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本来应该明天的,先祝各位新春如意。好久没有韩校长的消息了,所以今天带着她来向大家拜个早年!有兄台告诉我很想自己撰一下前文里高老师的故事,其实从我开始写的时候就有此意,故意留下空白供有兴趣的看官们自娱自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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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璐已经非常熟悉了这个比自己女儿还小的孩子默契地进入到自己女性的身体里,这种不伦的刺激让几乎每日都如例行公事般地交媾成为了一种充满着羞耻、肉欲、沉沦、悲哀、情欲、无奈地交织。教师、母亲、妻子、情妇、娼妓的身份在韩璐知性的理性之中飞快地轮转,快到几乎让自己都无法去仔细地考虑。
虽然韩璐已经早已不是第一次被自己的学生淫辱奸污了,成熟的身体里一次又一次地被年轻稚嫩的精液浇灌过,悲痛欲绝痛彻心肺的日子已经在无数次地重复中麻木,倔强的个性让韩璐只有一个信念,那便是活下去,像猪像狗一样地活下去,为了自己更为了那些逝去的崇高的、纯洁的、年轻的、优雅的、认识的和不认识的鲜活生命,因为韩璐始终相信黑暗残酷的寒冬终将过去,春天一定会到来,而她就是它的见证人与亲历者,她会用自己的生命去控诉它、见证它并且记录它,最终替自己替家人也替那些决然一死的冤魂们去讨回那迟来的公正。可是这个张天遇这个深沉的山里男孩却让韩璐麻木的心灵里荡起一丝微澜一缕涟漪,他有着一种与众不同东西让韩璐始终无法把他和那些奸污玩弄女性的衣冠禽兽们联系在一起。
虽然韩璐知道张天遇和那些禽兽们一起糟蹋过很多女性,甚至还知道张天遇被那些禽兽们尊称为造反摄影师,听这孩子他妈妈方老师曾经对自己说他从小就喜欢鼓弄自己爸爸当年留下的那部老爷相机。从此便无师自通,成为在这方圆百里内独此一份的人物,得到佘界的大力推荐,因而受到阎灞的另眼相看,所以小小年纪便在这乱世里地位超然,谁都不敢得罪他,任谁在外面抄家抄到了照相机,不管能用不能用都会往张天遇那里送,据说是阎灞为此还发过一个红头文件的原故。但是韩璐知道在那些遭罪的女性眼里背地里大家都管他叫做赛阎灞,甚至比怕阎灞还怕他,尤其是看到他揣着照相机的时候。
但是在韩璐眼里的张天遇却始终都只是一个自己的学生一个懵懂的大男孩,也许是因为他母亲的原故,这个美丽善良的乡村女教师总是会让自己不知不觉中想起自己的母亲与姑姑,所以爱屋及乌,韩璐始终对张天遇怀着一股亲人般的感情。也或许是那天这个「勇敢」的少年为了自己狠狠地挨了阎灞的那一记耳光,虽然事后张天遇从没有和自己再谈起这一件事,仿佛它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一样,但是韩璐始终相信这个奇怪的少年是在保护自己,所以即使是被他禽兽般地淫辱时,也希望用自己母性的善良与老师长者的身份去唤醒他的良知使他浪子回头,也许在这里面还夹杂着一丝一位成熟母亲与身俱来地恋子情愫中对逝去的爱情与青春的渴望,在这个稚气未脱又老成持重大男孩身上仿佛不知不觉之中开始慢慢地弥散开来,只是这连韩璐自己都不知所以,每次都只是以一个受害者的身份默默忍受着男孩一次又一次不伦但又让自己体味到从未有过的异样地性侵。只是这一切都瞒着张天遇的家人,尤其是张天遇的养母美丽的方老师,而这也是最让韩璐感到痛苦与羞愧的地方。
日子一天又一天地过去,四季的脚步安着与身俱来地脚步从严冬逐渐地步入了早春的时节,丝毫也没有为这尘世间的某个人稍有停留,就像严冬带给每个人肃杀一样,给每个人都带去春的希望与气息,不偏不倚不多也不少,没有特别宠幸自然也没有特别地憎恨,自然以万物为刍狗岂不是比世间的人把同类分成三六九等更公平吗?那些如今被人斥为臭老九的知识分子们一定为了乾坤的颠倒而懊悔,想当初又何必恃才愤世如今落得天地易位黑白颠倒的地步,才知圣人所言诚不欺,「执两端而取其中」,这「中庸」两字的奥妙啊!
