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春尽夏临的季节,一个细雨霏霏的上午,一所普普通通的民居。客厅里除了沙发、茶几、电视机、影碟机等家庭日常之物外,还竖起了几个灯光架子和反光板,一个清臒俊朗的男人手持一部颇为高档的专业摄像机,正在全神贯注地拍摄着客厅里的景像: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赤身裸体、五花大绑跪在客厅的地上,头上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尖顶纸帽——帽子上用黄颜色画着一个活灵活现的乌龟。一个带着无数小洞的圆球塞在他的嘴里,两边用皮带勒在脑后,中年男人的涎水不停地从圆球的小洞里流出来,一滴一滴地淌在地板上。

  一个三十多岁、浓妆艳抹、雪白丰满的孕妇赤条条地叉腿坐在沙发正中,高高隆起的肚皮下面,两片穿着金属环的阴唇紫黑油亮,像嘴一样大张着。两个同样一丝不挂的青春少男分别挤坐在孕妇的两侧,孕妇的两只白手分别抓着两根亢奋的阴茎。

  左侧的黄发少年抚弄着孕妇坚硬的乳房道:「姐姐的奶子为什麽这麽硬,里面都是奶吗?」

  「是呀!不信你吸一吸,看有没有奶?」说着,孕妇把他的头按向自己黑硬黑硬的乳头。

  右侧的高个少年也好奇地吮着孕妇的另一只乳头,两人卖力地吮了半天,一无所获,只听见孕妇「咯咯咯」地笑起来:「傻瓜,孩子生下来才有奶呢!」

  黄发少年把手伸向孕妇的胯下,探进了她的阴道:「哇!姐姐的屄怎麽变得这麽大了?」

  孕妇呻吟起来:「嗯……人家都怀孕八个月了……屄不大一点……孩子怎麽生下来呀?」

  高个少年也摸索着把手伸了进去:「你肚子里的娃娃将来是要从这里生出来吗?」

  「是呀……我要生一个女孩……将来长大了……也和我一样骚……也让你们一起操……」孕妇红唇微启,眼波迷离。

  两个少年被孕妇的淫词浪语挑逗得慾火升腾,四只手在孕妇光溜溜的身上到处乱摸,弄得孕妇的浪叫一声高似一声:「两个帅哥……姐姐好想你们……你们也像绑我老公那样把我绑起来……然后我就是一堆肉……随便你们操……」说着在沙发上跪起身子,双手拢在背后。

  两个少年越发性起,赶紧找来一根细麻绳绕过孕妇雪白的脖子,从背后将她的两只粉臂交叉捆绑起来。孕妇的肢体极其柔软,两只玉手被吊绑得很高,几乎能触到她的后颈。

  孕妇挺着大肚子跪在沙发上,星眼朦胧,娇喘微微:「原来……被绑起来这麽快活呀……你们操我这个怀孕的骚货吧……想怎麽操就怎麽操……」说着弯下腰,把下巴支在沙发靠背上,肥白的屁股高高地向后撅起,大肚子在身下沉甸甸地悬空垂着。

  两个少年兴奋地互击了一下掌,异口同声道:「我们要把你消化道的两头都堵上、塞满。」

  孕妇呻吟着问:「什麽消化道的两头呀?」

  高个少年嘻嘻笑道:「消化道的入口是你的嘴,出口是你的屁眼,我们就要把这两头塞满呀!」说着话,颀长的阴茎已缓缓顶进了孕妇的肛门。

  黄发少年绕到沙发背后,把龟头塞进孕妇的嘴里,两人同时抽动起来,「咕唧咕唧」的体液交换声越来越响。

  黄发少年使坏,故意把身体往后挪,害得孕妇极力伸长脖子,才能勉强用舌头舔到他的龟头。他又往后挪,孕妇的身体被沙发靠背挡住,双手又反绑,无法抓着他的阴茎,眼看着舌头怎麽使劲也舔不上龟头,急得直叫:「亲弟弟……亲达达……往前一些……让我吃你的鸡巴……」

