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诱拐?绑架!”李冉豪一个激灵跳起,诱拐和失踪了不能相提并论,他知道诱拐和绑架这个词语后面往往代表着可能发生的一切。
强奸!被卖到山区当人老婆!卖掉做鸡!逼着拍av……,李冉豪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呜呜!”因为被弟弟回来的喜悦冲昏头脑的苏芸此刻终于醒悟过来,凄惨地抽泣着蜷进了李冉豪的怀抱,断断续续地将小妮失踪的事倒了出来。
就在李冉豪受伤昏迷的那段时间,苏芸美容院来了一个陌生女人,说是有人介绍到这里美容的,苏芸很热情的接待了她,并让店里手艺最好的小妮来服务。晚上的时候,小妮变得有点焦躁不安,当时她也没多想什么。可是第二天一早,那名女人又来了,还带了一个有点遮遮掩掩的女人来,点名要小妮服务。
这一天美容院很早就关了门,累了一天的苏芸饭后洗洗就睡了,迷糊间感觉到房间里有人走动,本以为是小妮上厕所,也就不当一回事,可是第二天一早起来,小妮却不见了踪影,刚开始没觉得奇怪,可是整整一天都没有小妮的身影,苏芸开始急了,正要去报案。苦苦寻找李冉豪的高玉嫣闯了进来。
得知是弟弟的战友,苏芸第一时间就接受了这个风风火火的漂亮女孩,并把小妮失踪的事一说。两人一分析,再从小妮房间里找到一封只写着自己想出去走走的信,苏芸倒觉得没什么,只有觉得她的不辞而别有点奇怪。
可是高玉嫣却认为是诱拐少女集团做的坏事,甚至可能是绑架!经不起这样的惊吓,苏芸也有点不知所措了。加上思念弟弟的心更加迫切,也就随着高玉嫣的想法,叫回了李冉豪。
可是高玉婚却还横蛮地认为那些女人也不会放过苏芸,硬拉着苏芸到了吴姨家,自己却借口守株待兔。堂而皇之地入住了李冉豪家。
“我说高小姐,拜耗你长点脑子好不好?诱拐,绑架!什么叫诱拐,什么叫绑架,你知道不知道啊!我看小妮纯粹就是呆闷了想出去走走,没你说的那么严重!而且就算是诱拐,那些人也不是来窜门的七大姑八大姨,没事就往这里跑?别是有什么其它目地吧?”
听到高玉嫣洋洋得意地说到自己已经将人贩子吓跑。后面又自以为是的住进他家,等兔子自己来撞这兜大树,李冉豪气得没语言了。高玉嫣一听不乐意了,当下撅起嘴,气呼呼地瞪着李冉豪,手使劲地扭着一条内裤,如果不是想在苏芸面前保持一点‘淑女’形象。恐怕她早就暴走了。
“还不高兴了,那你说,这几天有没有绑匪来电话要赎金?有没有半夜扔纸条进来,要求我们满足他们某些条件!”李冉紊气不打一处来,原来这一切不过是这女人的臆想,没有任何线索就自认为是。还害得一向冷静的老姐也被她危言耸听的说道吓昏了头,连连催促自己回来。
“哪不是绑架和诱拐,你说她一个小哑巴能跑什么地方去?”高玉嫣将手里的小裤头一扔,站起来气呼呼地道:“你就是讨厌我。才这样跟人家针锋相对,李冉豪,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你这头该死的大肥猪!”
“砰!”门被重重的关上。女人就象着龙卷风一般冲进李冉豪的房间。里面发出一阵劈里啪啦地响声,李冉豪的脸狠狠地抽搐几下,最后无力地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响地走进了苏芸的房间。
睡在床上,李冉豪看着已经被苏芸收拾整齐干净的房间,心里浮出一丝甜蜜,这才像个家啊。枕头上残留着苏芸发丝的幽香,被窝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无比温馨。不管三七二十一。拉上被窝正想补一下觉,房间就被推开了,满脸凄楚的苏芸不满地走了进来。
一走到李冉豪床前,没等这花心大萝卜起身,鼓着腮帮子地女人鼻子哼哼地就怨出一句话:“没良心的家伙!早知道以前你被狗咬的时候,姐姐就不帮你赶狗,让狗咬死你算了!”
说完在李冉豪惊恐的眼神中,一把扭住他的耳朵,使劲地摇晃。
“姐!饶了我吧,到底我怎么就没良心了?”李冉豪可不敢躲,捂着耳朵,恰着脸,皱着眉头连连求饶。
“你说,救不救小妮?都知道被绑架,你怎么一点都不急!没良心的家伙,狼心狗肺地坏蛋,大花心萝卜!”苏芸不依不饶地手上加了劲,刚才是碍着高玉嫣的面子,她才不好发作,此刻雌威一发,立刻显露出野蛮的一面。虽然心疼他,可是更恨他的无情无义。
“姐,你怎么听她胡说啊?小妮小菲从小就四处漂泊,过惯了自由自在地生话,呆在这里时间长了,难免会想出去走走,她不是留着信说是想出去散散心吗?都已经这样了,你叫我怎么做?”
