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求求你,继续问吧!啊!”

  宫泽美惠的娇躯已经无法控制地颤抖着,春潮泛滥,幽谷泥泞。

  “麻原先生能够满足你吗?一周干几次啊?有几次性高潮啊?”

  诸葛木瓜说着,突然抽出了手指。

  “不要提他!太羞人了!啊!恩!”

  宫泽美惠已经被他挑逗得春情难捺,随着诸葛木瓜突然将手指抽出来,她的胴体深处居然感觉到莫名的空虚和渴望,雪白修长的玉腿蠕动着摩擦着,竟然挺起光滑迷人的粉胯,追求迎合着他的手指头。

  “姐姐是想要我的手指头继续插入吗?”

  诸葛木瓜的色手停留在宫泽美惠的粉胯下爱抚摩挲着。

  “不要啊!”

  宫泽美惠娇喘着呢喃道,粉胯却不自觉地蠕动着寻找着诸葛木瓜的手指头。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啊?”

  诸葛木瓜将湿漉漉的手指头放在宫泽美惠的樱桃小口边,淫笑道,“香水有毒哦!”

  “混蛋!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宫泽美惠突然近乎歇斯底里地捶打着诸葛木瓜的胸膛。

  诸葛木瓜猛然将宫泽美惠压住,腰身挺动,粗暴地进入了她的胴体。

  “啊!”

  宫泽美惠长长的一声呻吟,玉体奋力挣扎着扭动着,“不要啊!你不可以的!啊——”

  诸葛木瓜近乎狂野的抽送着,挺动着,宫泽美惠不知道是痛楚,是羞怯,还是屈辱,亮晶晶的泪花充盈着眼眶,麻原啊,对不起你了!我是被迫的啊!可是,他的确太强悍了,我恐怕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心了!她感受到诸葛木瓜近乎动物凶猛地撞击和轰炸,很快将她的身心撞击轰炸得酸麻酥软舒服爽快起来,麻酥酥的快乐感觉从沟壑幽谷传向胴体深处,那分强悍,那分猛烈,强烈刺激着她浑身的感官,宫泽美惠已经春心勃发,春情荡漾,难以遏抑地双手搂抱住诸葛木瓜的虎背熊腰。

  清霜悠悠醒转,正好亲眼目睹了这样激情洋溢的一幕,不禁看得面红耳赤,眉目含春。

  诸葛木瓜突然停滞不前,搂抱住宫泽美惠亲吻咬啮着她雪白饱满的玉乳,一口含住宫泽美惠的一只饱满雪嫩的玉乳,吮吸着那粒粉红娇嫩的乳尖,一只手握住宫泽美惠的另一只娇挺软嫩的玉峰揉搓,一面用手轻抚着宫泽美惠那白皙细嫩、晶莹剔透的雪肌玉肤。

  宫泽美惠娇靥羞红,玉颊生晕,娇羞无限,一种久违的生理需要越来越强烈,不一会儿,一股粘稠滑腻的淫津欲液流出宫泽美惠的下身,她那饱满娇挺、柔软玉嫩的酥乳上两粒嫣红圆润的乳蒂渐渐变硬、挺立。

  “啊!啊!木瓜!”

  宫泽美惠娇喘吁吁,动情地呻吟着,两条雪白浑圆的玉腿难过地蠕动着。

  “美慧姐姐,你不舒服吗?”

  诸葛木瓜继续挑逗着她。

  “不是,我、我!啊!啊!”

  宫泽美惠感觉他依然深深埋入她的胴体里面,可是他的静止使她更加难受,她迫切需要享受他的强悍撞击和轰炸,她情不自禁地蠕动着玉体摩擦着逢迎着,心里暗叫:麻原,对不起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真的很想要这个小坏蛋狠狠的干我啊!

  “好姐姐,你说嘛!你想要你就说嘛!乖乖地叫我一声老公!”

  诸葛木瓜看她仍然娇羞无限地犹豫着迟疑着,猛然挺进奋进,恢复了撞击和轰炸,想到身下的就是麻原的夫人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喘息呻吟,诸葛木瓜更加热血沸腾,狂野粗暴起来。

  “啊!啊!老公!我要飞了!”

  宫泽美惠挺起雪白无瑕的柔软玉体轻夹迎合、含羞承欢、婉转相就,宫泽美惠细细轻喘,含羞迎合,一双优美雪滑的修长玉腿和柔若无骨、娇软如柳的纤纤细腰又挺又夹,羞涩地配合着,诸葛木瓜抽插开始更加有力起来,一下一下直抵宫泽美惠细腻柔软的深处,他在宫泽美惠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上一起一伏地撞击着。

  宫泽美惠挺早已娇躯酸软无力,一双雪藕似的玉臂紧紧攀着他的双肩,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缠绕住诸葛木瓜的腰臀,白皙柔软的平滑小腹用力向前挺送迎合,美眸含羞轻合,丽靥娇晕羞红,“求求你,不要射在里面,好吗?”

  “清霜姐姐,过来靠着我,一会还要给你好东西呢!”

