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彩夺目,刺眼欲晕的霓虹彩光、震耳欲裂的快节奏DJ,彩色的烟雾、掺杂着香水,体味、大麻熏气的浑浊空气弥漫在舞厅四周。随眼可见那一个个穿着性感时装,飞舞着飘逸的长发,尽情地甚至是疯狂地扭动着性感优美的曲线晃动的女孩,在摇曳多资的激光灯下,在五光十色、入眼迷离的烟雾中,她们显得异常妩媚动人,撩人的动感秀,让舞厅掀起一浪浪欢快的节奏。
在这个充满了欲望与激情的场所,并不只有欢乐的人群。还有一些人,独自缱卷在黑暗中,看着人起人落,听着这振奋人心的音乐,却依然寂寞空虚、彷徨,颓废或是沉溺的固执在一角,让这特有的气氛,麻醉着自己。
一杯颜色血红地“Sangnita”。一盒弥漫着青色烟雾的“CAPRI”,足以让薛紫珊一人沉浸在喧嚣的环境中,用烟酒来麻痹内心的痛苦。
客气地拒绝了一个外表潇洒的男士邀舞的请求,薛紫珊略微睁开有些模糊地眼睛,扫视着正在舞池中央,疯狂地卖弄自己性感妖娆的身资。飞舞着波浪一般秀美长发的欧阳睿瑷,感受着她身上散发的青春活力,心不由黯然失落,自己真的老了,看着这些年轻人活力四射的样子,居然没一点心情上去跳一下,哪怕只是为发泄一下郁闷的情感。
无法接受在这样一个环境下让周围那赤裸裸的目光盯着自己肆意观看。闷干了杯中酒,薛紫珊走到服务台前,再要了一杯同样的烈酒。心头很是烦躁,这里的酒都掺杂了很多开水。自己能从那干醇地橡木桶味里品尝到那带着丝丝铁锈的感觉。真是的,连纯净水都舍不得加么?
“嘿!美女,怎么还不上去跳一跳,comeon、宝贝,一起来跳吧!”一个外表打扮。颇为前卫的男孩。垂涎她的美貌,早已注意她很久了,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来邀请薛紫珊,那这样有着性感身材地美女,即使是在美女如云的迪吧里。都很少见到,忧郁的眼神,不假修饰的妩媚。浑身透露着成熟妖艳的韵味,绝对是所有猎艳者地首选,来次一夜情,嗯哼,那就太美了。
男孩用着赤裸裸的暧昧眼神挑逗着脸色渐沉的薛紫珊。后领忽然一紧,一阵香风带着一股力道,呼哧一下将他整个人拉开,正要破口操娘,却发现眼前又是一个大美人。眼皮狂跳地他暗自心喜,难道今天我走桃花运了么?一下上来两个大美人,一个还主动拉我。
“滚开!没见这美人是我的妞吗?”欧阳睿嫒横着脸,散露着一丝戾气,然后不经薛紫珊的同意,一把抱住她,狠亲了一口她那娇嫩滑腻的脸,挑衅地扬扬眉,看着目瞪口呆的男孩。
“还不快滚!小心本美女废了你!”野蛮的表情,让男孩猛吐一下舌头,头皮发麻地赶紧走开。
“操,居然是‘LES’,可惜了,可惜了!不过能上也不错!”男孩用力地吞吞口水,还是离开了。
“薛姐,咯咯,这里的环境还不错吧!”欧阳睿嫒妩媚地笑笑,打了一个响指,叫来了一杯长岛绿茶,甘辣的液体咕咚咚地被她一仰而尽,很不淑女地抹了一把嘴,略带兴奋地问道。
“你呀,什么叫我是你的女人!被熟人听到了,还不笑死人家!”薛紫珊有些埋怨地娇嗔道。
“咯咯,在这个地方,不用点小伎俩,那些无聊地臭男人,就会象苍蝇一样围绕着你,打着你的主意。看看这样多好,周围都没人来搭讪了。清净啊!”
