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玉兰呻吟着道:“你要是不来救我们的话,我们都做了妓女了,还有什么难为情的?我不是已经认了小梅做姐姐了吗?只要是跟你在一起,不管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是不会反对的。而且我来这里的时候那些人就说了,我们是没有挑客人的权利的,其实一来这里,我就知道难逃和小梅一起接客人的命运了,因为现在的男人很,不是喜欢玩母女就喜欢玩姐妹,我和小梅长得很像,就是不是姐妹或者母女她们也会把我们两个弄到一起的。而我们如果不死的话就只有这样过下去了,小梅和我都不会忍心看到对方受苦的,我之所以说不和小梅接同一个客人,也只不过是试一下他们的底牌而已,现在我们才第一次接客就要我们两个接一个人,这跟我想的是一样的,现在跟你做总比跟别人做就完全不同了。你真的好厉害,我们两个吃了都被你玩得只有呻吟的份,要是没有吃春药的话就更不是你的对手了。
戴官仁见她说自己厉害就更来劲了,女人的鼓励是男人的动力,他的动作就越来越快了,在他快速的攻击下,孙玉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她做梦也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她觉得湿滑的花瓣里传来那阵阵的酥麻感像电流一样的流遍了自己的整个身体,而自己根本就无力抗拒他的进攻,只能忘形地淫呼浪啼,显露出那隐藏在自已内心深处的淫乱本性。她感到一座雄壮的大山压向了她,不,是一片雄奇而充满魔力的天空覆盖了她。这一刻她觉得被他粗犷、雄悍的男性身体碾压着、蹂躏着是多么的幸福。不一会那种令人眩晕的快感充满了她的全身,她在他身下颤抖着、扭动着、娇喘着、呻吟着,她觉得他那快速运动着的宝贝是那么温柔又有力,而又快得就像从来就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花瓣一样,要不是女儿也在那里淫叫着,还以为他是在跟自己一个人做,这个小男人的速度真是太快了!。
戴官仁这样玩了好一会,见小梅在底下有点支持不住了就让两女趴在床上,让她们两个翘着雪白如玉般的俏臀,自己则在她们的后面一人几下的玩了起来,此刻他的心里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他现在才知道其实她们两个的花瓣都是一样的爽,那特别的快感只不过是一种心理作用而已。他肆意的运动着,觉得可以享用如此美妙绝伦的母女的身体还真是人间一大快事……
二女在他的肆意摆弄下高潮绵绵,起伏不定的春啼在房间里回响着,她们在的刺激下就像特意承欢的一样,不过戴官仁相信,她们就是没有吃,也会这样在自己的身体下娇啼的。他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与她们的接合处也更加紧密了,两女的身体在他的努力下都透出了潮红,透出着水晶般的晶莹,让戴官仁在拼命“劳动”的时候又可以赏心悦目。那灵珑有致,曲线分明,凹凸毕现的雪白身躯即使让人看一辈子都不会厌倦,别说是还可以恣意爱怜了。
孙玉兰被戴官仁玩得高潮迭起,她娇媚的叫道:“好舒服,好刺激,怎么今天的感觉和以前的完全不一样了?”
戴官仁一边运动着一边笑道:“可能是你跟小梅在一起玩的缘故吧,我听说母女在一起做就会骚得更厉害,你觉得更刺激一点也是难免的”。他尽情的欣赏着她的动作,她那一头浓黑的长发在空中迎风起舞,白净的脸蛋儿春情横溢,两个乳房像两只小白兔在那里欢蹦乱跳,的小腰像风摆杨柳,圆滚滚的大屁股一进一退,那情景还真的是淫靡极了。
小梅一边承受着戴官仁的进攻一边看着母亲这淫荡的一幕,她早就想把自己献给戴官仁了,但没有想到会跟母亲在一起做这样的事,她觉得这个小男人还真的很不错,自己跟母亲被他玩了两轮了都还跟没有事一样,这时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那就是这个小男人的身上竟然没有一滴汗水,那前面的汗水都是在母亲的身上沾上的!他的每一下冲击都撞击着自己的花心,那滋味还真的很难用语言形容出来!
