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我在茫茫林海中拼命的逃窜,到处都是狼群虎豹,噩梦在黑夜蔓延,凌晨时分脑袋和昨天一样锥扎般疼痛,头颅中仿若有一个小核不断的撞击着我的神经,它就像是实体存在一样愈发急促的碰撞,难忍处哀嚎声起,夜空回响着我痛苦的嘶叫,朦胧中有一双手不停的在为我从头到脚擦拭汗水,时不时还会触碰我内裤紧抱着的那一坨肉物,是婉儿吗?我在梦中努力睁开双眼,看到的只有四面墙的黑暗。

  天蒙蒙亮,我再也睡不着,脑袋胡想眼珠乱转,寂静的木房里哪还有半个人影。

  有人来了,随着脚步声逐渐清晰,我忙闭上眼睛装作熟睡。

  听声辨人,果然是柳家姐妹,说笑着进屋见我仍未醒来,礼貌的将声音压得很低,窸窸窣窣间已将汗湿的被窝换了一床,并麻利的换了药包。

  小南更毫不忌讳的拿着干毛巾伸进我内裤轻柔的擦拭汗水,细致入微处连龙枪宝地也未放过,俱一一抹过。我衣服早不知去处,身上唯一件短裤遮蔽最后的风景,所以小南擦拭起来非常方便。

  她们是不是在山里呆久了,难道就没有男女有别羞耻之心吗,或者原本就是那个老色鬼师傅平日里传授的就是这些把戏。叹我何曾感受过如此星级服务,静静享受小手贴着肌肤寸寸滑过直到宝地,此时的我和适才疼痛难耐判若两人,浑身的毛细孔酥酥麻麻的全部打开,期盼整个世界都在此刻停滞之余,不想在双姊前露出色态,遂拼命的控制着不要硬起,岂料越是希望,结果却越不遂愿,小南巧手刚刚清理宝地,整根龙枪便没皮没脸的汹涌硬起直冲云霄,甚至比从前都要来的霸道。

  站在一旁的小北像发现新大陆般表情不可思议,小嘴张成了O型,指着那处小声说道:「姐姐,这就是勃起吗?好神奇哦。」说着便顺着小南的抬手处向里望去,又是一阵啧啧声。

  我听得直想吐血,恨不能有个地洞钻进去,还好我在装睡,否则这张老脸真不知往哪里搁。

  小南听了忙说道:「你这丫头,说话注意些,被人听去就麻烦了。」

  岂料小北索性也摸进了我的内裤,轻笑道:「姐姐你和婉儿一样怕事,谁吃饱了没事干跑到这里来偷听偷看,WOW,看呐姐姐,这才是男人的特征,好壮观。」说着便忍不住在我阳根上撸动。两人这一段时间忙来,仍把我当做那个每日价昏迷不醒的伤者,所以此刻悄悄行事,也不觉如何。

  我从最初的惬意中缓过劲来,姐妹完全把我当成了空气,没关系,我承认自己看到美人便气短走不动路,但最基本的礼仪我还是知道的,再不阻止,真担心一个把持不住,下一刻她们手心里会多出些液体粘物,再不能继续装睡了,我正要出言教训一下这两个没见过男根的姑娘,怎奈姐妹两人仿佛天生的勾魂妙人儿,徐徐动来,每一寸肌肤都有飞升的舒服,两只手都趴在我龙枪上各自轻动,一股股的热血直往脑门子上穿,美妙至极,以至于我刚张开嘴便是——爆发快感的兽之呻吟。

  ……

  电光火石之间,整个木屋霎时陷入了沉寂,两个姑娘张目呲舌,和业已" 醒来" 的我目光交织在一起,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无比的尴尬。

  在这陌生且隐藏凶险的环境,在两位陌生女孩面前,我释放出了一个男人最私密的叫声,任凭对方再如何未曾入世,骨子里也懂得它代表了什么。

  同样,双姊妹也并不是懵懂无知之人,在长达半月的照顾中,对着我这个昏迷不醒的伤者,她们反复换药贴纱过程中,不知多少次目睹了我的阳物,最初的好奇在之后姐妹俩甚至包括婉儿的窃窃交流中已经心知肚明,而且一看便是15天,对着一个半死状态的人,她们毫不顾忌,这一来就到了今日,姐妹心中的那个安静的平衡点被打破,直到此刻才感到羞怯,才真正明白她们面对的是一个正常人,一个正常的男人。连思维都有惯性,这种惯性直接导致了场间温度瞬间冷却。

  有些事就这么奇怪,偏要最最暧昧的一声轻音才是打出一记信号弹,重新对各自关系大洗牌,并且在男女关系上划出楚河汉界,以正视听。

  小北缩回手红着小脸站立一旁,,小南匆匆擦拭,再不如刚才那般徐风闲云,此刻变得僵硬异常,干毛巾的棱角刮得我卵蛋生疼。

  片刻冷场后,小北到底泼辣些,扑哧一笑,对我说道:「可不许笑话我们,这里除了师父,没一个男人,刚把你送来的时候,就是我和婉儿给你换的内裤,呶,还有这个,「她从床底下拿出一个导尿器来,准确的扣在我阳根上,说道:「你这根长条的家伙,我们早就见得烦了,若非要讲个男女有别的话题来,估计你尿毒症都出来了,没良心的家伙。」

  我正有尿意,配合着泼辣的小北,一股热辣辣的尿液沿着导尿器流出。

  小南点点头,嗯了一声,说道:「妹妹说的在理,非常时期非常手段,你不要多想。」

  短暂的不自然在你一言我一句中慢慢淡化,大家都刻意的回避关键问题,我更乐得自在,身处女儿国,还有更高的追求吗!

