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庄被小苗跟小萱连哄带骗的请到六楼的中式套房里。
如果不是小萱答应也一起陪着他玩陈莹,而且还暗示他干完陈莹,她就加入玩3P,小庄还不肯上来呢。
到了房里,莹莹已经清洗干净,跪着恭迎小庄老爷。
莹莹从瓷瓶中倒出两颗乌黑药丸,撒娇地问小庄:「官人今天晚上想玩到天亮,还是只玩半夜?」
小庄捏了一把莹莹那虽然已经洗去印度阿三的精液跟尿液,但还是春情荡漾到泛着潮红的小脸蛋:「看你这骚劲儿,不玩到天亮,能满足你吗?我看整瓶都一次吃了吧。」
莹莹微微变了脸色,但还是顺从地嗲声说道:「讨厌!你们男人喔……」一边说,一边将瓷瓶的药丸一共六颗全部倒在手心,让小庄和着整壶百鞭酒一齐服下。
然后拉着小庄来到摆在屋子正中央的一张明清古董式样的红木架子床。
小庄这才注意到莹莹虽然跟小萱穿了一样花色的绣花肚兜及亵裤,但她的绣花肚兜却短得连她那像两个大水球的三十九寸大奶的下缘都遮不到。至于亵裤,是跟小萱穿的一样:两个裤脚短到前面大约是在大腿根部与小腹交接处,后面则让屁股片子的最高峰都露了出来,但莹莹这件,裤管却是宽得离谱,杂草般的阴毛都不受管制地从裤管跑了出来。
莹莹先爬上了床,将红木床后方的帐子顶的横木条拉下来,整面帐子竟然画满了唯妙唯肖的春宫画,只要稍微一碰帐子,画上用不同的姿势在交媾的十几对男女,就像活了似的在抽插着呢。
小萱怕小庄改变心意,先来侵犯她,赶忙帮他脱了浴袍,让他睡到床上去。
当他正欣赏着那些春宫画时,莹莹也脱下了身上的肚兜,全身除了亵裤就只剩脚上的那双绣花鞋。
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下,莹莹那一身丰满而又有弹性的浪肉,使小庄淫兴大发,而那药丸也发出了作用,鸡巴猛然涨大起来,粗大的连小庄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会有这么大的鸡巴?
不但涨的与小孩手臂一般粗,而且青筋直涨,一副狰狞的面目。莹莹一见,浪哼一声,用双手握住了大鸡巴说道:「官人!您可得疼惜人家。别把人家往死里整!」
「往死里整?我还怕喂不饱你呢!」
「上次吴处才吃两颗药,就害的人家两天下不了床,你一次吃了六颗,人家害怕的都想哭了呢。」
「那……那你刚刚干嘛让我一次吃那么多?」
莹莹用哀怨的眼神望着小庄:「难道……难道……你以为我犯贱,喜欢挨插吗?」
情绪失控的陈莹哭着咆哮道:「我就算淫荡,刚刚被那样肏也该够了吧。」
陈莹会这么难过,其实是因为刚刚表演的剧码虽然是第三次,但是后面这充满污辱意味的演出:让小孩大庭广众下打屁股,印度阿三的骚尿颜射,黑人、白人的体内射精,最后让大家看自己被肏到合不起来的阴户及肛门,都是周总事先没让她知道,临时指示新加上去的剧码。
憋了一肚子气的莹莹怒骂道:「人家的穴难道不是肉做的?干嘛弄大你的鸡巴来整自己。」
站在床边上的小萱发现情形不对,伸出小手指指了指天花板:「莹莹姐!」
陈莹这才发现自己失控,心想刚刚这一幕要是被监看录像的人报到周总那儿,不死也得脱层皮。
赶紧抱着小庄,将舌头送进他嘴里让他享用,先掩饰一下自己脸上的泪珠及表情。
莹莹趁热吻整理好了心情:「来红楼的大部分都是些老头子,从没遇见过您这样的年轻帅哥,上次在桑拿服侍过官人您,人家就整天想着您呢。刚刚知道今晚是要陪官人您,浪货的骚穴都快痒死了!」
陈莹心中祈祷小庄千万别去向周总投诉,因为红楼的规矩:小姐如果让客人投诉服务不到家,不管小姐有理没理,都交绐客人随意处置;就算客人要打瘸小姐的腿、划花小姐的脸,红楼方面不但不干涉,还协助执行。
