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梦惊云不好说什么,旋而看着郝蕾,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左右一寻思,便劝慰道:“不管发生什么,日子还是一天天要过,时间可以抚平伤痕,最重要的是学会忘记不开心的,寻找开心的。”
说着梦惊云掏出纸巾一一递到郝蕾母女面前的桌子上。
继而又道:“伯父,今天是您的大寿,应该开心才是,我没有和你那位儿子见过面,当然也就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但他毕竟是您的儿子,他纵有万般不是还是您的儿子,我相信他是爱你的,您也是爱他的,要不然您也不会因为她抛弃这个贤惠的妻子而动怒。而嫂子——”
梦惊云看了眼郝蕾,这时候三人都被他的话吸引过来,把目光注视着他。
“嫂子她是个好女人,我相信这么多年下来,伯父您已经把她当成亲生女儿看待。两个都是你疼爱的人,其实——幸福并不是说就要把两个你疼爱的人拉到一起,或许放手,让他们自己寻找幸福,才会更幸福,我相信嫂子她就算和你儿子离婚了,也还会把您当成父亲看待,你说呢,嫂子。”
梦惊云看向郝蕾。
“……嗯!”
郝蕾感激的看了眼梦惊云,点点头,“爸,在我心里,您永远都是我的父亲,我不怪国栋,您也别怪他了,今天是您的大喜日子,就让我们开开心心的吧!”
“……唉!”
良久之后,陈剑冲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即便如此,晚宴气氛还是很低沉,陈依然这个女孩闷声不响的喝了很多红酒,饭吃到一半就被母亲郝蕾搀扶下去睡了,明天,她就是赶往上京,因为学校快要开学了。
“谢谢你呀!小云。”
饭后,老爷子回屋休息了,郝蕾在厨房里收拾晚筷,梦惊云帮着陈红收拾桌子,“谢什么,我们不是一家人吗?”
“你又来了。”
陈红佯怒着瞪了梦惊云一眼,后者舔着脸嘿嘿一笑,“原来老爷子得了癌症呀!”
“是呀!我母亲早年也是得癌症死的,所以我才——”
“那你还不快进去给他治?”
“……我有些担心呀!这药我还没研究透测呢?”
“放心吧!没有负作用,如果你手中的药真是从我血液中提取的,我保证,治愈你父亲的癌症没有一点问题。”
“你凭什么保证?”陈红反问道。
“想知道啊!”
梦惊云见陈红一双明眸浅笑盼兮的注视着他,遂,支着胳膊轻轻撞了她一下,打趣的口吻嬉笑道。
“嗯!你告诉我吧,我不告诉别人,你是不是外星人?”
“哦!”
梦惊云诧异的看着陈红,“你认为我是外星人?”
“我猜的,要不然你的血液怎么会有那么强大的抗体能量?”
“呵呵,我不得不说你的思想很丰富,但你要想知道,现在还不行。”
“那什么时候才行?”
陈红忽闪着一双明眸,期盼的看着梦惊云。
“除非你做我的女人,那么你就可以享有我一切的秘密。”
“……切,我才不屑知道。”
陈红眉眼一挑,撇了撇嘴。
“小俩口在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这时候郝蕾走了出来,打趣的看着二人,眸子里,隐讳的,流露出羡慕的神色。
“嫂子,你太坏,偷听我们讲话。”
陈红露出一副小女孩不依的神情,可爱极了。
“我可没有偷听哦!”
郝蕾笑了笑,转而开始收拾桌子的盘子。
“这个女人笑起来更美,娇艳的小嘴轻启,粉舌在里面打转,要是能亲上一口——”
梦惊云心里想着。
“那你就是有意听的喽!”陈红装做不悦道。
“才不是呢!”
郝蕾耸了耸肩膀,唇含笑意,“是你们小俩口在这墨墨迹迹的亲热,我在厨房等了老半天,都等不到你门拿碗筷进来。没办法,我只好自己出来拿了哟!”
说到这,郝蕾又装模做样的摇头叹气,有些吃味道:“没办法喽!谁让我是你嫂子。好不容易找了个男朋友,还领回家来,说什么我也不能让你们干活呀!去吧!到外面去亲热,外面巷道又黑又深,绝对再没有人打扰到你们的。”
“……嘿嘿……”
梦惊云尴尬的挠了挠头,而陈红则哼了一声,揪了下梦惊云腰部的肉肉,“呀~~——”
毫不理会梦惊云的疼痛,陈红转身进房间去找父亲了。
“这小妮子,脸皮还这么薄。”
郝蕾冲梦惊云笑了笑,“妹夫,你去休息吧,这里我来就可以了。”
说着便伸手过来接梦惊云手里的盘子。
“没事,我不累,洗碗我也会的,反而是嫂子你,都累了一晚上了,我给你打打下手还可以的。”
梦惊云又怎么会错过和这个美丽性感的嫂子单独相处的机会呢。
“长江集团我听说过,梦家大少爷,你会洗碗吗?”
