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卉怡在天龙身前时而高哼时而低吟地淫叫着。沈卉怡的阴道在他疯狂的抽动中阵阵的悸动,那小肉蒂在他的抚弄下欢欢地跃动,沈卉怡浑身热流涌动,预示着更加美好的东西即将到来。这短暂而美妙的刺激已经完全地征服了沈卉怡。
为了报答天龙大汗淋漓的狂轰滥炸,沈卉怡拼命地扭摆纤腰摇晃肥臀,这样做既是为了取悦他同时也是在愉悦地享受自己,沈卉怡已几乎处于昏厥的状态,只感觉到他的那东西在沈卉怡的阴道里面诡异地抽动,一边轻抽慢送一边深抵浅弄,像是淘气顽童在逗弄奄奄一息的猫儿。沈卉怡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要散开了,要溶化成水了。
汗珠从沈卉怡的脸颊上滴落下来,汗滴则在沈卉怡的腋窝、乳沟、以及大腿的内侧聚集,而沈卉怡的淫液也沾满了他那东西,甚至流出了沈卉怡的花瓣,汇流成一条奶色的,流动缓慢的小河,流下了沈卉怡的大腿。
“你快点,我坚持不住了。”
沈卉怡低语着,声音几乎听不见,只听得到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就来了,卉怡阿姨,我要射了。”
这是天龙的回应,他的那东西一刻不停地抽动着。
而使沈卉怡在那种美妙的昏眩中震惊的是,天龙那东西突然间的暴胀暴长,几乎掏弄到沈卉怡里面难以置信的深处,撑开了沈卉怡紧缩而黏人的阴道,随即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整个人完全地静止不动,好像在享受沈卉怡阴道的一阵阵痉挛似的。
沈卉怡听到他舒缓地叫了一声,并且感到他的东西在她的阴道里面阵阵跳动。沈卉怡的魂魄振奋了,而且脱离了肉体似的高飞。
沈卉怡压抑住自己的呻吟声,温柔地把自己送进性欲的高潮,而且当天龙满足地在沈卉怡耳旁喘息时,沈卉怡也感受着做为女人最大的快乐。他紧紧地贴合在沈卉怡的身后,沈卉怡的腿都站久了有点发麻,膝盖非常僵硬,可是沈卉怡还是勉强的支撑着,睁大了眼睛,抵抗着身后他身体重量的压迫。镜子里的沈卉怡眼睑现出的倦意。
而天龙忙活操弄了一阵,过度的疲劳反而使得他那双眸子炯炯发光,射出两股奇特的冷焰来。他的两颊仍旧微微的带着红晕,兴奋还没有完全消褪。
沈卉怡凝视着大男孩沾满汗珠的脸,心里好轻好空——空得似乎什么都没有了一样。
沈卉怡背过身整理着自己的裙装,天龙淘气地将沈卉怡搂住,用小腹顶住了沈卉怡丰硕的屁股,他试图以此刺激自己的性欲。沈卉怡顺手在他射过以后半硬的下身上摸了一把,笑嘻嘻地说道:“你小妈在外面打牌呢,还是养足精神,留着下次用吧!”
天龙考虑到下午有场足球赛市警察足球队对阵市高中师生足球队,算是为他破获李楚原城堡别墅地下基地案件归来低调庆功了,依依不舍地看着沈卉怡,无奈地停止了攻击。沈卉怡趁机摆脱他的纠缠,“哎”地轻叹一声后便进去了卫生间。沈卉怡打开水龙头,清洗自己的身体,一阵“哗啦啦”的流水声过后,她用毛巾擦干了自己身上的水珠。
沈卉怡尽可能地蹑手蹑脚从天龙的书房出来,而楼下的牌桌那些女人们鏖战正酣,谁也没注意到一条轻盈的身影循逃似地经过楼道。假若那位刚巧抬起头来,一定能见到沈卉怡光着脚丫手拎内裤,甚至还能见到沈卉怡飘逸的裙摆里面光滑的屁股。只有一个人躲在暗处暗自窃喜,正是如愿以偿的梁儒康,感谢儿子天龙和沈卉怡一起满足了他那有心无力的欲望。
跟天龙一度春风,让沈卉怡沉寂多日的情欲苏醒了过来,沈卉怡觉得体内那股热烘烘的暧流很容易就激荡了起来,时不时地凝聚到了自己小腹那一处。沈卉怡的欲望不自觉地增强,而胸脯也胀了起来,在她那过紧的乳罩底下,乳头耸立挺硬,显得淫荡而明显。
而同时,沈卉怡对苏念慈的愧疚之情也与日俱增,苏念慈像是毫无察觉一样,今天还是那样热情洋溢地领着沈卉怡逛遍了炎都市城里的各处景点,吃遍了炎都市城里的大小食肆酒家。
她愈是殷勤地宠络沈卉怡,沈卉怡愈是觉得无颜面对她。那种罪恶的心理无时无刻地折磨着沈卉怡。以致沈卉怡常常心不在焉神色寂然,苏念慈关切地问沈卉怡:“卉怡,是不是想家了。”
“没有。”
沈卉怡慌乱地答道,眼睛却不敢对着她。
“那就一定是想男人了。”苏念慈调侃地说。
“去你的,你才想。”
沈卉怡推掇了她一把。
正是客流量最汹涌澎湃的时候,因为是假期,商厦内两条滚动电梯上密密麻麻站满了人。手上是大包小兜过足了狂购的瘾。就在地下的停车场里,苏念慈的手机响了,她对沈卉怡笑着说:“是我的龙儿。”
沈卉怡正把她们狂购的东西装在车后箱,不无嫉妒地说:“那么大的帅小子,你还那么称呼他。”
接完电话后,苏念慈说:“卉怡,差点忘了,今天下午龙儿有一场足球赛,市警察足球队对阵市高中师生足球队,特别邀请他去参加的,催促我去捧场。”
也不管沈卉怡是否愿意,就急着发动了车子,疯一样地驶离了停车场。当她们赶到市高中学校时,足球赛已进行得如火如荼,两队的拥戴者喝着可乐大声地叫嚷着,苏念慈手舞足蹈指着飘扬着一头秀发的天龙大声地对沈卉怡说:“看,那就是我的儿子。”
引惹得周围的那些小女生一阵阵白眼。
穿着运动服的天龙今天看上去格外地帅气,他在绿草地上奔跑的姿势令人心动,可能与明亮的阳光和四周自然怡人的环境有关。中场休息的时候,他来到了看台跟前,就在她们面前。苏念慈问道:“龙儿,你知道小妈来了吗?”