看来只好委屈自己已经疲惫不堪的身子,好好地取悦小庄:「我知道官人您喜欢玩女人小脚丫子,您先用专门收拾淫妇小脚丫子的方式玩我。」
莹莹用最浪的声音:「玩累了,我再照着春宫画上的姿势,翻着花样服侍官人好不好?」
小庄听莹莹说到“用专门收拾淫妇小脚丫子的方式玩”,就已经猴急地扯下她的绣花鞋,用力地抓着她的脚掌不放。
一直还赖在房里吃着餐桌上的小食品的小苗忽然插嘴道:「要对付莹莹妈咪的臭脚丫,我可是专家。老爷你喜欢中式、日式、还是西式?」
小庄一听可兴奋了:「玩脚丫还有这么多学问?」
「那当然,每一式都还有很多花样呢,比方说中式,从血淋淋的用老虎钳撕脚趾甲,到最轻的抽打脚底板,起码有数十种方式,不过周姐不准我们建议客人用会破坏身体外观的玩法,比方炮烙脚底板啦什么的,所以今天晚上我觉得最棒的游戏就是夹棍。」
陈莹心想:我可怜的脚丫子今晚可有苦头吃了。
「夹棍就是在每个脚指缝里插进一根小竹棍,然后用力拉拢,只要官人你手劲够大,说不定能让莹莹妈咪痛的尿裤子。」
「那不是也会留下伤痕?」
「没关系,淤血的伤痕是在脚趾缝里,只要不把脚趾头折断了,就不会破坏莹莹妈咪臭脚丫子的外观,所以不算违背周姐的规定。」
陈莹气的眼泪又掉了出来:「小苗!我跟你有仇啊!」
「没仇!只是谁叫你不肯让我玩你的脚趾头!我只好借小庄老爷的势力来玩你啰!」
陈莹不知道这人小鬼大的家伙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只能气的发抖。
「其实我第一次看到莹莹妈咪你这双丰满性感的脚掌,最想做的就是用缠脚布把它包裹成我心爱的形状。」
小庄心有戚戚焉地望向小萱正因不安而蠕动着的一对小绣花鞋,大叫道:「不错!好主意!」
才十岁大的小苗,老气横秋地叹道:「可惜缠小脚得连续弄上半年、十个月才成,」一双乌溜溜的眼球直盯着陈莹胸前的那对大木瓜:「所以要有能力先把她包养起来,才玩得成。」
小庄却望向红着脸的黄琼萱:「是啊!要先把她包养起来!」
「小庄老爷,说了半天,咱们动不动手啊?如果你点头,我就去把道具拿来。」
小庄的鸡巴在吃了药之后就涨的老大,但却不太有性欲,反而对怎么整治脚丫子比较来劲儿:「不是还有日式跟西式吗?我看莹莹这么喜欢洋鸡巴,可能只用中式的手法不够满足她吧。」
「对!对!对!不过西方人都比较粗暴,没啥细致的把戏,不是用老虎钳夹碎脚趾,就是针刺、火烧。」
「这么说都不能用在红楼小姐身上啰?」
小苗诡异地笑道:「稍微改良一下应该可以……」转头问黄琼萱:「跟你同期到红楼上班的那个广西女孩,你还记得吗?」
小萱记得那也是一个跟自己一样,被周总从振远集团调到红楼工作的清清白白的小女孩,点点头:「你说小婉吗?她不是被分派到白楼服务去了。」
「小婉是被整人专家林长官开了苞才被调到白楼专门服侍林长官的。她去白楼那天可是被抬着去的。」小苗一副掌握了内线情报的得意状:「可不是因为被开了苞走不动,而是因为那个广西妞儿被林长官用一包红塔山整得双脚不能着地。」
小庄讶异道:「红塔山?」
陈莹在一旁听着这一对老少竟这么肆无忌惮地聊着要怎么对付自己的脚丫,可是却又无计可施。因为跟据周总的规定:不但绝不准表达异议,坏了客人的兴头,还要帮着男人出主意来整自己。
可小苗却故意要整她:「莹莹妈咪,你知道红塔山的妙用吧?」
「不……」
莹莹才吐出一个字,小苗夸张地抬头对着天花板大叫:「周姐……」
莹莹硬转了个弯:「不……是不知道,只是知道的没你这个小鬼清楚,反正就是拿点燃的香烟当凶器,炮烙小女孩的脚底。」
小苗故意用严肃的口气告诉陈莹:「听说香烟燃烧时的温度有几千度,烧在肉上跟红通通的烙铁烧在肉上是一样的感觉,莹莹妈咪你知道吗?」
这点莹莹是真不知道,当下被小苗这小鬼头吓的脸色苍白!
