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于曾秀萍酒后疯狂的性爱之后,第二天我在沙发上醒来,身上盖着一床被子。窸窸窣窣的听见厨房里有人忙活的声音,那是曾秀萍在做早餐。我睁开眼,看天还早,闭上眼又回味着昨晚令人迷醉的交欢。我感受着曾秀萍肥乳在手中被揉捏的触感,还有那丰臀在胯下抽动时的触感与快感,还有曾秀萍迷人的略带赘肉的小蛮腰,和那高傲秀美的容颜。我脑海里大致略过了昨晚的整个经过,不禁回想到昨晚乔启康的反应,还有曾秀萍出人意料的主动与直接。这不禁让我想到乔启康的淫妻情节,这该不是曾秀萍顺水推舟的纳了新欢?想来居然有些兴奋,毕竟昨晚那么大动静,而且乔启康确实起了反应,而这种床边的淫妻恰恰能够带给他出乎意料的刺激,也因此他与曾秀萍导演了昨晚的香艳之景。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测,乔启康有没有可能睡得很死,死到听不到床旁边老婆与其他男人行鱼水之欢的动静?甚至他对此根本一点都不介意,而是完全开放的。想来我已经当着乔启康的面与曾秀萍发生过两次性爱,这一次十有八九,乔启康是知情并默认的。
想到这里,我突然间内心百感交集,我猛地一睁眼,发现曾秀萍刚好走过来,她发现我醒了,温柔的对我笑着。她还是如此知性迷人,一个强势的女强人和一个温柔的家庭主妇两种性格在她身上体现的完全却不冲突。我的眼睛落到了她的把围裙撑得浑圆的爆乳上,昨天晚上因为醉酒的缘故,曾秀萍愈发的迷人与浪荡,让我开始越来越摸不透这个女人,越来越着迷于她的身体。曾秀萍看我盯着她,不禁莞尔一笑,继续进厨房忙活自己的事了。
我起身跟着曾秀萍走进厨房,她在淘米,将淘好的米倒入电饭锅中。我绕到她身后,探入围裙抱着她,抚摸着她的肥乳。当手伸进去的时候,曾秀萍居然一点也没有反抗,我喘着粗气,“原来昨晚的事都是真的,曾秀萍已然全身心的臣服于我”,我内心琢磨道。这时候我才发现,曾秀萍没有穿任何衣服,围裙之内空空如也,我轻而易举的摸到了曾秀萍的肥乳,还有那迅速勃起的奶头。曾秀萍开始局促的喘着气,她手里的碗好似没力气一般胡乱的甩在了橱柜上。
“小骚货等着主人来干你,那我就满足你吧!”说着,我的手探入了曾秀萍的下体,饱满的阴唇一拨开,粘滑的淫液就滑了出来,我轻轻地用中指点着一丝丝淫液,按揉着曾秀萍的阴蒂,阴蒂如黄豆一般在曾秀萍的阴唇上顺时针扰动着,我感受着阴蒂越发的胀大越发的硬了起来,好像一颗樱桃般大小,又含着一颗黄豆一般坚硬,而我按压着曾秀萍的阴蒂之时,曾秀萍开始浑身抖动起来,她的双手撑着橱柜台面,无力的喘息着。而与此同时,我的手指不停地拨开曾秀萍的阴唇,不停地沾着源源不断涌出的淫液,刺激着曾秀萍愈发膨胀的性欲。
我轻轻拉开绑在曾秀萍身后的围裙带子,带子滑落,曾秀萍白皙丰满的肥臀展露在我眼前,宛若一个饱满的桃子。桃子中心是蠢蠢欲动的花瓣,亟待着肉棒进来采蜜。我拨开曾秀萍的肥厚的阴唇,暗红色的肉瓣如花朵一般展开,在淫液的浸润下,肉瓣更显得迷人不已。我将中指与无名指探入粘滑的阴道,搅动着曾秀萍的G点,曾秀萍开始不安分的扭动着自己的肥臀。她开始小声的呻吟起来,而此举让曾秀萍的淫液越发的多了起来。
“主人,快操我,求求你,我等不及了!”曾秀萍一边说着一遍隔着裤子抚摸着我的鸡巴。曾秀萍较小的手熟练地拉开了我的拉链,解开了我的裤腰带,迫不及待的掏出了我早已勃起的大鸡吧来回套弄,曾秀萍一只手几乎难以握住整根鸡巴,这时候鸡巴已经翘的老高,几乎垂直地面了,曾秀萍下意识的掂高了脚尖,用下体去迎合我的大鸡吧。因为我根本没有动,因此这一次曾秀萍失败了,她不住的尝试,最后的一次,我下蹲了一点,按住了翘起的鸡巴,对准了曾秀萍一张一合的肥厚阴唇,用力一挺,整根鸡巴慢慢的滑入曾秀萍的阴道中。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紧致感,因为站立着,曾秀萍的小穴紧紧地抓住我的大鸡吧,我抓住曾秀萍的肥乳,猛烈的撞击着曾秀萍的小穴,曾秀萍的肥臀在撞击下开始有节奏的前后上下弹跳着,肥厚的阴唇在臀部的包裹下更有弹滑的感觉,我体味着在厨房爆操这个小母狗的快感。脑海里闪过昨天晚上在乔启康床旁疯狂的举动,内心思量着,一面担忧,另一面又无比的刺激着。我的脑海里回想的是乔启康事后打飞机的淫荡画面,这个淫妻的领导,简直让我尝遍了无所企及的女人,尤其是胯下这个被我操的死去活来而又恋恋不舍的女人,乔书记的夫人!
