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军士从山谷脱身,不多时掠入一片阴影,再出现时,已经换了一身黑色的忍服,连容貌也全然不同,成了一个面上仿佛戴了面具般,没有丝毫表情的女子。
她一路翻山越岭,利用攀爬的飞钩穿林过叶,避开山野间游荡出没的各种奇异生物,又以隐踪匿形的技法,从一群正在挖掘坑道的兽蛮人身边悄然掠过,最后闪身钻入一座坍塌了一半的坟墓中。
墓洞内阴气逼人,里面一个中年妇人却浑若无事。墓中石制的棺椁被她当作办公的几案,上面一字排开五六份卷宗。
闻清语手执朱笔,眼睛看着一份,手中批写的却是另一份,学足了剑玉姬一心数用的做派。
听到有人进来,闻清语掷下朱笔,低叹一声,然后将用来练手的卷宗全数收起,随手撕碎。
女子走到闻清语身后,口齿生硬地说道:“我怀疑上次药物错的。”
闻清语微笑道:“是吗?”
“按照毒性介绍,它接触鲜血后会造成皮肤溃烂,血液很快凝结成丝絮状,三个呼吸之后进入心脏,导致死亡。”
“有什么不对?”
女子一字一字说道:“不是有什么不对。它的效果是完全相反的。它接触鲜血之后,血液没有凝结,而是加速流动。皮肤也没有溃烂,反而有愈合的迹象。最让人不解的是,它具有极其强烈的勃起效果。根本不需要三个呼吸,几乎沾血的同时就引发勃起。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它是一种效果猛烈的催情物。”
“这不可能。”闻清语断然道:“首先,任何催情物都不可能瞬间起效。这是常识,显然你的判断或者观察并不准确。更重要的是,这是教尊亲赐,你不能有任何怀疑。”
女子沉默片刻,“我冒昧地越过重洋,也许是一个错误。”
“你可以怀疑仙姬,或者怀疑三条大人,但你不能怀疑教尊。”
女子面无表情地说道:“我知道了。”
闻清语展颜笑道:“好了。这次任务完成之后,我们就送你去建康,完成你的梦想。”
女子退后一步,消失不见。
确认女子离开之后,闻清语幽幽叹了一声,将撕碎的纸片投入火盆,一焚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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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在峡谷内留下一道狭长的光影,偶尔几声悦耳的鸟鸣飘进谷内,却看不到它们从天空飞过的痕迹。
温暖的阳光下,少女坐在石上,静静低着头,用一柄小刀拆着衣上的丝线。
每拆开一缕,心扉就仿佛悄然打开一丝。她红着脸,感受着越来越快的心跳,微微发颤的手指几乎握不住刀柄。
也许是阳光太过温暖的缘故,身体一直热热的发烫。她感觉自己就像一朵悄然盛开的鲜花,等待着命运的爱抚。她不知道未来的命运是凶是吉,她只知道,此时自己心里满满的都是喜悦。
确认自己所中的并非毒药之后,程宗扬随便擦了擦伤口的污血,就没有再去管它。凭自己此时多得快要溢出的真元,只要不是致命的伤势,他都有信心在最短时间内恢复。
但如果有一种仪器能够测算信心指数的话,会发现我们的程某人此时的信心指数一直在零和负数之间来回波动。造成他失去自信的原因在于他刚刚发现,那名忍者用的春药非常古怪,除了强烈的催情效果,还使得皮肤的触感极其敏锐。
前者倒也罢了,后者的效果那可实在太坑爹了。身体的敏感直接使快感以倍数上升,后果就是——任你金枪不倒,也得变成秒射男。
程宗扬不得不怀疑那名忍者是不是故意的,这并非单纯的春药,而是一个阴险无比的圈套。以催情加早泄的组合,恶毒的摧残男性。他完全可以想像那该死的后果,任你是威风八面,硬如铁,壮如山的绝世猛男,三秒速射,也会信心全无。
自己可不是什么初哥,结果赵合德芳心忐忑,自己搞得比她还紧张。这可是人家的头一次,自己要是上去就泄了,会给人家造成什么样的心理阴影?以后性生活还能和谐吗?自己以后还能抬得起头做人吗?颜面何存,体面何在?
