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
槐花叫住了张大军。
张大军一回头:“槐花啊,你怎么在这儿?干嘛不回家?”
槐花脸一红:“我在等你,”
“等我?等我干什么?”张大军停住了脚步,没敢靠过来,因为现在槐花毕竟是人家李秀林的媳妇,太亲热了不好。
槐花一步上前,压低声音说:“大军哥,晚上小石桥上,你等着俺,俺有话跟你说。”
张大军一愣:“什么话,现在不能说吗?”
槐花摇摇头:“人多眼杂,晚上俺再详细告诉你,咱们……不见不散。”
槐花轻轻说了几句话,身影就闪进了门洞里,就怕有人看到。
张大军然听了个莫名其妙,不知道槐花找他啥事?心里纳闷得不行。
吃过晚饭以后,张大军跟家里告了别,出门走上了村头的那座小石桥,槐花已经等在那里了。
槐花看到张大军以后,眼泪哗哗流了出来,一下扎进了他的怀里,盈盈哭泣起来。
张大军推开了槐花:“槐花,你咋了?秀林欺负你了?”
槐花摇摇头:“没有。”
“那是为啥?他们家虐待你了?”
“也没有?”
“那就奇怪了,李家没有欺负你,也没虐待你,那你哭啥?”
槐花一下抱紧了大军,好像怕他忽然飞了一样,使劲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几乎撕裂张大军肩膀上的一块肉。
“大军,你好狠心啊,你就这么把俺丢出去不管了?你知道不知道俺天天在想你,夜里做梦梦到的也是你,醒过来眼前面还是你。俺……不喜欢呆在李家,大军,你带俺走吧,俺不能忍受这种煎熬了。”
张大军吓得机灵灵打了个冷战,再次把槐花推开了:“槐花,你没发烧吧?怎么净说胡话?你可是秀林的媳妇啊,我咋能带你走?”
槐花抽泣一声:“大军哥,你不带俺走的话,俺只能死在李家了,你知道不知道,俺已经怀了你的孩子。”
“啊?”张大军无语了,吓得差点震精。
他怎么也想不到过七的那几天,会在槐花的肚子里播下一粒种子。而且这粒种子已经在槐花的肚子里生根发芽。
张大军立刻傻眼,呆呆看着槐花,槐花含着泪,一下抓住了张大军的手,从自己的衣襟下滑了过去。
大军的手摸在女人的肚子上,那种柔软坚挺的感觉再一次顺着手臂传遍全身。他的心就战栗了一下。
槐花说:“大军,你摸摸。摸到什么没有?”
张大军心惊胆战摇摇头,他想把手从槐花的肚子上抽出来,可是槐花却把他的手攥得死死的。
“大军哥,你难道不觉得俺的肚子鼓多了吗?这里面是你的种,你就忍心看着自己的孩子跟别人的姓?看着别人睡你的女人,打你的娃?”
“这孩子是我的?……过七的那几天播进去的?”
槐花点点头:“大军哥,孩子是你的,俺也是你的,你带俺走吧,俺在秀林家一天也呆不下去了,你不带俺走,俺只有死……”
槐花拽着他的手,死命的往自己怀里拉。张大军吓得后退一步,使劲向外拉自己的手,想把槐花推开,可槐花不但不松手,反而抓着大军的手一路向上,摸在了自己一双nai子上。
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槐花的那对nai子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变得又大又圆,原来女人在妊娠期间,如房会进入第二次发育时期。那速度发展之迅猛,是张大军始料不及的。
“槐花,别……别这样,你是有夫之妇,我是有妇之夫,咱俩不行,我不能对不起玉环,你不能对不起秀林啊,哥求求你,你放过我好不好?”
张大军一个劲的后退,想逃之夭夭。
“大军哥,俺不,俺就要你,你如果不娶俺,俺就死给你看…………”
两个人开始死命的拉扯,张大军也不敢太用力,因为槐花毕竟怀了他的孩子。
现在的张大军一头的雾水,脑子里嗡嗡直响,事情来得太突然,他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
槐花死命地抱着他,身体粘在大军的身上,说什么也不松开,任凭男人的手在她的身上上下游走。
就在两个人纠缠不清的时候,张大军忽然觉得脑袋一疼,咣当一声,一块板砖砸在了他的脑门上。
这块板砖来的太突然,张大军根本来不及躲开。他的眼前一阵眩晕,晃了晃差点栽倒,鲜血顺着脑门子哗哗直流。
“啊,大军,你怎么了?”槐花大叫一声就要扑过去,身后的一个人拉住了她的胳膊,一甩手,啪啪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
这回槐花看清楚了,砸晕张大军的原来是李大虎。扇她两巴掌的也是李大虎。
李大虎早就觉得槐花不对劲了,槐花晚饭以后出来,他就跟着她,想查查她跟谁幽会。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槐花在外面有野男人,那个野男人就是张大军。
张大军,你个龟儿子,抢走了老子一个儿媳妇,还想抢走老子的另一个儿媳妇,爷爷跟你拼了。
李大虎几乎疯了一样,左右各扇了槐花几个巴掌,大骂一声:“贱人!”然后一脚踢在了槐花的肚子上,把女人踢出去老远。
他嚎叫着,嘶喊着扑向了张大军,拳头雨点一样砸在张大军的身上,脑袋上。
张大军没有躲闪,任凭李大虎的拳头打在身上,雨点一样,一声不吭。
在磨盘村,男人跟女人过七的时候可以随便,闹洞房的三天里也可以不分大小,但是一旦人家成了婚,那就是合法的夫妻。再冲着人家老婆挤眉弄眼,抚摸挑逗,那就是心怀不轨了。
特别是捉奸在床的,简直是死仇,那种仇恨是要延续好几代的。
男人的屈辱让李大虎火冒窜天,他怎么也想不到张大军会跟儿媳妇藕断丝连,眼珠子都红了,只把张大军打得口鼻窜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李大虎额头上青筋暴跳,嚎叫一声:“妈了隔壁的,老子跟你拼了!张大军,你欺人太甚!!!”
