抖,难道龙儿对她一直有着那种感觉?要不为什么一接触到她就会反映的那么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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