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一间简单的客房。狭窄的木床只能供一人容身,床头放着一只木枕,靛蓝的床单和被面已经褪色。布料半旧不新,但洗得干干净净,显得温馨而又舒适。
床侧挂着一幅布制的帐幔,白色的布料洗过多次而变得稀疏,在时光的浸染下,微微有些发黄。脚下的地板已经有些变形,露出透光的缝隙。仿佛随时会有炊烟和饭菜的香气从裂缝中飘来,伴随着店家和客人们的笑语声,让客房充满人间烟火的气息。
程宗扬已经很久没有用过类似档次的物品。即使在留仙坪的小客栈,他用的也是汉国宫廷级别的锦衾绣枕。
用惯了上等的绫罗绸缎,突然接触到这种洗得发白的蓝色布料,让他有种异样的感觉,似乎正在打开一个全新的副本,进入一个未曾经历过的场景。
眼前的一切都如此平凡,如此真实。就如同路边随处可见的小客栈一样,随时上演着世间百态。
唯一让人觉得不真实的,是床上那具如玉的娇躯。
面前的女子身无寸缕,洁白的肌肤犹如上好的丝绸,光滑而富有光泽。此时她玉体横陈榻上,身体每一个隐私部位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自己面前,就像一株刚刚绽放的白海棠,鲜妍夺目。
她正处于少女向少妇过渡的阶段,身体如同少女般鲜嫩,打扮却有着少妇的风韵。梳着妇人的发髻,如同过门的新妇一样开过脸,然而依然是未经人事的处子。
即使已经习惯了六朝的美女如云,黎锦香的姿色仍然让他怦然心动。秀眉檀口,香腮如雪,温婉中带着一丝娇媚,尤其是那双灵动的美目,更是锦上添花,使她整个人都鲜活起来。单看外表,根本看不出她柔美风姿下的英气与果决。
此时的黎锦香唇角带着嘲讽的笑意,既不是嘲讽面前的男子,也不是嘲讽自己,她只是在嘲讽那个被叫做“周飞妻子”的女人。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挑衅,似乎在故意激怒这个依靠父萌的二世祖……
想起这茬儿,程宗扬气就不打一处来。
合着我辛辛苦苦,出生入死,在大弁韩那小子眼里,只是仗着私生子的身份不学无术,欺男霸女,坐享其成?脑补也要有限度好吧!就你这眼神还敢觊觎小紫?疯球了吧?凭你丫的脑洞够大,里面全是水吗?
带着一股恼怒,程宗扬握住少女柔润的膝弯,粗暴地朝两边拉开。
“啊!”黎锦香有些痛楚地颦起眉,眼中却露出报复的快意。
“想看周飞老婆的下边吗?”
黎锦香双手伸到下体,将自己娇美而又柔嫩的秘处剥开,轻笑道:“给你,尽管看吧。”
少女的隐秘部位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在她指下像鲜花一样绽开,外侧的阴唇轮廓清晰,肌肤如雪,内侧的小阴唇柔润红艳,软腻得仿佛要融化一般。
黎锦香剥得很用力,那只鲜嫩的性器被撑开成菱形,连秘藏的穴口都被剥得张开,露出少女嫩穴内一抹湿腻的艳光。
程宗扬抬起眼,“周夫人,你很贱啊。”
黎锦香吃吃笑道:“周飞的老婆就是最贱的。她的贱屄除了周飞,谁都可以随便玩。”
“你有没有被玩过?”
“我说有,你会不会很失望?”
黎锦香轻轻笑了一声,“我很小的时候就被人玩过。他以为我不懂。但我永远都忘不了他那张脸。”
“谁?”
“庞白鸿。”
黎锦香道:“我爹爹死得早,全靠他们才能勉强维持剑霄门。为了养活我,我娘放下体面,不管谁来,都要陪他们。可她不会想到,那个死胖子刚睡过她,就在教她女儿练剑的时候,用他肮脏的嘴巴去亲她女儿的下边。”
程宗扬想起黎锦香斩断庞白鸿手臂时的狠辣,一剑斩下,毫不迟疑……该死的恋童癖!
