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傍晚泥泞的田间小道上,只有丁今一个人拖着几乎是脱力的步子向家里赶去,身边没有自己期盼的丈夫相随也没有丈夫伟岸的身躯给自己依靠,只有满腔的屈辱和辛酸随着自己不可抑制的泪水随着沁人肌肤的晚风任其飘洒。心中一时涌入一阵无尽的悲哀又一时涌入仿佛溺水之人好不容易抓到得一根稻草时的庆幸与欣喜,浑浑噩噩,早已不知自己是该何去何从一如无根的浮萍。

  「啊哟喂,我的弟妹啊!看你被这该死的雨给淋得,怎么也不打把伞呢?这要是把你的小身子骨给淋坏了,那我怎么对得起我的徐大哥呢?瞧你这双小手给冻得,啧啧……」

  阎灞简直就是像是从一只狗熊突然变成了一只马猴,猴急了了不由分说地抢上前去一把兜住丁今白笋一般的小手,装模作样地捧在自己的糙手里用隔着三个人都能闻到地混合着大蒜烟草酒气的超级口臭的大嘴,又是哈又是吹的,就差没有下嘴去啃了。丁今明显厌恶的抽着自己被阎灞撸得通红的手,可又不敢对这个操着自己丈夫命运的男人做得太过的决绝。

  「村长,被雨淋着的最怕寒湿侵体,您应该叫人给丁大夫赶快弄碗姜汤来才对,还得让人赶快弄捅热水还有一双新鞋来,让丁大夫赶紧泡泡脚换了那双都湿透的鞋来,要知道寒气可容易从脚上起来,桀桀……」

  一旁的佘界兀自在后面阴阳怪气地给阎灞出着主意,真是好像在急阎灞所急,可一双三角眼可是时刻不离丁今的那一双撩人的秀足,一双已久穿的搭扣黑布鞋被雨水一润更显得单薄,被它紧紧包裹的那十只玉芽一般的脚趾几乎纤影可见,十分的分明。

  「对……对……」

  两个不怀好意的男人彼此会意的一唱一和着,彼此都对对方的意图了如指掌,只有丁今一个人一边无力地拒绝着一边又只能呆呆看着佘界让人端来了乘着热水的热水瓶和一个大木盆,还有一碗姜汤放在桌上。被蒙蒙细雨在不知不觉中浸润阴透的丁今此时的口中原本早已被每天无味难咽的野菜杂粮折磨的麻木了的味蕾竟然生出一丝津来,不自觉地用舌头舔了一下已经没有多少血色的嘴唇,尤其是那飘着浓郁的生姜与稀罕的红糖混合的香味让整天缺油少粮的人更觉诱惑。

  「丁大夫,水都要凉了,你快先泡泡脚,暖和一下,桀桀……」

  佘界不知道为什么也开始神情急切了起来,整个人都已经蹲到了丁今的脚旁,伸出鸡爪一样的咸手径自去解丁今布鞋上的搭扣,手法熟练又迅速,显然佘界对这种那时女性最普遍的鞋子深有研究,不仅解开顺手的那只甚至连另一只无法看见的搭扣的也被佘界用手从丁今的两脚后给解开了,快得连丁今「不要……」

  两字都还没有说完。

  佘界初战告捷,更是再接再厉,一手托起丁今滑腻瘦弱的脚踝,一手开始往下为丁今脱鞋,说实话平时佘界对这位看上去总是有点冷冰冰的女军医总是颇有些忌惮,今天既然主子发了话,自然更是卖力,当然更多的也是衬映了那句老话「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好趁机在这位冷美人般的前女军医和村长夫人的身上先擖点油水,这样的机会佘界是从来不会错过的。

