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个时辰,刚经历了上元盛事,繁华锦绣的长安城,便遭遇了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然后彻底失控。
在城中作乱的已经不光是市井恶少,连军士和内侍也忍不住加入进来。劫掠的目标也从一开始的寺庙,蔓延到道观和豪商富户。
京兆府、金吾卫、刑部、六扇门……所有的官府衙门全部瘫痪,失去秩序的长安城顷刻沦为无法无天的斗兽场,无数罪恶在城中各个角落上演。
积善寺、缘觉寺、静法寺、崇圣寺、成道寺、济度寺、菩提寺……一间间寺庙被人破门而入,大肆抢掠。散落在各坊的商铺被人打砸,财物尽失。东西二市商户众多,大伙儿联手御外,堪堪自保。但更重要的是流蹿各坊的恶少又发现了新的目标——那些被列为乱党,下狱治罪的大臣——的亲友。
王涯、李训等人的宅邸已经被神策军贴上封条,严加看管,即使再有钱,也已经属于被抄没的官物,没有人愿意去触霉头。倒是那些乱党的亲友,十有七八要被牵连,只是乱党人数众多,内侍们指挥的神策军一时来不及尽行收押。
想通其中的关节,立刻就有人趁夜拍门叫嚷,声称神策军奉旨办差。
等惊惶不已的主人打开房门,这些恶徒便一拥而入,将主人家尽行捆绑,然后翻箱倒柜,席卷一空。
这些遭劫的人家身为乱党至亲,少不得入狱治罪,籍没家产。命不好的说不定还要被杀头,身家性命全非自己所有,哪里还有机会追索凶手?至于主事的内宦,更不可能为狱中囚徒查清案由,追缉人犯,堪称是完美受罪者。那些恶徒抢掠起来全无后顾之忧,下手愈发狠厉。
夜色方长,在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之下,乱势愈演愈烈,整个长安如同一锅沸水,在夜幕下激荡不休。
而漩涡真正的中心,蓬莱秘阁内,却弥漫着令人战栗的肉欲。
杨妃柔颈中仍系着那条红绫,丰润的玉体高潮余韵未消,美艳的面孔满是羞态。她并着双膝,跪在主人两腿中间,玉指羞赧地分开秘处,将刚刚交合过的蜜穴展露出来。
那只红艳的美穴微微抽动着,水汪汪的穴口不时淌出淫液,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一直流到席上。
程宗扬半是好奇半是好笑地说道:“你是头一次?以前都没有浪出来过?”
“没有……”
望着面前那根在自己体内肆虐多时,此时愈加粗胀的阳物,杨妃面如红霞,声如蚊蚋地嗫嚅道:“圣上……很斯文的……”
“在床上讲什么斯文?一肚子的坏水,还整天装圣君。”程宗扬啐了一口,然后道:“真没试过口交?”
“没有……”
“那现在有了。”程宗扬指了指下身,“过来,含住它。用你的嘴巴和舌头让主人爽一下。”
杨妃咬住唇瓣,玉颊越来越红。
潘金莲柔声道:“陛下还看着你呢。”
“我……”
“他一文钱就把你卖掉,别说你不恨他。”潘金莲贴在她耳边道:“方才你不是故意叫给他听么?”
“不要说了……”
“那就让陛下看看,你在陛下面前有多矜持,在主人面前就有多淫浪。”潘金莲轻轻推了她一把,“快去。”
杨妃含羞张开红唇,将还带着自己体液的阳具放入口中,舔舐起来。
程宗扬往后一靠,摆了个舒服的姿势,笑道:“教得不错!还别说,她头上这些珠钗、凤簪、金步摇……还挺助兴的。珠光宝气,看着就高贵。还有唇上的胭脂,这色号很正啊。含着本侯的阳物还这么优雅,仪态万方,怪不得能艳冠六宫。”
潘金莲笑道:“陛下又在偷看了。”
李昂慌忙掩面。
程宗扬嗤笑道:“他自己的妃子,有什么好偷看的?想看让他看个痛快!”