小山谷里的新枝上已经微微地吐露出嫩芽,两只不知名的雀儿正在枝头一边好奇地向静谧的窗户朝里张望一边拍打着羽翅激烈地行着周公之礼天地之道。拉着蓝色印花粗布的小窗里,一样是一派春色,一个的成熟女人,和一个初长的少年,唯一相同之处便是两人的下身都赤裸着,女人肉感的大腿和丰腴的臀部与少年挺拔的双腿犹如欧洲文艺复兴时期那些诱人的着名油画一般真实地呈现着。
惟有和这一派春色格格不入的是少年的脸上始终笼罩着一层冷酷的深沉,而那个美丽成熟的女人同样也在一张知性圆润的脸上始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摄人的尊严,即使当羞耻的胯间里那浓密的耻毛早已被喷涌的爱泉浸润为沼泽时也让人不敢有一丝地鄙视,这是一种流淌在韩璐家族血液里的尊严,温柔的外表下不仅没有丝毫地掩盖了它,相反更让这种尊严犹如鹤立鸡群一般让人仿佛伊人秋水般可望而不可及,只是这种尊严是否可以保护它的主人,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韩璐冷冷地等着张天遇想往常一样把自己粗暴地推倒,毫无怜悯地用他那根年轻的阴茎狠狠地捅进自己已经毫无贞洁可言的阴道里侮辱自己。今天韩璐只想快点结束这样几乎是每天都要举行的不伦,因为今天是方老师请自己来学校商讨学校新学期新的教学计划,张天遇让自己提早一个小时去学校,韩璐自然知道在这一小时里等待她的会是什么,韩璐知道对张天遇任何哀求只会招来他更变态的羞辱,所以韩璐最期望地便是在这一小时里自己可以满足他的兽欲,让他不至于去伤害他的养母方老师。
虽然张天遇从没有对韩璐提到过自己的养母,但韩璐还是能用女性特有的感觉捕捉到了他对自己养母的那份畸形的爱恋,尤其是当他在自己身上得到高潮的时候所不由自主地低声梦呓般像情人似地呼唤着养母方老师的名字时,也只有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个男孩才会爆发出让人灼烫的精液,有时当张天遇在韩璐阴道里爆发时韩璐都会有一种莫名的妒忌与哀伤,对方老师也对自己。
「来吧……」
韩璐不想再浪费时间,冰冷地对着这个始终令自己捉摸不透的大男孩说道,语气就像是在吩咐一个顽劣的学生去完成一件让老师教得头痛而又不得不一定要让学生去做完的作业一般。韩璐一面说一边熟练地背转伏身在方老师与自己丈夫两人亲手手工做的那张略显寒酸单薄的办公桌前,双手扶着桌沿,塌腰坠胸开胯撅臀,使得自己的娇躯折成了一个诱人的角度,女性的羞处从原本最隐秘的处所翻转为最显眼的地方,紧致的菊蕾与湿漉漉的阴唇都因为被男人们的生殖器过度磨擦而明显加快了色素地沉淀,就像两张在冬天里哈着白气的长着黑色嘴唇的婴孩小嘴一样在早春寒冷的空气里一起时不时地收缩着,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紧张,也许两者兼而有之,一张已经通红的俏脸早已深深地埋在自己的肘弯里不见了踪影。
不知道过了多久,韩璐始终没有感到自己的身体被异物洞穿,而这在以往是很难想象的,因为韩璐知道自己如今的这个姿势对男人们有着那么大的诱惑,即使是那些阳物不举的老头子们也会兴奋地抱着自己的屁股,用他们所有有能力捅进自己身体里的器官和可以让女人痛苦尖叫的东西来完成对自己肉体上的「征服」,更何况是那些乳臭未干的革命小将们。