小苗改成嘻皮笑脸地问莹莹:「我们就学学林长官的招数,好好招待莹莹妈咪你的臭脚丫丫抽一包红塔山,好不好?」
黄琼萱大大地不忍:「这样会留下疤痕,是不准的……」
小庄听得已经跃跃欲试,舌头舔着嘴唇道:「那个什么林长官可以……」
陈莹心想:可不能再让他们继续发挥,得赶快自求生路才行。
将两颗大奶贴到小庄胸膛,淫声淫语地撒娇:「周总哪敢得罪林长官,就只求哄的他开心。就像人家也不敢得罪官人您一样,一心只想哄你开心一样。」
将没有被小庄握住的那只脚丫的绣花鞋也褪掉,用一个艰难的柔体姿势将它高举道小庄的嘴边:「人家的五跟脚趾头已经发浪了,官人你就快用夹棍来收拾它们吧。」
小苗指着莹莹脚底的骷髅头纹身怪叫起哄:「官人你看这西洋海盗标记,这五个明明是西洋海盗,得用西方的火刑处死。」
又指着还被小庄乖乖抓在手里的左脚:「这几个才像是中国的顺民,等着被夹棍收拾。」
莹莹已顾不得身份,红着眼眶向十岁的小娃求饶:「亏你人前人后的叫我妈咪,怎么尽帮外人出主意整你妈咪呢?」
小苗得意地笑道:「亏莹莹妈咪还是什么重点大学高材生,连恋母情节你都没听过吗?从叫你莹莹妈咪那天起,我就想好了一千种可以整死你……不……不是整死你,是整的你半死不活、淫水直流的主意。」
「小庄老爷,可不可以把莹莹妈咪豢养的那五个西洋海盗借一个给我?」
小庄吐出自动送进嘴里让自己吸吮的大脚拇趾及食趾,笑道:「你要先处置哪一个人犯?」
小苗伸出小手扳开陈莹的小脚趾:「我们先拿小啰啰示范。」
也学小庄一样伸出舌尖,舔在小脚趾的脚趾肚上:「我们只炮烙这个只有我们恋足一族才会要求妈咪你展示的位置,完全不会伤害莹莹妈咪你漂亮脚丫的外观,好不好?」
「小苗你就饶了妈咪一次吧!」
「好吧,如果莹莹妈咪答应:每天都像替印度阿三洗鸡巴那样替我洗鸡巴,我就建议小庄老爷选一个比较温柔的日式足刑。」
陈莹一听他还要叫小庄搞日式的,几乎要晕倒了。
可小庄兴致可是跟小苗一样高:「温柔的?」
「我们就用羽毛搔脚心怎么样?够温柔吧?」
「天啊……别……」莹莹的反应居然比听到要用火烧还激烈,让小庄大出意外、也大感兴趣。
莹莹SM玩多了,痛倒是满能忍的,但天生的怕痒,却常成为被整的重点。
小苗故作神秘地低声跟小庄解释:「愈怕痒的人,就是肌肤愈敏感的人,而愈敏感的体质,愈骚愈淫,所以老爷你就可以想象莹莹妈咪会有多怕痒了。」
小苗看到莹莹已经气得要跳起来追打他,赶快开溜:「我去帮老爷准备器材。小庄老爷你可以命令莹莹妈咪赶快把自己的脚丫子摆好。」
已经跑到门口的小苗忽然回头邪恶地笑道:「报告老爷:如果莹莹妈咪拖拖拉拉,影响了您的兴致,我们就可以上报给周总,到时要将莹莹妈咪的臭脚丫子像卤凤爪一样,剥皮、啃骨都成。」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小庄回头,眼珠子咕噜噜地瞪着莹莹的脚丫子乱转。
莹莹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得赶快把他引导到其它的“性趣”上去,别让他尽往重口味的性虐上打主意。
瞄了一旁的小萱:「小萱你不帮官人介绍一下这个床的妙用?」
「这个床是咱们中国古代的巧匠为了讨好像你们这样的官人……」
「我们这样的官人?」
「就是喜欢折磨女人的高官富贾啦!」小萱嘟着嘴道:「帮助有权、有钱的男人整治女人用的。」
莹莹一听又讲到整治女人去了,伸手把站在床边的小萱拉上床来:「你在这床上被整治过哪个洞啊?」
小庄也关心地追问:「你不是说你还是处女吗?」