  眼瞅着孕妇满面潮红、头发散乱,脖子已伸到极限,粉嫩嫩、红艳艳的舌头也探出老长,但仍舔不到黄发少年的龟头。被绑手塞口、跪在地上的中年男人不禁替她着急,塞着圆球的嘴里「唔唔唔」地叫起来,口水也「滴答滴答」流得更快了。

  黄发少年嘻皮笑脸道:「你老婆吃不到我的鸡巴,你这活王八急什麽?」

  孕妇被紧紧绑在背后的两只手无力地痉挛着,喘着气哀求道:「亲达达,亲爹爹……求求你……靠前点……让我吃你的鸡巴……让我老公给你舔卵子……」

  黄发少年这才满意了,过来给她丈夫解开勒在嘴里的球型口塞。丈夫身前的地上流了一滩涎水,好半天也合不拢嘴巴。

  黄发少年重新把龟头塞进孕妇的嘴里,丈夫则跪爬到少年胯下,舔着他的两颗睾丸。夫妻俩的舌头在少年青春勃发的生殖器上卷裹吮咂、上下游走,偶尔碰到一起,便贪婪地交换着唾液。

  这时,满头大汗的高个少年从孕妇肛门里抽出阴茎,绕到沙发后道:「咱俩该换换了,你去操她的出口,我来插她的入口。」

  两人换了位置,重新塞紧了孕妇消化道的两头。俄顷,高个少年射精了,孕妇赶紧伸长舌头,颤巍巍、粉嫩嫩的舌面上顿时喷满了白糊糊的精液。丈夫也凑过舌去,和老婆热吻在一起,少年的精液在两人的口中来回传递着。

  黄发少年也把精液射在孕妇洁白丰腴的后背上,丈夫跪爬过去,把精液舔进嘴里;又跪爬回沙发后面,把满嘴的精液送进孕妇饥渴的双唇。

  高个少年瘫坐在沙发上,「啪啪啪」拍着孕妇肥白的屁股道:「你老公可真是个活王八,戴着绿帽子帮老婆勾引汉子。」

  孕妇扭着屁股媚笑着:「是啊!你们看他绿帽子上面的那只乌龟,画得像不像啊?」

  两个少年哈哈大笑:「像,像极了!跟他本人一模一样。」

  黄发少年道:「你老公是乌龟,你不就是破鞋吗?来,我摸摸你这破鞋的屄到底有多大?」

  孕妇嘴里不满地哼哼着,身体却做出了配合的姿势:她把下巴支在沙发靠背上,腰部极力下沉,隆起的肚皮几乎贴在了沙发坐垫上,屁股高耸,露出了两腿间黑洞洞的阴道口。

  黄发少年的整只右手掌毫不费力地探进了孕妇的阴道,只有手腕露在外面:「哇,你的屄好宽呀!我的中指碰到什麽了?像个小嘴一样还一张一合呢!」

  孕妇扭着屁股浪叫起来:「我肚子里怀着你的小妹妹,那是小妹妹的嘴在吸你的手呢!」

  高个少年的阴茎一下又翘起来了:「哇,太好了!骚姐姐的肚子里还怀着个小骚货呢!小强,咱们俩一起插进去,一边操姐姐的屄,一边让她女儿给咱们口交。」

  黄发少年也兴奋到了不得,两人一拍即合,一上一下把跪伏着的孕妇夹在中间。孕妇的下巴仍垫在沙发靠背上,圆滚滚的肚皮贴在身下的黄发少年的腹部,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半球体。高个少年站在她高耸的屁股后面,两根年青而坚挺的阴茎同时刺进了她松弛的阴道。