“小看我。”
梦惊云唬着脸,“大少爷就不会洗碗了吗?”
“嘻嘻!”
郝蕾见梦惊云似个大男孩唬着脸生气的样子怪可爱的,掩嘴轻笑,“我是这么认为的,电视里不都那么放的吗,富家少爷,从小生活优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家里的佣人成群接队。”
“嫂子你说的也忒夸张了,跟皇宫里的皇帝似的。”
梦惊云转身走进了厨房,把盘子放在池子里,“这样吧!我来洗,你来擦,看看如何?”
“可以呀!”
郝蕾一拢绣发,小嘴轻挑,那样儿似乎在看梦惊云的笑话……
梦惊云最看不得女人看不起他了,即便是洗碗,他也不能在一个女人面前认输,于是他又道:“要不咱们比一比,看我洗的快还是你擦的快,如何,敢不敢?”
“哼!这有什么不敢,谁输了谁是小狗,还要学狗叫。”
郝蕾樱桃小嘴一撅,赌气道。
梦惊云来了兴趣,这妖艳的少妇刚才在酒席上泪眼婆婆,楚楚可怜,很是惹人疼爱,而现在一变,小嘴轻佻,俏皮可爱的气质出来了,这前后两种气质哪象一个掌握实权的卫生局局长。
“怎么,你不敢比啦?你要是承认自己不行,我就放过你。”
郝蕾见梦惊云笑嘻嘻的看着她,以为梦惊云胆怯了,小嘴撅的更高了,高的梦惊云有些忍不住吻上去。
“呵呵,我不敢,笑话,在女人面前一个男人再不行那也要行!”
最后一个字,梦惊云说的尤其重。
“呸!”
郝蕾皱着鼻子谇了梦惊云一眼,梦惊云话里的谐音,她又怎么听不出来,不过,在她面前还没有一个男人敢说这样的话。
但梦惊云看的出来她并不生气,“好,咱们开始吧!”……
“嫂子你擦快点……”
“……妹夫你讨厌呀!你耍赖,不算……”
此刻的郝蕾气呼呼的撅着嘴,一边斥责着梦惊云耍赖,手上的工夫却不落下。
“嫂子我不可没有耍赖,是你事先没有把游戏规则讲清楚,怪不得我,快点擦,不然你就输了,输了就是小狗狗。”
“哼,你别得意。”
洗碗通常分三步曲,第一步用洗洁精把餐盘上的油渍残留物洗干净,第二步用清水过滤残留的泡沫,第三步擦干净。
而前两步都由梦惊云负责,相当费时,郝蕾负责最后一部分很是轻松,所以当梦惊云提出比试的时候郝蕾是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并且加了赌注,就是要看梦惊云的笑话。
今晚郝蕾很是开心。
特别是见到梦惊云这个外表帅气心地体贴,知人善意的男人,酒席上一番话她听在心里,并且触动了她,她感激梦惊云为她解围,说出了她的心声。
不仅如此。
从小到大,尤其是和陈国栋结婚之后,郝蕾再没有享受过一天快乐,生活中不如意,丈夫抛弃,她把一切的精力发泄到繁重的工作中,拼命的工作,所以连连高升。
工作中她是一个一丝不苟严谨的局长,生活中她是一个强颜欢笑孝顺的媳妇。Z国女子至孝在她身上体现,丈夫再不是,她没有在公公面前发一句牢骚,做一天妻子,她就敬一天孝道。
所以这些年她没有得到过真正的快乐。
而今晚,在刚刚认识这个陌生男人面前,她不知道为什么,她就可以敞开心扉肆无忌惮的欢笑,这个男人说话风趣,就连面上的表情都给她带来快乐。
所以郝蕾好喜欢看到梦惊云那吃鳖的样子,因为她会很开心,忘记那些不快的事情。但她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也会耍赖,在她一个女人面前耍赖。
他居然不是一次性把碗洗干净,而是一步一步的来,先把盘子用洗洁精整个洗一遍,所有的盘子都洗完了,再用清水洗,如此就太快了,快的她擦不过来。
“你耍赖……”
郝蕾是又气又想笑,全把气撒在盘子上,卖力的擦着,娇躯颤动,抖的丰胸躁动的晃动着。
“我可没有耍赖,嫂子你要再不快点,可就真是小狗狗了喽!”
