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玉娇刚将车子停下来,一群人就涌了上来要往车里钻,看情形约有十人这样,车里最多还能装下五个啊,再多就超座了。
“大家别挤啊!只要上来五个人,听我说,先让两位村干上来好不好?她们是在为我们全村做事,耽搁不得的,大家听话!”樊玉娇大声叫道。
众人听樊玉娇这么说,也还真听话,从车门边让开,给郑秋雯与蒋方燕让座。
郑秋雯与蒋方燕边钻上车边向她们道谢。郑秋雯坐到副驾座位上,蒋方燕则与刘高杨芸三人坐在前一排。
后面跟着又挤上来三个女人,都坐到最后一排座位去了。
杨芸坐在左侧的车窗边,而蒋方燕坐在右侧车窗边,两大美女将刘高夹在中间,令得刘高心里美极了,后面上来的三个女人也都还年轻,都是小媳妇儿,其中就有刘宝的老婆何银鲜。这何银鲜一钻进车门时,看到刘高坐在里面,顿时就满脸通红起来,然后低着头不敢看刘高,急急地钻到后排坐下了。刘高还刻意回过头去看了何银鲜一眼,那何银鲜脸红得像喝醉了酒一样,在刘高的目光中坐立不安起来。
嘿嘿,小侄媳妇,见到叔叔我就脸红了啊?叔叔我照样会找机会把你给睡了,嘿嘿嘿……刘高心里邪恶地想着。
“高弟,你是昨晚来县城滴吗?”这时,后排左侧地女人开口问道。这是一个其貌不扬,脸上还带点麻子的女人,二十五六岁,名叫罗金花,跟刘高算起来还可以称得上堂表姐弟呢。
“是啊,我是昨晚来滴,金花表姐你来县城买懒样(方言,懒样的意思就是什么,哪样)?”
“哦,我来耍一耍而己,没买懒样。”
“高弟,你昨夜就来县城,莫不是昨晚在哪里风流快活吧?”右侧的女人也发话了。这个女人牛高马大的,足有一米七几,身子相当地强壮,不过幸好脸还长得蛮耐看的。她是范科的老婆,与范仲秋老婆赵英是两她鲤。她叫周晓丹,三十六岁,有一个十五岁的女儿,长得很漂亮,几乎是村花了,这周晓丹自身年轻时也是花一朵啊,现在上了点年纪,长也还蛮耐看的,就是可惜劳累的农家生活令她的腰变得粗了,腿也粗了,屁股也大得像磨盘一样。
“丹姐你开懒样玩笑啊,像我这种一穷二白的男人,有哪个女人舍得给我风流快活啊?”刘高故意叹息着说。
“切,你还装,哈哈哈……我们又不是没有看过你的录像!那两个女人可都是县城的懒妹仔,长得也漂亮,我看你昨晚上来县城就是去找她们耍的吧?”周晓丹玩笑开得更起劲。在村子里头,女人们这样调戏男人是相当正常的。尤其是当一群女人面对一个男人的时候,如果她们不趁机戏一戏男人,那就是怪事了。
“那两个女人啊?只不过是去我们那边玩,拿我来开开心而已,离开我们村就记不得我这个人了,人家都是发廊妹,出来卖的女人怎么可能会记情呢?”
“哇!你连人家是做个么的都懂得,还说不是来找她们耍滴,我看你肯定就是去发廊找她们了。”
“找个屁,老子又没得钱。”
“说不定,嬉嬉……她们喜欢你那家伙,都自愿献身呢!”周晓丹越说越露骨了。
旁边听的何银鲜和罗金花也看过刘高的录像,听得周晓丹这么一说,都红着脸“扑味”一声笑出声来。
坐在刘高右侧的蒋方燕,还有前面的郑秋雯和开着车的樊玉娇,同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只有杨芸神情复杂,为了不引起大家的怀疑,她也干笑着,假装合群。
“开什么玩笑,人家一天接待客人都接不过来,难道她们还掂记着在我身上找乐子?丹姐,莫非是你自己想在我身上找乐子吧?嘿嘿嘿……”
“哎哟,高弟你这玩笑开的,我都大了你一倍,就算我想跟你,你也看不上我啊,哈哈哈……”
“那不一定哦,我刘高二流子一个,有女人想跟我好我会拒绝吗?”
罗金花趁机加猛料:“高弟,你讲得了,丹姐是真的看上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周晓丹羞得伸脚过去瑞罗金花:“要死了,我看是你看上高弟吧!”
“哪个看上哪个心里自己明白,呵呵……”
两个女人在后面吃吃笑着打闹起来,搞得何银鲜都自动让座,坐到另一边去,让这两个疯女人在后面闹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