黎锦香笑着淌出泪来,“是不是觉得我很脏?如果不是这样,他们怎么会把我嫁给周飞?那条阉狗迟迟没跟我圆房,他们比周飞还着急。恨不得赶紧让周飞大展雄风,给他的老婆开苞,然后他们好轮流肏周飞的老婆。”
黎锦香轻笑着补了一刀,“你那位紫姑娘落到周飞手里,下场也不会比我好多少。”
程宗扬一股怒火直冲脑门,“少废话!把你的贱屄扒开!”
黎锦香带着泪向他抛了个媚眼,媚声道:“这只贱屄连周飞都没有看过,如果不算小时候,你是第一个看到它的人。瞧,是不是很漂亮?”
少妇玉白的手指撑开下体,露出红嫩的蜜穴,一边柔柔地拨动着,一边道:“这是周飞老婆的外阴……这是阴蒂……这里是小阴唇……下面是穴口……请程侯老爷随便摸吧。”
黎锦香笑道:“对周飞的老婆不用客气。”
程宗扬冷哼一声,双手伸到她臀下,微微抬起,用拇指分开柔嫩的穴口,露出里面的处女膜。
“请粗暴一点。”黎锦香笑道:“如果换成周飞,或者广源行的人,对你那些娇妻美妾可不会这么温柔——啊!”
程宗扬用左手拇指和中指撑开她的穴口,将里面那层处女膜翻得显露出来。与白霓裳的处女膜不同,黎锦香的处女膜中间是一个精巧的圆孔,就像缩小的嫩穴,从穴口往内看去,柔艳的穴孔越来越小,越来越紧,充满了令人亢奋地诱惑感。
程宗扬把右手指尖伸进穴内,顶住那层处女膜。
黎锦香身体颤了一下,脸上却带着轻浮媚浪的笑容,甚至还“咯咯”笑了起来,娇声道:“周飞的老婆觉得好爽呢……啊!”
黎锦香眼中露出一丝痛意,却身前的男子捻住她的阴蒂,将肉珠上那层薄薄的包皮翻开。
“啊……啊……”
随着手指的捻动,黎锦香娇躯不时弓起,双手却竭力按着自己阴唇外侧,将她处女的阴户敞露出来。
程宗扬把她双手拉到穴间,让她摸住自己的阴蒂。
“捏紧!”程宗扬冷着脸道:“周夫人,我给你开苞的时候,你要两只手用力,一边挨肏,一边挤它。”
黎锦香轻笑道:“这样是不是很贱?”
程宗扬小声道:“它会让你开苞的时候不那么痛。”
“那不行。”黎锦香断然拒绝,“周飞的老婆只配让人用最贱的方式肏。”
程宗扬沉默了一下,“何苦?”
“求求你了……”黎锦香娇声道:“周飞的老婆就是这么贱嘛。”
程宗扬无奈地说道:“你自己选吧。”
黎锦香笑了起来,“让周飞的老婆像母狗一样趴着,你从后面肏她的贱屄,好不好?还有,把她的眼睛蒙上。”
“为什么?”
“因为我见过那些骟马的老婆,就是被蒙着眼睛,光着屁股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让每一个进来的人随便肏。她们不知道要被肏多久,也不知道肏她们的是谁,即使被搞大肚子,也不知道是谁的种。”
“骟马?”
“连老婆都保不住的男人,就跟骟过马一样,一点用都没有。”
程宗扬叹了口气,“何必?”
“你以为我是在作践自己吗?我是在作践周飞的老婆。”黎锦香笑道:“你知道我有多恨她吗?如果不是遇见你,我早就杀了她!”
她咬住齿尖,一字一字说道:“她每多活一天,都让我恶心!”
黎锦香眼中流露出无比的恨意,“如果她不是以最贱的方式被外面的野男人开苞,我念头不通达!”
看着她眼中的泪水,痛楚而决然的目光,程宗扬心头狠狠震了一下,似乎又看到那个一剑斩杀仇敌,宁死无悔的少女。
她并不是在开玩笑,或者说出来发泄的。她是认真的。她对“周飞妻子”这个名头的恨意如此强烈,甚至不惜毁掉自己。
也许这正是她前晚出手的原因,当时自己处于绝对的下风,面对王守澄和墨枫林的联手,即使加上她也绝无胜算,但她那一剑还是毫不犹豫地刺了下去。因为她已经不在乎生死,或者说,早在厢房向那些太监下手时,她已经做好准备,如果不成功,就痛痛快快去死。
程宗扬苦笑道:“我是你找的野男人?”