  两个少年比赛似的拼命向她体内挺进,口中狂呼乱喊:「我插得比你深!我插进妹妹的嘴里了!我插进妹妹的嘴里了!」

  孕妇红唇开启,脸孔抽搐,反绑在背后的双手十指一会攥紧,一会张开,似乎要抓住什麽——其实她什麽也抓不住,她的两只手臂被紧紧捆在脑后,除了伸缩手指外,一动也不能动。

  两个高度亢奋的少年在孕妇体内同进同出、疯狂抽插,孕妇发出只有母兽才有的动物般的嚎叫,那叫声充满着原始的慾望、本能的淫慾、野性的放纵,是对世俗性爱的挑战,是对道德人伦的嘲讽,是女人心底慾火的喷发,也是对丈夫感官和精神的极度刺激。

  彷佛有绳子牵着,丈夫不由自主地跪爬到沙发前,极力伸长舌头,舔着三人性器黏合的地方。

  显然是事先约好了,两个少年在射精前一刻同时拔出了阴茎,哼哼着射在了地板上。

  孕妇眼神散乱、浑身抽搐、屁股乱颤,口中「嗷嗷」直叫,任凭两个少年揪着头发从沙发上拉到地下。孕妇反绑双手跪在地板上,艰难地俯下沉重的身子,像条怀孕的母狗一样,伸长舌头把少年们喷射在地上的精液一点一滴地舔进嘴里面,似乎只有精液才能浇灭她炽烈的慾火,平息她持久的高潮。

  孕妇在嘴里巴咂了许久才把精液咽下肚去,微启星眸发出销魂的呻吟:「亲爹呀……舒服死了……从来没这麽快活过……」

  丈夫的精液像尿水一样从耷拉在胯间的小阴茎里滴滴答答流到地上,忍不住也哼哼起来。

  两个少年哈哈大笑:「你的乌龟老公也遗精了,你快帮他舔掉。」

  走出高潮的孕妇挺着两颗黑黑的乳头发嗲:「破鞋只给野男人舔,不给老公舔;只给硬鸡巴舔,不给软鸡巴舔;只给公狗舔,不给王八舔!」

  几句话刺激了两个少年,他们上前扳住丈夫的双肩,按着他嘴贴地面舔净了自己的精液……

  看过拙着《做王八的快乐》系列作品的读者一定已经猜出,这个风骚入骨的孕妇就是我老婆,这个头戴绿帽、舔食精液的丈夫就是我。

  前不久我老婆结识了一个在香港某电视公司供职的俊男人,在他的介绍下,香港总公司专门派了一个摄制组来到我们这座小城,在我家里拍了一部成人专题片。

  我们夫妻第一次在专业摄像机镜头前,本色十足地扮演了一回绿帽丈夫和淫荡妻子。这不仅使埋藏在我们心底多年的夙愿得以实现,还为我们赢得了一笔可观的酬金。对生活日渐拮据的我们来说,二万元的现金收入着实不是一个小数,就像半年前祸不单行一样,这段时间我们居然时来运转,喜事连连。

  就在我陪老婆做完全面孕检,喜气洋洋、依偎调笑着回到家时,电话铃像喜鹊一样叫起来。我们摁下免提,电话机喇叭里传来俊男人兴奋异常的声音:「特大喜讯!特大喜讯!你们两口子的电视专题片在香港播出后引起极大轰动,特别受人欢迎。公司决定跟你们续签合同,同时派我来接你们到香港定居拍摄。现在我在机场,半小时后就到你家了。」

  也许是好事来得太突然、太容易、太意想不到了,我和老婆怔了半晌才欢呼一声,紧紧拥抱在一起,喜悦的泪水扑簌簌流在对方的脸上。是啊,这几年来我们真是不容易呀!原本我们是一对富裕的中产阶级,有房有车,衣食无忧。三年前我们开始迷上这种多人性游戏,头两年我们也确实享尽了游戏带来的刺激和兴奋,丰满俏丽的老婆享受了无数帅哥靓仔的青春身体,我也在戴绿帽和受虐待中满足了自己心底深处的慾望,那真是狂乱、放纵和极乐的两年。