韩璐有点焦急地转过身回头用狐疑地眼神打量着这个少年,只见张天遇光着屁股坐到了方老师那张休息用的老木板床的床沿上斜躺在床上,惬意地摇晃着双腿,刚才在自己口中膨胀起来地肉棍湿漉漉的包裹着自己的唾液不安分地在少年乌黑浓亮的阴毛间不断地像是对着猎物的自己昂头吐信着,并不很结实的床架不时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韩校长,请你坐上来。」
少年用充满磁性的刚刚开始发育的充满魅力的男性嗓音,彬彬有礼地像韩璐发出邀请,如果没有看到少年早熟的男性生殖器也在向韩璐同样赤裸的女性下体上下摆动的话,旁人还真会以为这只是一个学生对师长的敬意呢。
韩璐知道无可幸免,顺从地来到少年的面前,转过身背向着张天遇,叉开了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撑开浑圆的肉臀,把自己早已准备好交媾的女阴羞耻地伸向这个自己几乎比他长两辈的少年。此时的韩璐宁愿让少年饱览自己私密的性器也不愿让他偷窥到自己无地自容的表情。
「转过来,让我看着你的脸,韩校长。」
少年的语气便像是一个深情的爱侣,一边说着一边那双书卷气十足的软绵大手已经整个包裹在了韩璐两片丰满的臀肉上,指甲修剪整齐的手指在韩璐深邃的股沟里肆意地探索着,并不时探进那两个温暖紧致的肉洞中深入浅出地戏谑着这具成熟的女体。
韩璐早已不再乎自己的这副臭皮囊,在这上面到底趴过多少男人韩璐连自己都记不清楚了,除了第一个夺走自己贞洁的俄国恶棍、让自己痛不欲生、粗鲁野蛮的阎灞和那个能让女人身不如死的阴险佘界让自己受尽羞耻的折磨、还有那个强行与自己乱伦让自己几乎无颜再见女儿的畜生邵已之外,便是这个让自己有一种无所适从的少年张天遇了。这四个人是除了自己丈夫之外让自己「刻骨铭心」的男人,不仅仅是在自己的身体里留下印记更是在自己的心灵深处最柔软的地方刻下了令自己耻辱的名字。即使如此韩璐也不愿意去面对这些强迫自己男人们,尤其是在他们肮脏的生殖器无耻地强行捅进自己身体里时,所以韩璐往往会主动地用背交的方式去打发这些臭男人,而那些臭男人往往还会以为这是这位风韵犹存的女校长在主动引诱他们而激动不已。
可是对张天遇韩璐知道自己不得不去面对这个古怪的少年,这个少年最大的一个嗜好就是在进入自己身体的时候看着自己的脸,当年轻活力的阴茎在自己的阴道里疯狂飞舞时去欣赏自己忍无可忍时那如泣似诉地燕音莺啼。不可否认的是韩璐长得某些地方确实有点像方老师,尤其是脸廓头型再加上那时候千人一面的发式,只是韩璐比方老师多了那一份女性少有的干练与沧桑,凹凸有型的五官就像雕塑的古希腊圣女一样带有着一种在东方女性中少有的欧陆风情,这也许与韩璐在苏联待过一段不短的时间有关吧。在那段时光里,韩璐学业有成嫁夫生女,从一个少女转变为一位少妇,但也是在那段日子里让一个温良纯洁的贤妻良母兑变为不得不为了自己丈夫与女儿用自己丝绸般的东方肉体去向那些长满长毛的俄国恶棍换取自己一家艰难的生计,而苏联的土豆和黑面包也确确实实给这位原本娇小的中国江南的少妇的身体与心灵深深地烙上了俄罗斯女性的印记。而方老师虽然比韩璐要高出半半个头,但是柔和秀气的五官无不透出亲切与温柔,如果说韩璐像西方的圣女那么方老师就是东方的仙女。
此时脸带羞涩的韩璐主动地骑坐在张天遇挺拔的身躯,就在成熟妇人用自己赤裸的充满肉感的臀部紧紧地与少年坚实的腹肌在紧密挤压中,妇人那充满蜜汁的肉穴入口终于含到了少年坚硬地死死贴在腹壁上的肉棍,此时的韩璐不觉深深地松了一口气。