黎锦香笑道:“要不然你给她找几个最贱的男人?比如从路边找几个乞丐,让他们来给周飞的老婆开苞?他们惩罚那些不听话的儿马的时候,可是这样干过呢。把他们的嫂夫人剥光了带到叫花窝,让那些儿马在旁边看着他们的老婆,怎么被绑在乱葬岗里,让一群肮脏的叫花子轮着肏。”
“趴好!”
黎锦香顺从地转过身,并起双膝,然后伏腰挺臀,将白嫩的臀部高高挺起。
“求你了,把她的眼睛蒙上。”黎锦香道:“干的时候粗暴一些,尽管把周飞的老婆当成最下贱的娼妓好了,不用管她开苞的时候痛不痛。哦,我差点儿忘了。周飞听说那位紫姑娘出身南荒,有种护身巫术能让跟她们交合的男人暴死。所以他准备找个死囚,先给紫姑娘开苞,看看传说是真是假。”
“啪!”黎锦香白嫩的臀上被打了一记。
“嘻嘻,你生气了吗?”黎锦香笑道:“他的处女老婆在这里,你可以随便玩。免费的哦。”
程宗扬从袖中抽出一条帕子,将黎锦香双眼蒙上。
面前的玉人伏下柔颈,双手解开妇人的发髻,将乌亮的长发披散在木枕上,然后抱在臀后,分开蜜穴,笑道:“愤怒吧,把你的怒火都发泄在她身上吧。你要是对她太温柔,我可是会恨你的。”
那只水灵灵的处子蜜穴在雪臀间绽开,妙姿妍态,令人性欲勃发。程宗扬不再客气,脱下衣物,露出怒勃的阳具,然后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将粗大的龟头挤进蜜穴,挺身用力一捅。
“啊!”
黎锦香痛叫一声,然后双手伸到肉棒边缘,将穴口撑开,笑道:“请用力!周飞的下贱老婆迫不及待地扒开贱屄,等着男人的大肉棒干进来呢。”
她拒绝了前戏,蜜穴有些干涩。对于程宗扬来说,这种程度的生涩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毕竟那只蜜穴嫩得出水。但对于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来说,没有充分湿润就被侵入,可以想像她将要承受的痛楚。
但身前的少女没有丝毫退缩,反而掰着蜜穴,用力向上挺起,充满了绝不回头的坚定与果决。
长痛不如短痛。程宗扬心一横,阳具用力挺入。
这一回总算没有再出糗,少女白嫩的臀部猛然一颤,蜜穴被肉棒贯入,那层处女膜被龟头彻底捣碎,粗大的棒身挤入一截。
黎锦香放浪的笑声为之断绝,她咬住唇瓣,娇躯一阵颤抖。
程宗扬停住动作,双手伸到她胸前,轻轻抚弄她圆润的双乳。
蒙在眼上的帕子沁出湿湿的泪痕,接着黎锦香红艳的唇角绽出一丝笑容,柔声道:“破了啊……真爽……”
“老公,看到了吗?你的老婆正被人开苞呢。好大一根肉棒,这会儿正插在你老婆的贱质里面,干穿了她的处女。嘻嘻,给你老婆开苞的,就是你最讨厌,最痛恨的那个程公子。”
“他听说你想上他的姬妾,就把你老婆按在床上,离了她的贱老公,你老婆的贱戻在流血,好痛……快活……”
程宗扬心头五味杂陈,时而怜惜身前的少女,时而享受她肉体的美妙,时而充满对周飞那个杂碎的鄙薄和不屑,同时又夹杂着一丝报复的快意,一时间连他自己都分不清其中的滋味。
“大爷,”黎锦香娇滴滴道:“周飞老婆的贱质肉起来爽不爽?”
面前的女子是他见过对破处最不在意的,至少是装出来的不在意。一边被自己开苞,一边嘻笑无忌,似乎对她的贞洁充满了嘲讽和鄙....者说,是对周飞老婆的贞洁充满了嘲讽和鄙视。
程宗扬似乎有些明白她为什么要蒙上眼睛。她不愿意看到真实的世界,宁愿闭上眼睛,沉浸在自已梦寐以求的世界中,一边作为周飞的妻子体会最深刻的羞辱,一边作为她真实的自己,去享受对周飞老婆的无情报复。
程宗扬笑了一声,“爽。”
“听到了吗?老公,他在夸你老婆肉起来爽呢。老公,你是不是很开心?”