李冉豪是有苦说不出来,可是却不敢有驳虎须,灵机一转,忽然哎哟一声,脸色惨白痛苦地皱起了眉头,苏芸的心一紧,赶紧放开他,其实细心的她也有点察觉到弟弟地不对劲,以前走路虎虎生风,可是这次回来虽然步伐依然稳健,可是却老觉得他好象在掩饰什么,他这一叫,倒是让她心疼了半天,要知道以前即使他犯什么样的错误,自己都没有这样使劲扭过他耳朵,平时心疼都来不及。
“怎么了?真的很疼?”苏芸赶紧嘟着小嘴,对着他的耳朵吹气,生怕真扭伤了这个心头疙瘩。
“嘿嘿!”李冉豪贪婪地嗅了一下贴过来的苏芸身上散发的那股幽香,眼晴发亮地看着她那白色睡袍中雪白丰腴的两团粉腻,苏芸成熟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让人窒息的魅力。
手一揽,坏笑着地李冉豪将羞呼一声的苏芸抱在了怀里,看着她那闪烁躲避的眼晴,看着那圆润光洁的红唇,体内就燃起了一团欲火。
“你想干什么?以下犯上……呜!”还欲挣扎的苏芸只觉得嘴唇一堵,顿时昏暗无光,一条游蛇橇开自己的牙关,缠上了自己的丁香上,浑身酥软的女人动情地呻吟一声,八爪鱼一般地双臂缠到了弟弟的脖子上,迎合他的亲吻,两根舌头不断地挑、舔、缩、缠、吸。
“呜……坏蛋,一回来就知道欺负我!”苏芸一边情欲爆发地亲吻,一边害羞地遐想着这个小坏蛋的所作所为,这个小家伙,越来越会挑逗人了,嗯,想死你了,姐姐好想你。
苏芸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烫,鼓涨,越是想挣扎,身体那异样的酥麻酸痒就愈发爆发,一只手伸进了她的睡袍,这个小家伙真的长大了,越来越色,手掌也越来越粗,摸着肉头……呜,小家伙,你怎么能这样放肆,姐姐是能和你这样做的吗?
感觉到那热得发烫的两根指头捏住了自己涨硬的乳头轻轻搓揉,丝丝强烈的电流感随即遍部她全身,刺激得她想要呻吟,放浪的呻吟,这该死的小东西,越来越放肆了,可是为什么我却希望他能更放肆一点呢?坏蛋,左边也痒,你怎么就不知道呢,啊!好舒服,乖,姐姐疼,轻一点!
苏芸为自己忽然产生这样淫荡的念头吓了一跳。与弟弟这样亲密的接触不是第一次了,可是自己却从来没有过如此不堪一击的念头,以前总是在回避,在拒绝,可是这一次他的离开,让自己饱尝相思之苦,从机场见到他的瞬间,苏芸就知道,这辈子自己都离不开他了,甚至暗暗发誓,只要这个小坏蛋不过分,自己能满足他一切的要求,包括给他。是的,自己真的爱上了他,溺爱也好,爱情也罢,苏芸只知道一样,自己要捆住他,要得到他的宠。其实早在这个小家伙第一次勾引自己的时候,苏芸就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体里,竞蕴藏着如此让人迷醉的快乐,想到这个从小带大的小男人,如今已经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而且还一样沉迷在自己的怀抱里,她就幸福地想飞。
正为自己如此开放的思想挣扎的苏芸,忽然浑身剧烈一颤,另一只手,同样粗糙有力的手,从自己丝绸一般滑腻的大腿溜进了自己的睡裙里,抚摩在了那两辫粉嫩。轻轻地磨蹭,来回地挑逗着她那依然燃烧起来的欲念。
苏芸一向习惯于丝质轻薄的丝绸内裤,更从不喜欢穿丝袜。对自已信心十足的她,总认为这样才能充份展现自己的柔肌雪肤,和修长双腿的诱人曲线。因此而被这坏蛋的手一撩,松软的裤头就缩成了一团,不曾满足的小家伙,还在戏谑自己,手指非要捏起自己的内裤将它缩成类似丁子裤一般窄小的丝儿,近乎完全赤裸的臀峰,无知地向已全面占领着它的入侵的粗糙手掌显示着丰盈和弹力。
“我的乖乖芸儿!”