“哼!”薛紫珊白了欧阳睿嫒一眼,这个欧阳妹妹,真是一个精力过剩的女疯子,自己都已经烦躁的想要去投河自尽了,她居然还拉自己来这个乌烟瘴气的鬼地方,不厌其烦地赶走了一堆堆苍蝇一样的男人不算,还要遭受这让人更加烦躁的音乐和空气。
似乎看穿了美女的表情,欧阳睿嫒很是暧昧地贴到她的身子上,柔软的胸脯顶在薛紫珊的手臂弯里,脸也离她的脸很近很近,似乎一动唇,那绵薄香嫩的小嘴就会凑上她那如婴儿般娇嫩滑腻的粉脸。醉人的花香弥漫开来,缠绕在了薛紫珊的鼻端下,丝丝热乎乎的芬芳气从那张鲜嫩的嘴唇中呵出,惹红了这个极品美妇的玉颈,也让她身体躁热了起来。
不敢过于挑逗,欧阳睿嫒媚眼如丝般地将手抱在她的脖子上,轻声笑道:“薛姐,刚刚一共有多少臭男人来邀请你?”
薛紫珊的脸更红了,呢喃一声:“讨厌,别说这些,我叫你出来是让你开导人家的,可不是让你笑话来着!”
“有戏!”看着薛紫珊那妩媚娇嫩的含羞花容,心头一乐,欧阳睿嫒恨不得马上亲一口她那红嫩香馨的小脸蛋,咽下了这欲念,狡黠地笑道:“刚才我不是已经帮你开导了吗?”
“胡说。你一来就把人家抛到一边,自己去找乐,留在我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薛紫珊蹙眉怒嗔,有点不虞地想要挥开她缠在自己身上游走地手,这死嫒嫒,怎么手不老实。这样下去,别人不误会才怪呢?
“咯咯,谁说没有,你不是讲你配不上你家男人吗?嫌自己老了。”欧阳睿嫒笑笑,小手伸到了薛紫珊的小腹道:“说给人家听听,刚才一共有多少臭男人来找过你,有没有叫你小美人的?别和我说没有!咯咯,羞得连脖子都红了,那就是肯定有了?那怎么说人家没开导你呀!”
没等薛紫珊缓过劲,得意非凡的她玉手一抬。撩起美人圆润的下巴,轻佻地媚笑道:“这里可是男人最喜欢的猎艳场所,对女人地口味可是很挑剔的,我在那边一直观察着你,30分钟里。已经不下10个男人走到你前面邀请你了。在你身边起码还有不下三个单身女性,比你年轻吧,可是找她们的男人却只有四个,其中能邀请她们跳舞出去的,都是从你这里碰壁后走过去的男人。这就证明了那些男人起码能让这些年轻女人接受,还有你右侧那个女人,看到了么?别这样瞪起眼睛去看人家……呵呵。注意到没有,在迪吧里,这样一个女人也算漂亮了,居然点了一杯热咖啡,还不断地搅动,没发现吗?她一直没放糖?”
“没放糖怎么了?这有什么关系?”珊姐迷糊地问道。
“咯咯!你的样子好可爱!”欧阳睿嫒嬉笑了一声,手很随意地搭上了她的腰间搂过,暧昧地小声道:“姐姐,难道你就没注意。她把糖包放在了桌面上吗?这就表示,希望有人来为她放糖,如果她满意来为她放糖的男人,就会喝下咖啡,如果不满意,她就会继续搅拌下去。呵呵,好一个出来寻找一夜情的少妇。啧啧,那皮肤很不错!来了来了,刚刚那黄毛小孩过去了!”
“哦,是吗?”薛紫珊转过头,果然看到刚刚那被欧阳睿嫒呵斥走的男孩,表情暧昧地为那少妇放了一包糖,放浪少妇抿嘴一笑,得意地抛了一个媚眼给那男孩,樱桃小嘴喝了一口咖啡,这让那男孩笑开了花,毫不客气地就坐在,手也慢慢地揽到了少妇地腰上,两人窃窃私语地嬉笑了一阵,很快就手挽手地走出了迪吧!