黎锦香娇笑道:“大爷,周飞的老婆掰着她的处女屄求你肏呢。来啊大爷,随便玩,周飞的老婆就是最下贱的母狗……啊!啊”
黎锦香痛叫道:“他又插进来好多!他的鸡巴好长……把你老婆的贱屄都干穿了……啊!”
“好多血流出来了……老公你看,你老婆真的是处女……她这会儿正扒着大白屁股,让你最恨的男人挺着鸡巴随便肏。”
“老公,他的肉棒好粗好大,好硬……好长……你看到一定会眼红。可谁让你是个太监呢?嘻嘻,你只能看着别人肏你老婆……”
身下刚刚变成少妇的女子用力挺起下体,一股夺目的殷红从她指间溢出,染红了白嫩的玉指。
“大爷,使劲肏,”黎锦香笑道:“周飞是个猪狗一样自卑又自大的蠢货,他的老婆也是个下流的贱货,你就把她当成最下贱的妓女,随便肏好了。她那么贱,被肏了也不敢声张……啊!请用力……”
阳具猛地顶到蜜穴尽头,身下的少妇咬住唇瓣,双手仍使劲剥开下体,几缕鲜血从穴内溅出,将她嫩穴染得殷红。
程宗扬双手握住她的纤腰,在她穴内大力抽送。随着肉棒的进出,星星点点的血迹飞溅出来。
黎锦香娇笑着,已经泪流满面。
程宗扬没有保留,因为他力度略微一轻,黎锦香就会更用力地迎上来。
她是第一次,动作生疏,自己一时心软,只会让她痛得更厉害。
程宗扬抛开顾忌,粗硬的棒身在她娇嫩的蜜穴中狂抽猛送。
黎锦香的蜜穴很窄,而且越往里越细,犹如细长的剑鞘,紧狭又充满弹性。那只柔嫩的花心就在蜜穴尽头最紧窄的位置,就像被柔腻的蜜腔层层包裹着的花蕊,力道稍有不足,很容易被紧窄的蜜腔锁住,无法触及花心。
这时候黎锦香就会抱着雪臀向上挺去,像是要让那根肉棒将自己的蜜穴捅穿一样用力,直到那根火热的肉棒完全捅进蜜穴,将花心顶得凹陷。
而当阳具顶到花心,细窄的蜜腔蓦然一弹,尽头出现一个水母状的穹隆,正好将龟头紧紧含住,就像是为自己的阳具量身定制的一般,将龟头卡在蜜腔内。自己的姬妾也有类似的构造,但没有黎锦香体内的结构这样明显,这使得交合时快感大增,只要插到底部,即使不用力,阳具也被蜜穴锁住,始终顶住花心。
不过这也使得阳具拔出时更加费力,也更加痛楚。程宗扬能感觉到自己拔出时,那只被开垦的处子嫩穴都在战栗。
黎锦香是用跪姿破处,阳具插入得更彻底,捅入时力道更重,在她丝毫不顾痛楚地迎合下,不多时,整个臀间都被鲜血染红。
但她一直在笑,开心的笑,得意的笑,谄媚的笑,放浪的笑……
黎锦香一边笑,一边娇声浪语地说道:“老公,你看,你老婆就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被人开苞呢。他们一点都不心疼你老婆,她被肏得满屁股都是血,屄都快被肏烂了。”
“他们说,你老婆又乖又听话,小嫩屄肏起来特别爽。啊!他的肉棒好长,戳到你老婆的花心子里了……啊……好热……有一股真气……天啊!”
