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和燕山重的约会,我便去找林若菡商量,虽说我现在是碧落赋主了,可里里外外还是林若菡说了算,她总是说让我大事作主就行了,小事情就不用操心了,可我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大事需要我管。

  林若菡把那个“喂”改成了“呆”,搞得她一叫我,我就心旌摇动,胯下也有点不听话,好久以后才适应。

  听了我的话,林若菡便忙乎起来,没半天就把一切弄的妥妥当当。在向我那岳父岳母两位老人家辞行后,我、林若菡和玉狐一行就往西安府赶去。

  一行人轻装简从,林若菡就带了春花秋月两个侍女和四个随从,赶了一辆长车就出发了,她和玉狐坐在车里,我们则骑着马走在前头。

  到西安的路上,我顺便回了一趟家乡,在我那个小村就如引发了地震一般。也难怪,村里人见过最大的人物就是我师傅了,现在一看我居然带了两个天仙化人的媳妇回来,而其中一个还是我师傅最最最景仰的碧落赋主人,那轰动可想而知。

  我父母一看见这两个儿媳妇更是喜欢得不得了,同时还有点手足无措,嘴里直念叨祖上有德。两个姑娘乖巧地要帮我母亲干活,但是她老人家坚决不让,末了还是拗不过两位姑娘,三个人一同去了厨下。

  屋子剩下我和父亲两人,看着他那已经两鬓苍苍饱经风霜的脸,愧疚顿生,父母为我操劳这么多年,我到现在也没能好好孝敬他们老人家呢,在西北镖局那些年里,每年只有很少的时间能和父母团聚,现在我只想和他们呆在一起,共享天伦,什么碧落赋、天外魔域、西北镖局,我连想都不愿去想了。

  父亲倒没说什么,只是告诉我,我师傅前一段时间来找过我,脸色很不好,问我是不是在家,一听我不在,怒气冲冲地走了。我不想让父亲担心,就告诉他我只是不好好练武功,偷了匹马跑了,现在就是回去跟师傅承认错误。父亲连声说那就好那就好。

  在家住了三天,林若菡又安排人送我父母去碧落赋住,开始老两口不愿离开家乡,但是最终还是被姑娘说服了。林若菡留下两个人照料着,我们继续去西安府。

  夜伏昼行,这天终于来到了西安,看见这熟悉的城市熟悉的街道熟悉的景物,心潮不由得澎湃起来。在那家最大的悦来客栈落下脚后,我又开始发愁了:怎么去找燕山重啊?我要是直接去西北镖局,可能燕大哥没见着,我的腿就被我师傅卸了。

  林若菡倒是不慌不忙,找人送了个帖子,说是碧落赋想拜见杨总镖头,让我和玉狐暂时先不要露面。果然,没多久,我就从门缝里看到我师傅亲自来接林女侠过府一叙,当时吓得我的心是砰砰直跳。

  在忐忑中焦急的等待,好不容易把林若菡盼回来了,让我喜出望外的是她后面跟着燕山重,更让我惊喜的是青青也来了。

  燕山重依然神采飞扬,还是那么的磊落、豪迈,我连忙上前躬身行礼:“小弟见过燕大哥,真是想煞小弟了。”

  “你我既是兄弟,何必如此多礼,快快请起。”燕山重伸手把我扶起。

  青青好象瘦了,但是还是那么的温婉,只是脸上有小小的不豫,估计是看我和玉狐、林若菡显得关系亲密所致。我强抑心头的激动,一把抓住她的小手:“青青,你,你好吗?我想死你了。”

  “恩,我还好,你呢?”青青把手从我手中抽走。林若菡心细如发,看到青青的举动后就和玉狐把青青拉走了,说是不打扰我和燕大哥叙旧了。青青开始还不想出去,到最后还是被玉狐和林若菡拥着走了。

  我和燕山重畅叙,燕大哥知道我最关心什么,所以抢先说我的事,说见过我师傅后跟他一讲,当时我师傅当着燕山重的面就把我痛骂了一顿,幸好燕山重跟他百般解释,最后更是撒了个弥天大谎。

  “杨兄弟,我告诉你师傅,说你其实是我师弟,我们同属天籁门,你练的是伏魔神音,我练的是剑,但是此事事关机密,所以知道的人不多。唉,这是大哥我第一次说谎,幸亏你师傅没有起疑。”

  听到燕山重竟然如此为我费心周旋,我纳头便拜,“燕大哥对小弟的大恩大德,小弟真是难以为报,请先受小弟三拜。”

  燕山重急忙把我搀起来,“兄弟就不必如此客气了,对了,你师傅让你一回来去见他,希望你们师徒二人可以重归于好,也不枉大哥费了这么多的唇舌。”