男人如痴如醉地将羞涩的她拉进了被窝里,细细地品尝着香腻粉嫩的红豆,湿答答的舌头哈着热气,贪婪地舔舐挑逗,看着自己雪白丰满的玉兔在最爱的弟弟舌头的挑逗间逐渐发涨发红,扩散的粉色乳晕散开形成绝美的形状,苏芸是又羞又喜,头脑昏沉地回荡着乖芸儿这个三个字,好满足,好温暖。
李冉豪更是无比亢奋,自从这软玉温香,犹如乖乖绵羊一般任凭自己亵玩的姐姐被自己拉进怀里的刹那,难以压抑的冲动就让他忘乎所以。芸儿粉嫩香艳的身体才是最让自己依恋的,即使是面纱女人都不能和老姐一比,香艳旖旎的感觉,实在是美妙无比,情欲大动的他抱着同样动情娇吟的女人。
苏芸成熟性感的身体似乎有着无边的魔力,丰满而又弹性十足的肥臀,结实挺拔的酥胸,滑腻犹如丝绸的皮肤,无不散发着令人窒息的诱惑,惭惭地,李冉豪将手从她的大腿中间抽出,带着丝丝黏液的手指在女人那饱满的胸脯上一抹,立刻引得美人那娇嗔不满地白眼,说不出的妩媚动人,李冉豪只觉得下体象要撑爆了一样膨胀起来。
“嗯,小坏蛋,你究竟想怎么样?”妩媚娇艳的苏芸绯红着脸,轻咬薄唇,挑逗无比地看着色欲大起的弟弟,脚指顽皮地刮着弟弟的肚脐,一丝春意盎然的迷人秋波传递而来,动作已经代替了语言,象是在鼓励,更象是在挑逗,温暖的脚指轻勾,在弟弟那滚烫刚硬的地方细细磨蹭,带来一阵淫霏的春风。
双目赤红的野兽可禁不住如此直白的挑逗。看着天仙一般地纯洁的女人做出如此妩媚放浪的行动,再不行动,可就不是男人了。
“哧溜——!”睡裙滑溜而出,露出女人那凝脂白玉般娇嫩的身体,李冉豪使劲地吞咽了一口唾液,颤抖的手伸向女人那高耸胸脯上顶立的那丝肚兜。绣着一对戏水鸳鸯地翠绿色半透明肚兜下,那轻轻摇晃的两团粉球抖动着丝纱,诱惑,放浪,带着丝丝儿腻香吸引着男人的眼光,刺激着男人沸腾的血液。
“呜,不许你看!”受不了弟弟这样饥渴的眼神,苏芸羞涩地呻吟一声。忽然翻过身,将粉背对向了他。那浑圆肥美的两辫粉臀上,那缕着一抹透明丝布的黄色小内裤更是让男人一望穿秋水,刺激得呼吸都快停止了。
“呜……不要,阿豪,乖弟弟,别玩姐姐了,好热!痒啊!!”感觉到柔软的腰肢一紧,苏芸吟咛一声,浑身立刻酸软无力地瘫下去。却被一双有力的手紧紧地抱起半跪在床上,连连娇喘。一只手从身后伸了过来,依然是那样地坏,握住了自己的半球轻轻搓揉。雪白粉腻的玉兔被这只凌虐得不断变形,丝丝痛苦伴随着波浪般瞬息间遍部全身的瘙痒袭来。
“啊……!”苏芸只觉得自己肥美浑圆的两辫玉股间塞进了一根强硬的指头,灼热、粗大、而且……自己能情绪地感觉到它在渐渐地推进自己娇嫩的**。挤开自己那从没被他人触碰过的地方。一点点地推进,一丝丝儿地搓、揉、挤、捏,勾逗着她,早己洪涝泛滥的下身那堪如此挑逗搓揉,猛然间涌出一波孜孜做响的咕哝声,身体象被抽空了一样无力地垂下头。
李冉豪轻轻地拉过她娇嫩地身体.看着眼静这粉嫩肥美,被一丛黝黑细蜜的杂草掩盖住的两辫美唇,禁不住头一伸。钻进了她翘立的香臀下,舌头舔向了芳草中深处。
“哦——不,不要啊。”如遭雷击般地刺激,这坏坏的舌头不断舔拨她最最敏感的地方,浑身剧颤地苏芸呼吸粗重,紧咬下唇,拼命想摆脱这样羞耻的姿势,由下腹传来的异样感觉让她天旋地转,身体早已软成了一瘫烂泥的苏芸猛然抬起头,亢奋地尖叫一声,舌头一下又一下地压挤着她隐秘花园的贞洁门扉,仿佛一股电流串过背部,苏芸拼命地掂起脚尖,用力地摇头,那飘选的长发挥舞在空中,形成绝美的一副画面。
许久,从晕厥中幸福地悠悠醒来,苏芸眉目含春,两腮浮着一丝粉红,额头细密香汗粘着丝丝秀发,凌乱蓬松的秀发散开在白色的床单上,显得异常艳丽。感觉到自己玉乳麻痒无比,微微地一看,小心肝猛然跳动了一下,一团红晕迅速地红得到了脖子上。弟弟正戏谑地拿着自已地小肚兜,拈成一角挑逗自己的红豆,羞涩地用脚顶了顶这个小坏蛋,李冉豪一笑,顺手将肚兜收进了口袋。
“呜……!你要做什么?”苏芸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事,可是看到弟弟毫无避忌地将自己贴身内衣收进了口袋,一股无法表述的羞涩就袭上来心来。可是同样却幸福无比。
亲了苏芸那嫣红绵软的嘴唇一口,看着赶紧闭上眼,小手紧张地放在胸前,一双雪白粉腻的大腿死死地夹住的姐姐,李冉豪却趴下床,沮丧无比地穿上了衣服。
“怎么了?”苏芸睁开眼,期待的宠爱没有到来,这小子居然穿起了衣服!难道这小色狼转性了,难道他……一时间,酥心乱作一团。有点娇气地嘟住了嘴巴,拿起一个枕头就狠狠砸到李冉豪身上。
“姐!”李冉豪指指外头,意思是外面还有其他人,苏芸的脸刷地一下烧红了一片,又是一个枕头砸到李冉豪身上,自己一头钻进了被子,闷声闷气地吼道:“还不快滚!你要我羞死人吗?”
