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把教室里的众人扫视了一眼,然后径直的走到了秦楠的面前。
‘果然是来找自己的。’秦楠心道。
“你就是秦楠?”
冰冷地语气明显让人感觉到来者不善。盯着座位上坐着的秦楠,妇人闪烁的厉芒在她的桃花眼中流转,是怒急的表现.秦楠忽然觉得这副眼神有些眼熟,但细一思量却又似乎不太熟悉!思索中,他已是不经意地点了头……
“哼哼,长得也不是人高马大,孔武有力,却能将我儿子打成那副模样,果然是铁了心闹事的料子啊!”
妇人边说着便将狠厉的神色从她的眼神中汹涌而出来,便是声音中也透出沉沉的冷意来,将手往秦楠一指对身后的保镖道:“给我打,给我打残了他!”
现在,便是再不通事的人了也知道是张俊的母亲来报仇了。三个保镖立即冲了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就往秦楠身上招呼。
“喂,你们干什么,怎么能随便打人?”
一看情形不对,骆明立即用手拦住了一个人的拳头,老大他们也蓄势以待,架住另两只拳头。
“敢将我儿打成这样,让你也尝尝被打的厉害,他从来都是乖孩子,如果不是你和那狐狸精他怎么会受伤?要不然怎么会丢了性命。我不会轻易放过你们两人的,给我打断他的手脚,谁敢劝架,通通给我打,由我负责。”
妇人眼红了,似乎要哭出来。
诚然,白发人送黑发人确可悲,然而不代表可以枉法,如果这个世界是强者的世界,那么张俊可谓是因果报应。
此话一出,那三保镖就不留情了,老大三人立马不是敌手,可也惹怒了众学生,全体男生全部冲了过来抱住了三人。
站在门口的沈明唯恐天下不乱,冷笑着对外一挥手,二十几个外班学生冲了进来对着这帮学生就是一阵手脚乱踢,一时间教室厮混了开来。
张母见教室里乱成了一团却没有人打坐在座位上纹丝不动的秦楠,越想越气,冲了过来,对着座位上的秦楠挥手就是一耳光:“啪!”
耳光极其响亮,教室里的所有动作就停了下来。
秦楠的脸庞上一个清晰的巴掌印,他转过脸,站起来,冷冷地看着张母,眼中散发出冷厉的寒光,看得张母一阵心惊胆寒。
忍耐是有限度的。
“是谁在这里弄得这么热闹啊?”
正在此间,一个带有媚惑的声音响了起来——于思佳姗姗来迟来了。靠着门边道:“唷,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市共商局的李局长啊,哎哟,真是稀客。您可是大忙人啊,不知道李局长怎么突然间有空光临Z大学呢?对于令郎的死我们也很同情,请李局长节哀顺便。不知李局长到这儿来为何呢?”
李云馨冷冷的道:“原来是于导师。”
“是哦,看来李局长不太欢迎我。怎么这里多了这么多学生,怎么乱七八糟的,班长,告诉我怎么回事?…秦楠,你的脸庞怎么红了,被人打了?”
随即看到沈明,一冷脸道,“沈明,是不是你干的?别以为你家有钱我就奈何不了你,聚众闹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沈明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关他的事,是我要他带我来的。”李云馨道。
“李局长要他来的,原来李局长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打人吗?这是在上课。沈明,别以为有李局长撑腰我就放过你,带头聚众闹事,这是在上课,你知道该怎么做,还不快带你的人给我滚,每个人写一份检讨,一天之内交齐,谁敢不交试一试!”
说到最后声色厉茬。
“于导师。”
李云馨变了脸色。
“怎么,李局长对我管教学生也有意见吗?”
于思佳转过头来道,随即冷眼一看沈明道:“还不快滚。”
沈明瞧一眼李云馨,灰溜溜的带着一帮人走了。在学校里,他令可敢得罪校长,也不敢得罪于思佳,得罪于思佳就表示没好日子过。
“如果李局长没有其他事就请吧,这是在上课。对于令郎的死警方会查到真凶,但是李局长如果要针对我的学生讨要做什么,那么抱歉,我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我们学校也会追责到底。而且,李局长的这种做法很有失一个局长的身份吧?要不要我给张副市长一个电话或是叫记者来呢?”
“你……于思佳,算你狠,别以为你有后台,长得漂亮就了不起。我绝对不会就此罢休的,你走着瞧。”
李云馨恨恨的说完,带着三个保镖走了出去。
“是吗,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于思佳嘴角露出了漫不经心的笑意。
“耶!”
