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不明的男没有太,即便自己没有和两个哥哥一样按照家谱起名字,而是他爹随便给起了一个名字,这一切蒲男只当是自己跟别人特殊,这反而让他有种与众不同的感觉。
“男男,快,下雨了。”
浑身酸痛的蒲男被姨夫叫醒来,才发觉豆大的雨点从天而降,砸在脸上还有点痛。
两人慌忙抱着被褥进了屋子,蒲男回两个小表弟的房间里,姨夫直接去了小姨床上。
都是多少年的旧床了,翻个身都能响几响,更何况两个人在上边忘情的回顾刚结婚那会的感觉,动静难免更大了些,而且还挺有节奏的。
都是大半夜了,蒲男被一泡尿憋醒来听到的。按说中间隔着一间宽敞的堂屋两道门应该是听不见什么动静的,可是天真是太热了,夜晚为了享受上外边凉爽的空气,几个房间都是门窗大开,房门上仅仅挂了一块单薄的布帘子,反正床上都有蚊帐,所以也不担心有蚊虫。
蒲男听见对面房间的大床「吱吱扭扭」响个不停,响的非常不正常,响的非常有激情,而且还隐隐的听见粗重的呼吸声,已经可以断定姨姨姨夫在干什么了。他陡然间来了精神能在姨姨和姨夫不多的鱼水欢的岁月中碰见,可真是难得啊难得!
蒲男此刻发现听别人做,尤其是偷偷的听自己身边熟悉人做更加的让人兴奋,更加的新奇刺激。
听这气喘的又粗又急,还有那破旧的床也跟着一块起哄吱吱扭扭响个不停,好似在为老两口呐喊助威。这架势好像几个月甚至是半年都没有亲热过了吧!?也不怕惊醒旁边床上闺女,不会是故意让即将出嫁的闺女听见,老两口言传身教给闺女生动的上一课「洞房之夜」吧?当然这不过是蒲男猥琐的猜测罢了。
刺激,刺激。不知是因为蒲男身体中还没有挥发完的酒精在起作用还是,还是他从骨子里欢听看别人的激情之事,反正他感觉挺够劲,不亚于自己身临其境的做。
听或者看,至少自己可以放松身心,不必花费任何力气和心思的去欣赏,从而给自己带来巨大的快乐,完全不用担心什么。心中的「魔兽」不好控制,冲动也会非常的强烈。
蒲男早竖起的鸡巴此刻更加的坚硬,甚至让他自己都感到惊奇,像似要脱离飞奔出去为非作歹去。
“你轻点,别吵醒了媛媛,都老夫老妻了,让儿女听见多不好啊?”这是小姨的声音,虽然声音非常小,可是在一阵爆雨骤停以后一切都安静下来,蒲男可以清清楚楚的听见。,
“怕啥?都好长时间没碰你了,你不想啊?”
“想,咋不想了,你是不知道来,俺有啥办法?”
“那你给俺吱一声啊?”
小姨小声的「嘻嘻」笑起来,“咋给你吱声,难不成俺给你说,俺想你了,俺想那个了?”
“不对,你应该这样对俺说,俺痒痒了,晚上你给俺挠挠来。俺道咋回事了。”
“去你的,痒痒了俺自己不会挠啊?还用的着你给俺挠啊?”
“啥?痒了你自己挠的?咋挠的给俺说说?”
“要是痒了俺上菜园子里拔根大萝卜洗干净当你这玩意挠痒,比你的还粗还长,可得劲了。”
“啥!?比俺的还好?那你还是拔萝卜去吧!”
“呵呵呵。”这次笑的声音比较大,而且非常的欢快,“给你说着玩哩,还当真了。那萝卜脏死了,俺敢用啊?俺平时手都不敢乱摸乱碰的怕得病难受,想着你的「大萝卜」哩,是不见你来俺床上「种萝卜」,急的俺都想去找别的男人了。”
“你敢!”
“给你说着玩哩,快来吧,俺都急死了。”
“水水出的还真快,看样子你是真想俺了。俺要进了啊?”
床的「午夜小曲」开始急剧的演奏起来,不是很响亮,可是很激烈,充满了积蓄已久的力量和激情,还有两人粗重的喘息和呓吟。
“哦!不行不行要完了,啊哦。”
“真是越老越老越不中用了,俺还没好哩,你先完了,弄的人家难受死了。去去去,还没有萝卜好用哩!”
“哎!老了不中用了。你咋能把俺跟萝卜比嘞?俺好歹也跟你过了几十年了,大大小小也伺候你上百次了现在咋比不上个烂萝卜哩!?”刚才小姨的话显然是伤到了身为男人的姨夫的自尊心了,他很不悦的为自己辩解。
“你还不如不来俺床上,来了把俺弄不舒服,还弄的人家难受的要死,上上不去,下下不来,真是讨厌。”
“嗯!老了,连你也嫌俺不中用了,俺以后还是少来你床上吧。”
房间沉寂了一小会又听见小姨带着些许愧疚说,“你不是老了,是找俺找的少了。咱俩刚结婚那会你还不是这样,后来天天做,你像咱家的那公牛蛋子犁地,越来越行了,往后你睡牛棚去,俺去找你去,咱俩好好练练,过不了多久你还像当年一样厉害了。”
“嗯,中!”听见自己女人的赞赏和鼓励,姨夫重新来了信心,答应要好好表现。
之后开始了两人对年轻时光的美好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