被扯得趴到床上的小萱,跪坐起来红着脸道:「就只有吴处来找莹莹姐时,每次都要我在一旁帮着推……」
「帮着推?」小庄一脸疑惑。
莹莹给小庄飘了个媚眼:「待会官人就能知道小萱的妙用。」
小庄想入非非地淫笑道:「什么妙用?」
莹莹故意吊着他的胃口,转移话题:「这床有两个妙处,其一就是不论是官人名媒正娶的贵妇人,还是官人们取回来当泄欲工具的姨太太,或是从妓院召来的淫荡妓女,在这床上都有不同的机关可以修理她们。」
望着被小庄盯着裸背的小萱:「要拿来对付抵死不从的女仆,更是好用。」
吃了那两副大补药之后,反而“兴致”全无的小庄,一听总算来劲儿了:「咱们就先试试这个床的妙处。」
黄琼萱怕小庄要先拿自己试车,赶紧从床尾的两跟床柱顶端拉下两根红线:「这就是刚才小苗要莹莹姐准备好的姿势。」
俯身抓住莹莹的一只脚踝,高高举起后才用一条红线绑实了。莹莹知道这是自己的工作,加上刚才跟三个洋人的盘肠大战,也真耗尽了体力,只想赶快躺下来办完事儿,因此也自动将另一只玉腿笔直高举,让小萱用另一根红线将足踝绑上。
小萱又到床头的床柱拉出红线(只是这次是从床柱底端而非顶端拉出来),将莹莹的双手张开绑好,这才又膝行到床尾,转动床尾的床柱。
只见绑着双脚的红线慢慢收紧,直到成大字型仰卧的莹莹除头及肩胛骨还顶在床上,从肩膀以下都悬空了才住手。
小庄笑道:「原来如此,抵死不从的女孩被绑成这样,那也只有等着老爷来决定生死了。」
走到朝天高举的雪白脚底板前,亲吻莹莹有点粗糙的脚后跟,细细品尝那特殊的口感,呢喃道:「脚丫被悬在这儿,那可是男人要怎么玩就怎么玩。」
等着被人宰割的莹莹,浪哼一声吸引小庄的注意:「官人,莹莹的脚一吊起,就只有挨插儿的份了。这是男人收拾女人的办法。官人,莹莹让你这样收拾,求您怜惜一点,轻轻的、慢慢的……」
小庄原本还没有很强烈要干这个刚刚已经被三只洋鸡巴干翻了的烂穴,但一听她求自己要轻轻的、慢慢的,反而想狠很地给她来一下。
连莹莹身上的亵裤也懒的脱,拉开宽松的裤管,将被药力弄得像只拳头般大的龟头放到莹莹朝天的穴口上,用力地一下插到了底。
莹莹大声地喊了一声:「唉哟!」浑身颤抖着浪哼。
小庄等不及小苗把“夹棍”用的竹棍道具取来,干脆张开双手一左一右抓着莹莹朝天的两只脚丫子,将食指到小指分别插进莹莹的四个脚趾缝,使劲地蹂躏她的脚趾头们。
莹莹原本有些假的淫荡叫床声,混上了痛苦的哼声,竟是无比的美妙。
小庄被她叫的兴起,不顾一切地开始使狠抽猛插,插的她由哼而喘,终于只剩下了轻微的呻吟。
但女人在挨插时的呻吟声,并不能引起男人的同情,反而加深了男人的享受。
「……喔……官人……喔……你的鸡巴太大了……唉哟……姐姐的小穴受不了了……天啊…官人……放下浪货的脚吧……姐姐……姐姐真的受不了了……」
求饶声只让小庄觉得这是莹莹因挨插而舒服的叫春声,反而更用力地抽插着她悬空的淫屄,在百多下的狠插下,莹莹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轻,直到闭上了眼,微张着性感的嘴不再出声。
还没有过把女人玩到失神经验的小庄,有些不知所措地停下了抽插的动作。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到房里的小苗却在背后鼓掌叫好:「小庄老爷果然利害,一下子就把莹莹吗咪整的失神。刚刚那三个鬼佬搞了一个钟头,妈咪都没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呢。」