“去,把杨妃的屄扒开,你玩给他看。”
潘金莲娇滴滴应了一声,然后俯身扒开杨妃的雪臀,一手撑开她的肉穴,一手翘起指尖,纳入穴口,在她柔腻的嫩穴中搅弄着。
“听说陛下对杨贤妃怜爱有加,宠冠六宫,如今陛下将爱妃作价发卖,被我家主人买下,我家主人可不会像陛下那般怜香惜玉,依礼而行。既然是一枚铜铢买来的贱货,自会将陛下的爱妃,当成最下贱的娼妓那样淫玩取乐。”
“方才陛下已经看到,主人让陛下的爱妃去衣露体,从头到脚验看了一番,又命这个只值一文的贱货自批其穴,将大肉棒插在里面,试用了她的性器。这会儿又让她品箫,陛下的爱妃正伏在主人腿间,用她平日珠粒玉食的檀口香舌,含住主人的浊物吞吐舔舐,品尝主人阳物的滋味。”
李昂虽然双手掩面,闭目塞听,但那娇柔的声音却透过手臂、衣袖的重重遮掩,一字不漏地钻入耳中,那种旖旎绮丽,甚至比亲眼目睹更令人血脉贲张。
“既然是一文钱买来的贱货,我家主人自然不会吝啬,无论陛下没用过,还是舍不得用的花样,我家主人都会在陛下的爱妃身上尽情索用。就连陛下没碰过的部位,我家主人也会毫不客气地拿来受用一番。比如这里……”
潘金莲拔出湿淋淋的玉指,将指上的淫液抹在丰满肥翘的雪臀正中,那只柔艳的嫩肛上。
潘金莲娇声道:“主子,这贱货的后庭还未曾用过呢。待她给主人品过箫,便让她伏在陛下的御榻上,翘起雪臀,剥开臀肉,好让主人挺起大肉棒,当着陛下的面,给陛下的爱妃后庭开苞。”
程宗扬笑道:“好主意。不过还不够贱啊。光是后庭开苞,怎么能显得出陛下的爱妃只是个本侯一枚铜铢买来的贱货?”
潘金莲一笑,拿起案上的蜡烛,柔声道:“贤妃娘娘,委屈你剥开淫穴,奴家要将这支羊脂红烛插到你淫穴里,好让你跟这根蜡烛交合一番。”
说着横过蜡烛,将烛尾送入穴中。
那蜡烛是宫中专用的御烛,粗逾两寸,长近尺许,较寻常的蜡烛粗大许多,一支能燃十二个时辰。
烛身没入穴内,杨妃唇舌顿时僵住。蜡烛较之主人的阳物还细了许多,但被异物进入体内,却是她平生未曾经历过的耻辱。
一行烛泪淌落,滴在小腿上,杨妃被烫得鼻中低唔一声,丰腴的雪臀禁不住收紧。
“主子你看,像不像一只萤火虫?”
潘金莲拿着点燃的红烛在杨妃穴中抽送,摇曳的烛火时远时近,将那只雪臀映得一闪闪,圆张的美穴艳光流腻,明暗不已。
鲜红的蜡烛在蜜穴中进出着,穴口红腻的蜜肉裹住烛身上描绘的金龙,从龙尾一点点吞没到飞扬的龙爪,只剩龙首在外。
潘金莲惊叹道:“居然有这么深,怪不得能承受住主子的阳物。”
潘金莲抽出红烛,在龙首的部位比了比,对李昂笑道:“陛下看,主子插得比这还深呢。也就是你的爱妃阴户肥满,主子才能看得痛快。”
说着她将烛焰一点,一行鲜红的烛泪滴在杨妃白嫩的雪臀间,溅得她臀沟内鲜红淋漓。
“哎呀……”杨妃吐出阳具,挣扎着想要躲避,却被潘金莲纤手按住。
“等主子给她后庭开苞,陛下爱妃的臀间便是这般光景,肛破精溢,丹红狼藉……”
李昂身体一阵哆嗦,原本涨红的脸上血色褪去,瞬间变得惨白。
程宗扬推开杨妃,晃当着走到他面前,看着他裆中洇湿的部位,半晌才吐了口气,“光看着你竟然都射了?”