李冉豪沮丧地憨笑了一下,其实他的内心同样在滴血。为什么不敢上,就因为小腹上那狰狞的伤口,半碗口大小的伤疤虽然已经愈合,可是老姐是什么人,只要被她看到自己这个伤口,估计今后别说去猎艳了,估计门都不让自己出。而且……在他心目里,想给苏芸一个最幸福的第一次,他不想就这样随意地要了她。走在爱与性的边缘上,男人是最痛苦不过的了。
带着少许的沮丧和后悔,李冉豪走出房间,他能感觉到老姐的不满,可是这个时候真的不适宜做这样的事,老姐太完美了,太娇嫩了,自己完完全全把她当成了女神,女神可以玩玩她肥美白腻的屁股,可以搓揉她娇嫩丰满的乳房,但是不能亵渎她纯洁的处女贞洁,这要留在一个最激动人心的时候。
躺在自己的大床上,李冉豪把玩着那一帕翠绿色的丝绸肚兜,残留着苏芸身体幽香的半透明性感肚兜一直是他最爱收藏的玩物,贪婪地将幽香扑鼻的小丝帕放在鼻上,深深地嗅着这销魂的香气,下身又开始瘙动起来,李冉豪甚至有点后悔,如果当时上了姐姐,不知道会有多美妙。
“砰!”门被人一脚踢开,李冉豪不耐地将丝兜小心地放到枕头下,不用说,这世界上除了暴力女,其他人没这脾性。
面色铁青的高玉嫣足足僵立了半分钟看着李冉豪漠不关心地收起手中女人的贴身物品,这才浑身发抖,哆嗦着指着莫名其妙的李冉豪,忽然火山爆发了一般歇斯底里地怒吼着:“你……你好无耻!居然想要强奸自己的姐姐!李冉豪,你这个畜生!我……我杀了你!”
说完猛然一砸手中的泡面,人形暴龙女一个虎扑而来,空中扫起凌厉无比的斩空腿,旋转90度,右腿犹如镰刀一般带着呼啸而来的劲风,直扫李冉豪脑门。
“你有病啊!”李冉豪虎目一沉,气得怒吼一声,拨拳对准这雷霆万钧的一脚就是猛击而去。
“轰”地一声,半空中的高玉嫣被这巨大的力量震得整个脚掌瞬间麻痹,涩在空中的身体勉强保持着落地时不受伤,借着惯性狼狈地地一滚。
李冉豪闷不作声,跃起下床,象头被激怒的犀牛一样,野蛮凶悍地飙射出两步,左腿膝盖猛然一抬,狠狠地一个霸王登基砸向用双手挡在面部的高玉嫣。
“呀!”只觉得双手如遭雷击,强悍勇猛的高玉嫣被这狂暴的一击再次震得老远,肩膀狠狠地撞在了墙上,盛怒之下的李冉豪怎么肯放过这个破坏了自己性福的女人,闪电般地欺身而上,脚踝微弓,曲膝间猛然一抽,带着一股厉啸而过的狂风啪地一下踢向高玉嫣。
朝右一闪,额头上冒出丝丝冷汗的高玉嫣面如土色地一个懒驴打滚,躲过了这迅猛踢来的一脚,双手撑地用力地一甩腰,修长的两腿猛然飞旋而上,一个倒踢旋风腿,同样凌厉无比地反击而上。
“嘭!嘭!嘭!”几声让人浑身冒起鸡皮疙瘩的皮肉交击声后,错身而过的高玉嫣鬓发缦散,右小腿处传来阵阵钻心的痛楚,李冉豪赤裸的小腹上有一个明显红肿的脚印,恰好踢中李冉豪的伤口上,尽管已经拆线,可是这脚的力量很大,震开了愈合的伤口,丝丝鲜红的血液从那狰狞的伤疤处渗透出来。
“你们在干什么?”苏芸闻声赶来,顿时一阵呵斥。
两个斗鸡一般怒目相视的人顿时象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蔫了下来,苏芸走过来,猛然见到李冉豪的伤口,心就象被刀子狠狠割了一下,顿时眼泪就涌了出来,走过高玉嫣身边的时候,气恼地怒哼了一声,这才溺爱心疼地俯下身,想摸却又不敢地咬着牙,看着弟弟身上的伤口,她知道了,刚才弟弟能忍住那样的诱感,大概就是因为怕自己看到他的伤口难受吧!
“你……你们。”看出了不对的高玉嫣气急败坏地指着这对狗男女,哽咽一声,那美丽的眼睛里冒出滴滴晶莹的泪珠,死死地咬住了下唇,仇恨地看了李冉豪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小豪,她怎么了!”莫名其妙的苏芸愣了愣,有点愤怒地看着高玉嫣,这个死女人,居然伤害到了自己都舍不得打的弟弟,平时宠都宠不来,哼,过了今天,一定把她赶出去。可是李冉豪却无所谓地香了一口她娇嫩的脸蛋,不以为然地道:“她有病,找我打架还属于正常表现。”
“啊!”苏芸有种引狼入室的感觉,不满地嘟着嘴:“那今天就让她走!”
