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壮吓了一跳,那个麻袋足足有四五十斤,里面鼓鼓囔囔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
大军把麻袋解开,一伸手,呼呼啦啦掏出来的都是票子,一捆捆一扎扎,攥在手心里嘎嘎嘣的响。
大壮的眼睛立刻直了,他穷尽一生也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崭新崭新的票子就像一堆火焰,几乎将他焚毁。
“大大大……大军,你从哪儿弄来这么多钱?”大壮感觉自己的舌头都不听使唤了。
大军苦苦一笑:“这是大洋和黄金换的。”
“大洋……黄金?你那来那么多的大洋跟黄金?”李大壮觉得张大军太神奇了,这小子真有办法,总能在最困难的时候给人惊喜,他说可以搞来钱,果然就搞来了钱。
张大军道:“大壮哥,实不相瞒,当初我爷爷是江南江北最大的工业家,曾经跟着胡雪岩做生意,生意遍布大江南北,他隐居磨盘山的时候,就把这些财宝全部埋进了磨盘山。我把那些大洋跟黄金取出来,跑到城里的的黑市上,全部换成了人民币。大壮哥,你不知道,原来黑市上黄金跟大洋的价格,比市场上的价格要高的多。”
“啊?大军,你到黑市上去倒卖黄金跟大洋?这是犯法你知道不知道?”
李大壮再次傻眼,怎么也想不到张大军竟然跟山外的黑道挂上了钩,这简直是犯罪。
大军苦苦一笑:“大壮哥,黄金是我家的,大洋也是我家的,爱怎么花那是我自己的事情,爱给谁也是我自己的事,国家有本事,为什么不拿钱出来给我们修路?我的钱是花在了正道上,为了造福乡邻,所以我问心无愧,钱,躺在地窖里睡觉那是一文不值,修成路,村里祖祖辈辈的人享用不尽,那才是正道。”
大军说的不无道理,大壮也点点头,眼里湿漉漉的:“大军,你真是条汉子,咱们磨盘村有你这样的人,真是乡民们的福气,我替全村的老少……谢谢你了。”
大军说:“大壮哥,你这样说就见外了,我是喝磨盘山的水长大的,也是吃磨盘山的米长大的,我要用毕生的精力让全村人走出贫困。还有,我家里有宝藏的事情,还请大壮哥为我保密,不要让外人知道,我怕……惹麻烦!!”
今天是大壮跟嫂子在一起的最后一夜了。明天大壮就要返回山里去继续修路。
这一走多则一年,少则半年才能回来,翠花失眠了,翻来复去睡不着。
有些话憋在胸口却一直吐不出,半年来大壮的殷切照顾使她恢复的很快,这个小叔子善良,健壮,英俊,山一样的男人让翠花嫂心里升起了一股悸动。
她渴望有一个男人来拥抱,也渴望有个男人来抚摸,每到夜里下身的那个地方就痒得钻心,痒得难受,浑身火炭一样烫烧,隔壁的大壮呼吸也不均匀,男人的粗壮的喘息跟女人细微的呼气声混合在一起,此声刚落彼声又起,相互衔接,充实在两间屋子的每一个角落。
翠花嫂就展开了幻想,她幻想大壮粗壮的大手抚摸他的脸颊,脖子,丰润肥美的nai子……。
男人粗狂的大手一路向下,在他的肚子上来回摩擦,最后探向了女人的神秘地,翠花嫂的下面就好像万千只蚂蚁一起叮咬一样。一股股液体从里面喷薄而出,全身就一阵舒坦。
她好想被大壮的肩膀抱一下,也好想摸摸男人健硕的胸肌。这个贪欢的寡妇太渴望男人的拥抱了。
翠花一边癔想一边在身上抚摸,摸到哪里,那个地方就像着了火,她的手摸在了自己的三角区,用指甲轻轻挠,用手指探进去慢慢抠,伴随着一阵阵战栗,她的嘴巴也轻轻呢喃起来。:“大壮……大壮……大壮……”
李大壮在这头也睡不着了。
嫂子的失而复得让他懂得了珍惜,这时候他才知道原来他是喜欢翠花的。
他怕她伤风败俗,怕她丢人现眼,怕她偷野男人,其实是心里在乎她。
三个月的经历让他深深的爱上了这个女人。应该说翠花除了生理要求强烈了一点,其他的地方简直是完美无缺,她善良,开朗,泼辣,勤劳,拥有着山里女人独有的那种开朗和大方。
她跟街坊的小叔子们打情骂俏,喊街骂娘,像个男人那样挑水施肥,用一双柔弱的肩膀撑起了这个家。照顾了哥哥七年,养大了哥哥的孩子。
这个女人是伟大的,也是凄苦的。
三哥临死的时候让自己照顾她,大壮觉得自己应该挑起一个男人的担子,应该给嫂子一个女人应有的幸福。
大壮躺在土炕上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一道薄薄的土墙仿佛天上的银河隔断了牛郎织女星,拉开了他和翠花之间的距离。一阵阵热血涌上胸膛,脑子里翻江倒海,全身的骨头关节咔吧咔吧作响。