谄媚地催促小庄:「小庄老爷您快加把劲,把我妈咪肏到潮吹!」
「潮吹?」小庄将涨成小臂一般粗的阳具深深地插在阴道中问道。
「是啊,像妈咪这样会潮吹的女人,可是咱们男人的至宝呢,红楼这么多小姐,可没半个能像我妈咪这样疯狂的喷出呢!」
「不过……」小苗站到莹莹笔直朝天倒吊着的脚边,不客气地手嘴并用地享用起来:「一般男人也没本事把这个浪货肏到潮吹,但老爷才两下子就把这淫娃干到失神,今晚小苗可要大开眼界,看看我妈咪一晚上到底能潮吹几次。」
小苗忽然一把将还呆跪在一旁的小萱推到小庄的光屁股后面,指挥道:「小萱!还不快帮老爷推一推,别让你的大官人累着了。夜可还长着呢!」
“夜还长着”这句一语双关的话,小萱听在耳里,可心里有数,狐疑地看了小苗一眼,学着前几次海关吴处长在这儿奸淫莹莹时,莹莹要她做的活儿:扶着小庄的胯骨,帮助他将阳具提出来,然后又推着小庄的光屁股,使鸡巴插得又深又紧。
小庄在心爱的佳人的助兴下,插抽得比刚才更疯狂、更凶残。
原本失神无声的莹莹,又开始浪哼,而且绵延不断,在小庄足足四、五百下的狠肏过程中,浪叫的没有停过口。
只是小庄并不知道这失神啦、浪叫啦都只不过是莹莹的表演;肉穴之前与洋鸡巴的表演,来回摩擦了几乎一个小时,早已红肿不堪,小庄这两轮的猛干,全部的感觉只有一个“痛”字。什么“失神”,根本只是痛的无法继续装出享受性交的表情与叫声而己。
莹莹心想:再这样让他搞下去,恐怕真的要把小穴给弄坏了,趁着小庄也插的有些累了,停着喘息的时间,用最淫媚的声音叫了声:「官人!」
「官人,浪货的淫穴真的受不了,姐姐刚刚一次给你服用六颗壮阳药丸和整壶百鞭酒,足足可以让你的宝贝儿在三个小时之内不但是金枪不倒,而且只有越来越粗。」
小庄抽出阳具,不可思议地问道:「还能更粗?」
「是啊,越用越有助于药效的血行散发啊。」莹莹嘴里这么解释,心里想的却是:你的肉棒难道不是肉做的吗?这么乱桶,难道就不会像我可怜的小屄受伤肿胀吗,你现在靠着药效麻醉没有感觉,药效退了以后有的你受!
「这药的唯一缺点是,会让官人您的阳具敏感度稍微差点儿。」
「是啊,我好像没有觉得……怎么说呢?没什么性欲?」
莹莹故意皱眉,用满腹委屈的语气:「这药与酒也是为了能让古代巨官富贾能享用他们的三妻六妾而研制的,他们的满足是来自于征服与摧残女人。而不像咱们上次在桑拿那样……因为心灵的交流,提升肉体交欢的娱悦……」
「果然还是巨官富贾懂得享受,那莹莹要怎么样来让我享受、享受征服与摧残你的快乐?」
莹莹原本提到上次那让双方都很享受的渔水交欢,是希望他能温柔地对待自己,没想到还是对牛弹琴,小庄还是跟那些臭男人一样,想的就是怎么凌辱宰制女人。
已经把她的两只玉腿舔的覆盖了满满一层口水的小苗也是属于标准的“臭男人”,抢着替小庄出主意:「我看这药一定是用麻醉阳具的感觉,跟降低男人性欲的方式来延长老爷你能一柱擎天的时间;所以老爷你猛插强干可能享受不到太多乐趣。但是能够硬三个小时,那是多少男人的梦想啊,足够逼的最有经验的妓女把压箱底的绝活都拿出来了。」
莹莹抢着撒娇道:「官人,现在这四根红绳是让官人您用来征服不听话的女人的。刚刚小萱有跟官人您提过这床还能让您用来享受淫荡小妾的服务。」
莹莹等不及小庄同意,直接命令还乖乖捧着男人光屁股的小萱把她四肢上的红绳解开。
小苗吐出口中莹莹那根丰腴的小脚趾,改舔她的耳垂,低声道:「你好大胆,让周姐知道你没有哀求客人把你放下,就让小萱给你解绳子,你不怕周姐把你们两个这样绑着,让人肏到死为止吗?」