媚目一顿,忽然板起了脸,怀疑地指着他的伤口:“告诉姐姐,这是什么回事!这伤口究竞是怎么来的,还有你那几天都没回我电话,究竟是做了什么坏事!”
骂归骂,可是苏芸的眼里却全是心疼。李冉豪知道老姐最宠自已,什么事都替自己着想,可唯一的一点就是不准他闹事,这一次,苏芸肯定难过得要死。
想到这里。李冉豪是绞尽脑汁地想出一个蹩脚的理由,可是奇迹般地,苏芸只是幽怨的瞪了他一眼,李冉豪能感受她此刻的心,温柔地将她抱到床上,脸贴着脸细细摩挲。
“阿豪,我知道你做什么事都很有分寸。可是你还要记住姐姐的话,不要惹事,姐姐就你这个亲人,不想看到你出任何事。要是你还象今天这样瞒着我,以后姐姐就不理你了!”苏芸地手勾着李冉豪的脖子,心疼地道。
看着娇滴滴的老姐一幅垂泣而下的小模样,异常地惹人怜爱,李冉豪心里痒痒地。边安慰着:“姐,以后都是你说了算!”一边不老实地伸进老姐的睡衣中,抚弄着那圆润肥腻的玉兔。动情地舔掉她眼角上的泪痕。
哭红了眼睛地苏芸娇嗅不满地狠掐了他一下,丹凤眼抹过一丝心疼,鼻子哼哼地又怕挣扎弄伤了他,只能任由他抱着,关切地摸着他的伤口,无比痛惜地道:“还胡闹,小豪。还疼不疼?”
说着说着。眼泪都掉了下来。李冉豪赶紧拉开她的手,解释道:“没事没事,这不是已经不留血了么?放心,这点小伤就当是蚊子咬了!”
好是一阵安慰,这才将哭哭啼啼的苏芸逗得破涕而笑,看着一笑起来,那雪白地两团粉肉就一阵乱颤的姐姐,李冉豪的下身猛然一下弹起,情不自禁地一把抱过娇吟一声的她。手又不规矩地开始乱摸一气。
“小色鬼!”苏芸也由着他乱摸,娇喘地颤抖着身体道:“你受伤了……今天不要了,等你好了,姐姐还是你的!那么现在吗?”说完狡黠地一笑,一脚将李冉豪踢开,狠狠地甩出一个枕头砸在李冉豪头上,咆哮一声:“给老姐我滚出去。立刻,马上!”
“可是老姐,这次不公平,刚刚在你房间就赶走了我,可是现在这房间是我地!”李冉豪委屈的嘟囔一声,立刻引来了苏芸尴尬地一楞,猛然咆哮地挥舞起枕头:“那你刚刚是糊弄我了?还不快滚!”
看着最溺爱的弟弟被自己两次赶出房间,苏芸就觉得心中好笑,她最喜欢看着老弟抱头鼠窜的可爱样子,可是想到这坏家伙一点都不听话,心就一抽,哀怨地嘟着嘴躺下,嗅着枕头上残留的汗味和烟味,她就一阵心酸。忽然心头一动,抬起身,手伸到枕头下一阵乱摸,抽出几条红红绿绿的丝帕,脸刷地一红,这些全都是那小色鬼买给自己,却又无赖地从自己身上剥去的。
想到这个坏家伙每天晚上都嗅着有自己体香的丝纱入睡,苏芸就一阵面红耳躁,一颗芳心就系在这个无赖弟弟身上。
“呜……,你这坏家伙,今天把姐姐逗得好难受……!”卷缩在温暖的被子里,女人春情荡漾地回想着那香艳縻烂,旖旎春色地一幕,心里就一阵甜蜜羞涩,看着手上有些污渍地丝纱,脸更加红得厉害,好半天才娇羞地将丝纱塞进自己的粉香扑鼻的双乳间,让它吸收自己的味道,有了它,小豪就会天天梦到人家的。
落荒而逃的李冉豪抑郁得想死,钻回小菲姐妹的房间里,一人在那里捶胸蹬足地哀叹造化捉弄自己,眼看到口的美肉就这样飞了。
“李冉豪,你给我出来!”
窗外冒出个人影,正是被气跑了的高玉嫣,以往容光焕发地娇颜上此刻己经黯然无光,有点失神落魄地地从窗外跳进来,看着李冉豪那防备的神情,竟不由惨然一笑:“耗子,在你心目里,我就是盆仙人掌吧!”
“哼!仙人掌倒不是,起码我不去碰它,还不刺手。你……!”还想讥笑一下,可是看到高玉嫣已经掉下了眼泪,李冉豪没由来的心头一疼,将话又吞进了喉咙里。
“耗子,为什么你对其他女人都那样的温柔,对我就那么凶狠?”
“高大小姐,不是我对你凶狠,是你逼得我走投无路了。”
“我怎么逼得你走投无路了!难道你不觉得玷污自己的姐姐是无耻下流,卑鄙的吗?”