他感到心里有一股火,憋涨得难受,再不发泄出去整个人就会爆炸,好想把嫂子抱在怀里,将她撕扯揉碎。
大壮终于忍不住了,他知道嫂子在那边等着他,而且根本没穿衣服,只要他肯过去,她一定会张开怀抱迎接他。
大壮爬了起来,来到了院子里,对着嫂子房间的门犹豫了很久,最后咬咬牙挑开了门帘,一步跨了进去。
房门果然没有上闩,大壮知道,嫂子就是给他留了门,是故意不上闩的。
生理的欲念很快战胜了白天的疲劳,他进门就脱掉了衣裤,扑上了土炕,上去抱住了赤裸的女人。
女人滚烫的身子在他的怀里微微发颤,大壮的身子也在跟着颤抖。
翠花嫂哭了,这个时刻她已经等了太久太久,仿佛等待了一千年,多少次梦里她都在渴望小叔子的抚摸和拥抱,今天终于变成了现实。
男人粗糙的大手紧紧把她纳在怀里,他发现女人没有穿衣服,洁白粉嫩的nai子高高鼓起,一根铁锨把儿似的小腰也是柔软滑腻。浑圆结实的大腿轻轻一翘,就把身上的汉子牢牢勾住。
女人拥着男人,男人裹着女人,开始在土炕上翻滚。从这边滚到那边,然后又从那边滚到这边,一层薄墙被踢得咚咚震响。
大壮的手在她的胸前游走,痒酥酥地直挠到女人的心里。翠花感觉燥热异常,血忽地一下涌了上来,浑身一阵悸动,于是一下子紧紧地搂住了男人……男人湿热的嘴唇在她的脸上乱啃,弄得她喘不过气来。
翠花已经泪流满面了,仿佛同样要把大壮撕扯揉碎,十根手指在大壮的后背上抓出了几道红红的血痕。
她咬着牙,轻声呢喃着,呻吟着,甚至怀疑仍然是在做梦。
男人紧紧地抱着她,胡子拉碴的脸颊贴在她红红的腮帮上,滚烫的嘴唇堵在她的嘴唇上,使她难以呼吸。
她奋力想推开他,他却死死地抱着不放,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用尽全身力量。
大壮的手触摸到女人柔软光滑的肚子上,翠花就觉得浑身就像触电般麻酥酥的。
大壮双手不停,很快碰到了她更敏感的部位,血液便在一瞬间迅速膨胀,把身体可以填充的地方都填了起来。
小叔子的笨拙跟柔和让翠花嫂感到可笑,大壮毕竟还是童男,夫妻间的房帏之事他只是听人说过,却没有亲身经历过,抱住女人只是啃,只是亲,接下来根本不知道怎么办。
翠花嫂就慢慢引导,女人的不足终于被男人给弥补了。
当男人的东西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翠花嫂如梦如幻,她又找回了跟三喜哥初夜的那种感觉,幻如神仙般的快感一下子从下面潮起,流遍了全身,她忍不住惊叫了一声:“啊……”
女人喃喃地叫着,嘴里哈着热气,麻麻的,痒得大壮骨头都酥了。大壮将那个美好的身体压在身下,女人像蛇一样紧紧缠绕着他,喷出一股股炙热的火焰……那种触电般的感觉同样从下面潮起,穿过脊梁骨直奔脑海。
大壮说:“抱紧我,真想这样死在你身上。”
翠花也呢喃道:“大壮,终于盼到你了,俺不想活了,你捅死俺吧。”
两个人剧烈地运动,一起发出愉悦的叫声……
天色黎明的时候,三喜哥的儿子如意挣开了眼,他是被娘的叫声惊醒的,隔壁叮叮咣咣乱响,他不知道娘跟叔叔在干啥。
孩子睁着懵懂的双眼楞了半天,往旁边一摸,发现叔叔不见了,十分的疑惑。
于是他就跑进院子去撒尿。
如意把裤裆里的小鸟掏出来,仰着头,癔症着脸,努力射出一条长龙。,
刚刚尿完,想返回屋子睡觉,忽然听到娘的房间里有人在喊:“俺不想活了,你捅死俺吧!”把如意吓了一跳。
如意多了个心眼,蹑手蹑脚揭开了他娘房间的门帘,他发现他们在打架,叔叔把娘摁在炕上,两个人一起呼叫。
如意摸摸脑袋没敢进去,他知道娘跟叔叔不是在真打,他们在捉迷藏,好像明白了什么,最后嘿嘿笑了笑悄悄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大壮要上山修路了,临走前翠花嫂帮男人收拾好了行李,恋恋不舍,眼睛红红的。
眼睛红是因为一夜没睡,因为她跟大壮鼓捣了一夜。大壮的眼睛也红红的。
太阳出来以后,翠花把大壮送出了村子,两个人相互偎依,相互紧贴,傻子都看得出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发生了从质到量的变化。
“大壮,到工地以后注意身体,夜里凉,多加被子,干活的时候别太卖力,路是大家的,命可是自己的。”
大壮点点头:“翠花,你放心,我大壮是个男人,我要娶你,我要给你一个女人应该有的幸福。”
翠花嫂迫切地问:“你……娶俺?……啥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