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位绝色美妇盯着下身,诸葛木瓜立刻害羞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嗫嚅道:“真的要看吗?还是不要看了吧?”

  诸葛彩云娇笑道:“傻小子,她是你的妈妈,我是你的姑姑!在我们面前,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乖木瓜,还是让姑姑亲自动手给你脱吧!”

  诸葛彩云看着眼前这个曾经英俊潇洒的帅小伙,此刻居然害羞地象个矜持的女孩子!想起昨天晚上自己被他压在身下的奇异感觉,顿时莫名其妙地起了捉弄之心!

  诸葛彩云伸出玉手抚上诸葛木瓜健壮发达的胸肌,这个傻小子功夫相当不错!能够和自己打个旗鼓相当不落下风也殊为不易!而且现在功力越来越高了!帅气英俊的小白脸能够练就如此健壮的胸肌和腹部发达的六块肌肉更是凤毛麟角!怪不得那天晚上这坏小子那么大劲头!

  诸葛彩云此时不禁暗叫自己的名字,诸葛彩云啊诸葛彩云,你孀居这么多年,今天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些污七八糟胡思乱想的念头来?而且这个小坏蛋还很可能是自己的侄子!诸葛彩云感到内心深处的自我与表面的自我是如此的矛盾!

  她听见她自己居然贴在诸葛木瓜耳朵上轻声说道:“傻小子,你那天晚上那么蛮横霸道,没有想到今天就会落到我的手里吧?小坏蛋!”

  诸葛彩云的玉手轻轻解开病号裤上的皮带,裤子自然滑落在地。

  诸葛木瓜感受着美妇姑妈的细嫩手指在他的身上滑动,身体依偎,吐气如兰,美妇胴体的成熟芳香扑面而来,刺激着他的感官,黑色四角内裤已经不由自主地搭起了帐篷。

  诸葛彩云玉手轻轻温柔无限地脱掉他的内裤,千呼万唤始出来,犹如玉萧不遮面!白君如、诸葛彩云两位绝色美妇也不禁粉面绯红,娇羞不已。那种粗大那份尖挺那份昂首挺胸那份耀武扬威是那么的无与伦比那么的惊心动魄!令年届不惑,成熟美艳的她们也芳心颤抖,不可控制,而且一个是他的妈妈,一个是他的姑妈,更加增加了这个小小洗手间空间里暧昧的气息和禁忌的氛围!

  诸葛彩云深深地呼吸一下,看见诸葛木瓜已经不好意思地闭上了英俊多情的眼睛,两只手不自然地想去遮掩那昂扬的巨龙。

  诸葛彩云美目已经迷惘,柔媚地几乎滴出水来,娇嗔道:“小坏蛋,人小鬼大!这么耀武扬威的干什么?”

  她的玉手居然将巨龙一把掌握手中。

  诸葛木瓜重重地喘息一声,不禁想起那天晚上的近身肉搏,压在身下的刺激,呻吟道:“好姑姑!我……”

  他的巨龙在诸葛彩云姑妈的玉手掌握中愈发迅速地膨胀壮大,面目狰狞,粗如儿臂,令诸葛彩云几乎无法盈指而握,而他的手却挣扎着想要抓住什么,却正抚摩上了诸葛彩云的丰腴美臀,不自觉地在她柔软肉感的美臀上重重揉捏了一把。

  诸葛彩云遭遇侵袭,几乎呻吟出声,幽谷之中不可遏抑地湿润起来,内心深处却不想反抗,倒是渴望他的色手继续侵袭下去“好了,彩云,你就别再捉弄他了!快验看一下吧!有没有黑痣?”

  白君如及时的说话,为正在禁忌旋涡边缘徘徊的两人解了围。

  白君如和诸葛彩云一起慢慢蹲下身去,娇羞而又激动地看向他那昂扬的下面。

  白君如失声娇叫,然后惊喜地看着诸葛木瓜的眼睛和面庞,“木瓜!”