  「你叫欧阳八道?这个名字好古怪。」小北比起内向的姐姐,话显得多了些。

  我笑称更古怪的名字还有姓山的呢,我一个朋友就叫山宝。

  随即想起不见婉儿踪影,问道:「崔春婉是不是在休息?昨天半夜是她在照顾我吗?」双姊听了面面相觑,疑惑的望着我。

  一下子把我愣住了,莫非真是在做梦,但那脱离梦境的实体感受却是如此真实,我也有些迷惑。

  小南肯定的说道:「不会的,婉儿昨晚被师娘的干女儿金宝儿叫去了,到现在都还没回来,昨夜要不是她及时通知,我们今天可没工夫过来。」

  小北指着我的头笑道:「你不会是把脑子撞坏了吧,除了我们三人,别人躲都躲不及,谁会这么好心。」

  我感激之情溢于言表,真心诚意说道:「你们对我真好,真不知说些什么好。」

  小北并不领情,意味深长的望了一眼姐姐,欲言又止,终于忍不住道:「切,说这些有什么用,如果不是为了婉儿,贴钱我们也不会伺候人。如果你真是好男儿,就拿出本事来,有朝一日带着我们姐妹和婉儿离开这里。你办得到吗?」

  小南听得一惊,下意识的望一眼门外,喝止道:「住口!有什么心思都给我烂在肚子里。」

  岂料小北更被激发了性情,冷笑道:「你不也早就没有梦想了吗,当个木头人就真那么有趣?」

  我有意将火搅得更旺一些,故意说道:「只要努力,目标就会更近,你还是毛躁了些。」

  小南一声叹息,悄声说道:「我妹妹说得对,我们注定了在这里孤苦终生。」

  这番苦楚与我在婉儿嘴里听到的完全不同,我没有做声,静等下文。

  小南徐徐道来:「其实几年前我和妹妹就有了不好的预感,师傅这些年身体好像出了问题。」

  「你说话太磨人,还是我说。」小北触及到了心底伤痛,说道:「根本就是不能行房。仕女功法练的再好有什么用,就是用来配合师傅练功的,他和你双修的次数越多,那么双方的进步就越快。」

  「说得我听不懂了!行房练功在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就算师傅老人家身体不行,你自己还可以练仕女功法啊。」我皱着眉头道。

  「你个白痴,他不和你行房,你永远都不会感受到功力。这种功法对于女方,完全是个载体,你练的仕女功其实只是行房时候吐纳用的。」小北说得很感伤。

  「为什么不告诉婉儿,她也是受害者。」

  「告诉她?你真是白痴,跟她说了,岂不是让她最后一丝幻想都要破灭,连我都后悔知道真相。」小北喊我白痴好像喊上瘾了。

  「好吧,就算我是白吃好了,你们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我扔出最后的疑惑。

  「说起来久远了,很早前发现不对劲,我就拿着祖传的祖母绿宝石贿赂了仕女园的金泰米,百般询问,对方才说了实情,好像师傅那个地方被人打爆了。这也就是为什么这些年再没有新鲜女子进入这里,同时也没有任何异姓女子加入金姓的原因。师傅在遮丑!自然这些事情除了仕女园的人,没人知道,也没人敢说。」

  她旋即望着姐姐苦笑道:「当时为了祖母绿,姐姐还生了我一个月的气,一句话都不和我说。」我想问题还没那么严重,如果偷来这套功法,我一样可以练,到时候颠鸾倒凤,既和她们陶冶了情操,又白得一身功夫岂不更好,到时候怕是连小刀也不是我对手了。

  「其实还有别的办法。」我话还未说完,这点心思已被细致的小南看破,她浅笑一声道:「知道你在想什么,这套功法怪异的很,非得师傅血亲才可以练成。你就别做梦了。」

  小北也冲我直伸舌头,那望我的眼神仿佛已经看到我和她们在床上如何如何练功。

  我忽然想到一个事情,说道:「你们师傅不是把自己孩子找回来了吗?他可以啊。」

  「别提了,我真怀疑金永西是不是师傅的血脉。我听金泰米说这小子刚来几天就火急火燎的找仕女园的女人对练,可笑除了搞得几个女人隐约不来月事,一无所获。师傅为这事已经禁止了他宝贝儿子一切练功行为。」小北笑道。她说得分明流露着些许向往,难为这些女子了,大好年华却没有男儿相伴,夜夜孤枕日日怀春,难怪小北一看到我勃起的样子便兴奋不已。

  妈的,听得我牙龈痒痒,父子共用后宫,这在古代也没哪个敢明目张胆去搞,反而现下就在眼皮底下上演大戏。

  「实在不行,你们可以跑啊!」

  「跑?这里是个孤岛,往哪里跑?」小北道。

  「不是,不对,不是大山里吗,怎么跑出个岛屿来了。」我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个白痴,岛上不能有山吗?」

  正说着,婉儿忽然回来了,她一进门便带进来满屋的春意阳光,乐不可支的说道:「好事,好事,你们猜怎么了!」

  「怎么了?」我们三人异口同声。

  「金宝儿找我是假,其实是师娘要见我,就在刚才,她把我叫到房里,要我等两个月,姐妹们,恭喜我吧,两个月后正式批准我加入仕女园,让我和金永西一起练功!」

  话音落罢,顿时一地眼镜碎片。我倒吸一口冷气,彻底无力的躺展在木床上,嘴唇被利齿咬出血来,浑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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