见己方得胜,所有同学都欢呼起来。
于思佳带着微笑制止住同学们的喧哗,道:“同学们继续上课,秦楠,随我去上点药。”
把秦楠叫了出去。
“怎么,不敢看导师?”
在她的房间里,于思佳坐在沙发上,含着妩媚的笑容道,她的身前就是秦楠。
被一个女人打了一巴掌,秦楠可是一点心情也没有。
“怎么,把导师给强暴了现在就不理导师了?”
于思佳笑得更妩媚,轻盈的站起来,一只手搭上秦楠的肩膀,用她那天使的脸庞正视秦楠。
秦楠只得把眼神看向于思佳,她的眼眸里是盈盈的笑意,说不出的温柔,仿佛久别的女人看到心仪的情郎,说不出的绵绵情意,说不出的深情,那眼神,仿佛鼓励着他靠近自己,拥抱自己。那纤细的腰肢离他不到数寸之遥,致命地诱惑着能感觉到她身体的热度。于思佳更妩媚了,秦楠几能高手到那性感的身躯。
一层衣物怎能裹住那诱人的果实,那柔滑的弧线显示着女人傲人的双峰,秦楠的呼吸急剧起来,因为于思佳掀开了她胸前的第一颗纽扣。
于思佳再度的把脸庞靠近,在秦楠的嘴唇轻轻一吻。佳人的吻,最能引发男人的性欲。因此在于思佳的嘴唇未离开前,秦楠便迎上了她的嘴唇,一把抱住了她,狠狠的拥在怀里肆意侵虐,反正已经品尝了没有再拒绝的理由。
于思佳舒服的呻吟一声,在她嘴里嘣出来格外的具有诱惑。她的娇躯已经格外的柔软,仿佛在秦楠褪她衣服的紧箍下瘫软成泥。
秦楠边拥吻边褪她衣服,身子却向她的香闺里走去,坚挺是下身已经顶在于思佳的幽谷处,灼人的热情让久经人事的于思佳也脸庞红润,芳心中回味着男女欢好时诱人的春情,幽谷中早已是春水涟涟。
终于倒在了她的床上,秦楠的喘息声愈发地急促和沉重起来,迫不及待的褪去她的下裳掏出自己的宝贝突刺进去。夹杂着于思佳呻吟似的娇喘声,织成了一曲具有强烈催情效果的春情曲,越发地挑动着秦楠勃动着的心弦,放纵撒野着他奔腾的色胆……
醒来的秦楠,于思佳正自伏在他的怀里睡得正香,完美无瑕的玉脸散发出慵懒的风情,小扇子般的睫毛正在一张一翕,散发着惊人的美态。温软湿热的销魂感受自下体从不停竭地传来,两人依然保持着最亲密的接触……
“这美艳的导师的确是个荡妇啊!”
不过却是最性感的床伴,秦楠幸福的想,却又夹杂着一些懊恼,上药是假,陪她上床才是真。不过这个女人的确是个尤物!但说不出来的醋意,因为她不属于自己。一想起她床上的风情,秦楠不由欲火直冒,坚挺的下身不由的动了一下,被包裹的感觉忍不住让他舒爽地呻吟一下,再不由自主的向前挺动了一下……
于思佳娇嘤了一声,睁开了迷人的丹凤眼,因他的动作而醒了过来。水汪汪地眼眸几乎要把她的情意也流了出来! 秦楠受不了她的眼睛,恨不得再次侵犯她的唇。
于思佳荡笑了起来。
“刚发泄完又想使坏?”
她靠近秦楠的脸庞在他耳垂轻轻的说,一只纤纤玉手抚摸在秦楠的胸肌处,手轻捏着那强壮的肌肉,既挑逗又轻浮……
已经有了最亲密的接触,秦楠便已不再客气,自己对占有她的欲望也同样强烈。一只手攀上了于思佳高耸丰臀,感受着它的细腻,肆意地揉捏起来。
于思佳荡笑道:“臭小子果然喂不饱!”
忽然自他的怀中坐了起身来,劈开了玉腿跨坐在地毯下秦楠的腰上,两人的下体依然还保持着亲密的胶合姿势,她丰满的肥臀便如磨盘一般地转动起来……一头秀发正好披撒下来,散乱地拂在秦楠的脸上……
“那我就喂饱你吧!”
于思佳一边疯狂地活动着,感觉着那魂颤骨酥的麻酥痒意,浓浓的春意再度在粉红色的暧昧空间升温。
于思佳一边动在挑逗着小男人道:“怎么样?导师的味道不比吴导师的差吧?对了,和你的小情人柳忆筱比起来怎么样……嗯?”