“还真是这样啊!”薛紫珊有点惊讶地掩住了小口,不可思议地看着欧阳睿嫒道:“他们是出去……?”话哑然而止,她那娇媚的脸上浮出了一片红霞。
“咯咯,你情我愿的,当然是那样了。不过薛姐姐,你都看到了,那小男孩可是先来找你的,这一切都表示你比那女人有吸引力,还有那些男人,都被你迷住了。这难道还不能说明你的魅力吗?我就不信你家那男人,眼光会高到什么地方!放着你这样地美人不要,这世界还有真理吗?”
欧阳睿嫒的手抚摩到了薛紫珊的小腹上,眼前这个美人实在是太让自己心动了,娇羞妩媚的样儿,在这黝暗怪异的灯光下,她那粉红地脸腮,花瓣一般细润鲜艳的红唇,白皙如雪的肌肤,销魂勾魄一般妩媚地桃花眼,还有那魔鬼一般性感丰满的曲线,无不散发着一股妖艳娇媚的诱惑。
“男人有什么好,既不温柔,又没情调。只会粗鲁地蹂躏女人的身体满足他们的兽欲而已,女人都是水做的,只有水与水的融合,才是最完美的结合,姐姐,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你是过来人,已经见识到了男人的无耻和卑劣地作风,他们带给你的伤痛还不够吗?”
“是啊,男人有什么好?呜……!”
绵声细语的倾诉,吐气如芳的芬芳在薛紫珊身前缠绕,想到黄楼一的无耻,想到许云河的冷嘲热讽,想到李冉豪那曾经冷漠无情的样子,她愣住了,眼泪禁不住流了出来。耳朵里一阵湿腻的麻痒,一根散发着热气的舌头伸了进来,好销魂,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一只同样细嫩的小手抓住,抚摩到了一团棉花一般柔软的肉团上,身下那袭墨绿色的短裙被一只手伸了进去,抚摩着自己雪白细嫩的大腿慢慢地朝前移动,酸、涨、麻、痒,浑身犹如千万只蚂蚁掠过,啃食着自己的欲望。
“嫒嫒……!”震惊不已的薛紫珊将欧阳睿嫒的小手拉出来,有点怪异地看着她,心里觉得很不对劲,那有女人这样说男人的,除了真正讨厌男人的女人,而且她的动作和一贯的作风,让这个在人生道路上经历过不少风雨的女人警觉了起来。
欧阳睿嫒依然媚笑着假装不在意。可是薛紫珊却意识到她有点企图不轨的迹象。
“好了,我回家了。”薛紫珊也不是那些阅历浅薄,被人一骗就下水的傻女子,短暂的迷糊后,她好象抓住了些什么,于是立刻站起身,扯住了包包就出门。
“薛姐!等等我!”似乎知道了自己过于性急造成了这个女人的警觉,欧阳睿嫒暗自咒骂自己一声,赶紧跟上前。
不断地为自己辩护和花言巧语地哄骗薛紫珊,却只能让这个女人多加反感和害怕,她是在对感情上犹豫不决,显得有些优柔寡断,但是从她毫不迟疑地将价值数百万乃至千万的房屋割让,就能体现出她在其他方面的作风。大胆而不失取舍。
停车场里只有一盏暗暗的日光灯,显得异常寂静。薛紫珊一个人疾步地走向自己的小车,欧阳睿嫒已经不见踪影,她已经被自己赶走了,自从发现了这个女人隐约是一个同性恋之后,薛紫珊就明白了,找这样一个女人来帮助自己,那简直是叫瞎子摸象,只会让自己陷入更深的泥潭里而不可自拔,看着空寂黑暗的停车场,一阵阵冷风怪啸着穿堂而过,心里不由有点毛骨悚然的味道,想要赶紧从这个恐怖的地方离开。
“桀桀!美人,这么夜了,想要去哪里啊?哥哥家里的被窝可暖和得紧呀!”