“干!你是早泄啊!”
程宗扬恍然大悟,看向李昂的眼神又多了几分鄙夷,“看着自己爱妃被肏,不但没有激起你的血性,反而还能爽到射出来?怪不得连你自己的家奴都看不起你。”
李昂喉头动了一下,带着哭腔道:“朕……朕不想死……饶了我吧……”
程宗扬正要开口,潘金莲忽然眉梢一挑,抬手收起蜡烛,放回案上。
接着程宗扬也听到一丝动静,抬手一个耳光,将李昂抽得晕了过去。
那声音越来越近,忽然白影一闪,一只白绒绒的小狗撞开窗户,跟炮弹一样闯进精舍,然后朝地上一躺,四足朝天,露着肚皮扭来扭去,一边吐出舌头,谄媚地来回甩着。
“跑得还挺快?看我逮到你,不狠狠撸你一遍!”
杨玉环拎着一只鼓鼓囊囊的羊毛口袋飞身进来,然后将口袋往榻上一丢,对地上的小贱狗道:“哎呀!怎么这么可爱啊?一扭一扭的,好乖巧哦……”
杨玉环一边说一边捋起袖子,双手叉腰,“你以为你装可爱,装乖巧,我就不撸你了?做梦!”
杨玉环揪住小贱狗的耳朵,把它扯到怀里,连头带屁股一通狠揉,一边发出放肆的笑声,“哈哈哈哈哈,紫妹妹这小狗的手感真好,就跟软腾腾的棉花团一样……现在你是我的了!”
刚揉了两把,杨玉环忽然像是闻到了什么一样,抽了抽鼻子。
她用狐疑的目光,从在场的程宗扬、杨贤妃和李昂三人身上依次扫过。
虽然李昂倒在角落里昏迷不醒,剩下的孤男寡女衣冠整齐,可她总觉得味道有点儿不大对。
她朝李昂裆里看了一眼,“怎么还尿身上了?不会是被那死太监给气的吧?这么大的人了……”
“不对!”杨玉环目光一凝,接着当场叫了出来,“我操!是跑马了!?”
“操操操操!给我水!我要洗眼睛!我他妈这么一个冰清玉洁的黄花闺女,竟然看到种脏东西!简直夭寿哦!”
程宗扬道:“有尿你要不要?”
“要!你这会儿给我呲出来!呲不出来尿,你就给我呲血!”
“案上不还有吗?”
杨玉环不屑地嗤笑道:“胆小鬼!给你机会你都抓不住。”
她抱着雪雪走到杨妃身前,绕着她转了一圈,然后死死盯住杨妃娇艳欲滴的面孔,一双美目越瞪越大,瞳孔中异彩连现,一看就是半晌。
程宗扬咳了一声,“你还会博陆郡王的六道神目?”
“装装样子嘛。有些作贼心虚的坏人,自己就招了。”说着杨玉环转过身,笑吟吟道:“对不对啊,程侯。”
“对什么对?我……”
“你是不是吃她豆腐了?”杨玉环眉飞色舞地说道:“看她嘴巴湿湿的,唇瓣上的胭脂都花了,你刚才亲她的嘴了是吧?甚至还摸了她的胸?衣服都被你拽乱了,还装!”
“天啊,你可真够不要脸的!简直是恶心!有夫之妇啊,你都下得去手?还当着人家丈夫的面——你还有没有道德底线了!你的人性都喂狗了吗?”
杨玉环拍着胸口道:“有本事冲我来啊!欺负别人老婆算什么本事!”