黎锦香纤腰挺起,身子绷紧,颤声道:“他在用你老婆凝炼真元……天啊!好强……你最恨的人不但肏了你的老婆,还把你老婆当成鼎炉,在采补你老婆的真阴……”
“你老婆挺着屁股,被他肏得好深……花心……花心要碎了……子宫都要被插进去了……”
周飞新婚的娇妻用她处女的嫩穴,卖力地迎合着肉棒的抽送。狭窄的木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像是要散架一样,布帐垂下半边,掩住了少妇的下身。她长发瀑布一样散在木枕上,笑容满面的同时,又泪流满面。
在处子元红的滋养下,精纯的真元不断汇入丹田,又从丹田散入四肢百骸,修补着受创的经脉。
由于有处子的加成,此时不好判断她的品级。但从疗伤的功效来看,与白霓裳相比,也不过稍逊一线。
程宗扬用力干着她的嫩穴,粗暴无情地动作背后,满满的都是怜惜。
但身下的少女不要怜惜,不要爱护,甚至拒绝任何善意。她宁愿自己是被那些无耻之徒肆意玩弄,只为了报复她自己。
她毫不怜惜地用自己处子的蜜穴套弄着阳具,阴唇张开,然后合紧,任由自己处子的元红倾泄而出,洗刷着自己的屈辱。
程宗扬能感受到,她在克制身体最本能的性欲,同时又故作出放浪的姿态。用淫荡和下贱所带来的痛楚惩罚自己。
程宗扬动作越发粗暴,阳具在狭紧的蜜穴中挺动着,力道越来越猛烈。
木床在他身下晃动着,发出“吱吱哑哑”的声音,身前那只浑圆的雪臀被鲜血染红,未经人事的性器被阳具撑开,塞满,每一下捣入,都让身前的少女痛彻心扉。
黎锦香任无保留地打开身体,任他肏弄,一边浪笑不绝。放浪的欢笑中,夹杂着哀痛、不甘,还有无比的恨意。
她扬起螓首,痛叫道:“哦!天!他要射了,要把他的精液射在你老婆的处女屄里面了……”
程宗扬动作越来越快,然后猛然一挺,阳具尽根而入。身下的少妇双手抱着美臀,极力挺起,任由他的龟头顶住花心,然后汹涌地喷射起来。
“好多……子宫都被灌满了……”
良久,程宗扬直起腰,“啵”的一声拔出阳具。充满弹性的蜜腔收紧,穴口却还在圆张着,鲜血混着浓白的精液,从敞露的蜜穴中淌出……
黎锦香双手扒开臀肉,将刚开过苞的嫩穴展露出来,臀间精血交流,狼藉不堪。
程宗扬解开她眼上浸满泪水的帕子,往她臀间抹去。
黎锦香轻笑道:“先不要擦。我要让人都看清楚,周飞的老婆是怎样被他最恨的人夺走了贞操,狠狠肏了一遍。”
程宗扬丢掉帕子,粗声道:“周夫人,把你的浪屄翻开!”
“好的,大爷。”黎锦香娇声说着,手指伸进穴口,将蜜穴撑开。
“呸!”程宗扬啐了一口,“真是个贱货!”
“对,就是这样!”黎锦香娇笑道:“周飞是个贱人,他老婆也是贱人,被人肏完,还要被唾骂,被嘲笑……”
程宗扬朝她臀上打了一记,“周夫人,现在躺好,让我玩玩你的贱屄!”
“是,大爷。”
黎锦香转过身,躺在床上,顺从地张开双腿。
程宗扬拿起那条沾满泪水的帕子,轻轻擦去她下体的血痕和污迹,将那只凄艳的嫩穴细致地擦拭干净。
“心里痛快了吧?好了。”程宗扬宣布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不再是什么见鬼的周飞的老婆。”
黎锦香笑道:“怎么?周飞的老婆不好玩么?”
“我才没兴趣跟周飞共用一个女人。”程宗扬说道:“你自己选吧,是当我的女人,还是继续给周飞当老婆?”
黎锦香巧笑嫣然地说道:“周飞的老婆又不用你负责,你什么时候生气了,就把周飞的老婆叫来,狠狠肏一顿,在她身上尽情发泄你的怒火,把她肏得死去活来。这样你高兴,我也开心,难道不好吗?”
“我可不想吃周飞的剩饭。”
黎锦香吃吃笑道:“是他吃你的剩饭,不对,连剩饭都吃不上,顶多能舔舔盘子。”
“非要我说出来啊?”程宗扬放缓语气,“跟我走。让周飞见鬼去吧。”
黎锦香望着他,唇角露出一丝凄楚的笑意,“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只是想找个人,报复周飞的老婆罢了,不想害了你。”
程宗扬揽起她的腰,把她抱在怀里,一边将帕子垫到她臀下,一边帮她穿上衣服,一边说道:“你也太小看我了吧?一个广源行而已,我堂堂舞阳侯,难道还护不住你?”