  但从去年秋天我老婆和那个上海大款勾搭上起,噩运就接连不断地侵扰着我们:先是我戴了半个月的男用贞操带后就阳痿了,再也不能享用老婆和任何女人的身体;随后老婆又被强制怀上他的孩子;紧接着她又被五个大学生轮流强奸了一夜,精神险些崩溃;最后我们向那个大款寻求帮助,居然遭到了无情的拒绝。麻绳偏从细处断,正当我们的性游戏遇到挫折的时候,老婆又下岗了,我也被单位免职了。精神和现实的打击接踵而至,我们被生活逼到了绝境。

  好在上天并没有遗弃我们,凭着我那篇十万余字的帖子,引来了这麽一位温文尔雅而又颇有门路的俊男人。他的出现,不仅满足了我们的性慾,而且还为我们未来的生活开启了一扇希望之门。这怎能不让我们百感交集、相拥而泣呢?

  老婆用手擦了擦满眼的泪花,娇嗔道:「傻瓜,快别哭了。他马上就到了,咱们得好好款待这个贵人,赶紧准备一下吧!」说着走到镜子前开始涂脂抹粉。

  化好妆的老婆刚刚把赤裸的我反绑起来,门铃就响了。她来不及塞我的嘴,就光着屁股挺着肚子去开门了。

  俊男人走进门来,一看我们俩的样子,顿时便兴奋起来。他从背后抱住我老婆,拉开裤门,掏出那根硬梆梆的东西,对着老婆的屁股沟子就顶了进去。我老婆一边叉开腿向后耸着屁股,一边嗲声嗲气地撒着娇:「你坏死了,一进门就捅人家的屁眼,弄得人家好痛。」

  俊男人喘着粗气道:「你的屁眼早就被捅大了,哪里会痛呢?」顿了一顿又说:「我把你们拍的专题片的光碟拿来了,好看到不得了,快放出来看看。」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碟片。

  我老婆一边回头吻他的嘴,一边埋怨着:「你也不看看这情形,我老公两手反绑着,我的屁眼又被你插着,让谁给放碟呀?」

  俊男人呵呵的笑着:「这有何难?就由你来放碟好了。」说着把碟片放在老婆手里。

  我老婆的肛门里夹着俊男人的阴茎,两人紧贴在一起,像两只正在交配、无法分开的狗一样,亦步亦趋地向影碟机挪去。我老婆艰难地弯下腰,屁股仍然紧贴着俊男人的小腹,刚刚开启了电视机和影碟机的电源,高高隆起的肚子就让她气喘吁吁了。

  俊男人从她手里要回影碟,怜惜地说:「你挺着肚子不方便,就让你老公完成剩下的事吧!」

  我会意,连忙跪下身去,用鼻尖开启了影碟机的碟仓门,然后像狗一样从他手里叼过那张碟片放进去,又用鼻尖关上了碟仓门。

  等待放映的片刻,俊男人加快了在我老婆肛门里的抽动,我老婆大声地呻吟着。我忙跪爬过去,钻到老婆的胯下,舔着她黑黝黝、湿漉漉的阴唇。在我舌头前面的几厘米处,一根勃起的阴茎正在我老婆的肛门里快速地插进抽出。电视上出现了五光十色的画面,一行醒目的标题旋转着推到最大:《大陆小城里的另类夫妻》,紧接着是一行耀眼的副标题:「你绝对无法想像的一对贱夫淫妻」。那个来我家操过我老婆的油头粉面的主持人出现在萤幕上,正用一口流利的鸟语慷慨陈词。我和老婆都不懂粤语,好在画面下方有中文字幕,可以让我们同步知晓他在说些什麽。

  「亲爱的香港观众,你以为大陆人还像几十年前一样传统守旧吗?你以为大陆人还是谈性色变吗?如果这样,那你就实在是跟不上形势的变化了!实话告诉你吧,如今大陆人的性生活一样多采多姿,一样放浪淫荡!如果不信,就请看看我们刚刚从大陆江南小城实景拍摄的画面,它会让你重新认识大陆人的性取向、性偏好和性幻想。」画面切到了我们家里。