  白君如再也无法抑制自己感情的澎湃,起身一把将诸葛木瓜紧紧拥抱在怀里,已经泣不成声!

  诸葛木瓜知道她们看到了三颗黑痣:大腿根一侧一个,巨龙下面一个!现实,他的生母,如此的丰腴美貌雍容华贵,他如今感情的依托!

  “妈妈!”

  诸葛木瓜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此时此刻,血浓于水的亲情一起涌上了诸葛木瓜的心头,他已经泪流满面地紧紧拥抱着妈妈拥抱着姑姑,三人拥抱着哭成一团。

  这时门却被推开了,原来是刚从天津赶回来的夏雨荷,她是诸葛木瓜堂叔的妻子,不幸的也是英年早逝,留下一直未嫁的妻子。

  白君如清晰了,连忙将诸葛木瓜的裤子拉上,道:“这是你的婶婶,夏雨荷!”

  夏雨荷穿着一件薄软的淡黄色T恤,透过薄薄的T恤,丰满的双乳更显凸出,粉红色的胸罩呼之欲出,下身是一件能够紧紧贴在她臀上的深蓝窄裙,那柔若无骨雪白的双臂,丰满的双峰及修长白皙的美腿,绷得紧紧的圆臀,那位文文弱弱娇娇怯怯的美貌少妇,皮肤白皙娇嫩地几乎透明,纤细修长的手指抓住诸葛木瓜的胳膊道:“好孩子,好孩子!诸葛家有后了。”

  “君如姐姐,我们赶快回去告诉爸爸。”

  诸葛彩云说着拉着白君如往外走,连夏雨荷在这里的事情都忘了。

  “婶婶,你真的好美呀!”

  诸葛木瓜不由赞叹道,“婶婶的白皙娇嫩的肌肤,玲珑剔透的身材……”

  说着诸葛木瓜的手不由搂住夏雨荷的柳腰上了,那双色手也不停地在她肩背上抚摸着。

  夏雨荷听着诸葛木瓜对她天花乱坠般的赞美,心里很是开心;感受着诸葛木瓜手掌的暖热抚摩,玉体非常舒服惬意;可是想到英年早逝的丈夫,幽怨道:“你叔叔过世早,诸葛家只有你一个独苗苗了,婶婶真高兴。”

  “美人卷珠帘,深坐颦娥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诸葛木瓜的色手偷偷向下,轻轻抚摩美妇婶婶夏雨荷的丰腴美臀,一边叹道,“婶婶如此绝色佳人,他却不能给婶婶快乐幸福,真是暴殓天物啊!”

  夏雨荷从来没有听过男人对她如此软语温存,熨贴着她那脆弱的心灵,其实哪个女人不喜欢小鸟依人的感觉?不喜欢男人的赞美?不喜欢男人善解人意的体贴关怀?多年的内心幽怨,久旷的胴体深处的渴望,和此时抚摩下的娇躯的舒适惬意都参杂在一起,她情不自禁地黯然神伤而又娇羞无限。

  诸葛木瓜看着夏雨荷的楚楚可怜的美态,羞喜交加的模样,动情地紧紧搂住夏雨荷的柳腰,嘴唇贴在她的耳边柔声说道:“婶婶不要伤心,看着婶婶您伤心木瓜都心疼了!以后婶婶有什么心事,尽管告诉木瓜!只要婶婶能够快乐幸福,木瓜赴汤蹈火,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他说着就在她那白嫩柔软的耳垂上轻轻咬啮了一下。

  夏雨荷娇躯轻颤,粉面绯红道:“木瓜,有你这些话,婶婶心里就很高兴很快乐了!啊!”

  她清晰感受到诸葛木瓜的舌头在舔弄着她的耳垂,那可是她最敏感的区域之一,又羞又喜又是生气,想要推开他,可是身体酥软无力。

  “啊!木瓜,你在干什么?小坏蛋!”