黎锦香依偎在他怀里,忽然道:“你的伤势好些了吗?”
“一点小伤,早就好了。”
黎锦香轻笑道:“程侯的修为比我想像得更深厚呢。”
刚才一番双修,让黎锦香对他的修为有了一个很直观的了解。能在如此年纪有六级通幽境的修为,即便天赋惊人,属于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也难以做到。必须自幼修炼,加上百年难遇的天分,再加上无数天材地宝的支撑,还有绝顶高手细致入微的指点。
黎锦香对这些并不陌生,广源行发现她在剑道上的天赋之后,往她身上投入大量资源,她才能够越过第五级入微境的门槛。而那个周飞自诩为天才,还是最喜欢别人称呼的妖孽,也不过比她高了半级。
在太泉时,周飞与这位程少主的修为还在伯仲之间,半年之后再度相逢,周飞修为未有寸进,而他已经跨过了一个大境界。黎锦香原以为他走了捷径,用秘法强行提升境界。直到方才的双修,黎锦香才知道他的真元浑厚,丝毫没有强提修为的虚有其表,而是经历过多年的苦修,根基牢固之极。
有天分,有身家,有明师,还能如此用功勤修,让黎锦香不由得对这位丈夫口中的二世祖刮目相看。但面对广源行,黎锦香仍然不觉得他会有太多胜算。
程宗扬连得了两女的元红,伤势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只剩下最后的带脉还没有完全打通。带脉围腰而过,牵扯甚多,本就不那么容易恢复,着急不得。
“现在放心了吧?”程宗扬吹嘘道:“区区一个王守澄,也就是我那会儿猝不及防,才着了他的道儿,重来一遍,我早砍死他了。”
黎锦香轻声道:“你知道广源行的势力有多大吗?我所接触到的,仅仅是只麟片爪,但我到过的几乎每一个地方,都有他们的爪牙和眼线。”
程宗扬不以为然,黎锦香自小生活在广源行羽翼的阴影之下,很容易生出他们的爪牙无处不在的印象。广源行真有那种滔天权势,他们不如当朝廷算了,何必跟老鼠一样藏在阴影里?
“广源行是做生意的,哪儿来那么多走狗?”
黎锦香道:“他们经常会招揽一些出身寒微,却有野心的年轻人,给他们本钱,不遗余力地扶植他们,帮助他们成家立业,甚至给他们娶妻纳妾,过上人人羡慕的体面生活。”
“他们还挺会培养人才啊。”
“你知道他们是怎么称呼这些人才的吗?”黎锦香露出嘲讽的笑意,“把他们叫做儿马、白口马、壮马、骟马。儿马就是周飞这种血气方刚的,白口马是已经开始上套的,壮马是能给他们带来大量财富的。”
“等给新鲜的儿马上了套,他们就会一点一点收紧缰绳,用各种方式挟制这些年轻人,让他们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控制。直到露出狰狞而残忍的嘴脸,一边把这些年轻人当成他们豢养的牲畜,让他们拼命干活赚钱,一边在幕后尽情享受他们的供奉,直到榨干这些壮马的每一丝价值。”
“最后一种就是骟马。到了这一步,那些年轻人已经没有年轻时的锐气,就像被去势的牲畜一样,再也没有反抗的意志,彻底成了他们的奴隶和傀儡。他们的钱财、家宅、田产、店铺、宗门、官职……所有的一切,包括他们的妻女,都成为幕后操纵者为所欲为的享用物。他们会在人前满口叫着嫂夫人,一转脸就把那些嫂夫人拉到床上,当成娼妓玩弄,甚至都不用回避那些骟马。”
程宗扬皱眉道:“这种混账事都干得出来,就没人跟他们鱼死网破?”
“如果他们反抗,下场会更惨。每一年的聚会上,都会有心怀不满的儿马被当众惩处,从身败名裂,直到死无葬身之地。”
这个广源行,是把人当成商品了?它们经营的不是货物,而是人的前途、身家、荣辱,甚至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