  “谢谢大哥。”接下来,我就把我们分手后的事跟他说了,从到销魂宫开始,一直到碧落赋,原原本本都说了一遍,甚至连我强暴林若菡的事也没隐瞒,听得燕山重不住的摇头苦笑。

  “兄弟可真是胆大妄为,幸好此事是这样解决了,不然不知道有起多大的风波。”燕山重告诉我他来西北就是为了调查天外魔域的事情,结果跟我说的差不多,魔宫之钥是个诱饵,楚无极也没死,只是不知道碧落赋和楚无极还有二十年之约这件事。

  “听兄弟这一说,武林的兴衰就要看你和楚无极这一战的结果了。”燕山重涑然而惊。

  “大概是的。我虽然练成了天雷引,但是没有天雷琴的配合,我也没有必胜的把握。但是杜老夫子并没有把天雷琴给我,恐怕是担心我走上他的老路。”

  “那兄弟你是怎么打算的?”

  “去!当然要去,大丈夫该挺身而出的时候就要挺身而出。”

  “好兄弟,我燕山重能为有你这样的好兄弟而自豪,来,咱们去浮一大白。”

  两个人喝得是一醉方休,等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一睁眼就看见林若菡笑眯眯地看着我,“呆~~~ 醒了,快起来洗漱洗漱,一会儿咱们去拜见你的准岳父去。”

  “我的准岳父?”我头还有点疼,不知道她说什么。

  “对呀,我昨天已经向你师傅提亲了,燕山重做的媒,你师傅已经同意了。”看来林若菡这姑娘真是善解人意,我跳起来一把抱住了她,狠狠地亲了她一口。

  见了我师傅,我师傅依然吹胡子瞪眼,说要不是林女侠、燕大侠为我求情,早就一刀把我劈了,最后还是师母劝住了他。

  我直挺挺地跪在他前面,反复说徒儿知错了,徒儿罪该万死,请师傅恕罪,头磕得山响。尽管我不服气,我和青青好有什么错?不过他就要是我岳父了,磕头就磕头吧。

  师傅非要请林若菡和玉狐搬到镖局来住,说是住在外面不方便。林若菡和玉狐很快和青青好得情同姐妹,但我还没捞着和青青单独会面的机会。

  这天下午,林若菡和玉狐嘻嘻哈哈地拉我去见青青,等到了门口,她俩把我往青青门里一推就跑了。

  青青小脸板得紧紧的,二话没说扔了块搓衣板给我。明白了,我跪在搓衣板上开始做深刻检讨,说自己意志不坚定,面对美色的诱惑没有坚持自己的立场,结果陷进了泥潭还不知道,实在对不起师傅,对不起爱我的青青,对不起西北镖局,对不起……

  青青听得强忍住笑容,伸手狠狠地揪着我的耳朵,“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了?”看着她那娇俏的样子,我心中一荡,伸手把她搂进怀里。

  “别,有人,……还是白天。”青青小声在我耳边喃喃道。

  白天怎么了?我才不管这一套,三下五除二把青青脱了个精光,青青开始还挣了两下,后来实在是挣不过我,估计又想到马上要嫁给我了,就由我去了。

  雪白的胴体还是那么完美,只是现在看起来有那么一点陌生。想起我曾经在上面肆意地折腾,胯下的肉棒挺起老高。

  没有过多的语言,也不需要过多的动作,我直接把舌头伸进了青青的秘穴,舌尖在那微糙的腔壁上旋转不停,酸酸涩涩的淫水慢慢地渗出。

  “阿呆……恩……你,……你真学坏了……哎呀……喔……”青青被我搞得是神飞意荡,双手死死揪着我的头发。

  当我的舌头逗弄那颗小红豆时,青青浑身抖动得我几乎抓不住她的玉腿,原本清凉的肌肤也变得火热。

  我把肉棒缓缓插进蜜洞,再缓缓地抽出来,如是者几下,逗弄的青青下体往上挺起,里面那张小嘴就象是口渴一样渴求着我的肉棒。

  我猛然一插到底,紧接着迅快地抽动,每一下都是那么有力,那么深入、那么强劲,仿佛要把所有的损失都夺回来似的,插得青青直叫唤。

  “啊~~啊~~~~~~啊”她那一对玉乳荡得我眼花。

  “啪啪啪”声越来越响,逐渐连成一片。

  蓦地,青青猛地用玉腿夹住了我的腰,身体突然一下绷直,未几,蜜洞就一紧一松地悸动不已。过了好半天才她从张大的小嘴里发出了一声:“啊~~~~~~”,随即身子软了下来。