此时此刻,程宗扬对那个该死的忍者深深地恨到了骨子里——这也太阴险了啊!混蛋!
自己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自家已经坚持了两天,毫不动摇的兄弟,能够发扬坚韧不拔的作风,继续坚持下去,即使秒射也得硬挺着。另外还要祈祷鼎炉的效果别那么好,自家的百炼精钢千万别刚进了鼎炉就化了。
一股香暖的气息飘来,带着少女的体温和香气,使人肾上腺激素瞬间激增。
程宗扬抬起眼,顿时呆住。
赵合德缝紧的衣衫已经拆开,她坐在那里,绯红的面孔含着羞意,就像一株空谷幽兰,香气四溢。
程宗扬揽住她的纤腰,少女娇躯微微一颤,然后软了下来。
程宗扬低头吻住她娇美的红唇。赵合德闭上眼睛,香软的唇瓣热得发烫,当他的舌头叩在齿上,赵合德犹豫了一下,有些生疏地松开牙关,紧接着自己的舌尖便被吸住。
两根舌头激烈地纠缠在一起,每一次摩擦,赵合德身体都像是触电一样震颤一下。直到她透不气来,程宗扬才松开嘴巴。
赵合德娇喘着,美眸一片迷离。
程宗扬在她唇上轻轻舔了一下,笑道:“好一个口齿生香的玉人。”说着抱起她,放在铺好的衣物上,然后解开她的衣衫。
衣衫解开的刹那,香气扑面而来,令人沉醉的芬芳使程宗扬抛开矜持,把脸埋在她洁白的粉颈间,深深呼吸着。
衣衫一件一件解开,直到眼前一亮,露出一片明玉般的肌肤。程宗扬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合德的肌肤是自己见过最完美的,比起死丫头来也不逊色。一双雪乳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已经丰盈饱满,浑圆的形状堪称完美,红嫩的乳头娇俏挺立,让人禁不住想含在口中,品尝樱桃的滋味。
看到程宗扬炽热的眼神,赵合德虽然羞不自禁,还是温柔地脱去衣物,将自己美妙的肉体裸裎在他面前,又将一条白帕铺在自己臀下,然后张开手臂,轻轻搂住他的腰背。
合德对自己的依赖使程宗扬平添了百倍勇气。这么温柔的女孩子,自己就算早泄也不会丢脸吧?程宗扬放下顾虑,双手握住她的膝弯,轻轻分开。
“呀……”赵合德痛叫一声,眼角沁出泪花。
“别怕,别怕,就快好了。”程宗扬呵哄着,放轻力道,慢慢抽送。
殷红的鲜血从穴口溢出,沿着雪滑的肌肤淌到臀下那条白帕上,犹如点点桃花。
这可能是自己此生最轻柔的一次交合,不过拜那个该死的忍者所赐,动作虽然轻柔,带来的快感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他怀疑自己如果用正常的频率交合,这会儿会不会都已经射两回了。
不过他再怎么轻柔,元红新破的赵合德都难以承受,她紧紧颦着眉头,强忍着体内的痛楚。
程宗扬于心不忍,只进入一半就停下来,“我们先休息一会儿。”
“不要。”赵合德搂住他的腰身,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小声说道:“我喜欢的……”
她抬起脸,绽出一个动人的笑容,“我喜欢你在我身体里面……虽然有一点痛,可是我能让你高兴。”
程宗扬蹭了蹭她的鼻尖,“傻姑娘。”
“我一直觉得自己一点用都没有,帮不了姊姊,也帮不了你。现在能让你高兴,我很开心。”
“真的开心吗?”
赵合德认真点了点头,“嗯。”
程宗扬故意动了动,“你怎么知道它会让我高兴?”
赵合德羞红了脸,小声道:“它在我里面……进进出出……好像……很喜欢我那里……”
程宗扬大笑起来,“你里面那么美,它当然很喜欢。”
赵合德害羞得连耳朵都红了起来。
程宗扬笑道:“这么容易害羞,脸皮好薄啊。”
赵合德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家里很穷,总是害怕配不上你……”
“是吗?”