在戴官仁那快速的进攻下,没有多久她们两个就都同时了,两个人趴在那里要动的力气都没有了。戴官仁见了就把她们抱在了让她们躺了下来。
两个美女在床上喘息着,那四条丝袜美腿也就摆在了戴官仁的面前,他一边在她们的美腿上抚摩着一边赞叹道;真的好美,我都有点那个什么爱不释手的感觉了。
孙玉兰见戴官仁的手在自己的腿上着,就将腿横放在他的膝盖上道:“老公,你喜欢小宝贝的腿吗?”
戴官仁一边在她的美腿上抚摩着一边笑着道:“当然喜欢了,我在我们第一次的时候就爱上小宝贝的美腿了,只是你把我们以前在说的话都说了出来,你就不怕你女儿说你太淫荡了?”
孙玉兰用她那一双盛满的眼睛盯着戴官仁妩媚的道:“小梅现在也已经被你征服了,也会心甘情愿情愿的做你的小宝贝了的,怎么会来笑我?这么说小宝贝的腿很漂亮了?你的时候都不把我的和小内裤脱下来,是不是很喜欢我穿着这样的衣服和你做?以后我天天这样的穿着和你做好不好?”
戴官仁见她穿着丝袜的美腿就伸在自己的眼前,那双穿着丝袜的小脚套在那五寸高的高跟鞋里还真的很有力的,他知道是那个经理特意的挑选出这样的衣服来迷惑男人的,这样的穿着还真的很刺激,看来他们这个娱乐城还真的很会迎合顾客的心理。他在她的美腿上一边摩挲着一边笑着道:“这样穿着当然很好了。真的好刺激的。”说着就把她的高跟鞋脱了下来。
孙玉兰见戴官仁脱了自己的高跟鞋就用她那穿着丝袜的脚趾拨弄着戴官仁的宝贝,她的腿张开着,那条透明的小根本遮不住她那花园里的春光,那条迷人的花瓣都隐约可见。戴官仁一边在她的根部抚摸着一边笑着道,“你现在是不是又想要了?她们在怎么短的时间里就给你装了膜,是不是不要很久就行了?”
孙玉兰红着脸道:“你知道我装了膜吗?那你有感觉没有?虽然我是被她们装的假膜,但我也是被你破了一次,我要是真的处女就好了。那句“恨不相逢未嫁时”的话是我现在真实的心情,我要是在少女的时候碰到你就好了”。
戴官仁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道:“你就不要去想这些已经过去的事了,虽然你有了老公和女儿,但你经过我的改造以后,你已经跟原来没有一点的关系了,哥哥我会永远的爱我的小宝贝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的退去她的丝袜内裤,然后把也解了下来,这时孙玉兰那迷人的在戴官仁的眼前展露无遗了,戴官仁看着她那白嫩润滑的,情不自禁地把她抱到了怀里。
戴官仁知道这个女人已经对自己死心塌地了,看着这美丽的,他又有点控制不住了,他的腰一挺,控制着宝贝慢慢的插了她的花瓣,随着他的进入,孙玉兰也抬起了她那毫无赘肉的雪臀向上面迎了过来。戴官仁见她这样骚了就展开了快速的进攻,他俯视着孙玉兰那醉人的媚态,现在的她眉毛轻皱,星眼半合,红润欲滴的小嘴不断的发出呻吟,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但她的手却抱着戴官仁的一下一下的用力压下来。她那的腰肢极有韵味的扭动。
快感如同台风般肆虐着戴官仁的身体。他将嘴伸过去压在了孙玉兰的唇上,他在她那柔软的唇上吸吮了一会后就伸出舌尖顶开她的口,然后在她的口中搅动起来。他一会儿用舌头挑逗着她的香舌,一会儿在她的口里扫荡着,然后含着她的舌头了起来。
孙玉兰被那一波胜过一波的强烈的电击般的刺激弄得一阵狂喘娇啼,她银牙轻咬,秀美火红的优美螓首僵直地向后扬起。她的一双美眸中闪烁着一股醉人而狂热的欲焰,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着她的扭动而飘荡着,全身的雪肌玉肤渗出一层细细的香汗。他觉得这个小男人把自己的都彻底的开发了出来,她已经忘记了这世界上的一切,她疯狂的扭动着身体去配合他的动作,嘴里的淫叫声也越来越大了,她那一双柔软雪白的纤秀玉臂痉挛般紧紧抱住戴官仁的肩膀,十根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指也深深挖进他肩头,被欲望烧得火红的俏脸也迷乱而羞涩地埋进他的胸前。