“放屁,你什么地方看到我玷污她了!高玉嫣,拜托你做事用点脑子好不好,难道刚才的一切你都没看见吗?”李冉豪算是烦了她,以前只是从内心里对她有所畏惧,不是怕,而是心理阴影。可是这一次不同,她让自己的女神生气了。
刚想要掏烟,高玉嫣伸手过来就拍掉,杏目圆瞪,她不喜欢别人在自己眼前抽烟,李冉豪不理她,又掏出一支,点上,狠狠地吸了几口。房间里弥漫起一阵柔和的香气,两人都闷着头,不理对方。
“耗子……!”
“耗子!”
“对不起,我错了!”小女人委屈地撅着嘴,忸怩地道歉,她一贯如此,从小就是这样,把李冉豪欺负够了以后,看见他不理自己,就会找机会道歉。李冉豪倒是对她这点无可奈何,每次都原谅了她,带来的都是后面的痛苦和鸡飞狗跳。
“可是为什么你宁愿和你姐姐好,都不肯给我机会呢!”很久,高玉嫣失落地问道。
“……”。沉默,死一样的沉默,好半晌,李冉豪才喃喃说道:“我已经有喜欢的女人了!玉嫣,你知道我们不适合的!”
“是你追她吗?象爱情电视剧里那样追女孩,浪漫地追,鲜花,巧克力,还有一起在夜色上亲密无间地相伴随行,甚至吃饭都用一双筷子吗?”女人喃喃自语地看着窗外,夜色怡人,无数闪亮的星星在闪烁着光芒。
“呃……!”
“那你也来追我好吗?”期待地看着男人,女人眼睛里也满是闪烁的星星。
“玉嫣,我们不谈这个可以吗?”男人顿时头大如斗。
“是不是嫌我胸小,可是我这里真的不是丰胸来的,是天然长肥的奶,要不你摸摸看,不比你姐姐的差!”女人急着想要解开宽松的衣襟。
男人一头黑线……
“那我追你……可以吗?”
男人楞住了,好半天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虽然他知道这女人从小就是一根筋,认定一件事就非要做到不可,可是没听说过对这男女之情也这样执着。
“别乱说了,玉嫣!我们已经长大了。这样的玩笑不能开的!”抱着一丝侥幸,李冉豪暗暗地抹了一把满头的冷汗。
“不!我是说真的,耗子,我喜欢你,好喜欢你!从小就喜欢!”
“你到底喜欢我哪里,告诉我,我改!”男人快要崩溃了。
“以前你不是这样的!耗子,以前你对我真好,我怎么欺负你,你都还是对我好,别人欺负我,你总是第一个站起来维护我的。为什么现在你会这样!耗子,我真的很难受。”女人哽咽无声,大颗大颗的泪珠落了下来,掉在地上化做无数辫。
她的哭声也让李冉豪心如刀绞,可是却始终没有回答她。他能怎么说,告诉她自己已经搭了好几个相爱的女人,告诉他自己以前只是屈服在她的暴力之下。
“我爸爸死了!临终前他和我说过,要我找到你,因为你答应过他,会照顾我一辈子的!你是大骗子,大骗子!”
李冉豪闻言浑身一颤,不可思议地看向了嚎啕大哭的高玉嫣,猛然一把抓住她柔嫩的肩膀,心如火燎地追问道:“什么,你说什么?教官他死了,这不可能!他是怎么死的?”
“病死的!”高玉嫣想起父亲,哭得更加伤心。
李冉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他心目里,魔鬼高就是一座永不倒塌的丰碑。强壮的身体,旺威的精力,在他的印象里,这些年来,教官别说生病,就连感冒这样的小毛病都没犯过,永远都是那样的强悍凶猛,本以为病魔是不会降落到这样人的头生,可是一切都还是发生了。
“玉嫣!别伤心了,节哀顺便!告诉我,教官到底是什么病!”安慰着高玉嫣,也顺应地被这个女人趁机抱住,李冉豪有点黯然神伤。
“耗子……你的伤口是怎么回事?”忽然间,搂住他啼哭的高玉嫣忽然惊恐地缩回身,指着他那已经不再渗血的伤口,表情数变地叫道。她记得很清楚,耗子身上的伤口才愈合,被自己踹中后,伤口破裂,她很清楚这样的严重后果,来的时候也是打算为这个道歉的。可是刚刚还是渗出血的伤口,怎么能这样快就又一次愈合呢!
“大惊小怪!”李冉豪正要穿上衣服,却被高玉嫣倔强地拉开手,瞪圆了眼晴,张大着嘴巴摸着他的伤口,断断续续地道:“耗子,你的伤口是不是有麻痒咬人的感觉?即使是再深的伤口,只要血止住了,伤口就会飞快地复原,是不是,你快告诉我!”
看着李冉豪莫名其妙地点点头,高玉嫣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涸的嘴唇,轻咬一下,犹豫地问道:“是不是伤愈之后,就会觉得自己的精力比以前更加旺盛。而且力量,速度和体能也有上升的趋势!而且在这段时间里。会觉得精力过于旺盛,导致虚火上升,不时会流鼻血?”