李秀林就站在不远处,呆呆看着父亲殴打张大军,没敢上手,因为他知道张大军不好惹。
张大军常年在磨盘山上打猎,一只手掐死过一头野狼,在盘蛇谷,生生搬倒过一头成年的棕熊,并且把那头棕熊生擒活捉。在磨盘村没有一个人敢跟张大军过招的。
就李大虎那样的,大军一只手能打他八个。
张大军觉得自己理亏不好意思还手罢了,他双手抱着脑袋,顾头不顾腚,身体像猫儿一样蜷缩在一起,转眼的时间,嘴巴肿了,鼻子也流血了……
槐花嚎叫着扑了过去,发现张大军一动不动了,浑身是血。女人立刻冲李大虎跪了下去,抱住了公公的双腿,磕头如捣蒜:“公公,别打了,别打了,这事不怪大军,怪俺,怪俺啊,是俺勾引大军的。你放过他吧!”
李大虎冲着李秀林瞪了一眼,鼻子哼了一声,怒道:“你个窝囊废!人家偷你老婆,你连个屁也不放?你那双手被驴子给踢了?没出息的东西!是个男人把你的女人拉回家,扔在炕上狠狠的操她!丢人现眼的夯货!”
李秀林看到爹为他撑腰,胆子大了很多,槐花的失节使他失去了最后的尊严和理性。
他气呼呼扑过来,一下把槐花抗在了肩膀上,扭头回家了。
回到房间以后,李秀林把槐花扔在了炕上,他余怒未消,脱掉了脚上的鞋,用鞋底子在槐花的屁股上一个劲的狠抽,把槐花追得在炕上躲闪不及,来回的转圈。
只把女人的屁股打得春光灿烂,万紫千红,白屁股打成了红屁股,红屁股打成了紫屁股,紫屁股又打成了黑屁股,整个臀部用鞋底子给抽得稀巴烂。
打了她的屁股还不算,秀林最后咬咬牙,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把明晃晃的老虎钳,在槐花的面前晃了晃。
槐花吓了一跳:“秀林,你干啥,你干啥?”
“我干啥?我让你长长记性,看你以后还偷人不?我让你偷!我让你偷!”
李秀林一说一边骂,手也没有停,剥了槐花的裤子,将女人下身的一根一根连根拔起,粘皮带肉只拔得血肉模糊,磨盘村的上空彻夜都是女人凄厉的惨叫声……,
李秀林抱着槐花离开以后,李大虎还是余怒未消,在张大军的身上狠狠呸了一口。
按照他的意思,想把张大军的身体拖回去,去向他的爹老子张太辉兴师问罪,看张太辉跟他怎么解释,可是拉了两下,张大军的身体太重,根本拉不动。
就在这时候,槐花凄厉的惨叫声传了过来,张大军一下就惊醒了。
从小到大,他那吃过这种亏?刚才是觉得自己理亏,没好意思还手,没想到李大虎还没完没了拉。打我就打我吧,你们欺负槐花干啥?
张大军再也受不了了,勃然大怒,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将起来,上去揪住了李大虎的胳膊,用力一拉,咔嚓一声,李大虎的一只胳膊生生被张大军给拉得脱了臼。
接下来,上面一拳,下面一脚,李大虎的门牙被打掉了两颗,下面的腿骨被张大军生生给踢断。
李大虎嚎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张大军火山爆发了,听到槐花凄厉的惨叫,他知道秀林在虐待槐花。他冲李大虎狠狠踹了一脚,一头冲进了家。
走进家门以后,顺手摘下了墙壁上的那杆双管猎枪,枪栓一拉,哗啦就上好了子弹。
玉环坐在炕头上吓了一跳,她看到丈夫疯了一样窜进屋子,抓起猎枪就走,头破血流,鲜血把衣襟都染红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啥事。
“大军,你咋了?这是跟谁打架了?你……不要命了?”
张大军一头冲出了屋子,甩给玉环一句话:“我去把槐花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