几个人影从黑暗中走出,领头的正是那次被自己喷洒了防狼水的流氓,在他身后,几个眼里闪着绿芒的大汉,正用着龌龊的眼神扫视着自己全身。
“是你?你想干什么?”薛紫珊认出了那个人貌狗样的人渣,有些胆怯地厉声吼道。
“啧啧,忘了和你说,这个停车场里没有保安,这个时候也没什么人会来这里!你再大声喊救命也没用。还有你那位朋友,相信很快就会和你见面了。”
潇洒地一撩长发,男子风度翩翩地整了整黑色的呢子风衣,嘴里吧唧有声地嚼着口香糖,象看着一头剥光了绒毛的小绵羊一样看着薛紫珊,然后凶厉地笑了笑,指着她道:“老子今天就要让你们俩尝尝什么叫手段,敬酒不喝喝罚酒,今天不搞死你这女人,老子就不姓王!上!”
这一次男人好象也不准备要什么风度了,一窝蜂地,七八个男人淫笑地冲向薛紫珊。可是眼看就要冲到她身前的时候,男子脸色惨然一变,猛然缩身后退好几米,只见暗淡的灯光下呼哧闪过一片白雾,几个男人惨叫着捂着脸退后,薛紫珊的脸刚闪过一丝惊喜,身后一震,一个男子从后面袭击而上将她擒住按在了地下。
“呼!”一丝劲风呼啸而飙向这名男子……
“呼!”一声呼啸而来的劲风伴随着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狠狠地砸在正要对珊姐下手的男子,惨叫伴随着血光飞溅,及时赶来的欧阳睿嫒象一头护犊的母狮从台阶上跳起,一记凌厉的凯风腿,狠扫其中一名男子的下盘,撩到一个的瞬间,趁着其他人还没分散,欧阳睿嫒手脚并用,秋风扫落叶一般地扫倒这几个咆哮而来的男人。
“嫒嫒救我!”无比凄厉地,薛紫珊撕心裂肺一般地哭泣起来,按着她手脚的男人脸上流露出一丝不忍,又看着那和一头发疯了的野狗一般凶残猛虐的欧阳睿嫒将一个个同伴打倒,心里不免有些慌乱,当下舍弃薛紫珊,操起早已准备的棍棒招呼上去。眼看得到喘息的机会,薛紫珊哆嗦着找到个机会窜向自己的汽车。
就在这刹那间,原本占据优势的欧阳睿嫒由于另外两名持棍大汉的加入,一时显得手忙脚乱,一脚凌厉的撩阴腿狠踢在一名男子的下身时,另一个男人却看准了机会狠狠地一棍砸在了她腿上,剧痛带来她的一声闷哼,强忍着反手一抓,这个男人被她那锋利的指甲划破脸,只觉得眼睛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痛楚,狂吼着连连倒退,欧阳睿嫒猛然闪过一丝惨白色,小腹被人一脚踹中,象断线的风筝一样飞出,几个男子咆哮着挥舞着手中的木棍狠追而上,几下打在她身上地同时。也被激出了凶性的她咬牙一个扫堂腿撩倒两个同伴,张牙舞爪地爬起,又被一根木棍狠狠地打在背上。
“干!干死她!他妈的和老子嚣,谁把她抓住,老子给他3000块!今天不上她,老子就反过来姓!”叫嚣着的众人如狼似虎一般地扑上。披头散发的欧阳睿嫒眼看不妙,不由凄惨地悲号一声:“薛姐快跑!”