“是感觉到精力过剩,可是我没流……!”正要否认,可是李冉豪却在忽然间想起在部队训练时每每过一个时期,他都会在搏击训练时被人击中鼻子后,寻致鼻腔里的毛细血管破裂,造成大量出血,当时还以为是自己鼻子脆弱,禁不起别人地一拳。现在想起来,不就是象玉嫣说的那样,精力过剩导致虚火上升吗?
想起米斯特·李曾经告诫自己地那句话,李冉豪一身好象沉进了冰窖中。冷得头发根都冒出丝丝寒意。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高玉嫣同样感觉透体冰冷,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本来她抱着侥幸的心理,认为李冉豪不会重蹈覆辙她父亲的下场,可是这一切看来,耗子已经走上了这条九死一生的不归路。
“特斯劳米尔斯综合症状,也称‘TSC’病症!”失神落魄的高玉嫣痛苦地闭上眼,心里冒出一股无法言语的痛苦。
“你说什么?”尽管知道这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可是李冉豪却能听出高玉嫣喃喃自语中的痛苦。
“耗子,你有过在受伤之后地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刺激吗?我是问,它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生过几次,每次持续的时间会有多长?”
高玉嫣一句一顿地询问着,神情很是紧张,可是她却似乎亲眼见过李冉豪发病时痛苦的神情,连他最不想回忆地事描述地滴水不漏。刹那间,李冉豪的眼前似乎黑暗一片,光明已经离他远去。傀儡一般地道出自己受伤后的一切,高玉嫣一紧一松,最后却不可思议地看着李冉豪。满脸苦凄。
“特斯劳米尔斯综合症状,是瑞典一名军医命名的病状术语,意思就是透支生命以达到刺激人类潜能,使得病人在短短的时期里,获得本身不可能达到的生命潜能,得以超越常人的5到10的能量。这样地病人又可以称之为间歇性超人,在患病期间,他们的力量得到成倍的增长,身体地机能都会自动调节到常人难以想象的状态中,无论是力量,速度、反应能力以及大脑皮层的活跃指数,他们都会比普通人高出1到3倍,每一次发病后,机能就会自动调整到更高的形态,这时候,力量、速度也会达到今人咋舌的地步,也因此成为别人眼中的天才和超人,可是这一切都是透支生命换来的,如果用生命比喻成一个存折,患上了TSC的人就属于取着明天才能花的钱,为今天消费买单,一旦达到存款地底线,甚至透支存款,就会被银行冻结存折,也就是生命走到了尽头。爸爸就是因为这样而早早地撒手人寰!……耗子,你跟我爸爸得的是一样的病啊……!”
刹那间,李冉豪只觉得通体冰冷,一股寒气冒上,手脚都开始有点不听使唤地哆嗦起来。自己从部队出来时,魔鬼高虽然看起来显得苍老了一点,但还是那样健壮勇猛,可是这才短短几年啊!
“呵呵,起码我也能活到你父亲的岁数,满足了。”李冉豪强颜欢笑一下,掏出支烟,狠狠地吸了起来。高玉嫣死死地咬住下唇,凄楚的双目滚落下几滴晶莹的泪珠……。
“耗子,不是这样的!”停留了一会,高玉嫣的泪珠更是止不住地流下,捂着嘴哽咽的说道:“爸爸这一生只爆发过两次潜能,一次是在他19岁,一次就在他死前的半年。特斯劳米尔斯综合症状病例证明,患病者最高不超过两次潜能爆发,最后一次爆发往往就是透支生命达到了极限的征兆!”
“两次就会死?”李冉豪傻眼了,对着不敢相信的高玉嫣举起了三根手指比画着:“我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空气似乎在瞬间凝固了起来,狠压抑,很沉重,仿佛此时落下一根针,都会引起宇宙爆炸一样,异常冷森可怕。
高玉嫣摸着李冉豪的脸,不可思议地用力一掐,疼得李冉豪张牙舞爪地一阵咆哮。
“第三次,这怎么可能?难道现在你这模样是回光返照吗?”好奇比恐惧更加令人难以琢磨。高玉嫣一手狠狠地捏住李冉豪的球囊,防止他狰扎。这一招是她的必杀绝技,每每这个时候,这头大笨猪才不敢乱动。
“我说太平公主,你还算个女人吗?哪有女人没事喜欢抓男人这地方的!放开我。”不停挣扎地李冉豪只能用恶毒的咒骂来反击,却不敢乱动一下,该死地,被她的眼泪所迷感,没防着这女疯子居然不顾矜持地抓住男人这致命的地方。
“不象是回光返照的模样啊,我爸爸死之前,脸皮皱得和猴子一样。难道是因为耗子你年轻一点?不可能的,我看过病例报告,每一个这样的患者,都会在短短的一周内出现明显的衰老模样。没听说过还有回光返照这一说的,而且你还是第三次潜能爆发……过来,我好好检查一下。”
“别……哦哦……你放手!”