  随着自己的秀足被高高地抬离了地面,丁今原本竭力阻止的努力顿时化为乌有,失去了脚上支点的支撑的丁今不得不仰靠在那张比自己的年龄还要沧桑的太师椅上,自己的那双秀足也顿时成了佘界手中一双恣意的玩物。此时那双无力的布鞋堪堪地吊在丁今的脚趾上,原本应该是润滑细腻的脚跟早已经随着它的主人在田间的劳作而开始变得粗糙起来透着细弱苍白的倦意,顺着丁今深凹的足底佘界很轻松地就脱下了丁今那双沾满着湿泥而显得异常寒酸的旧布鞋,就在脱鞋的时候佘界也没有忘记在这个冰美人一般的人妻足底上捏上几下,虽然感觉并没有自己先前所想象中的那么滑腻,秀气的足底上也已经被磨出了一层硬硬的老茧,只是没有那些乡下女子的那般厚实,显然那些老茧才形成没多久,甚至有的地方还能看到血泡还没有好透的紫红色,那十只白笋般的脚趾更是明显的证明了它们的主人绝非是这山野里从小赤足下地的村妇,那十趾是那样的整整齐齐,挨得严丝合缝,左小趾上的一块小小的厚茧也在分明地告诉别人这是一位曾经穿过坚硬时髦的皮鞋的淑女,即便是那块突起的厚茧也仿佛像是在丁今脚趾刻意戴上的一个惹人怜爱的俏皮装饰,总之一双美足真如其人,怎一个秀字了得,仿佛就像是一双美腿的延伸,光滑柔顺的线条从腿部到脚尖至上而下一气呵成,尤其是丁今那双天生的希腊脚,第二趾稍稍长出母趾几许,更是让人犹如欣赏芭蕾舞者踮趾而行时的秀美,即使在那十只修剪得十分整齐的趾甲里不可避免地夹杂着从被湿泥浸润透的布鞋里渗入的泥水仍然能令人无限遐想,尤其还有那股混杂着雨水泥土布料和劳作一天后汗渍所散发出的撩人气味,已经绝对让佘界撩拨起了性交时才会有的快感来了。

  正在佘界意淫的当口,丁今已经调整好了身姿急切地抽回了给佘界握了良久的秀足,略显狼狈和窘迫地把一双赤足藏在了那只已经盛满热水正在兀自冒着热气的木盆后边,丁今紧张羞耻又狐疑地看着这个有生以来第一个为自己脱鞋并且失态的男人,毕竟连自己的丈夫也从没有这样做过更没有那样仔细地端详过自己的脚。

  「村……村长,老徐他现在……」

  丁今把急切地目光投向一直站在佘界后面死盯着自己的阎灞,低声下气地近乎于渴求。

  「这个……这个……」

  阎灞的舌头打着卷,就像他色迷迷的眼神在丁今的纽缝领间扭着秧歌一般,丁今不禁被他看得有些恼怒起来,可又不敢发作,只得用手着意地捂在自己敞开衣领的胸口,虽然掩住了领口的春色,但也让衣下那对原本不显眼的盈盈春笋倏然地顶出了宽大的衬衣,要不是里边的乳罩,便早已像那些村妇一般在夏天的衣衫下顶出那两颗肉葡萄来了。

  「丁大夫,老村长他还在写个材料,好了就可以回家了,你呢!就好好歇歇别着凉了,很快地,桀桀……」

  蹲在自己腿旁的佘界暧昧地接过了阎灞结结巴巴地话头,一边向丁今解释着一边又抱起丁今好不容易才藏在木盆后的秀足,这次也许是有了前车之鉴,竟然把丁今的一双脚捂在了自己的怀里,像爱抚婴孩一般把丁今脚上刚才在地上蹭到的地灰擦在自己胸口的衣襟上。

