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进陷入了沉思,叹了一口气,说道:“母亲在生我时,难产死了,后来父亲也意外去了。只留下我和姐姐相依为命,姐姐比我大12岁,是姐姐把我抚养长大的,她省吃俭用,供我吃穿,及早辍学,供我读书。姐姐苦了一辈子,累了一辈子,本该享福的时候,却不幸染上肝癌,去年去了。”
说到这里,乔进陷入了深深的回忆,眼眶也湿润了。
裴若冰认真地听着,对乔进的身世感到同情和怜悯。她的眼角也流露出来两颗亮晶晶的蕴含感情的液体,她举手擦了擦,感慨道:“真是好人不长命呀,以后,冰姐就是你的亲姐姐了。”
乔进看了裴若冰一眼,上前一步,激动地抱住了裴若冰,在她耳朵边低语道:“冰姐,我的好冰姐。”
一滴眼泪顺着裴若冰的领口滑进她的脊背,凉凉的。然后又说,“冰姐,上次,你后悔吗?我永远不能忘掉你,冰姐。”
温柔的声音轻轻进入裴若冰的耳朵,痒痒的,她觉得自己全身轻飘飘的,任由乔进抱着,她好久没有享受这样的拥抱了,她也是一个女人,普普通通的女人,她也渴望拥抱,那种充满爱意的拥抱。
面对如此动情的乔进,裴若冰闭着眼睛享受着。
裴若冰酥了,嘴里呢喃着:“乔进,冰姐美吗?你喜欢吗?”
乔进吻了裴若冰一下,说道:“冰姐,你美,真的很美,我喜欢。”
“啊”裴若冰叫了一声,两人滚进了沙发里,裴若冰挑逗的说道:“讨厌,看把你急的,快,把冰姐抱上楼。”
乔进把裴若冰轻轻地放在床上,像一只饿狼一样扑向了裴若冰,而此时的裴若冰,哪里还是官气十足的副县长,她就是一只乖巧的绵羊。
乔进近似疯狂地解开裴若冰衬衫上的纽扣,拉开她窄窄的腰带,裴若冰配合着扭动着身躯,起伏着臀部,顿时,裴若冰已经展现出了的身体,她的身体好似牛奶涂过一般,光滑明亮,散发着诱人的女人味。
乔进又急不可耐地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趴在了裴若冰的身上。吻,发梢、耳根、额头、脸颊、眉毛、鼻梁……最后停止在裴若冰火红的唇上。裴若冰配合着乔进的亲吻,嘴里兴奋地发出“啾啾”的声音。
乔进的吻从唇往下移,玉颈、肩膀、玉臂……他似乎要把裴若冰身上每一个细胞都要吻到,每一根汗毛都不落下。裴若冰已经开始反应,脸又红又烫,双峰已经开始发涨,他把乔进的头引向了自己的胸脯。乔进看了一眼颜色略微深一点的峰顶,已经硬硬的,在向他招手,他迫不及待地含住了玉女峰顶,一只手在用力揉搓那个胸脯上的高地。
裴若冰彻底醉了,她闭着享受这美好的抚摸,美好的亲吻,她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她是一个女人,才三十多岁的女人,她需要,需要乔进在她身上驰骋,需要乔进那雄性力量的侵占。她双腿敏感地一夹,屁股一抬,然后慢慢放松,乔进的手已经滑过她的小腹,伸进了她的下身,乔进虽没有玩过女人,但她知道女人身体的结构,他的指头在拨弄着裴若冰的小豆豆,裴若冰不停的“啊”“啊”的叫着,下身已经开始泛滥,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
裴若冰嘴里兴奋的喊着:“进,我要……快,要……”
她显然已经语无伦次了,可是乔进并没有听她的,只见他弓起腰,掰开裴若冰的双腿,把头伸向了裴若冰的两腿之间。
黑色的森林非常茂密,每一根上都挂着裴若冰身体里流出来的液体,好似甘露,又如佳酿,晶莹剔透,闪着光亮,乔进已顾不上欣赏,伸出舌头,触动了裴若冰最敏感的地带。舌头不停地在里面搅动,牙齿轻轻地咬动着小豆豆,液体不住地流下来,有的已经进入了乔进的口中,裴若冰双腿紧紧夹着乔进的双肩,口里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大,“快,我要……”
她快要坚持不住了。
只见裴若冰猛地翻身,将乔进推倒在床,一下子骑到了乔进的身上,她要享受,她等不及了。她从乔进双腿间用手握住那又黑又亮、又硬又烫的大棒槌,然后往下一坐,“噗呲”一声,裴若冰咬了咬牙,皱了皱眉,好像有些疼痛,不过马上就过去了,她兴奋地上下动着,大棒槌在裴若冰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很是壮观。裴若冰闭着眼睛,一只手扶着乔进的左胸,一只手揉搓着自己的玉女峰,幸福地享受着爱,太美了。
裴若冰动作渐渐缓慢,乔进又翻身在上,将裴若冰的两腿分开,搭在自己的肩上,跪在他两腿之间,猛力的运动着,每一次的活塞运动,裴若冰都要幸福地尖叫,直到被乔进将自己推向亚当与夏娃的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