领头男子一惊,赶紧返身冲向已经打开了车门的薛紫珊,众人眼看着他淫笑着将屁股露在车门外地极品美人抓住,不由松了口气,棍棒舞得更凶,将几欲爬起的欧阳一棍接一棍地逼向了墙角,可是就在众人得手的瞬间,抱着珊姐的男子惨叫一声捂着下体踉跄两步后退,众人还没回过神。只听一声更加凄惨的悲号从男子嘴中发出,一缕常人难以察觉的青烟从他身上冒出,可是众人却清晰地看到了男子那秀美的长发一根根地直竖而起,还没反应是什么事,欧阳睿嫒狼狈地窜到车门前。夺过珊姐手中那一根大约一尺来长的黑色棍棒物,猛虎下山一般地扑杀而来。
“嗤嗤嗤!!”几下电光猛闪,一股焦臭散开,两个魁梧大汉杀猪般地惨叫倒地,瞬间就已经翻起了白眼。口吐白沫浑身抽搐。
“妈的,强力电击棍!”一个男子的话音才脱出口,欧阳睿嫒一按棍上按钮。只见一尺来长地电棍猛然伸出一尺距离,闪着幽蓝电光的手指粗触头点在了他身上,又是一阵焦臭来,男子连惨叫都不及放出,就口吐白沫犹如得了羊癫风一般地剧烈抽搐起来。
众人大愕,一个粗壮的汉子狞笑一下大吼一声:“全都抄棍,老子就不信一个女人一根电棒能把我们怎么样?”
“呼”,七八根木棍朝着强弩之末的欧阳睿嫒敲来,一下。两下,体力不支的欧阳睿嫒觉得意志越来越消沉,敌人地狞笑越发凄厉,一阵劲风扫来,右手一颤,砰地一下电棒落在了地上,众人一见,士气大涨,醒来的男子一见,狞笑一下,返身抓住了拼命逃跑的珊姐就往一辆长安车里拖,珊姐那凄惨地尖叫更是打乱了欧阳睿嫒的阵脚,一根木头狠狠地打在她背上,气血翻涌,眼看就要倒地的瞬间,一辆汽车恰好开进来,刺眼地灯光和怒喝声让这些犹如惊弓之鸟,纷纷抱头鼠窜。
“嫒嫒!”经历了磨难的薛紫珊悲号一声,赶紧冲回来拖着欧阳睿嫒跑上了车……
杂乱不堪的大床上,欧阳睿嫒蹙着眉头,有一声没一声地呻吟着,她那娇嫩雪白地身躯上尽是青紫一片的淤痕,心焦神疲的薛紫珊,嘟着红彤彤的小嘴正朝着她那有丝狰狞的伤痕上抹着淡黄色的跌打水。细嫩滑腻的肌肤触手可弹,却着实让薛紫珊好一阵难受心酸,泪眼婆娑地强忍着悲痛认真地涂抹着药水。
“哎哟……薛姐姐,人家的小腿好疼!”有些做作地无病呻吟,欧阳睿嫒撒娇地撅起了嘴,眼睛里却满是泪痕,看来伤痛还是很大的。
听到她地娇嗲呼痛,薛紫珊的心都快碎了,赶紧松了松力道,看着这样娇滴滴的一个女人为了救自己,差点被人打死,悲痛就涌上心头,浑身一软,禁不住黯然落泪。
“姐姐,不用擦了!”看到想哭想哭的美人儿这副痛苦的表情,欧阳睿嫒也不敢再装,其实她自己明白,伤不重,那些人下手大部分都打在了肉厚的地方……比如屁股、胸脯之类惹人注目的地方,想到这里,右边的玉乳就一阵隐隐做痛,恨得她咬牙切齿地暗骂两句,那个该死的家伙专朝自己胸脯袭击,虽然只是那么一下,差点没把她的魂吓跑,要是因为这个害得胸脯变形,那玩笑就开大了,想到这里,她赶紧爬起身,顺手脱下裤子就要朝卫生间里跑。
等着她从卫生间里出来时,却恰好看到薛紫珊有点尴尬坐在沙发上,那张妩媚的小脸那里还有什么姿色可言,一片阴霾,好不让人心疼。欧阳睿嫒心中一动,赶紧跑过去,蹲下身抱住她,轻柔地道:“薛姐姐,洗个澡吧,一身都脏死了,再换套衣服……!”