梦惊云厚颜无耻的笑了笑,还学着小狗,把嘴凑到郝蕾娇嫣面前,汪汪的叫了几下。
“呸!你才是小狗狗!”
郝蕾在洗碗的池子里点了一些泡沫点在梦惊云的鼻颠上,展颜一笑,“嘻嘻!你看你都叫了,小狗—”
“哼!别逞能。”
梦惊云支起袖子蹭了蹭鼻子,撇了撇嘴,“你输定了。”
“哼!不一定。”
郝蕾陡然狡狯的笑了笑,偷偷摸摸的拿着盘子就擦一下,然后放在旁边,也不管擦没擦干净,心想,你不是要比耍赖吗,耍赖可是女人的天性。
片刻工夫,郝蕾面前的盘子就没几个。
“你——”
梦惊云一瞪眼,气哼哼的指着郝蕾,气恼道:“你干嘛?”
“擦盘子呀!”
郝蕾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一边看着梦惊云恼火的神情,一边轻松的拿洁白的盘子,随意一抹,就搁在旁边,末了,还天真的问道:“不可以吗?”
“……你耍赖,没擦干净不算。”
“……人家也是跟某些人学的,——再说了,你又没说要擦干净,我们之前只是说擦,没有说擦到什么程度呀!”
郝蕾一副狡黠的神情,笑嘻嘻的看着梦惊云,“你输了!小狗狗!不!你是大狗,狼狗!”
“妈的!你干脆说老子是色狼好了。”
梦惊云眼珠一转,心里想着。
“好!这是你说的。”
梦惊云一股脑的,准备把池子里剩的几个盘子全拿出来,郝蕾看到了,杏眼一瞪,“你干什么?”
立即伸手阻止。
“哼!我拿出来就算洗完了,你不也没说,洗的干不干净吗?”
“不行……”
“怎么不行……”
“就是不行……”
“可以……”
二人就此抓着盘子在厨房狭小的空间里推来推去,争的面红耳赤,……梦惊云心里暗笑,瞥了眼近在咫尺撅的跟可以挂油瓶的娇艳唇瓣,似乎已经嗅到了幽兰的清香…………哗!梦惊云瞅准机会,在争夺的过程中,陡然,装做无意的一松手,顿时几个盘子在两人手中滑落,刹那间,二人条件反射同时下蹲准备去接出盘子。
但是——啪啦一声,最终谁也没有接住,不但没接住,而且撞了个对碰。
啊~~——郝蕾的额头撞在梦惊云的额头上,她一个女人怎么撞得过梦惊云一个大男人,所以,还没有站起来就蹭蹭后退,一个趔趄,惊呼一声便向后面倒去。
梦惊云登时一揽腰肢把郝蕾抱了个满怀,并且故意的把嘴巴盖在了嫂子郝蕾的娇唇上,馨香入鼻,梦惊云顿时感觉到美人火热的嘴唇上旖旎的风情,消魂夺魄。
呼哧!呼哧!~~——幽兰的气息从郝蕾的鼻息中喷吐而出,一波接连一波的砸在梦惊云的脸上,她娇喘而惊魂未定的表情在梦惊云眼中是那么美丽。
香郁泌入心扉,酥酥麻麻的搔动着梦惊云最脆弱的神经。
两人的姿势就此定格。
梦惊云左手揽着郝蕾的脖子,右手贴在膨胀的肥臀上抱着她的腰肢,嘴唇轻轻的盖在娇艳的红唇上,虽然上面是温度不高,但梦惊云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炽热。
热的他恨不得把这双火焰唇舌吞下去,恣意的品尝,尤其是在她鼻息涌动,呼出一股股热流,面色从惊慌失措到苍白,从苍白再转为娇羞,从娇羞霎时间变成羞赧。
那双忧郁,迷朦着忧伤乌黑的眸子里,演义着最为复杂的神情,是自怜,还是在渴求怜爱,梦惊云有一种冲动,触使他想要疼惜这个女人,用他宽阔的胸怀,去捂暖她受伤脆弱的心。
即便面前的女人是他的嫂子,即便这个女人大他近二十岁,即便她是火焰,他也要如飞蛾一样扑向她,燃烧成灰烬也再所不惜。
所以,就在郝蕾还没有从茫然失措中回过神来的瞬间,梦惊云就已经伸出舌头舔食她的烈艳红唇,并且成功的用舌尖抵入她的唇缝,橇开她的贝齿,缠绕上她滑溜的小粉舌。
同时,双手在她的玉背,丝滑的窄裙上抚摩,摩挲,骚动着她的心。
“唔!”