“老公,你真的好厉害,小宝贝被你弄得又快要没有力了。”孙玉兰那娇靥羞红着发出一声满足而娇酥的淫叫。整个人都沈浸在后的那种酸酥、疲软的慵懒气氛中,高的她全身都是香汗淋漓。满头如云的乌黑秀发凌乱不堪,艳丽俏美粉脸上还残留着一丝丝醉人的春意,秀美的桃腮还晕红如火。
孙玉兰感觉到一阵阵酥酥的感觉由花芯上升到脑际,眼里浮起一圈圈的光晕,她的花蜜已不受控制地狂喷而出;好像缺口的山洪的流过不停,全身的毛孔都扩张了;不一会她就双眼发白,纤巧的鼻子一动一动着、口唇不受约束地张开,她觉得自己的灵魂都飞到天上去了。
连续的了几次,爽得孙玉兰全身都软了,小梅在边上早已看得欲火焚身了,一见母亲不行了就红着脸道:“爸爸,女儿又想要了”。说着就和孙玉兰一样的趴在。戴官仁见她的小溪都有水出来了就将宝贝进入他的花瓣里面笑着道:“你们母女两个还真行,了好几次了都还想要,要不是老公我有几下还真会被你们吸干了,你母亲说你也会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宝贝的,是不是你母亲说的那样?”
小梅一边往后面顶着一边说道:“你今天如果没有来,我们就会做了小姐了,可以说我跟我妈妈的命都是你救的,你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的,以后我就做你的小宝贝好了,其实不是我跟母亲这样骚,而是你太强了的原因,你要不是把我妈妈干得胡言乱语的,我也就不会这么骚了,我是看你们看成这样的”。她那惹火的在不断的扭动着,嘴里婉转娇啼着,那一阵阵的快感使她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小溪里的泉水流个不停,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这种说法可能就是针对女人时来说的了,戴官仁还真不知道她这么多的水是怎么来的。
不一会小梅就爽得连神智都有点模糊不清了,她的身体就像风浪中的小船一样的急速的动荡起来了,两个乳房也在快速的抖着波浪,那乳波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由于抖的太快当然就有点不舒服了。她断断续续的的呻吟着道:“太美了!请你慢一点,女儿的奶奶受不了,我快受不了了。”
戴官仁沉浸在征服美女的快感中,一听小梅的淫声浪语就准备玩她一下,他一下就停了下来,让兴奋不已的宝贝感觉着美女的花瓣那紧紧包围、和那一松一吸的奇妙感觉,顺便挑逗着小梅那已经发亮的小豆豆。
他这一停下来果然就收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小梅摇动着雪臀回过了头来道:“爸爸,你怎么停止了?你的小宝贝好难受,求你不要停好不好?”
“你还想要吗?”戴官仁笑着道:“你刚才不是大喊受不了吗”?
小梅红着脸喘息着道:“你占了人家的便宜还在讲风凉话,你就不要这样玩你的小宝贝了,我里面好难受。”
戴官仁听了也就没有玩她了,接着就展开了一轮急攻,小梅在他的一轮攻势下弄得毫无反击之力,不一会她就又到达的巅峰了。泄了身的小梅.阵的颤抖,双腿也在激烈的抖动着,戴官仁见她不行了就一边亲吻她微喘着气的红唇,一边着她那诱人的乳房,而另一只手则在她的身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