“我知道的,我感觉到小妈一定来的。”
天龙说,咧开一口白牙,妈妈林徽音因为有手术,开赛前鼓励了他之后就匆匆走了,他也暗自庆幸妈妈林徽音和小妈苏念慈没有遇上。
苏念慈眉飞色舞的从提包里掏出一张纸巾,伸出手去拭擦着天龙脸上的汗水,沈卉怡看见她滚圆白润的膀子上,泛着一层粉红色的光辉,天龙微眯着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如何俏皮地偷偷冲沈卉怡眨了眨眼睛。
沈卉怡顿时粉面绯红,娇羞无比,闻到了一股带着青春的汗味,空气里飘来飘去的也就是这种熟悉的气味,熏得让人心中软得发暖。那股汗味不停地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浓一阵,淡一阵,嗅着嗅着,不由得张开了双腿。
好像他的眼光跟随着她丰腴的大腿一上一下的眨动,沈卉怡的心里也跟着一阵紧一阵松,忽儿沁甜,忽儿溜酸的搅动着。
“我该上场了。”
那边一阵急促的哨音,天龙站起身来说,他踢踢腿,微笑着斜瞥了沈卉怡一眼。
比赛重新开始,沈卉怡的眼睛一刻不离地紧盯着他的身影,他跑动时大腿的紧绷绷的肌肉,还有一个高跷的屁股。天龙进了一个球,他狂奔地跑到她们的跟前,猛地朝着她们做出飞吻的动作,沈卉怡和苏念慈像小女生一样兴高采烈地挥舞手臂。直到比赛结束了,他们队赢了,他到了她们的跟前,做着胜利者的姿势。
“龙儿,你的肚子饿了吧?要吃什么?”苏念慈问道。
沈卉怡说:“真该好好犒劳他。”
“你们等我,我请客。”
天龙孩子气地说,拿起一包衣物走向更衣室。
“念慈,你跟儿子的关系很亲密。”沈卉怡问。
苏念慈笑着答:“虽然我不是龙儿的亲妈,可是既然龙儿叫我小妈,那么我就把龙儿当做我的亲生儿子一样看待,做母亲的那有不疼爱自己儿子的。”
随后,苏念慈的脸一掠过一阵不易察觉到的疑惑,她说:“卉怡,你干吗这么问?”
“随便问问,没别的意思。”
沈卉怡侧着脸笑笑。
天龙头发湿淋淋地从更衣室出来,他换下了球衣,走向这边。很远他大声地发问:“两位美女,要吃什么?”
“随便,只要你喜欢的。”苏念慈高兴地说。
沈卉怡说:“我要吃西餐,我喜欢那个氛围。”
“好的,我带你们去。”他说。
就在停车场,天龙开着黑色的越野车,沈卉怡对苏念慈说:“我喜欢那大家伙。”
他高兴地说:“那就坐我的车。”
沈卉怡跨上那越野车,她那窄短的裙子在右腿上高高的撩起,几乎到了大腿的中段。他坐在驾驶的位置上,目光禁不住游离起来。
她就端坐到了他的旁边,也不将那撩起了的裙摆扯下,任由着两截光溜溜的大腿那么撂着,能感觉到他的身体颤抖着,他试图用钥匙发动汽车,但他的手却哆嗦起来,拭了几次才把引挚发动。发动机发出一阵狂野的轰鸣声,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那口气把他额角上的长发都吹拂了。
很快就到了酒店,天龙停下车时飞快地跑到这边的车门,不仅很绅士地替她打开了车门,还牵着她的手让她下车。她们的双手接触的时候,他用力的握着,他的触摸很温暖,她敢说那其中充满了深情。她像一个苹果似的几乎跌进他的怀里。他一只手搅住了她纤细的腰一只手挽住她光裸的臂膀。这时,苏念慈那红色的车子也到了。
“你们开得真快,我都紧追不上了。”
苏念慈一下车就抱怨着,从地下的停车场乘电梯到达了西餐厅,那地方品位不低,服务相当地道,侍者是老年男子,雪白的衫衣上打着黑领结,笑容是从容而宽厚的。
餐厅的中间有一大型的花坛,把很多座位隔开了,素笺般的餐巾上放着雪亮的刀叉,配上独枝的恣意开放的天堂鸟,仿佛一个美人要在这里大开杀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