“叫我老公!”我对曾秀萍呵斥道。
“老公,老公,你好棒,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曾秀萍在我猛烈的撞击下感受着阵阵阴道高潮,阴道阵阵痉挛不断地刺激着我的鸡巴,粘滑的爱液不断的在一抽一插间流出来。
“我和你老公还有儿子比起来怎么样?”我继续刺激着曾秀萍,“你希不希望我和乔书记还有你儿子一起来操你?”
“不要,你别这样说!我只要你,主人……主人……”曾秀萍内心百感交集,儿子因为自己耽误了婚姻,她不希望一个淫荡的母亲继续耽误自己的儿子。与此同时,乔启康的淫妻情节让曾秀萍自己饱受冷落的困扰,她的内心期待一个完整的婚姻与夫妻关系来让自己感到安全。儿子乔辉虽然可以给自己性,但是终究不能满足自己的爱欲。而乔启康的怪癖会让自己坠入深渊而身败名裂,加之乔启康逐渐的冷落曾秀萍,凌辱她,折磨她,这样的婚姻让一贯秉持传统的曾秀萍无法容忍。在经过几次在丈夫允许的情况下与其他男人发生的性爱后,曾秀萍渐渐的对于这种形式,这种能够在丈夫默许的情况下发生的出轨行为,居然也能够接受,甚至自己也开始慢慢迷恋起这种丈夫的“淫妻”心理。曾秀萍内心是矛盾的,但是乔启康无时无刻的不再给自己提供平台与机会发生任何“淫妻”行为,女人四十如狼曾秀萍对于性爱,尤其是完美的性爱是极为渴求的,加之有这样“光明正大”的机会,她在酒后干脆放开,让自己“堕落”下去,毕竟在丈夫眼中,自己已经逃不开“荡妇、骚货”的定义,与此同时曾秀萍也是对于乔启康背叛的报复,她可能还一度以为,如此作践自己乔启康是否会念在多年来的夫妻恩情而回心转意。事实是没有,乔启康反倒因为曾秀萍的“下贱、下作”而变得更加兴奋,更加高兴!经过昨夜的疯狂性爱,曾秀萍明白,乔启康要的就是这样,无时无刻不再给自己戴绿帽的疯狂的女人,于是她挑逗房间里那个唯一的,年轻有力的男人,让那个男人在厨房间淫辱自己,甚至为这个男人生儿育女……不止为了刺激乔启康,曾秀萍自己也是如此,接纳着这样的事实,并如此享受着这个被淫辱的过程!