后面夹杂着好长的腻味。
秦楠闻言一愕,想到柳忆筱,心忽然紧紧地揪了一下,自己只顾自身的快活却把她忘记了。想到这里,恼恨不自禁地从秦楠的心里泛了起来,大手一按搂住于思佳的纤腰,虎地坐了起来。
于思佳娇呼一声,撑在秦楠胸口上的双手急忙改作搂住他的脖子,惊叫的语气里有着丝丝惊喜。她就是要激怒这小男人,体会那狂风暴雨般畅酣淋漓的激情性爱!
“我操死你!”
秦楠捧住了于思佳滑腻的丰臀猛地站起身来,在卧室里疯狂地乱转起来,偶尔也会上窜下跳几下。他正疯狂地将内心深处的所有情绪统统化作无穷无尽的“战意”疯狂地倾注在于思佳的身上,可惜,挂在他身上的荡妇却是正中下怀,感觉着秦楠那非同凡响的异样激情,荡妇开始体会着从来未曾体会过的剧烈高潮……
终于,秦楠嘶嘶地吼叫着,将于思佳重重地抵在墙上,极为大力地动了几下,喷发了…… 荡妇竭斯底里地痉变着,尖叫着,涂满丹红的指尖在秦楠的背上留下了十道红红的血痕,潮红已经涌满了她的粉脸、脖子以及酥胸,就像夏天里成熟欲滴的桃子……
于思佳一丝不挂地侧躺在床上,娇躯仍保持着淫荡以极的姿势,勾人魂魄的凤眸却是饶有兴致地望着匆匆穿衣的秦楠,也不说话,也不挽留。
又陪了于思佳两个小时,反正已经缺课了,不如到网吧转一圈吧,网吧的收入仍旧不容乐观,看来自己一时心血来潮做出的计划负作用开始显现出来了。看来自己真的不是做生意的料子,更烦的是根本不知道到哪里去找那个人。
拖一天柳忆筱的病就严重一天,这不是秦楠愿意看到的。
漫无目的的走在路上,寻思着晚上到哪里去找那个执法者。“喂,过来过来,快看这。”
刚好正走到一个公交站旁,站旁有一个报亭,旁边有几位乘客正在等车的翻阅着报纸,一个手里拿着报纸的年轻人指着报纸的一角招呼他的同伴。
“什么好新闻?”
对方把头探过去,“执法者又把一个当官的弄下水了。处级干部贪污两百万!靠,真牛,还真是:当官不发财,请我都不来啊!——一个小小处级的就能贪这么多!”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一群人围坐了一团,旁边一个中年人插口道,“这年代贪官这玩艺不希奇,没有贪官倒还怪了。没看到电视上说的吗,中国一年的腐败案是4000件,这还是破出来的,没破出来的呢?”
“也是啊。”
年轻人点头道,“国家富强了,贪官也多了。”
接着叹道:“国家的监督制度啥时候健全啊?可惜执法者就这么一个哟,杯水车薪。”
“小声点,听说现在公安要抓执法者,被人听到就不好了。”
“靠,这帮警察还是人吗?为平民百姓伸冤的就要抓,没见到抓几个黑社会,都是吃干饭的。”
“唉,这就是中国啊,当官的官官相护——有啥子办法。有钱就有关系,弄得关系错综复杂,检察院的人经常查到一定的级别就不敢查了。倒是那些廉洁的,不会拉关系,两三下就下来了。”
接着再道:“知道文建刚吗?就是贵州兴仁市的县长。”
续道,“那可是一个好官啊,为矿民排忧解难,听说就是因为煤矿的事儿阻挠了人家发财,被人买凶一家几口都给杀了,知道最后警察怎么下的定义吗?——入室抢劫杀人!”
“我操,一个县长的家这么好入?”
年轻人火了:“我咋见我们市长就那么难呢?”
另一个人也凑进来道:“这件事我知道,这事在网络上传得沸沸扬扬,网上也指明了几个嫌疑人。不过管他呢,反正都已经结案,那帮有钱人一点事儿都没有,倒霉的还是我们老百姓,我们还是——扫好自家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吧!”
“也是啊,你们看,就因为有一个执法者,令得猖獗的黑社会小心了很多,现在我们走夜路都不怕了。而且啊,只要我们报出执法者的名号,那帮想干坏事的人都没了胆子了呢。”
这个执法者的名气还真不一般哪,秦楠想。
“希望执法者不要被抓到啊。”
一行人唏嘘不已。
“秦楠,你在这里啊。”
正在此间,老大的声音传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