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胸前一凉,她才反应过来,忙睁开朦胧的眼睛,发现自己的上衣被剥开,胸前两个丰润暴露在灯光下,顿时大吃一惊,慌忙就要挣开我的手臂,玉手紧急的拉了拉衣服,把羞人的春色遮挡住。
“白姐,我要躺在你怀中睡觉……不要打扰我。”
我狡黠的笑了笑,然后在她的脸颊上亲吻了一口小声说道:“把衣服拉拉遮住我的头。”
她并不明白我的心思,只是见我不再和她亲热,心中放松的同时又有些微微的遗憾,嘟囔的轻问:“你又要干什么?”
我却不在和她言语,径直扭动身体,侧躺在白洁的怀中,然后拉了拉衣服,遮挡住头颅,活像一只把自己脑袋埋在沙堆里的鸵鸟。
我当然不会这么老实了,感觉到白洁把手放在我的头上,我的魔掌又开始在衣服下边做小动作,重新撩开她的上衣下摆,上她那光洁的小腹,她顿时给我弄得芳心连连轻颤,如被电击,躯体酥软无力,又羞又怕,大概知道即使她反抗我也不会罢手,只得抓紧厚衣服朝上拉了拉,遮挡住我的头颅,把里边发生的事情都隐藏起来。
而我的手也顺势进入她的之间,在她光滑的丝袜上抚摸着,有意避开了她的,我要让白姐慢慢体验那种奇妙的感觉。
果然她两腿间的温度很快升高,被我手撩拨过的地方仿佛被催化了一般带来阵阵的轻微瘙痒,有什么东西要跳跃出来,尤其是的幼嫩的可以感觉到随着男人的动作,一种愉悦而舒心的快感令她本能的想加紧,得到更直接的刺激。她的身体感觉有些空虚,想得到更有力的,更全面的抚摸。酮体不知不觉中向下滑动,让自己的身体与男人的手指更贴紧一些。
觉察到白洁的动作,我知道她此刻更渴望得到更直接的刺激。但是我却停住了手,从怀抱中抬起头,把头靠在她的怀中,笑望着她,身体不再移动。
随着我的离开,让她失去了快感的来源,见到我的目光,她哪里不知道我的戏弄,又羞又恼,当下用手拧了我一下,似乎在警告有似乎在催促,我却抬头拱入她的当中,刚才的扣子她仍然没有扣上,所以我很容易得手。
“你疯了……”
刺激让白洁再次战栗,她实在没有想到我会做出这么羞人的举动,在车上,扒开她的上衣着……她只感觉自己的身体绷紧的难受,只好把厚衣服又朝上拉了拉遮挡住我的举动,小嘴不断呼出热气,身体不安的扭动着。
当白洁的再次来临的时候,她的神经几乎崩溃了,完全不顾我含着她的丰润,只是斜靠在玻璃上,口中不断地呼出气息,发出嘤嘤的响声。
我也享受着被丰润围绕的感觉,好像躺在一片棉花上,把头埋在她的胸前,清晰的听到白姐有力的心跳,渐渐的恢复正常。就在我想把头从她的胸前抬起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声轻微而急促的呼吸声,虽然窗外的雨点啪啪的打着,但我还是清晰得听到。
有人在偷看?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但是随即就被否认了,根据光的反射原理,如果他偷看到我们,我也没有理由看不到他人。可是刚才的呼吸声明显是第三个人的,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偷听,不可能,谁会有我这么敏锐地听觉呢,更何况外边都是噼里啪啦的雨点声,根本听不到。难道是我听错了?
为了验证我是否听错,我心中一动,继续抚摸着白洁丰润的,撩拨着她丰润上的点点嫣红。
“呼……”
这次我真的听到了,这下亏大了,我第一个念头就是想掩盖住白洁的,不让她继续走光。可是这个念头也只是在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因为我实在想不透那里可以看到我们。
就在我如有所思的抬起头的时候,目光恰好看到车窗的玻璃,玻璃窗上雨点打出道道水痕,里边模糊的映照着一张急促的脸蛋。
原来如此,我豁然开朗,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这里,玻璃,来人就是透过模糊的玻璃看到白洁映照在上边的影子,而车窗和座位之间有一个二厘米左右的缝隙,让前面一排靠窗的人儿可以朦胧的看到我们的动作。
这下玩笑开大了,我竟然让人看着和白洁戏弄了这么长时间,耳畔的急促呼吸异常清晰,但我从窗子上的影子却可以看出前面的是一个女子,虽然看不清楚容貌,但是心中却平静了几分,毕竟是被女人看了,也不算太吃亏。
就在我想要遮挡白洁衣服的时候,又起了心思,你不是想看吗,我就让你看个够。所幸继续在白洁的胸前肆虐着,果然靠窗的女子呼吸急促了许多,我还看到她的座位有轻微的抖动现象,明显的她也被我们撩拨得荡漾。
“冷……”
这个时候白洁却轻声呜咽,我才想起她已经了很长时间了,有些心疼,就坐起身子,细心的帮白洁把扣子扣上,然后又让她靠在我的怀中。
经过两次的亲密接触,白洁先在已经没有任何反抗,把身体偎依在我的胸口,秀发不住的磨擦着我的脖子。
“刚才舒服吗?”
我的手还没有来得及从她的裙子内抽出。
“嗯。”
她的声音小不可闻,“你现在把手拿出来。”
她红着脸要求。
我也感觉到手上有些不自在,就任有她拿出来擦拭一番,然后把纸巾小心翼翼的收进包中,看来她很细心,不想在车上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那你下边怎么不擦……”
我调笑到:“不难受呀,把脱了我给你擦。”
说着就伸手去摘去她的。
“不要。”
白洁连连拒绝,但是却执拗不过我,最后红着脸从自己的上退了下来,痕迹顺着丝袜带了下来。
见我拿着她的贴身精巧之物,白洁难堪的想伸手去夺,却被我压住身体,重新深入裙中擦拭一番,然后把它放在我的包袱中,好像宝贝一般。
“你要干什么,快给我?”
她这才醒悟过来,这样下来,恐怕自己要光着身体到X市了。
正当我们争夺的时候,车子终于进入了一片光明的地带,应该是X市的收费站,我透过车窗看了看外边带着灯光的牌子,果然是收费站,就说到:“我们快到目的地了。”
白洁见我耍赖皮,实在拿我没有办法,她脸皮薄,又不能强取,只好加紧双腿,生怕自己走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