还没等李冉豪反应过来,高玉嫣猛然一式‘猴子摘桃’准确地擒住了他那最致命的地方。
由不得李冉豪不走,高玉嫣好象抓地不是他传宗接代阴囊,而是抓住牵着牛鼻子绳一般,手一发劲,李冉豪只能哀嚎着板着腰。掂着两脚踮着脚尖行动。虽然很想一巴掌打晕这个厚脸皮女人,可是却下不了这手,只能无奈地边叫着轻点。边跟着她走到了阳台上。
“老实告诉我,究竞是第几次发病!”
“三次!”
“你肯定是三次!”
“以你抓住的下面那东西发誓……。高玉嫣,你再不放手,别怪我不客气了!”额头暴出青筋的李冉豪怒火中烧,如果是其他女人握住自己这里,倒会让自己无比亢奋,可是被这头人形暴龙握住,自己真不知说什么好。
高玉嫣轻咬薄唇,凝视着李冉豪。好久才缓缓地道:“耗子,你怕不怕死?”
“怕死?你听说过特种军人出身的,有谁怕死!死有什么可怕地。”李冉豪释然地笑到,枪林弹雨都经历过来了。死又怕什么!只是……。
该死的!
李冉豪觉得下体却有种涨了起来的感觉,一阵莫名的恐惧浮上了心头,难道自己真的很淫荡么?居然连这男人婆握着都会产生反应,完了!比死还可怕的事发生了。
高玉嫣却还没发现手中那坏东西异常的变化,思绪全都飞在了父亲患病身亡前,自己查找过的所有关于TSC地资料。全世界发现这样的病变不多,仅有的十几例都无一例外地在两次爆发潜能后,透支了全部的生命而死亡。可是这混球却奇迹般地有过三次爆发,现在还生龙活虎……。
“呃!”
“你有反应了耶!”忽然间,女人多了丝惊喜,感觉到手中的球囊膨胀了起来,好奇地用力榨了榨,乐得那双满是雾水的双眼都笑眯了起来。却完全不知道此时的男人憋屈得快想一拳砸爆她脑袋。
“你还说人家不是女人,为什么握着你这里,你会有反应呢?”女人笑了起来,很妩媚,挑逗无比。感觉到手更加有种握不住的膨胀感,越发笑得灿烂。
“妈的,就是被男人握着这里,老子也会有感觉的!”禁不住咆哮一声,李冉豪的脸显得多少有些狰狞,隐约还加着点尴尬:“你到底是想看我地病,还是想看我老二!难道以前在厕所里,被你看得还少吗?”
“看你这幅模样,我真觉得你并没有得TSC,而只是体内本来就有的野兽因素才激发你的潜能的!猩猩一样……!对了,耗子,你有没有感觉过累的时候?”
“屁话,老子又不是机器,当然有累的时候了!”李冉豪可没好脸色给她,这个该死的女人,难道不知道抓着这里很尴尬吗?
“能感觉到累?”高玉嫣那阴霾的脸色似乎好了一些,她记得父亲从没说过累,即使是那一次大练兵他带头负重越野跑50公里的时候,别人都虚脱了,他却浑身汗如雨下,甚至象流水一般浑身都渗透出汗水,可是父亲只是不断地喝水、喝水,直到盛满了大半塑料桶里的开水被他喝干,他异常轻松地站了起来,浑身是劲。精神倍增,当时只觉得父亲是最强的男人,现在想起来,那可能就是TSC病症的反应,在病人透支体力的时候,悄悄地激发潜能来缓解他们的疲劳,可是也在同时消耗他们的生命,而父亲出的那身大汗,就是新陈代谢过快导致的结果。
可是李冉豪很觉得累,这就有想法,因为病历上都表示那些患者从没感觉过累……
高玉嫣紧张的神经有所缓解.甚至露出了笑颜:“耗子,可能真是你命大,TSC在你身上出现了异变!或许你死不了!啊……你的脸色怎么这样难看?”
气急败坏的李冉豪此刻憋青了一张脸,闻言大怒:“高玉嫣,老子下面被你掐着,能好受吗?你才有病,一个女人握着男人这里就不觉得害臊吗?”
“呀,好硬了!”高玉嫣惊讶地一手捂住了小嘴,一脸兴奋的感觉,根本就无视李冉豪的谩骂,对于这些小儿科的攻击,她早就麻木了,握着李冉豪大JJ又慢慢地轻揉了起来。
一股股刺激的感觉替代了涨痛,李冉豪惊异地看着这个忽然变得有了一点女人味的冤家对头,居然产生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暖昧感。
“耗子,你真的很讨厌我吗?难道在你心里,我就真的一点不象女人?”媚眼如丝,妍姿艳质的女人有点哀怨地贴过身体,涨鼓鼓的酥胸绵绵地挤压在男人身上,身材高挑的高玉嫣几乎与李冉豪同等高度,那张性感红润的小嘴轻呵着春兰般的幽香,飘溢在男人鼻尖。两人已经紧紧地贴在一起,女人的脸很烫很烫,绵薄的小嘴轻轻地摩挲着男人的脸腮,有点急促的呼吸预告着女人的欲望在升腾。她的眼神很妩媚,很诱人,残留着点点雾水的眼睛好象那秋波涟漪,散发着无限旖旎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