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你受伤了!怎么了你?」中途喘气喝水歇息的空当,桂香突然看到我后背青紫一片,顿时花枝变色,泪眼斑斓,白皙玉指颤动着轻轻在我伤口划过,再不肯让我用力。
身上其实都是皮外伤,内里没有影响,感受着桂香柔情似水的关怀,我编个缘由糊弄过去,然后按她吩咐舒舒服服的侧卧,龙枪怒放般横陈在两腿间,弥久弥坚,只见桂香用纸巾抹掉泪花,又擦拭了一番龙枪,身体后拱,早将一张樱桃般小嘴搁置在枪头旁,她并不急于吸入,一只手快速拨弄拍打着阴蒂,脸色渐渐恢复了刚才大战时的红晕,眼神也慢慢迷离,伴随一声拉长的快感喊叫,「啊……啊……」
此情此景让我血液沸腾,龙枪愈加蓬勃,感叹一声山宝何福享之,这边桂香早看出变化,急速的一声喘息,将蜜穴里正自亵的湿淋淋且泛着华彩的手指拔出,轻柔到几乎仿若是微风吹拂般的力道握住毛边包皮,弱弱的套弄起来,愈到上部力道逐渐增加,登顶时指尖灵活的剥开马眼,她湿唇里准备好的玉液不差毫分的吐在张开的马眼上,一股温热顿时从枪头直传到心,紧接着纤手再次回旋,温热的舌尖从顶部一路湿滑的舔至睾丸再不移开,柔柔的将蛋蛋吸在口里,轻巧的舌床此时仿佛水模般完美的贴合着蛋壳迅速分开两颗睾丸,继而复又推在一处。
桂香比张姐岂止高出一筹,同样的过程在她的演绎下几近完美,我几乎每一秒都飘在天际,强压着那一股热流不去释放,心脏激烈的调配着各路神经努力把时间拉得更长。
「香香儿……哦……」我呻吟着放出一声喊叫。
桂香知我在配合鼓励她,妩媚淫靡的看我一眼,又是一声长吟,仍不去完成这最后的过程,红唇再次下移,玉指入自家水帘粘出一片湿滑,唇齿微张,又是一口玉液吐在指尖,两者稍混,便踮起指尖轻轻地在我菊花轻揉,转瞬已经深入一公分有余。
我从未享受过如此境遇,初被猥亵,却毫无痛感,迫切想她更深些。
「香香儿,继续不要停,好美的感觉。」桂香闻声浅笑,再入一公分,快感愈加强烈,且每进一毫伴随阵阵疼痛,然我不想就此作罢,继续鼓励她,伊人却摇头不前,玉指轻转,一抽一入,就在这片空间里柔柔动来。菊花开始绽放,竟不闭合,伊人俏舌成床舌尖成指,或推或舔,几吸几钻。
此感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我像一个被弄到高潮的女人一般快感经久不衰,持续停留在极度刺激的风口浪尖,两个人的猫春吟唱,此起彼伏。
并没有太久,桂香才缓缓吞吃龙枪到底,一个深喉加一个猛套,在湿热的小口里,我再承受不住,一推而射。
桂香连忙下床漱口刷牙。回来时,我装作不高兴:「香香儿,太快了,我还没舒服透。」
「还抱怨,看看多久了,郎身上伤怎么说,香香不想你太累。」一夜无语。
正自在梦中仙游,电话铃声像催命鬼般响起,环顾四周,桂香不知何时已经走了。天,9点半,我根本没睡几个小时。极不情愿接通电话,小妹叫喊声隔着老远就能听见:「谢天谢地,终于通了!你没事吧,身上还疼吗?你租住的那个破地方我大早就去过,根本没人,昨晚上你跑哪里去了。你真没事吗,要不要我陪你去医院。」
「你说这么多,我先回答哪个问题。我很好,什么事都没有,你先把自己管好吧。」我打个哈欠继续道:「别让那个姓梁的色狼沾了你便宜。」
「切,我这么冰雪聪明,谁有这个本事,倒是某人昨天晚上吃了我好大一阵豆腐。」
「咳咳,喂!你怎么跟哥哥说话的,没大没小,不是我救急你昨晚要受多大羞辱,你知道吗!」
电话忽然没声,小妹想起昨晚也是心有余悸,过了一会,才弱弱说道:「哥,谢谢你,只有你最在乎我。」
「别说这种傻话,把你那种不计后果的冲动收收才是正事,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差点把你我害死,我对你就两条,有事没事多找哥,有事没事多防着那头色狼。」说完我便掐了电话。正要放下电话,发现有两条未接来电,一个貌似海东方的座机号码,记不清楚了,足足呼了我5遍,我懒得理会,第二条居然是官圆圆早上7点打来的,我忙回拨了过去,那边一接,我忙道:「圆圆,是我。」
出人意料接电话的是一个中年妇女,声音压得很低,非常警惕问道:「你是谁?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号码。」
「我是她一个朋友。您能让她接一下电话吗?」
「不行,她今天很忙,时间排的很满,对不起。」
「什么时候有时间。」
「什么时间都不行!早晚通告,下午拍戏。」
「晚上也有通告?」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多废话。」我百般求讨,怎奈她左右不行,临挂电话还丢一句「她朋友海了去,要都接听我们还做别的事情不了。」
这人话里有话,分明在耍笑我,挂了电话我暗骂一句,正在考虑继续睡觉还是起床,电话又响了。
我心里一喜,连忙接听:「圆圆,你真够忙的。」电话那头顿时一阵银铃般笑声响起:「欧阳你又在八道。」
我心一紧,金嫣西的电话来的真是时候,我只好装糊涂道:「金头儿,什么贵干。」
「我要是不带着你参观一趟安特厅的办事效率,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厉害,西大街凯威啤酒屋,马上滚过来!」
洗漱一通,我忙驾着马儿往外赶。途中忽然想起一件事,一个哆嗦,忙伸进口袋拿出那个拇指大步话机,果然外围发着微弱蓝光,吴先生找过我!这个东西在互相联系的时候几乎没有声音,只是震动提醒,拨打时红光,未接发蓝。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呼的我,忙按了中间的细小按钮。