  我把她翻过来变成跪趴的姿势,雪白浑圆的玉臀高高地向我翘起,已经怒放的花瓣仿佛召唤我去采摘,但是我却把湿淋淋的肉棒顶在了菊门上。

  我的腰缓缓的用力,肉棒强行撑开一条小路,一点一点地艰难前行。

  “疼……你,……好坏……”青青的小嘴死死地咬在一个枕头上,双手紧紧地抓住床褥。

  终于,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肉棒全部陷进了青青的后庭之中,我没有动,静静品味这光滑而炙热的感觉。

  尝试着抽动了几下,那箍在肉棒根部的皮环变得不是那么紧勒了,暗喜之下,肉棒逐渐加快速度,同时也逐渐拉长距离。

  被枕头堵住嘴的青青发出“呜~~~~”含混不清的呻吟,这刺激得我如颠如狂,肉棒焦急地进出,如饥似渴地累积着快感。

  “爽~~~~~~~~~~~~~~”我大叫,山洪爆发。

  喘匀了气,我把青青搂在怀里,情话不断到天黑。

  两人穿了衣服,送我出门时,青青突然想起了什么事,让我等一下。过了一会儿,拿了长布包给我,说是杜老夫子在我不在的时候回来了一趟,托她把这东西转交给我。我疑惑地打开一看,大喜若狂:天雷琴!

  我高兴把青青抱起来转了几圈,真是我的好青青。

  过了几天,我和青青成亲了,自是说不尽的风光旖旎。

  燕山重带来一个消息,说云仙娘其实是楚无极的师妹,两个人本是一对爱侣,但是楚无极少年得志,野心很大,妄想统一武林,于是就冷落了云仙娘,云仙娘一气之下到扬州另创了销魂宫。这次找魔宫之钥就是想从中发现一些有关楚无极的线索,谁知道这钥匙竟是个幌子,武林中很少有人知道云仙娘的真名叫花想容。

  二十年之约就要到了,林若菡好象又舍不得让我去了,怕我有危险。我只有苦笑,如果我不去的话,那碧落赋怎么在江湖立足,林家又怎么去面对碧落赋的人,这一战对谁都是势在必行。

  那几天,三女和我是抵死缠绵,常常是四个人滚成了一团。

  华山,朝阳峰。

  天空中彤云密布,天地一片肃杀。

  连日的大雪终于停了,华山群峰山色如银,呼啸的罡风吹的人难以立足,在此天寒地冻的时候,华山是游人绝迹,鸟兽无踪。

  我坚决不让三女跟来。当我来到山巅之时,就看见一个黑衣人站在万丈绝壁前眺望着远方的天际,罡风如刀,这个人却不动如山。

  听到脚步声,他并没有回头,只是说了一句:“你终于来了。”

  “对,我来了。”

  黑衣人猛地转身,“你不是林寒枫?”刀眉、龙睛,鼻直口阔,劾下一部浓密的短髯,神态不怒而威。

  “对,林大侠是我岳父,我就是代表碧落赋来践与前辈二十年前的约定。”

  “你?”楚无极眼睛发出了如刀般锐利的光芒,无边无际的杀气朝我漫卷而至,带着雷霆万钧般摧毁一切的压力,仿佛要把人碎裂成齑粉。

  “对,就是我。不过动手前,有两件事想告与前辈知晓,还望前辈俯允。”

  “你说。”

  “据我所知,销魂宫主与前辈颇有渊源,她这些年来一直在等前辈。”

  “我知道了。”楚无极的眸子黯淡了一下。

  “第二嘛,”我解开布囊,拿出天雷琴,“我想先为前辈奏一曲《高山流水》。”

  “天雷琴?”楚无极有些惊讶。刹那间,那令人胆寒无处不在的森森杀气蓦尔消失,“好!老夫洗耳恭听。”

  袅袅的琴音响起。

  四个月后,碧落赋已经是草长莺飞,春意盎然。

  天外魔域依然沉寂,闹得沸沸扬扬的魔宫之钥也逐渐被人遗忘,在江湖上最为轰传的消息是大侠横剑狂歌燕山重居然纳了销魂宫的火狐为妾侍,一时间,武林中说什么的都有,成了路人皆知的桃色新闻。

  林若菡已经有了身孕,大家是喜不自胜。三女一直追问我和楚无极那一战的结果究竟如何,我是笑而不答。

  这天,几个人没事闲聊天,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我的名字上。林若菡说:“呆,我看你还是改个名字好了,叫阿呆太土了。”

  “就是,就是,是该改了。”玉狐随声附和。

  “我看挺好,反正在你们女人眼中,男人无不都是呆子。”

  “那,在你们男人眼中,女人又是什么呢?”青青好奇地问。

  “呆子的老婆呗。”

  三女一怔,随即挥动粉拳向我打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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