  「是啊……是啊……徐哥他写完了就来,弟妹你就先委屈一下,在这先歇歇,喝点姜汤,别客气啊!嘿嘿……佘界我们就不要再在这儿戳着了,打扰我弟妹休息了。」

  阎灞打着哈哈,向还在神魂颠倒的佘界使了个眼色,便往外走。佘界才恋恋不舍地把丁今的纤足放入热气腾腾地水盆中,那双美足一经热水的温润在水汽和水纹中竟然更显细腻圆滑,简直就像是用和田的软玉雕琢的一般,盆中升腾的水汽更是混合着人体的油脂与汗腺的独特气味扑面而来,裤裆里的那根肉棍不知在什么时候把佘界草绿色的军裤撑起了个高高的蒙古包,尤其是在那蒙古包的尖尖上竟然还明显地印着一个像铜钱般大小的湿印子,佘界的奇怪样子自然没有逃过在这屋里的所有的人,丁今俏脸不禁满脸绯红只得低头去看自己在木盆里的赤足,而阎灞则是一脸坏笑地瞄着面若桃花的丁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猴精似的佘界当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只见他桀桀地干笑了两声,不动声色地把丁今脱下的那双旧鞋扣在了手里,然后就像没事人一样招呼着阎灞向屋外走去,又留下丁今一个人。

  丁今的心仍旧在跳个不停,脸也像火烧地一样,女性的敏感让丁今清楚地知道自己如今的处境,那些女学生的遭遇不禁历历在目,但是女性的倔强也让丁今作出了最坏的打算,人一旦打定了主意也就不会再彷徨与惊恐,但是肢体的其它器官却开始感受到了舒适的感觉和生理上的渴望。双脚在热水中开始便得红润,紧张与挣扎后的脱虚感更是让人饥肠辘辘,尤其当一碗热腾腾飘着浓郁的甜香的姜汤就放在自己眼前。丁今又一次环顾了一下这间孤寂的小屋,在确定没有人时,便有些急切地把那碗姜汤端到了口边,当嘴唇碰到那温暖的汤汁一刹那,丁今便仿佛好像回到了自己的儿时的时光,那是一碗妈妈亲手熬的姜汤,又浓又甜,充满着妈妈温馨的气息。

  迷迷糊糊中丁今开始有了一丁点的知觉,冰冰冷冷的四肢好像什么也没有穿,想睁开的眼睛却是越急越是睁不开,只能感觉到亮光在自己的眼皮外跳跃闪烁着,尤其是在耳边一个女子若有似无的喘息声和男人清晰竭力地狠哼声,分明是在做那男女交媾之事,一想至此,原本还觉阴冷的丁今倏然间就像被置身于太白金星的炼丹炉里,一股莫名的燥热炙烤着全身,恍恍惚惚之中宛如幻觉。可是这好像的幻觉仿佛刚刚才开始就结束了,因为很快丁今便能真实的感觉到一个人在自己身边搓揉摆弄着自己可能赤裸的身体,一双满是老茧的粗手从头到脚抚遍自己的整个身体,分明可以清楚的感到此时它们正紧紧地握着自己的乳房,不停地挤着不停地左右摇晃着连根拔着,丁今感到自己双乳仿佛将像是在地里的白萝卜一般似的要被那双粗手连根地拔去了一样,难以言状的痛楚让丁今在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凄楚的呻吟。痛楚的感觉让丁今的神经更加变得敏感起来,一个像熊一样的毛茸茸的肉体开始匍匐在自己柔弱冰清的胴体上,哈着热气的大嘴、参差不齐的牙齿和那条湿漉漉的大舌头也开始像那双紧握自己乳根不放的大手一样向上吮吸着啃咬着拔拉着自己被挤捏地感觉快要涨爆的乳头。娇嫩的乳头被尖利的牙齿咬破,钻心的刺痛让丁今难以忍受,那张大嘴竟然毫无怜惜地仍旧疯狂地吮吸着,丁今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要被那张滚烫的大嘴给吸干了。

  痛苦的颤音像欲望的呼唤那么让人销魂,丁今已经惊恐地感到了男人愈发浓郁的气息下的雄性特征在自己一丝不挂分开的双腿尽头开始勃动,一下重似一下地撞击着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早已被不知名的汁液涂满的透着莫名凉意的蓬门,「嘭啪……嘭啪……」的回响声让谁都能猜出自己阴道里早已是暗流奔涌、春潮激荡了。可是丁今知道自己此时除了恐惧和惊异根本毫无欲望,恐惧是自己还从未被丈夫之外的男人这样赤身裸体的拥抱过,惊异是对自己身体的反应即使是与自己的丈夫甜情蜜意的时候自己也从没有过像今天这样爱液长流,有时为了在和丈夫做爱时能让丈夫更顺利的进入,自己往往会背着自己的丈夫先用沾满自己唾液的手指自渎一下,可是今天,丁今突然有一种自觉下贱的感觉,而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也许才是让丁今最为恐惧的。