程宗扬摸了摸下巴,“你的意思是,我也亲亲你的嘴,摸摸你的胸?”
“呸!你个臭流氓!”
杨玉环左右张望一圈,“潘姐姐呢?是不是被你的无耻下流给羞走了?”
“……让你猜着了。”
“可以啊。李昂那个窝囊废都被你气晕了,你肯定干了特别下流的事!说不定还搂住她到处乱摸……我操!太下流了!怪不得都把他气跑马了!”
雪雪委屈地叫了一声,这位漂亮的公主姐姐手劲儿忒大,被她撸得毛都快秃了。
“行了行了,你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流口水了?我是要啐你!啊呸!”
杨玉环朝他狠狠翻了个表示鄙夷的白眼,然后朝杨妃招了招手,“过来,侄儿媳妇。”
杨妃玉脸通红,带着几分羞怯走了过来。
杨玉环拍着胸口道:“有我在,你不用怕!说吧,你想不想出家当道姑?”
“你肯定不想。”没等杨妃开口,杨玉环便自顾自说道:“道门里头流氓太多了,还特势利,你背后没人撑腰,谁都敢欺负你。”
“去庵里当尼姑更不用想。你这青春年少的,青灯古佛的清苦能受得住吗?再说了,那些秃驴比牛鼻子还下流。把你送过去,那不是扔狼窝里了?”
“留在宫里更不行。李昂没个子嗣,你在宫里待着也是吃人白眼的份。更何况他还得罪了宫里太监,到时候那些阉狗还不往死里欺负你?”
杨玉环扳着指头给杨妃算了一遍,简直没活路了,一脸发愁地说道:“那可咋办呢?”
杨妃含羞带耻地说道:“但凭姑姑吩咐。”
杨玉环瞄了程宗扬一眼,吞吞吐吐地说道:“我呢,倒是有个念想……”
“但是吧,这话不大好开口……”
“再说了,你也未必答应啊……”
杨妃低头道:“姑姑但说便是。”
“那我就说了啊?”
杨妃点了点头。
“那我就说了啊?”
杨妃点了点头。
“那我就说了啊?”
杨妃点了点头。
“那我就……”
程宗扬忍不住道:“你爱说就说,不说拉倒!用得着叽叽歪歪四五遍的吗?你卡带了?”
“你才卡带了呢!”杨玉环狠狠白了他一眼,“那我可就直说了——李昂还晕着的吧?”
“咣”,程宗扬干脆利落地又给了李昂一脚。
“……也行吧。”杨玉环拉住杨妃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侄儿媳妇,咱们论辈分虽然是姑侄,但年纪差不多,论生月,你比我还大着些是吧?”
“是……”
“论相貌,咱们也有几分相似,是吧?”
“晚辈怎比得了姑姑。”
“说你是你就是。论身高,你也快赶上我了,是吧?”
“晚辈不敢。”
“只差了一点嘛。论身材,你比我还胖点儿,是吧?”
“晚辈……不敢。”
“必须要敢!你是最胖的!”
“……是。”杨妃委屈地承认道。
“现在呢,姑姑要交给你一个任务。”杨玉环郑重其事地说道:“那男的看到了吧?姓程。长得也就那样,一人多高,两膀多宽,比李昂强点儿有限。手里有几个臭钱,但抠得要命。家里我也去看过,虽然寒酸了些,日子凑合着勉强能过。”
“你要是愿意呢?姑姑就把你交给他,往后你就跟他过日子。你要是不愿意呢,姑姑这会儿就把你杀了,免得你以后受罪。”杨玉环诚恳地说道:“你自己琢磨琢磨,你是愿意呢,还是愿意呢,还是愿意呢?姑姑保证尊重你的选择。”
杨妃看了眼程宗扬,又偷偷看了眼李昂。
“好吧,既然你一个都不选,姑姑只好给你个痛快了……”杨玉环说着,摸住背后的斩马刀。
“我愿意!”