莹莹知道这事可大可小,只要小苗在周总心情不好的时候把这事跟她说了,那自己的下场可以比死还惨。
咬着小苗耳朵:「好小子,趁机揩油啊?你要吗咪怎样?」
「你今晚挤干小庄,别让他有机会去开小萱的苞。我就不乱说话。」
莹莹惊讶的不知道他们两个是怎么搭上线的,只是怕小庄发现他们的私语,不敢再问,四肢一松,向小苗点点头,就将小庄压在床上,让他平躺仰卧。
「官人,让浪货照着四周帐子上的春宫画的样儿一个一个给您翻着玩儿,好不好?」
小庄刚点头,莹莹就脱下有点碍事的亵裤,翻身就坐到一直坚挺不倒的龟头上,用最基本的倒浇蜡烛姿势,双脚跪在小庄胯骨的两边,挺直了上身缓缓往下坐,直到龟头碰壁。
小庄心想:这就是所谓的子宫口了。
果然听到莹莹大声的喊了一声:「唉哟!」浑身颤抖着浪哼:「官人轻些,你把人家的穴心子都捣烂了……」
小庄哈哈大笑:「是你自己套下来的,怎么能怪我呢?」
小苗不甘寂寞地叫道:「莹莹妈咪不是只怕男人的鸡巴太短,顶不到穴心子?这可是第一次听你说怕男人的鸡巴太长……」
「死娃子,你懂什么……」嘴里跟小苗斗着嘴,下体的功夫可不敢闲着,双手叉着自己的双腰,靠腰力及腿力开始一上一下的运动。「这一式叫倒浇蜡烛,是所有性交姿式中,可以让男人阳具顶到最深处的姿势,就算是用来服侍鸡巴短小的男人也够让人发浪了,碰到官人这样又粗又长的鸡巴,那真是只有哭泣的份了。」
「是爽到哭吧。」
莹莹不理小苗,抓起小庄的双手让他一边一个抓住自己木瓜似的大奶子。
谁知小苗却叫道:「小庄老爷你别上当,我妈咪最拿手的招式就是倒浇蜡烛时可以把奶子晃的上下左右转圈,比你捏爆她的奶子,更能让你兴奋。」
莹莹心中暗骂,可是也不敢不提供最好的服务,一边加快下体上下套动的速度,一边也激烈地扭动腰部带动上半身的晃动,在咿咿啊啊的哼叫与喘息中,两颗三十九寸的巨奶真的开始像钟摆般开始晃动,最后竟真的好象是以穿着乳环的乳头为圆心,激烈地画着圆圈。
躺在枕头上盯着努力演出的双乳及激烈凹凸变换着的腹肌,小庄高兴地向小苗说道:「当老爷真好啊!」
「是啊,这帐子上的招式,都是老爷们静静躺着享受就行的招式,只要挺着鸡巴就行,一分力气都不用出。」
他没说的是:那配合演出的小姐可吃力了,才没几分钟莹莹全身就已经汗湿的好像是刚被从水里捞上来一样。终于支持不住,双手顶着小庄的胸膛喘息。
「小庄老爷你的这个小妾很会偷懒耶,」举起从进门就一直抓在手里的“夹棍”、“红塔山”跟“鹅毛”笑道:「是不是得好好惩罚一下?」
莹莹真的被吓的哭了起来:「官人、官人,奴婢一点也不敢偷懒……真的是已经力竭了……」
小萱也不忍的帮着莹莹说话:「还有很多花样……让莹莹姐先换个姿势,您看好不好?」最后还不忘加上一个屈辱的称呼:「官人?」
小庄在女人的吹捧之下,还真觉得莹莹、小萱真的就是她买来的小妾,用能随意掌控莹莹生死的大老爷口气:「你就先把这十二个花样翻一次给我瞧瞧吧。」
「但也不能太偷懒,」小苗还不放过欺负莹莹妈咪的机会:「每一个花样起码要抽插……嗯,两百下才算,而且是要把老爷的阳具全根吃下,直到妈咪的阴唇撞到老爷的蛋蛋才可以算一下。」
小庄好整以暇地将双手枕到头下,将头垫高,好方便看得更清楚莹莹在自己鸡巴上的表演:「那抬起来时,要到什么程度,小苗你怎么没给个规范?」
「当然要连龟头都离开阴唇才算。」
「不是这样的……」莹莹哭道:「哪有人每次都拔出来的……」心想要是两千多下都是这样从外阴唇直刺到子宫口,那自己这屄恐怕就真的废了。
可小苗还是继续替小庄出馊主意:「我们老爷可是金枪不倒,当然是要枪枪到肉才行,老爷你说是吗?」