  那根显然是被自己的爱液喷淋湿透的男人雄伟的肉棍开始抽离开自己湿漉漉的胯间,像毒蛇头一般的三角型的龟头开始向上抽离,但仍然紧紧地贴着自己女性最隐秘的根部,湿滑滚烫地滑过自己那已经无法阻止爱液下流的菊洞停留在爱液泊泊涌出的源头,蛇头开始摩擦起犹如一滩软泥一般的阴唇来,原本那两片自己阴道的守护早已被春潮浸润地酥酥软软东倒西歪像两个贪嘴的小厮无力地耷拉着原本应该紧闭的仙源妙境。

  龟头的尖尖已经嵌在了洞开的缝隙里滚烫巨大的热量让丁今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虽然丁今不曾见过那根即将玷污自己的肉棍,但是如盲人的感觉更加准确和敏感一样,那肉棍几乎是丈夫一倍粗,光是被它的马口嵌入自己的阴缝中,便有阴道被撕裂般的痛楚,此时此刻的丁今对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夺取贞洁的恐惧早已被这根无法想象地粗壮的肉棍整个贯穿后的后果所取代。

  「啵……」的一声,男人龟头整个地被撑进了丁今成熟阴门里,不论是男人还是丁今都发出一声近乎与痛楚的呻吟,只是男人呻吟中多了一份意外而更多地则是又一次快要征服的原始快感,而丁今的呻吟则近乎于肉体被撕裂时生理本能的惨呼而其间无尽的绝望更是也许只有女人才明白其间的含义。

  正趴在丁今娇瘦的身体上的阎灞经过了刚才进入丁今身体的一刹那的快感后,便也开始感觉到了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自己的龟头这是竟然像是把一个榫子给打进了一个严丝合缝的卯洞中,不仅进不得就连想拔出来也不得,低头看看身下的丁今早已是冷汗淋漓,轻启的香唇此时只有急促地进气,俏丽的脸庞一阵惨败一阵通红,两行长长的泪痕滴落耳际,染湿了枕巾。

  阎灞的肉棍也被丁今紧紧箍着的肉洞勒得都快变成了紫色,就在阎灞尴尬地进退不得的时候,还露在外边几乎是整根的肉棍便被一只略显丰腴的玉手给一把握住了,那只玉手的掌心已经显得粗糙与那圆润的手背有着令人惊异的差别,十指尖尖的指端上修剪地整洁的指甲给人以知性细致的感觉,让人不觉地会联想到当这只手拿握着笔尖时该是何种的风情。

  「村长,你……你的太大了,小丁……她还没准备好啊……」

  一个醇厚美婉的声音在自己的胯旁响起,语调断断续续像是在竭力忍受着什么,但在这短短的话语中丁今可以感受到她对自己的爱惜与回护。

  「啪……」地一声清脆的击肉声响在屋里回荡,奇怪的是还有阵阵隐隐的回声。

  「我说韩校长,你怎么就不长点记性呢?刚才不是给你说了吗?咱们村长刚刚给任命了村支书,所以以后要叫支书不能再叫村长了,知道不,桀桀……」

  「嘿嘿,老佘啊!还是你有学问,这支书听上去好像是比他妈的什么土气村长来得有来头啊!那村长好像怎么听都他妈的像是个土豪劣绅,嘿嘿……」

  「那是啊!这年头支书才是正印嘛,桀桀……」

  「妈的,老子的宝贝被这个小骚屄咬地痛死了……」

  阎灞羡慕地看着正半蹲着抱着半老徐娘风韵犹存的韩璐雪白浑圆的屁股狠肏的佘界,再看看自己那个除了龟头其余都在外面被韩璐紧紧握着的肉棍,简直就觉得自己像一个雏儿一样让阎灞觉得大丢面子,尤其是在那个高傲的老婊子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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