  一番挑逗性的对白之后,我老婆在萤幕上脱得一丝不挂,露出了高高凸起的肚子和两颗黑黑的乳头。随后,五个同样一丝不挂的小伙子围住了我老婆,五根坚硬如铁的阴茎从不同方位插进了老婆的身体。被五花大绑的我出现在萤幕上,正跪在地上舔着老婆的脚,身边的老婆突然「咯咯咯」地笑起来:「老公,电视里的你好贱哟!人家都在操我,你却在舔我的脚。」

  我呵呵笑着:「老婆,电视里的你好骚哟,同时伺候那麽多根鸡巴,身上的肉孔都被填满喽!」

  俊男人也笑了:「编辑这个副标题起得特别贴切:一对贱夫淫妻。可不就是说你们吗?」

  电视里出现了我和老婆的脸部特写:我们正嘴对着嘴,伸长舌头交换着五个小伙子的精液。随后就是我的脸被按到地板上,正舔食着自己流出来的精液;身后是我老婆大张着双腿,正笑吟吟地看着我……

  实景片段放完,画面又切回到香港。主持人正在随机采访不同层次的观众,被采访人的半张脸都打上了马赛克——他们也怕被熟人看到。

  一个染着黄发的年青人兴奋地说:「太刺激了!没想到大陆人也有这麽狂放的性生活,有机会我一定去大陆见识见识。」

  一个看来年纪不小的大妈遗憾地说:「真是没想到,这麽大的肚子还能和这麽多人性交,好幸福噢!唉,我当年怀孕的时候太傻了。」

  一个白发老男人感慨地说:「我当年在大陆的时候,男女接吻都被视为有伤风化,没想到现在比香港还要开放得多!如今的年轻人呐,真是幸福!」

  一对年轻夫妻亲密地依偎在一起,妻子撒着娇说:「将来我怀孕了,也要和好多男人做爱,你同意不同意?」

  丈夫乐呵呵地说:「当然同意啦,你的性福就是我的幸福嘛!」妻子甜蜜地亲了丈夫一口。

  一个中年男人惆怅地说:「我也有绿帽情结,但我太太死活不肯去找男人。这回我要让她看看,人家大陆人都这麽开放了,她有什麽想不开的?死脑筋!」……

  形形色色的溢美之词充斥着画面。真没想到,我和老婆的淫乱行为竟在香港引起如此之大的共鸣!看来,只有思想开明的自由港才是我们夫妻俩的容身之地啊!

  片子快要放完的时候,俊男人突然哼哼起来:「我要射了……」

  我老婆赶忙将身体抽离他的阴茎,和我并排跪在俊男人身前,一把攥住他的阴茎道:「我给你手淫,你把精液射到我老公嘴里。」

  我伸长脖子仰起脸,张开的嘴对准了他的龟头,看着老婆的玉手快速地捋着他的阴茎包皮。

  俊男人大概好长时间没有性生活了,黏稠的精液一股又一股源源不断地猛射出来,射了我满嘴满脸。我老婆伸出舌头,舔食着溅落在我脸上的点点精液……

  俊男人心满意足地搂着我老婆躺在床上,我肚皮朝下、四肢反绑地趴在地板上,嘴里塞着俊男人的臭袜子,眼巴巴地看着他的手在我老婆光溜溜的身上肆意抠摸。

  俊男人告诉我老婆,他已经办好一切出境入港手续,明天就可以带我们去香港。同时他还肩负着拍摄任务,即要把我们离家去港的全过程拍摄下来,其中当然有很多淫秽的细节,都写在他带来的一个脚本上。

  我老婆抚着他软下来的阴茎,幽幽地叹道:「说实话,我对这个小城,甚至对整个大陆,都没什麽留恋的。心里唯一搁不下的,就是这个城里还有两个高中生,他们曾陪我和老公有过好多次疯狂的性游戏。如今我们要走了,不知以后还能不能再见到他们?」