“早说嘛,姑姑还当你宁死不屈呢。”杨玉环松开刀柄,笑靥如花地咬着杨妃的耳朵叮嘱道:“你别怕害羞,他反正是个不要脸的。你呢,一来试试他到底有多不要脸;二来看看他是不是个绣花枕头,可千万别像你前头那个那样,外面看着人五人六的,结果年纪轻轻就滑精,到了阵上,刀枪都还没出库呢,可就马放南山了。”
程宗扬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说悄悄话还这么大声?故意的?”
“我呸!我都闻到她脸上有你的口水味!无耻!下流!不要脸!”
这点儿程度的人身攻击,以程宗扬的脸皮,根本都不带破防的,直接当成耳旁风,免疫伤害,倒是杨妃先受不住了。
“姑姑……”
“放心吧!有我罩着,指定不会让你吃亏!”
杨玉环长叹一声,“你不知道啊,姑姑是遇到坎儿了,为了这事,姑姑愁得一宿一宿睡不着觉。”
杨玉环忧心忡忡地说道:“每天都在前思后想,万一他不中用怎么办?姑姑不就上当了吗?万一他只喜欢老女人呢?姑姑这嫩得跟花骨朵一样,将来要是被他当成空气,可不是掉进火坑里了吗?再万一他有什么变态的嗜好呢?姑姑这么个娇滴滴的黄花闺女,到床上遭不住怎么办?再再万一,他身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隐私呢?比如练过葵花宝典什么的……”
程宗扬脑门突突直跳,岳鸟人平时都教了她什么鬼东西?
杨玉环絮絮叨叨说了半晌,然后释然道:“现在好了,有你这么个知根知底的可人儿。帮帮忙,先替姑姑验验货,姑姑心里也好有个计较。真要是他不行,咱们俩一块儿出家,就算去跟和尚道士们鬼混,也不在他这棵歪脖树上吊死。”
程宗扬叫道:“不至于!”
“我们俩说私房话,关你什么事!”
杨玉环喝斥一句,然后小声道:“你可得仔细些,他跟李昂那废物不一样,你得卖点儿力,把你会的都用上,把他给榨干!他家里可是开饭店的,屋里养着一群花枝招展的妖精,不怕你是大肚汉,能把他吃穷了。你就是吃撑了,也得给我使劲吃!下点儿力气,探探他的本钱到底有多厚。”
程宗扬的白眼都快翻到后脑勺上了。杨妞儿嘴上什么荤话都敢说,到了真刀真枪的时候,立马露怯。居然能想出这么个骚主意——让侄儿媳妇先试试——要脸吗?
“你怎么不让潘仙子上呢?”
“呸!你个流氓,居然还打潘姐姐的主意?告诉你,要不是有今天这回事,我就给潘姐姐下药了。”
程宗扬闭上嘴巴,朝杨妞儿伸出两个大拇指。
“好孩子,这回辛苦你了。”杨玉环拉住杨妃的手,一边拍着她的手背,一边用长辈勉励晚辈的口吻,充满期望地说道:“姑姑将来的幸福,可就全指望你了。”
杨妃张了张红唇,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咦?”
杨玉环抬头往天上看了看,然后又凑到她唇边嗅了嗅,纳闷地说道:“这大半夜的啊,怎么有股阳光的味道?”
杨妃连忙闭上嘴巴,把脸扭到一边。
杨玉环没有放在心上,还专心给侄媳支招,“一会儿你主动点儿。放心,姓程的一看是个色狼中的饿狼,淫鬼中的恶鬼。凭你的姿色,只要你扭扭小腰,保证他跟发情的公狗一样扑上来。”
杨妃连耳根子都红透了,低着头小声道:“姑姑……”
“你也别光顾着跟他耍,姑姑的正事你可别忘了。细节!一定要注意细节!大不大?有多长?质感怎么样?耐久和硬度呢?有没有异味?或者顶端分叉之类的畸形?活儿好不好?能满足你吗?”