说完还拉着小萱坐到门口边的沙发上:「老爷,我们在这边帮您数数儿,莹莹妈咪如果偷懒,少一下我们就请她抽一根红塔山,您说好不好?」
「对!就这么办。而且我光这么躺着看你表演也挺无聊,你边做边给我解说解说。」
莹莹无奈地应了声“是”,挺起趴在小庄胸膛上的上半身,先将跪在床上的右膝收到胸前,再将左脚也挪过小庄胸膛,双脚并拢点在小庄左腰外侧。
「这第二式叫做左插花:是女性侧身坐在男人阳具上,因为双脚并拢紧夹男人的阳具,只要稍微扭动抬臀,就能给男性很大的快感。」莹莹边说边开始抬臀套弄:「原意就是让经过第一式激烈运动的女性可以恢复一下体力。」
「官人您看……」莹莹用左手按着小庄的胸膛借力,百般委屈地抱怨:「这个姿势怎么有办法用小苗说的那种方式套弄呢?」
小庄其实也从没玩过重度SM,除了对女人的脚趾头有点特别的偏爱,也没什么奇怪的性癖好,刚刚也不过是跟着小苗起哄。
被正在温柔地跟自己交媾的娇艳美女这么软语相求,早就心软了:「只要你像前天那样服务到位,我就很满意了。」
「莹莹先照着这十二式,让官人您好好享受。」莹莹艰难地弯下腰,嘟长了嘴,在小庄的唇上亲吻了一下:「如果你乖,我就再扮演荡妇让你整治,让你今晚尝遍各种风情。」
莹莹温柔地套弄了超过两百下,才将右腿横跨过小庄的双腿,跪着背对男人,又恢复了激烈的的套弄,而且为了回报小庄的体贴,莹莹舍命陪君子,真的是坐下时尽根插入,不只是两片丰臀重重地打在小庄的小腹上,还自动加上一个前倾的动作,让还露在阴道口外的那一点点阳具,也能塞进阴道里。
马力全开地快速上下套动,与刚刚的温柔扭动,一动一静间,让小庄不论是阳具还是心理都有一种变化的层次美感。
而且视觉上由开始的正面、刚刚的侧面、到现在美丽背肌的颤动也提供了不断的变化,让单纯的抽插不再只是机械化的进与出。
而在声音上也由用力甩奶时的强烈哼叫,到刚刚的温柔低吟,变成渐入高潮时的性呼唤。
小庄的手指们在她布满细小汗珠的背脊、臀峰,当然还有他最喜爱的雪白脚心上滑动。
激情持续了大约十分钟,莹莹终于支持不住,将身子趴到小庄的腿上,莹莹双手抓着他的脚底板借力,加上撑在床板上用力的脚趾头们,前后移动屁股,让被她阴户拉倒下来的金枪继续在阴户里抽插。
这个体位让小庄清楚地看着莹莹的阴唇被自己肉棒推进阴户,再被肉棒拉出阴户的美景。心理与生理上又都是一翻完全不同的享受。
小庄的手也没闲着,食指拨弄着一根根正在努力工作的脚趾头。
莹莹也礼尚往来地舔食起在她嘴前的臭脚趾,更爽得小庄哇哇乱叫。
直到小庄的叫声渐渐平息,莹莹才又优雅地变换体位,摆出与第二式左右相反的姿势。
小庄伸手抚摸现在侧面面向他的右腿上的刺青:「这招叫右探花啰?」
「嗯,帐子上这套春宫图,是女人以男人的阳具为圆心来变化方位与动作,要求所有的动作变换中,女人的阴道不能离开男人的抽插。」
小庄也举起另一只手抚摸她侧看像一只水球的奶子:「莹莹转来转去,正面、背面、侧面,都有不同的风情啊。」
莹莹手掌轻抚小庄架在自己胸部及大腿上的手臂:「官人您看现在的动作不激烈,其实对我们女人的刺激不亚于刚刚的激烈运动。」
「真的?」
「一般的性交都是像刚刚那样直进直出,对咱们干妓女的……」莹莹带着自卑与自怨自艾的语气,哀怨地说:「其实已经没有那么敏锐的感觉了,反而像右插花、左插花这两式,磨擦的部位都是比较少用到的部位,反而……反而……」
莹莹用越来越浓的哼声来替她找不到适当用词的感受做说明。当硬梆梆的龟头重重地点在不常被碰触到的阴道侧面G点上,莹莹感到阴道一阵痉挛,竟然达到了高潮。
失神的莹莹一阵晕眩,软趴在小庄的身上。
