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水听到锦衣卫的喝声,身子一僵,正准备动手,却被金贤珠拉住,绕过前面的茶馆掌柜,顺利逃出。何水惊出一身虚汗,他的内功全是龙心果赐予,眼力更差,不如金贤珠七八年的苦练,差点惹上无妄之灾。
他们走出茶馆,才听茶馆老板用苍老的声音说道:“十多年了,你们还没忘记我吗?哈哈,既然躲到这里也被你们找到,我这把老骨头也没处藏了,今天我们做个了结吧!”
“把《星宗秘录》交出来,让你死个痛快!”
锦衣卫声音阴寒冰冷,似是已把老者当成了尸体。
“哈哈,就算你们把老夫刮了,也不会把秘录交给你们!星使会找到宗主的,星奴会为我报仇的!星宗的历史绝不会在我手里断绝!”
何水知道这两个锦衣卫武功极高,比梦姬也弱不了多少,不敢再听下去,拉着二女匆匆离去。三人一路狂奔,跑了六七里才停下,天已黑,未看到城镇,只好露宿荒里。篝火升起,三人啃着干饼拌着咸菜,看到金贤珠面露苦色,何水颇为愧疚,拍拍她的脸蛋说道:“让你受苦了!”
“噗哧!”
金贤珠失声笑出,满脸情意的嗔他一眼,撒娇道,“你比我还小两岁,说话时总像个大人,现在该姐姐安慰你才是!”
“呵呵,就你嘴活!”
见她没事,何水也开心起来,忍不住打趣道,“是谁整天‘何郎’‘何大哥’‘哥哥’的乱喊乱叫呀,现在才让我喊姐姐,晚喽!”
“你们两个该安慰我才是……咳咳,我卡住嗓子了……”
尤舞满眼是泪,被干饼呛得苦着脸,何水慌得又是喂她清水,心里又是好笑。
这时候,突听不远处的林子里有男人怪笑道:“哈哈哈哈,就让本公子安慰你们吧!你们三个给我上,抓住他们,本公子重重有赏!”
“什么人?”
何水从地上弹起,护在二女前面,冷冷注视着黑漆漆的林子。
“哥哥,是姓邵的那个丑男人……咳咳,他的声音我记得!”
尤舞一边咳着,一边说道。
“你不能说话就别说,卡死了,哥哥会心疼的!”
金贤珠不忘打趣尤舞一句,一点也不紧张,好久没打架,她有些有痒了,以前在九江城,她每天都会找人打一架的。
三人谈笑间,邵其峰和紫娟带着两个雇佣的汉子走到他们近前,一言不发的打起来。邵其峰和紫娟围攻金贤珠,两个使刀的汉子拦住何水和尤舞,拳脚往来,虎虎生风,一时倒也打得难舍难分。
金贤珠仗着金丝拳套,初时还稳占上风,用绵掌游斗二人剑网中,时间一久,她的体力渐渐不支,一直不温不火的紫娟突然加快剑速,独自一人压下金贤珠的掌法,原来她方才一直在试探,未曾使用全力。金贤珠不敢使出家传绝学碎玉拳,越打越乱,鼻尖已急出汗珠。
何水的招式武功只算五流水准,加上一身凭来的内力和蛮横的身体,暂时是四流上阶的水准,和那三流武功的汉子打个平手。他看到尤舞频频遇险,差点伤了脸蛋,顿时心急,仗着刀枪不入的本领,用身体硬接了对方两刀,一拳打碎敌人的胸骨,结束了他的性命。
“哥,我没事,你去帮珠儿!”
尤舞身法犹如春之彩蝶,每到险处,都能以身体的柔软,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躲过敌人的刀影,还能用修长的美腿进行还击。
“啊!”
金贤珠惊叫一声,胸脯被紫娟划了一剑,虽未伤到皮肉,却把粉色的肚兜挑出,露出白嫩嫩的一片柔腻,惊慌之下,被紫娟点住穴道,扔到邵其峰脚下。
何水大急,怒吼一声,右拳击出,深厚的内功被他误打误撞的用出多半,一道波纹般的劲道犹如实质,击向紫娟胸脯。他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不是自己的女人就和男人没什么区别,更何况她还在攻击自己的女人!
紫娟大惊,舞出一片雪亮剑网,挡在胸前。“砰!”的一声,拳劲撞到剑身上,紫娟连退十多步,喷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拿剑的手已抬不起来。
何水胸口一窒,身体出现短暂的乏力,但他顾不得查看自己的身体,忙去抢金贤珠,却被邵其峰抢先一步,卡住金贤珠的脖子,把她扣为人质。何水脑筋转的极快,空中翻身,一拳又轰向紫娟。
紫娟面色人色,闭目等死,以为何水会发出像刚才那样的内家真气。想像中的真气外放没有,却被何水变拳为指的点住穴道,同样扣为人质。何水能使出内气外放的天道高手的水平,那是他体内的真气过多,是一种自然的宣泄。若他的武功真的到达天道水平,随意一掌也能灭掉这几个三流水平的人。
尤舞利用曼妙的身法,历尽艰险的解决掉那个使刀汉子,气喘吁吁的跑到何水身边,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担心的盯着被俘的金贤珠。
“放开我的珠儿,我就放开你的紫娟,如何?”
何水夺了紫娟的剑,揪着她的头发,把剑搁在她的白嫩脖子上,满怀希望的盯着邵其峰。
“哈哈,想得美!”
邵其峰偷偷的看了金贤珠半裸的胸脯一眼,口水都快滴到地上,得意的大笑道,“本公子费尽千辛万苦才俘获这个小美人儿,怎么会和你换!”
尤舞不解的问道:“她不是你的女人吗,你怎么不换,这人怎么这样坏?”
“哈哈,玩过的女人就没有新鲜感了,哪像这个小汞娘,皮肤白嫩嫩的,脸蛋稚嫩却妩媚动人,本公子最喜欢玩这相的嫩丫头了,她比紫娟可漂亮多了!”
紫娟面上闪过凄容,看了丑陋而疯狂的邵其峰一眼,眼眸中尽是无奈和自怜,一声也未求他,因为她早熟知丑公子的无情。
何水面上闪过鄙夷和不屑,看到一眼被扣为人质的金贤珠,她凄婉的面孔尽是悲伤,眼中闪着坚定和决绝,似乎在用眼神告诉何水,死也不让别人玷污自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