  看着俊男人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我老婆便极富感情地将我们和那两个高中生的难忘经历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从她在迪厅里被两个男孩脱去内裤,光着屁股陪他们蹦迪,到女厕所里先后为二人口交;从两个男孩在我家里当着我的面,像三明治一样同时奸淫了她的阴户和肛门,到把我捆得像肉粽子一样装进编织袋里,塞进汽车后备厢;从他们三人在清澈的湖水里打水仗,在皎洁的月光下疯狂性交,到我为她舔净精液狼藉的下身……

  老婆深情而淫靡地叙述着,那一刹间,我彷佛回到了去年夏天那个多情的晚上:白皙丰满、婀娜多姿的老婆像美人鱼一样浸在凝翠湖的湖水里,两具青春健美的少男躯体依偎在她的左右。

  我老婆一手抓着一根年青勃起的阴茎,冲着岸上的我高声喊着:「我多幸福啊!一个三十六岁的少妇,泡在这纯洁无瑕的碧水里,享受着两个十八岁少年的鸡巴,在皎洁的月光下看着我老公五花大绑站在面前,嘴里塞着我的内裤。啊,多美的景色啊,多美的男人啊,多美的生活啊!」说罢扳过两个男孩的头,三人的嘴渐渐形成一个品字……那时的老婆,多迷人呀!那时的我,多快乐呀!

  俊男人也沉醉在我老婆的讲述中,我老婆讲完后好久,他才深深地吁了一口气:「你们的经历真是让人神往!这样吧,咱们可以推上一天,后天再走。明天你再把那两个高中生约来,咱们用一天的时间搞一个最后的狂欢。我把这一切都拍摄下来,到香港后肯定又是一部卖座的片子,你们也好再赚一笔了。」

  我老婆又惊又喜,抱着他猛吻个不停:「好亲亲,好达达,你真是我们的贵人!明天我一定又骚又浪,让你拍一部最好的片子!」

  两人商量着明天活动的细节,唧唧咕咕谈到后半夜才相拥睡去,我死蛇一样的下体又流出了黏黏的液体。

  第二天一早,两个青春洋溢的少男如约而至。他们一个月后要考大学,学习非常紧张。但怎能禁得住我老婆风情万种的挑逗,最终还是向老师请了一天假,来赴这最后的性宴——本文开头那让我老婆欲仙欲死的活人春宫戏。

  傍晚时分,两个花季少年在射了几十毫升精液之后,疲惫不堪却心满意足地走了。我和老婆瘫软地靠在沙发上,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俊男人收拾起拍好的十二盘带子,走过来替我们松绑。我的绑绳解开后,胳膊上留下了深深的勒痕。忽听得老婆尖叫起来:「慢点解,慢点解,胳膊好痛!」

  我忙探头一看:乖乖,那两个少年丝毫也不懂得怜香惜玉,捆我老婆比捆母猪还狠,老婆的脖子、臂膀、手腕上只能看见一道道深槽,已经看不见麻绳了!