“啪啪啪啪啪啪”肉碰肉的声音在厨房间里响彻,我疯狂的揉捏着曾秀萍的肥乳,拍打着曾秀萍的肥臀。
“小母狗,你真棒,小穴夹的我好舒服,主人赏你浓浓的精液!”说着,我死死的捏着曾秀萍的肥乳,深深的插入曾秀萍的肥穴,“滋滋滋滋”一股浓精深深的射入曾秀萍的子宫中。
曾秀萍无力的瘫软在橱柜的平台上,下体无助的颤抖着,在晨光的映射下,曾秀萍的肥臀显露着完美的圆形,白皙而迷人!曾秀萍喘息着,直立起了身子,疲软的鸡巴丛曾秀萍的弹滑的阴道滑落出来,她转过身来,蹲下身,耐心的舔舐着沾满爱液与精液的鸡巴。虽然已经疲软,但是这根鸡巴也不容易轻易含入,曾秀萍的嘴巴被撑得浑圆,咕咚咕咚作响,温软的口腔不一会儿就将我整根鸡巴舔舐的舒服极了,曾秀萍的口交技术比她的妹妹曾丽萍是差多了,可毕竟作为女强人的曾秀萍已经开始学习了,我也未作太多要求。只是这娇小的面容,还有那迷人的美唇包裹着这粗大的鸡巴,让人看了如何不激动,如何不赏心悦目呢?
我拉起了曾秀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裤子,掏出曾秀萍的美乳轻轻亲吻一下:“小母狗,好了,你继续做饭去吧!”曾秀萍的美乳香而白,软而弹,可谓中年妇女之极品,人妻之最,深红色的乳晕上小枣一般大的乳头更是不可多得的,在经过一早的性高潮之后,乳晕更是散发着成熟女人独有的淡紫颜色。我松开了曾秀萍的肥乳,她羞涩的将奶子收进了围裙中,转过身去开始忙活早餐了。我轻轻地捏了一下曾秀萍的肥臀,乐滋滋的准备走出厨房。
我眼角一撇,居然看见乔启康一直站在门外,而乔启康的手不停地套弄着已经涨得通红的鸡巴。他这时候闭着眼睛,不断的喘着粗气,在半掩着的厨房推拉门外仿若最终冲刺一般,“滋滋滋滋滋”没一会儿,乔启康就射了出来,他浓稠的精液打在厨房的玻璃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而我故作没看到一样,故意捏着曾秀萍的肥乳与肥臀不肯放下。而这时,一阵拖鞋拖地声响起,乔启康的步子渐渐远了,我拉开推拉门,门上地上留下的浓精,反射着灯光,发出点点的晶莹之色。
早上的早餐理所应当的在乔启康家里吃,于丽婷因为带着孩子起晚了,等到我要走的时候,她才睡眼惺忪的起床,一身宽松的睡衣遮住了自己的翘挺的奶子,衣服上点着星星点点水渍,看着像是刚喂完孩子残留的奶水。她看见我,不禁尴尬一笑,笑容间带着丝丝羞涩的红晕。
“乔辉还得几天回来?”我问道。
“可能明天就能到吧!”于丽婷回到。
提到乔辉,曾秀萍不经脸颊微红,她无法忘却儿子年轻富有活力的鸡巴在自己体内疯狂抽插然后如自来水管一般喷射年轻的精液时候的抽动之感,作为母亲曾秀萍是一个体贴入微的母亲,而另一方面曾秀萍一直扮演着儿子完美的性幻想对象,她对于爱子的性爱要求居然没能够有任何回绝的余地,曾秀萍不禁内心纠结,是否不是因为母爱,而仅仅因为自己淫荡的本性,让自己对于年轻的肉体更加的青睐,加之丈夫乔启康的淫妻行为,曾秀萍的贞操观无形之间发生了扭转,接受了年轻儿子的肉体,并且长期与自己的儿子发生乱伦关系。现在,面对眼前的两个男人,一个是自己的丈夫,一个是自己的新欢;一个老态龙钟,一个年轻有力;一个早已厌倦了自己,一个对于自己有着无尽的兴趣。曾秀萍不禁还是犹豫起来了!她的眼神落在了于丽婷手里怀抱的孩子身上,那不是乔辉的孩子,而是自己丈夫乔启康与儿媳于丽婷乱伦生下的孩子,另外自己的体内还残余着今晨新鲜的别的年轻有力的男人的精液。曾秀萍不禁内心笃定下来,她决心遵从内心的想法。
离开了曾秀萍家里,我驱车回到自己家。到家的时候还是上午十一点多,曾丽萍和王露在家里收拾着家务,而曾丽萍开始收拾着准备开始做午饭。曾丽萍与她姐姐实在太像了,我开门时,曾丽萍映入眼帘的侧面真的像极了曾秀萍。我回味着早上与曾秀萍的厨房之欢,不禁意犹未尽,裤裆里的大鸡吧开始不安分起来。我走进曾丽萍,绕到曾丽萍的背后,从围裙背后深入手掌,果然曾丽萍已经习惯在家里真空着了,我轻而易举的摸到了曾丽萍丰满而富有弹力的肥乳。曾丽萍不禁身体一颤,但是她没有停下手里的活,我轻轻的靠近曾丽萍的耳旁。
“张全贵有救了!”