“阿爹好喝酒,我家住在陋巷……”
“没关系,古人说过: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赵合德不解地看着他。
程宗扬蹭了蹭她的鼻尖,“意思是,我的德儿最香了。”
赵合德又羞又喜,过了一会儿在他耳边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
“你说,第一眼看到我,就想……”
“当然了,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想上你。”
程宗扬以为她会捶自己一记粉拳,可赵合德只是害羞地侧过脸。
“你呢?”程宗扬逗她道:“有没有想过我?”
“没有。”
“你撒谎!”
赵合德羞窘地捂住面孔,过了一会儿才点点头。
“哈哈,”程宗扬得意地笑道:“什么时候?”
“是卓教御,”赵合德含羞道:“她教我的功法时候,总是说……”
“说什么?”
“说她怎么服侍你的。”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怎么说的?”
赵合德扭过脸,“我不好意思说……”
“好啊,她居然在背后说我坏话!”
“不是,不是。”赵合德连忙否认。
“那你跟我说说,她怎么说的?不然我回去就去教训她。”
“她跟我说,怎么去了解男人的需求。比如你把她叫去,只用一个眼神,她就知道你想怎么……干她。”赵合德小声说着私密的悄悄话,“她说,你最喜欢让她跪着,从后面干她的凤眼穴——房中术里叫虎步。你就像只威风凛凛的大老虎一样,轻易就把她干到死去活来……”
程宗扬将整个龟头都挤进她的玉涡内,身下的少女满面潮红,她咬住唇瓣,整个蜜穴都像是被惊动了一样,传来阵阵震颤。
“叽咛”一声,龟头从涡口拔出,接着再次贯入。赵合德身体反弓起来,玉阜紧紧贴着他的下腹,穴口裹住肉棒根部,不住抽动。
程宗扬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在她玉涡内捅弄起来。赵合德捂住红唇,一边随着他的抽送叫着,“天啊!天啊!”一边花枝乱颤,表情几乎快要哭出来。
程宗扬只干了数十下,少女涡口就喷出一股阴精。阴阳交汇之下,真气略一运转,丹田内胀裂般的痛感居然奇迹般的平复了许多。
程宗扬大为振奋,阳具如同怒龙,在她鲜美的嫩穴内抽送不已,龟头在玉涡内挤进挤出。身下的少女娇颤连连,蜜穴内犹如一汪春水,不停泄出阴精。
阴阳交汇,至纯的阴精从花心涌出,融入丹田,已经失衡的气轮仿佛得到一剂大补之物,迅速稳定下来。程宗扬长舒了一口气,随即强烈的快感袭来,立刻便有种射精的冲动。他赶紧咬牙屏息,锁住精关,才免了当场出丑。
程宗扬放慢速度,轻抽缓送。那具香软动人的娇躯,在自己身下温柔地起伏着,肌肤滑腻如脂,吹弹可破,肢体柔若无骨,此时压在她身上,只觉无处不柔软,无处不温暖。更迷人的是她那只娇嫩湿滑的蜜穴,绵软而又紧密,从穴口到玉涡,柔腻多汁的蜜肉紧紧含着肉棒,进出之间,每一丝触感都美妙无比。
程宗扬由衷叹道:“好一个温柔乡……”
“唔……”赵合德早已意乱情迷。
“这就是那个当时不能说的好处,”程宗扬拥住她香软的身子,肉棒深深插进她美妙的蜜穴内,“让人流连忘返的温柔乡啊。”
赵合德害羞地侧过脸,接着又颤声低叫起来。她的阴精果然是旋生旋满,源源不绝。换作孙寿等侍奴,这会儿都已经泄得浑身瘫软,一边哭着求饶,一边主动献出后庭求他操弄。可少女的玉涡内仍然是阴精满溢。
最后程宗扬还是担心她元红新破,采伐过度,伤及本源,才恋恋不舍地停住抽送,火热的阳具跳动着,将积蓄已久的阳精直接射在她的玉涡内。
赵合德弱不能支,此时几乎昏厥过去,阳具“啵”的一声拔出,一缕阴精带着几缕殷红,淌在她臀下的白帕上。穴口随即收拢,回复成处子的模样,将自己射出的阳精尽数收在体内,一滴都没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