  夏雨荷突然感受到诸葛木瓜居然开始咬啮吮吸她的柔软的耳垂,立刻浑身娇颤,内心酥麻,娇嗔着却不想推开他。诸葛木瓜不说话,她也不言语,慢慢扭动着头却在享受着他的舌头的吮吸攒动,一丝过电的快感传到胴体深处。

  诸葛木瓜的舌头亲吻舔动着夏雨荷的玉颈,脸颊,色手抚摩着揉捏着她的丰腴美臀;她感受着诸葛木瓜的舌尖不断轻舐着她的耳根和玉般通透晶莹的耳垂,她就觉得从心底慢慢升腾起一股热涌,在周身上下快速地跑动数圈后,便不住刺激着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以及她的感官意识。

  诸葛木瓜的侵袭仍然在继续,她耳畔凉凉的是他吻过的湿痕,热热温润的是他肆虐的长舌,还有“嗉嗉”吮吸的声音隔着小巧如元宝般的耳朵清晰地传进夏雨荷的心头,种种切实的感觉与她正直的理念不停地碰撞着,即使她再如何地忍耐,却还是挡不住阵阵快感和需求从体内升腾迸发。

  忽然诸葛木瓜沉沉的呼吸声漂浮到夏雨荷的耳际,并有意地在她耳边呵了口气,那温热的气息透过耳道“咻”地直吹了进去,划过她早已泛红的耳朵上那极其细密的小小绒毛,又吹拂起她贴在耳鬓的几根发丝。这种酥酥痒痒的感觉慢慢将欲望悄悄地挑上她的心头。

  夏雨荷惬意地微闭着美目,突然感觉到诸葛木瓜的嘴唇最后落在她柔软湿润的红唇上,被诸葛木瓜火热的双唇攻击,夏雨荷感觉自己好像此时在梦中一样,当他的舌尖分开她双唇时,她并无丝毫抵抗的意念,当他的双唇与她香舌缠绕到一起时,夏雨荷口中竟然分泌出津液。诸葛木瓜又突然进攻,厚厚的嘴唇封上了她湿润柔软的双唇,粗大的舌头伸进了夏雨荷的小口。她下意识把脸向两边拼命的摆动着试图避开诸葛木瓜那张大嘴,他的舌头放肆的在她口中活动着,时而和她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时而又沿着光洁的牙齿游走,两人的口紧贴在一起,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夏雨荷霎时间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夏雨荷温柔驯服地献上了自己的红唇,完全丧失了最后一点矜持和抗拒,诸葛木瓜的技巧却是格外的高,她只觉得才只是一吻上而已,他的舌头已迅快地溜了进来,勾出了她的小香舌,带着她在唇间甜美地舞动着,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那滋味简直就比得上被迷情眼挑逗的味道,弄得夏雨荷登时芳心迷醉,咿唔连声,迷醉在深吻中的夏雨荷浑然忘我地任由诸葛木瓜火热的舌在口中恣意舞弄,香舌也美妙地配合回舞,虽说不断有汁水被她勾吸过来,但不知怎么回事,她的喉中反而愈发焦燥了。

  夏雨荷已是娇喘嘘嘘、媚目流火,凝脂般的肌肤酡红娇润,她突然分明感受到诸葛木瓜趁着热吻的机会,色手居然探进她的衣服里面,抚摩揉搓着她的丰满浑圆的丝袜美腿,并且得寸进尺地向玉腿之间进发。

  夏雨荷急忙死死抓住他的色手,勉强推开他,她喘息着说道:“小坏蛋!绝对不可以的!”

  她那里已经春潮泛滥,沟壑湿润,幽谷泥泞,怎么可以让他发现,真是太丢人了!太难为情了!

  “小坏蛋!刚刚和婶婶认识,居然胆大包天,敢欺负婶婶了!”

  她娇叱着嗔怪,可是看见他那色咪咪的挑逗的充满诱惑的眼神,她也不禁害怕害羞,娇羞无限地急匆匆地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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