曾丽萍先是一愣,她手里的活渐渐的慢了下来,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回应。显然,曾丽萍是想等我继续说后面的话。
“但是,他必须死!”我继续说道。
曾丽萍拿在手里的碗顿了顿,但是她当做没听到一样继续擦拭着,好像没听到消息一样。我的手在曾丽萍的胸前,不停地玩着曾丽萍的肥乳,用力揉捏蹂躏着。曾丽萍的眉毛微蹙,这种听到张全贵消息的冲动,似乎比以前淡却了不少,而曾丽萍的内心却是如波涛汹涌。她隐蔽在我们家这么长的时间,何曾不是期待着有一天张全贵能够脱身,与自己私定终生。然而这样的消息似乎来得太晚了,曾丽萍想去见见张全贵,但是曾丽萍怎么会不知道,张全贵就算是出狱了,他也身无分文,他凭什么养活自己和王露?他不再是以前那个遮风挡雨的靠山,而这时候的张全贵很可能是自己的累赘。张全贵身上不知道背负了怎样的罪名,即使是能够假释出狱,那也是后患无穷……
曾丽萍内心琢磨着,也是因此曾丽萍丝毫没有表现出兴奋之情,就好像我再说一个与她无关的第三人一样,曾秀萍的情绪控制的几乎天衣无缝。从外表看起来,没有任何破绽。
“明天我要去见他!”我继续说着。
“你去见他干什么?”曾丽萍脱口而出。
“毕竟他是我的恩人?”我说。
曾丽萍疑惑的看着我,她似乎不知道我之前与张全贵有任何的交集,她说道:“你和张全贵能有什么恩可说?”
“没有张全贵,我怎么能够轻易的拥有你和王露母女呢?我得谢谢他啊!”我说。
曾丽萍瞪圆了眼睛,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呼出,欲言又止了。
“你不去看看他吗?他可能要得很严重的病!”我故意挑唆曾丽萍,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老总夫人,这个如今成为无名之辈的胯下之奴的女人。她何曾消磨自己的野心?作为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张全贵在曾丽萍的事业上可谓最大的推手,说到这里,曾丽萍内心一恸,可是嘴上却迟迟不开口。曾丽萍内心琢磨着,如今自己已成为一个极为下贱的女人,如何去见当时视自己如掌上明珠的张全贵呢?或许,真正死的人不应该是张全贵,如果是自己的话,这件事情了却的可能更加平顺一些。
曾丽萍最终还是没有点头,她沉沉的低着头,只顾自己洗刷着洗碗池里面的碗筷。
吃过午饭后,我按照曾秀萍的指示,以保外就医的名义办理张全贵的出狱手续。手续办理的很顺利,当沉重的门打开的时候,张全贵拖着疲惫的身体被两个警员带出来的时候,几乎是那一瞬间,他的双眼充满了明亮之光。他握着我的手,久久不知如何说话。而我也是几句简单的寒暄。大概无言才是最好的沟通吧。面对张全贵能够出来,我也十分的欣慰。
大概几分钟后,门口走过来一个朴素的女人,那是张全贵的原配妻子李荣,她一头几近斑白的银发,穿着朴素的夹克衫,一身素净的直筒裤,还有一双不怎么高档但是很干净的布鞋。
“老张,你出来了!丽萍给我打电话让我来接你!”李荣对着丈夫张全贵说道。
“丽萍,她现在在哪里?”张全贵一听曾丽萍的消息,突然间着急起来。
“她……她已经不在这里了,她跟着女儿去了老家!”李荣说到这里,突然间头低了下来。她几步慢慢的挪了过来,拉着张全贵的手。当李荣再抬头的时候,已经满眼泪水,张全贵不禁被眼前这个任劳任怨的妻子感动了,更不说什么丽萍什么的了,他猛地抱住了李蓉,双眼一闭,两行老泪滑落眼眶!
张全贵回家没几天,市医院开来了病故证明,李蓉带着死亡证明到派出所销了户口。这下,世界上大概没有任何能够打扰这对夫妻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