郝蕾终于反应过来,发现自己正被妹夫亲吻着,而且自己的小舌头还被妹夫拉到嘴里,这是她的妹夫,陈红的男朋友,自己怎么能让妹夫如此搂着她,而且亲吻着她。
如此道德沦丧的事情,她怎么能够不制止。
尽管他的舌吻,令她同样感到前所未有的消魂,而且也感觉到对方爱意绵绵,但妹夫就是妹夫,她是不能夺妹妹的男朋友的,尤其令她最不能容忍的事,这个男人不但吻她,而且一双大手还在抚摩她那神圣不可侵犯的浑圆翘臀。
“……你干——什么……”
第一波挣扎终于来临,梦惊云早就在等候,无论郝蕾如何扭动娇躯,梦惊云始终死死的搂抱着她,就如紧箍咒一般,箍着她丰腴浑圆饱满的肉体不放。
当然不是如钳子一样不让挪动分毫,梦惊云可不忍心伤害到这个女人,而且把她控制在一个狭小的范围内,随她怎么挣扎。
推,扯,拽,捶,抓,扭,拍,打……
无论郝蕾用什么样的方法,梦惊云就是不放嘴,始终缠绕着她的粉舌,啧啧的吸吮着,恣意的吞噬着从嫂子郝蕾嘴里溢出的每一点香津。
要感觉到嫂子郝蕾实在动的厉害,梦惊云便会抓住她的肥臀,稍一用力,她便会分神片刻。
“嗯~~……”
郝蕾抓着梦惊云的衣领扣子,睁开雪亮的大眼睛瞪着梦惊云,眼神犀利,她似乎企图用眼神击退梦惊云。
但无论她是什么样眼神,梦惊云都是用温柔充满爱意的眼神看着她,融化着她。
梦惊云实在太喜欢嫂子郝蕾的嘴唇,鹅脸蛋,泛着红霞,瑶鼻成弧线隆起,漂亮的人中,娇艳的红唇,不是很厚也不是很薄,略微外翻,上翘,含在嘴里很有肉感。
就如人间最美味的食物,梦惊云感觉永远也吸吮不够,吃不够,每一次舔食都另有一种风情味道,还有嫂子的舌头,有些胖嘟嘟的,非常滑溜,上面不断溢出唾液,尤其是在她激烈挣扎的时候。
甘甜的唾液,就如仙界的琼浆玉露,汩汩的被他吞噬下去,而后者,水分不断流失下,口干舌躁,唇舌愈显得火热,呼吸急促,刺激着梦惊云每一根神经。
梦惊云见嫂子郝蕾挣扎的实在太厉害,便轻轻的放开她。
“呼哧!呼哧!咳咳……”
嫂子郝蕾一被放开,当下弯腰抚着胸口,大口喘气,干呕着,一脸的痛苦,想吐唾沫又吐不出来,“水……”
梦惊云当下从旁边的热水壶里倒出一杯子,吹了吹,然后心疼的把嫂子郝蕾扶了起来,倚靠在他的胸襟上,“嫂子,对不起,你喝水。”
嫂子郝蕾没有说话,捧起水杯便大口大口,汩汩的喝进肚子里,梦惊云拍着她的玉背。喝了水,她的气息才慢慢缓了过来。
梦惊云刚才吻的太火热,从来都没有接过吻的嫂子郝蕾如何适应的过来。
在她那个年代,当初和陈国栋结婚不兴接吻,做-爱也是草草了事,而且根本没什么时间在一起,所以嫂子郝蕾的初吻,在她三十九岁的时候,终于梦惊云这条狼给夺去了。
“嫂子,对不起呀!”
梦惊云似做错事情的孩子,一脸小心的看着嫂子郝蕾。
“放手!”
郝蕾冷冷的横了梦惊云一眼,挣扎着便要走出厨房,但梦惊云又怎么会就此作罢,既然做了就要做的彻底,这不疼不痒的,反而遭记恨,他知道嫂子郝蕾寂寞,心里孤独,所以要闯入心扉就要突然,快,准,狠。
这样的女人,道德在她心里看的非常重要,不是轻易能够征服,要征服她,不但要柔情而且还要霸气,没有死缠滥打的精神,单用柔情是没有用的。
所以,梦惊云当下又把嫂子郝蕾搂抱在怀里,温柔的注视着她。
“你想干嘛?”
嫂子郝蕾逼视着梦惊云,心里有一丝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