  诸葛木瓜感受到身下的宫泽美惠已经到达了情欲的颠峰。

  果然随着“哎……”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喘呻吟,宫泽美惠那早已淫滑不堪的甬道玉壁一阵痉挛、紧夹,射出了一股滚烫的又粘又稠、又滑又腻的玉女阴精。

  诸葛木瓜抽出庞然大物,迅速进入清霜分开大腿静候多时的湿淋淋的甬道,他的膨胀又被清霜一阵缠绕收缩、紧夹吮吸,立刻一阵哆嗦,搂着清霜纤柔娇软的细腰一阵最后的猛冲猛刺,也把滚烫的岩浆火热地喷射入清霜深遽的宫内,清霜早就观战已久,已经春情荡漾,泛滥成灾,给他这最后的一轮疯狂抽插,含羞承欢的清霜给撞击轰炸得欲仙欲死,再加上那淋在娇嫩花心上的岩浆异样的火烫滚热,立即全身酥麻酸软,玉臂紧缠着他,娇喘狂啼地与他共赴欲海巅峰。

  “好姐姐,比起你的麻原先生如何?”

  诸葛木瓜爱抚着宫泽美惠雪白丰满的玉乳,软语温存道。

  “你坏死了!奸污了人家,还要反复提起人家丈夫的名字,这样羞辱人家,人家不来了嘛!”

  宫泽美惠娇羞地几乎将头埋进诸葛木瓜的怀抱里面。

  “因为麻原屡次三番地否认’慰安妇‘,并且大放厥词,发明了’进入‘一词,称对慰安妇的强暴只是进入,对中国韩国朝鲜的侵略也只是进入。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厚颜无耻之极!夫人以为呢?”

  诸葛木瓜冷笑着看着宫泽美惠。

  “我向来是同情那些受伤害的妇女的!可是,你知道,在日本我们女人在丈夫面前是没有话语权的!”

  宫泽美惠楚楚可怜地说道,“我们圣女教曾经为慰安妇捐款,我还和母亲每年为死难的慰安妇焚香烧纸祭奠呢!”

  “是的!圣女教每年都为二战中中国韩国朝鲜的受害者做善事的!”清霜说道。

  “哦?你们母女倒是善良慈悲,怎么嫁给麻原这么狂妄暴戾厚颜无耻之徒呢?”诸葛木瓜奇怪道。

  “我们家向来讲究门当户对,我不可能象藤原静香那样嫁给一个谐星,他一追求过我,考虑到他的身份地位足以压倒藤原静香的谐星丈夫,虚荣心驱使之下,我就同意了!”

  宫泽美惠娓娓说道,“其实,他在家里很温柔和善文质彬彬的。我想他那么极端的双重性格应该是有原因的!”

  “哦?什么原因?”诸葛木瓜问道。

  “他患有严重的前列腺疾病,开始还能勉强敷衍了事,后来干脆彻底不举彻底罢工了,越是着急越是不行,越是不行越是紧张,越是紧张越是萎靡不振!极大的精神压力折磨得他身心疲惫,在家里更加温柔和善,在工作上更加粗暴无礼,甚至在外务府也没有人缘,很不得人心!这应该就是”宫泽美惠揣摩着词语。

  “色厉内荏!或者说是外强中干!”

  诸葛木瓜冷笑道,“自己的痛苦难道就非要转嫁到别人身上才痛快吗?自己身体疲软难道精神也疲软吗?就可以那样狂妄暴戾厚颜无耻吗?残忍!变态!其心可诛!”

  “好了,木瓜弟弟,别生气了!你发火的样子都把美惠姐姐吓坏了!”清霜嗔怪道。

  “男人的事情就要由男人来解决!是啊!我不应该向你们生气发火的!”

  诸葛木瓜笑道,“这么说,姐姐真是明珠暗投暴殓天物了!可惜了这么如花似玉雪白丰满的胴体,忍受空虚寂寞,也便宜了我这个小弟弟了啊!”

  “呸!小坏蛋,得了便宜还卖乖!”清霜娇嗔道。

  “你坏死了!羞死人了!”宫泽美惠娇羞嗔怪道。

  “好姐姐,你家弟弟直接杀死了我们国家执法的警察,我又间接杀死了他,虽然谷玉芝未必是罪魁祸首,说来说去,他们都是任人摆布被人利用的,我一定要查出幕后黑手真正的元凶!”

  诸葛木瓜左拥右抱着清霜和宫泽美惠,“诸葛木瓜愿意作姐姐的弟弟,以后一定会让姐姐快乐的!好吗?”

  “谁要你作弟弟?”

  宫泽美惠含羞带怨地娇嗔道。

  “傻瓜,美惠姐姐是要你既作弟弟,更作老公!”清霜娇笑道。

  “小浪蹄子,敢笑话我?小心我再打你一巴掌!”

  宫泽美惠羞涩地恐吓她。

  “好啊!你打我,我还没有报仇呢!木瓜弟弟,我把她按住了,你快上呀!”

  清霜抓住宫泽美惠的双手叫道。

  诸葛木瓜挺身进入,各再度掀起情欲浪潮,一时间,三个赤裸裸的身体翻滚着,缱绻缠绵,春色无边诸葛木瓜和清霜一起回到村下的私家别墅,一路上郎情妾意,缠缠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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