「听说你被人菜了。」吴先生依旧是他万事不急的声音。
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这个时候他指桑说槐,我如果不主动汇报,想来他会对我不满意,这种人要是觉得我没用处,会把曾经给予我的东西加倍惩罚回来,昨晚我已经在龙虎堂领教了他的凶险。问题在脑海里飞快的盘旋,我说「我没事,你的事情有进展了。」接着我把经过说了一遍,独压了龙虎堂聚会的具体内容未表。
「他们没说为何吸收你?」
我听罢眼皮直跳,吸口气说道「说了,他们说我比较灵光,另外,另外我有一套自做尚未成型的系统好像大哥感兴趣。」我心想吴先生这种道行深厚的人想问题做事那么周密,还有什么查不到。
吴先生听罢一声冷哼再无声响。
隔着拇指扣留给我一股浓烈的杀气。车里冷气打得很足,我觉得燥热不已。
吴先生不喜欢我挤牙膏的说话方式,我岂不知,但每走一步都是别人在暗我在明,慢慢来改变吧。
凯威啤酒屋,听着是喝啤酒的地方,实际是自助火锅加西餐厅。日本寿司、美国牛排外加中国火锅的混合体。
我刚进门就望见金嫣西坐在窗边冲我一笑。
「哈,国家漂亮的公务人员每天都必须穿这么保守吗?」
金嫣西虽然不在意我的打趣,仍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着装,笑道:「昨晚怎么没把你眼打肿嘴打歪。」
「你们这些人,朋友有难,看热闹一流,帮忙的时候一个也不出来,昨晚你的人也在桃花岛吧。」我愤愤说道。
「你个笨蛋,当时如果出手,还有后来的大戏吗。」
「真在那里!」我呸一口,正视着她,怒火中烧:「我妹妹遭了那么大的侮辱,你!你!……」我激动到无话可说,忽然意识到为什么用这种态度和她说话,面前这个人也就见过两次面,我是不是要求太多了,吴先生一样在操纵我,昨晚一样会有人在现场,我敢这么大声喊叫吗,短暂一怔后我有些不好意思,低下了头。
「喂,唾沫星子到我脸上了。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出手,我不会让你死掉的。」她连忙掏出纸巾和化妆盒简单修饰一下,边说道:「说说我想听的内容吧。」
我又把对吴先生说的话原原本本跟金嫣西交代了一遍。
她听罢一阵沉思,继而说道:「很好,一切都在预料中。」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我这套系统就如此重要吗?」我这个怀疑绝对不是空穴来风,我凭什么进入穿山甲,除了这个一无所有。
「不该问的不要问,而且你迟早会知道答案,我们现在也只是推测,相关证据正在收集中,据我所知,穿山甲高层都没人知晓。而你,知道不如什么都不清楚,至少不会露出马脚。」
「你知道龙虎堂的过往吗,他们内部这几年有没有人不明所以的被杀?」这是我最关心的问题。
「不清楚,我可以帮你查一下。」她抬头认真的注视着我,我被她一双美目盯得有些不自然。
「你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看看就算了,紧盯着作甚,虽然我也知道自己长的帅气逼人,英姿……」
我话音未完就被金嫣西打断:「呸!你不想我吐出来就赶紧打住。说说你和魏老吧,怎么认识的?」
「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情?」
「知道就不问你了。」
我当即把那日的经历讲了一遍。
「我还是没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让魏老记挂的人可不多,我真好奇你哪里不一样了。」
「我都说了,是金子自然发光,是黑马自然……」
金嫣西连忙摆手,「停!你就可劲的吹吧,不过我得承认,你够黑,而且有吹牛皮的资本,魏老好像对你印象不错。」她轻笑一声说:「不知道为什么我见到你总有些亲切感,我这话是不是让你更加膨胀了。」
「别把我想得那么不堪,说心里话,我也觉得你亲切,就像多年未见一般,没想到你也这么认为,真是很有趣的事情。」
吃完后和金嫣西分开,我直接去了海东方,路过会议室时,里面正在开会,我一闪而过,往自己办公室走去。
「小欧阳总,刘总叫你过去。」威芳跑过来低着头说道。自打我换成八道身份后,这丫头不像别的人献殷勤,反而处处躲着我。
「他找我做什么?」
「不知道,好像公司出了大事,他很不高兴。」
我身子刚进门,便听得一声冷笑:「你算个什么东西!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眼里还有我这个执行副总吗?」
「刘洋,……」我正要骂回去,却见疲态浓烈的欧阳沐正拿眼睛暗示我不要冲动。
妈的,刘海死了,我都没见你怎么难受,刘洋就这么让你动情?看你一脸倦意,昨夜怕是在哪里和他苟合了吧,我越想越气,哪憋的住这口火,当着众员工张嘴骂道:「你丫欠打,上次那一脚还不够吗?」
我这话刚说完,众人哗然,这个丑事刘洋早对知情人封了口,岂料我当着众人抖了出来臊他的脸,果然刘洋黑脸泛白,白脸变红,也不管旁边欧阳沐扯衣拉拽,胖手将一摞文件狠狠砸在会议圆桌上:「财务总监忽然蒸发,公司的流动资金大半到了你的账上!你这是在犯罪!」说完双目喷火般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