“干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性向?比如是喜欢说骚话呢,还是沉默寡言,埋头苦干的?如果喜欢说骚话,要不要接他的话茬?要是没接住,会不会尴尬?要是他办事的时候不喜欢唠磕,我非要硬唠,他会不会硬不起来?还有你自己的切身感受,那个的时候爽不爽?到底有多爽?会不会上瘾……”
“咳咳……”
杨玉环越说越起劲,最后终于意识到自己说嗨了,暴露出自己只会纸上谈兵的纯理论派嘴脸,连忙咳了几声,赶紧往回里收,“总之呢,所有的细节都记清楚,到时候好仔细跟我说。记住了吗?”
杨妃方才跟那程侯裸裎相对,檀口品箫,还没羞到这地步,这会儿听了杨妞儿一番指点,羞得连头都抬不起来,只恨地上没条缝让她钻进去。
偏偏姑姑的斩马刀劲儿太大,让她一个不字都不敢说,半晌才小声道:“记住了……”
“很好!”杨玉环双手按在她肩上,鼓励道:“一会儿就看你的了!拿出我们大唐仕女的豪放和大气!把他干翻!加油!姑姑看好你!”
程宗扬道:“教完了?”
“怎么了?”
“要不你别走了,一会儿就在旁边现场观摩得了。哪儿做得不到位的,你也好当场提出意见,咱们一起研究。”
“呸!你个臭流氓!我一个冰清玉洁的大姑娘,研究你们妖精打架?本公主的颜面还要不要了?”
“这话说的……你要过吗?”
杨玉环把杨妃往他怀里一推,“我去救人,你们快点,抓紧时间。要是我回来你们还没搞完,让我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我就一刀把你们两个砍成四段!”
“等等!你去救谁?”
“萧氏。说起来是我嫂子,这回她被儿子连累,肯定要倒大霉。我方才去长生殿,只找到安乐,没找到她,倒是路上遇见这狗,一路跑回来。”
杨玉环道:“李昂再缺德,是李昂的事,那些太监对她儿子恨之入骨,我要是不救她,就没人救了。”
“不是!你真把她给我了?不开玩笑?”
“废话!你以为我刚才说了半天,是逗你玩呢?怎么着?我都不在意,你还在意上了?”
“这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杨玉环拍着胸口道:“我还是处女呢!万一被你骗了怎么办?一步走错,就没后悔药可吃了。我小心点儿怎么了?”
“那你也不能……”
“怎么不能?问你屋里的妖精?她们跟你一块儿合伙骗我怎么办?谁不知道你们秋昆社干的什么勾当啊?再说了,换个别的体格能跟我相似吗?经验能通用吗?也就是我侄儿媳妇了,换一个我还信不过呢。”
“什么秋昆社?”
“禾火日比呗。”
“咳咳咳……”
程宗扬肺管子都快咳劈了,最后勉强提醒道:“你大侄子还活着呢。”
“你就当他死了吧。”杨玉环用食指朝他点了点,警告道:“把你压箱底的手段都使出来,不许藏着掖着。到时候要是让我发现,你专门留了几手对付我,小心我死给你看!”
杨玉环撂下一句狠话,抱着雪雪跳出窗户。小贱狗挣扎未遂,奋力扭过头,吐出一个银亮的物体。
程宗扬扭过头道:“听到了吧?”
杨妃羞赧地点了点头。
“我算看出来了,你姑姑的话,在你们家就是王法,比皇上都好使,有她点头,咱们这也算是合法日逼了。”
程宗扬捡起那只全息摄像机,放好,按下开关,“那就别废话了。来吧,再把衣服脱了,光着屁股摆几个姿势,正好留个纪念……”
“干!这是什么?”
一只光球出现在幽暗的精舍中,随着光影的变幻,程宗扬脸色越来越凝重。而旁边的杨妃早已瞠目结舌,此时顾不得羞耻,紧紧搂住他的手臂,将半边身子都贴在他身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带给她一丝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