自己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感到小庄正抱着自己热吻,莹莹将自己的舌头从小庄嘴里挣脱出来,艰难地将夹在自己与小庄身体之间的右腿,横过两人之间,变成女性在上抱着男人的女上男下拥抱体位。
莹莹抱着他的脖子,一边继续刚刚的拥吻,一边右脚挤进小庄的双脚之间,顾不得刚刚才泄身的虚弱,曲起膝盖,又开始像捣臼一样的运动。
小庄也温柔地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理着她的秀发,调笑道:「你这个骚货,还是得用吃了药的大鸡巴才能让你高潮不断。」
莹莹委屈地说:「人家是因为你温柔地对待人家,才……要说鸡巴大,刚刚那只白猩猩的鸡巴也够吓人的,我被他肏了快一个小时也没有一点性高潮啊。」
小庄听她提起别人的鸡巴,不禁有些忌妒:「你刚刚说也跟我的上司吴处长躺在这里奸淫过,那你每次在他鸡巴下都要泄几次身?我可不能输他!」
莹莹嘟起嘴,双手推着他的胸膛双脚收在他的胯旁蹲坐起来,忿忿不平道:「一次也没有!我们干妓女的,客人要插,就得张开腿自己将淫穴送上,可高潮不是周总说要给客人就能给的……哇……」
陈莹越说越气愤、越说越伤心,竟然哭了起来。
小庄手足无措地道歉:「别伤心……是我说错话了……改天请你吃饭,给你赔罪……」
莹莹意视到自己又失态了,想必是今天晚上已经用各种耗费大量体力的体位被男人干了超过三小时了,体力透支得太利害,才会这样失控。
赶紧装出笑脸:「赔罪可以,不过……」装出俏皮的模样,食指顶着小庄鼻子:「你想请我吃饭、害我身材走样可不行。」
「那我请你喝咖啡。」
「成!不过……得星巴克咖啡才成。」
「没问题,一言为定。」
莹莹一边开始激烈的套弄,一边嚷嚷着:「黑咖啡可以改天再喝,不过今晚一定要喝到大官人的白精液。」
小庄见她已破涕为笑,学着她刚刚的语气:「可精液不是莹莹说要给就能给的……」
莹莹嘴里叫道:「我偏要!」下面开始疯狂的运动。
这一式跟第一式倒浇蜡烛不同在于:倒浇蜡烛双腿是高雅的跪着,双手又没有撑在床上或是男人胸膛上因此纯靠大腿及腰力来上下套弄;但这一式女人是用粗鲁的屈膝蹲坐姿势,并且双手还撑在床男人胸膛上借力,因此女人可以尽情的抽插。
莹莹不但让速度疯狂,几乎一秒钟就一个上下,而程度更是疯狂:每次高抬屁股都让整只阳具连龟头都离开阴道,又猛的坐下,让龟头冲过阴唇再撞击穴心子,这样的搞法,让原本被药力麻醉的龟头都感到一阵一阵的疼痛。
莹莹嘴里也像是兴奋极了的乱叫一通:「大鸡巴哥哥……插死浪穴了……唉哟……浪……浪穴……没命了……好狠的大鸡巴……唉哟……好大的龟头……顶进人家子宫了……唉哟……好硬的龟头……阴唇被你撞扁了……嗯……大鸡巴哥哥……饶了骚穴……唉哟……饶……饶了浪穴……」
小庄知道莹莹这次表演的成分远大于真心的呼喊,但耳听着她又骚又浪的叫着求饶的声音,眼看着她那皱着眉、张着嘴,浪极又淫极的骚样儿,真是说不出的高兴与愉快。
那两颗三十九寸的巨奶这次没有时间化圈儿,只能激烈地一上一下抛动,每次落下时打在胸膛上的“啪!啪!”声,大得连淫叫声都挡不住。
「……唉哟……唉哟……」像是受不住的浪叫,渐渐变成承受得起似的,结实的大腿张得更开、丰满的屁股扭摆得更利害,叫声也越来越淫荡:「大鸡巴哥哥……龟头刮的贱货的阴道美死了……喔我的穴心子……喔……官人……我要……贱货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