欧阳睿嫒使劲地吞了吞唾液。湿润一下冒火地喉咙,这个艳妇的眼光和品位简直是自己见过最好的,那一件套在自己丰盈的身上显得有些肥大的蕾丝内衣,此刻却完美地呈现出薛紫珊那丰韵妖娆的曲线。
她甚至有些嫉妒薛紫珊这迷人地风韵,女人是很羡慕比自己更好身材的女子的,象薛紫珊这样的少妇能把身材保持得如此完美。欧阳睿嫒暗暗比较了一下,竟然有点相形见绌的感觉。
叹息了一声,有点遗憾地看着美人套上了那件脏了的外套,将那粉嫩美白的肌肤掩盖住,欧阳睿嫒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亢奋和害怕,虽然自己喜欢到处勾搭漂亮的女人,可是除了陈芳,她从来就没和其他女人上过床,没想到今天却有了这样的冲动,欲望战胜了理智。趁着薛紫珊转进卫生间地时候,她从皮包里掏出了一包绯红色的小药丸,这是在迪吧的时候,从一个认识的女同身上买来的,她说只是一粒。就足以让一个贞洁刚烈地女人象一个荡妇般乞怜欢爱,而且不伤身,不象一般的春药一样非得阴阳调和才能缓除药力。很多女同都在欢爱前服食它。
“哧……!”酒杯里一阵翻腾,瞬间的工夫,药丸就溶解在了蓝色的酒液中。看着那呼呼冒出的细泡,欧阳睿嫒地脸色有些黯淡,还有少许的激动和亢奋。
“薛姐姐。喝杯酒吧!”有些颤抖的手捧着杯子,递给了薛紫珊。
薛紫珊顺手接过,却没有立刻喝,而是用着一种很是古怪地眼神看着欧阳睿嫒,似乎要将她心里地想法全部看穿一样。
欧阳睿嫒的心咯噔一下,赶紧转过脸,薛紫珊的眼神好象一把刀,将她全身上下的衣物全部剥光了一样,让她很不自在。也深深自责。
“嫒嫒。姐姐是不是很命苦……!”带着丝悲叹,甜糯的声音回荡在她耳边。
“薛姐姐,人生下来就哭,注定都是命苦的!”她回答道。
“我记得我父亲说过,人要受很多苦,但是一定要有信念坚持下去。可是嫒嫒你知道吗?我……我快支持不下去了。真的……呜……真的好想有个人安慰我,体贴我。可是这一切都是我在妄想,是我在妄想着一个童话,象我这样不要脸,不孝顺的女人,就应该孤独一生!”
看着薛紫珊那梨花带雨一般地痛苦模样,欧阳睿嫒心急如焚,好是一阵劝慰,却又只是徒劳无功,薛紫珊紧了紧身体,哽咽一声,举杯就要一饮而尽。
“砰!”
脸色煞白的欧阳睿嫒赶紧用手一抬,将薛紫珊手中的酒杯打落。
“嫒嫒你做什么?”惊诧地看着面有悔意的欧阳睿嫒那尴尬不语的样子,薛紫珊愣了愣,然后鼻子一酸,指着杯子:“嫒嫒,我把你当成了最好的姐妹,把你看做是这世上唯一可以倾诉的朋友……你……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吗?告诉我,你是不是放了什么?”
欧阳睿嫒惨白的脸色和紧张地搓起了衣角的模样,让她惨然一笑。
“呵呵,我在你们眼中就是一个人尽可夫,逆来顺受的婊子。多少年了,我辜负了父母、冷落了姐姐、抛弃了亲情。爱情眼看来临却又被无情地打断。就剩下这自以为的友情,原来也是如此的脆弱。你不是我朋友……!”
失魂落魄地,薛紫珊犹如一朵几经风雨摧残的海棠,带着一丝残缺凋零的美,消失在了欧阳睿嫒眼中,当她醒过神,内心在不断地滴血自责的时候,那朵凋零海棠早已化做空气消失了。
“呜……!”第一次,嚎啕大哭的欧阳睿嫒觉得自己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女人,她伤害了一个将自己视为朋友的可怜女子。很想追出去,告诉她自己错了,可是腿却瘫软无力,迈不开半步,许久,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房间里飘渺地飞出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