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没有一丝的犹豫也没有一毫的扭捏,韩璐用自己女性身体上最隐秘也可以说是对男性表示最高臣服的性器官主动地奉献给眼前的这个初长少年,两片已经称不上娇嫩的显然被过度磨擦而色素加速沉淀与松弛而显得过于肥厚地肉唇湿漉漉饱含着从阴道里泊泊流出的肉汁,韩璐稍稍往下沉了沉自己已经微微显出肚腩的丰腰,便把少年青春勃发的肉棍顺利地吞入其中一通到底,随着女人的一声声如泣似诉地叹息与少年极尽享受的呻吟声中,韩璐开始在张天遇的怀里熟练地上下左右地研磨起来,在恰到好处地摇摆吞吐中韩璐始终让男人的肉棍不论是粗的还是细的都能保证它的一侧能与自己阴道里的嫩壁紧贴契合,所以即使韩璐的阴道已经没有了少女的紧致,但也能让男人们仙仙欲死,而这些让女人羞耻的性爱技巧是韩璐当年刚刚分娩女儿不久便被俄国流氓死去活来地的奸污中为了保护与解脱自己而发现的,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那些畜生尽快地释放出它们欲望龌龊的白浆,但是让韩璐没有料到地是男人们在尝到了这种在那些女知青女学生还有那些良家妇女身上所无法尝到过的滋味后,便开始变本加厉地对自己的肉体追逐到前所未有的地步,以至于到了让韩璐的名字「声名远播」,这真不知道是一种可悲还是一种可怜。
而此时的韩璐早已把那些顾忌抛之脑后只想着快一点结束这场梦魇。虽然韩璐清楚地明白自己早已经不是那一个诲人教书的女老师女校长,如今的自己只是一只可以被任何一个掌握着自己和家人命运的人可以随时随地地被推倒被、被打开双腿、被露出性器、被插入交媾的母狗,可是即使这样韩璐也不愿意让一个始终敬重着自己的方老师发现自己竟然会在她的办公室小屋里与她的儿子进行着只有夫妻之间才可以进行的仪式。
「如果被发现难道方老师真地会相信自己是被迫的、是被强行奸污的吗?」
想到这些韩璐便不由自主地心慌意乱起来。
随着山风一个小女孩的稚气未脱的歌声从山坳通往校舍的小径隐约传来。仔细听来那歌声和那曲调与那些所谓革命的样板戏竟是如此的不同,柔和的包含着人类最质朴真诚情感词曲莫然听来恍如隔世,但听道:「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海之角,知交半零落。一觚浊酒尽余欢,今宵别离多。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问君此去几时来,来时莫徘徊。
天之涯,海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难得是欢聚,唯有别离多!」
一曲唱罢,韩璐已是泪眼模糊,恍恍惚惚间仿佛在母亲柔软飘香怀抱里,又仿佛与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岁的姑姑在田野船头嬉戏,歌唱着这同一首歌谣。
「妈妈……小姑姑……」
韩璐喃喃低语,自己也仿佛回到了少女的时代。只是那时的自己正值豆蔻,天真烂漫不识愁滋味,直觉这歌好听,大家都喜欢唱,所以也就缠着姑姑教自己,就好像会唱这歌就可以变成像姑姑一样的大姑娘似的。而如今物是人非阴阳两隔,天真无暇的少女如今早已年过四十为人妻为人师为人母,现在再次听到这首幼年时的歌谣时居然在自己女人最隐秘羞耻的性器阴道里插着一根与当年自己唱这首歌谣时的年纪相仿的男孩的生殖器时,又不禁浑身羞耻的滚烫。
韩璐此时明显地感到少年的阴茎在急速地扩张,温度也在极具地上升。原本充满欲望的血红双眼罩上了一层柔和爱恋的神态,急剧膨胀的阴茎也从先前一味粗暴地抽插变成了含情脉脉地研磨。这种突如其来地变化让原本处在被动的韩璐不禁心神俱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