  我心疼地流下眼泪:「这两个小畜生,把我老婆捆得这麽紧,让她一个怀胎八月的孕妇怎麽受得了啊!」

  我老婆又是疼痛又是感动,对着我强颜欢笑:「你这死王八,他们捆得越紧我越快活呀!你不就是这样吗?」

  「女人皮肉松,绳子自然勒得深。再加上刚才你老婆高潮不断,身上出了好多汗,麻绳浸了水就会自然收缩,所以都吃进肉里了。」俊男人很有经验地向我解释着。

  我忙问:「那怎麽办?能解开吗?」

  「绳子都嵌进肉里了,没法下手。只有手腕上这个绳结露在肉外头,用小刀把它割断就行了。」俊男人沉吟着。

  我找来了好几把刀,有餐刀、菜刀、裁纸刀、水果刀,和俊男人费了半天劲才把深嵌在老婆肉里的麻绳切断。

  我老婆的双臂软绵绵地垂下来,竟不能动了,我又急得哭起来。老婆含着泪花吻着我:「傻瓜,不过是一时麻木不能动而已,待一会就会好的。」

  我又把耳朵伏在她高高凸起的肚皮上听了一听,才笑道:「你肚子里的孩子倒是没什麽问题,我听到他的心跳了。」

  老婆啐了我一口:「没脸的王八,就对我肚子里的野种感兴趣!是不是你就是个野种呀?」

  我抱住老婆道:「你的肚子里要是没有野种,那我还算什麽王八呀?你知道我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做个绿油油的大王八!」

  老婆吃吃地笑了:「那我的最大愿望就是做个人尽可夫的大破鞋,到香港后挂牌卖淫。」

  我摇头道:「那可不行,卖淫就要收人钱。那是妓女,不是破鞋。」

  老婆舔着我的胸口说:「听你的,我不卖淫,天天白给人操,不收钱。」

  「看你们说得这麽热乎,乾脆到香港后就改名得了。你就叫刘破鞋,你就叫陈王八,生下女儿叫陈刘骚屄,这样好不好?」俊男人呵呵笑着。

  我俩大喜过望,连连感谢,拜托他到香港后就为我们办理改名的事。

  当天晚上,我们把要带走的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其实半年来家里已一贫如洗,也没什麽值钱东西好带。因为明天一早要赶飞机,为了保持体力,他们没有再绑我,只让我到客厅沙发上去睡,俊男人则搂着我老婆睡在卧室里。

  第二天天刚亮我们就忙乎上了。我老婆化了个艳妆,如果不是隆起的肚子,活脱脱一个刚过门的新娘子。俊男人拿出一根手臂粗的塑胶阴茎,让我塞进我老婆的阴道里,他在一旁拍摄。尽管我抹了好多润滑剂,我老婆还是痛得「哎哟」直叫,但我们知道这是合同的要求,只能照办。为了防止假阴茎从阴道里滑脱掉出来,我用一把小锁将老婆的两个阴唇环锁在一起,如果不开锁,那根粗大的东西就会永远留在老婆的体内。

  我又拿起一根稍细一点的塑胶阴茎插进老婆的肛门,由于经常被男人鸡奸,老婆的肛门已经比一般女人的阴道还要松弛,所以插进去并不费力。为了防止滑脱,把假阴茎完全塞进她的直肠以后,我又把一张胶带纸黏在她的肛门上。

  填充完毕后,我老婆赤身套上一件宽大的裙子,大腹便便、摇摇摆摆地出门了。因为有孕妇同行,在机场我们很快便通过安检,进了候机厅贵宾室的单间。俊男人告诉服务员我们有要事相商,不经同意不许进来,服务员知趣地锁好门离去了,我老婆赶忙跪在俊男人身前,掏出他的阴茎使劲吮吸起来。

  俊男人手持摄像机,从上往下近距离拍着老婆的口交特写。老婆的舌头舔吮咂裹,灵动异常,不大工夫就把俊男人的精液吸进嘴里,但她并不咽下,只是抿紧鲜红的双唇含在嘴里。我拿出一截细麻绳,把老婆的双手交叉,紧紧捆在背后;又为她披上一件垂感很好的斗篷,使她看起来像是背着双手的样子。

  这时广播里传来登机的通知,我便揽着老婆的腰款款走出了贵宾室单间,俊男人手持摄像机跟在一旁。我们三人在排队登机的人流中缓缓前行,身边的乘客都在窃窃私语。

  「你看人家对老婆多好,看见怀孕了就披上斗篷,省得落下寒病。」一个中年女人不无羡慕地对丈夫说。

  「以后等我怀孕了,你也把我的孕后生活都拍下来,将来留给孩子看,让他知道当妈的有多不容易!」一个少妇挽着年轻丈夫的手说。

  我们走到登机入口,女服务员飞快地验了登机牌,关切地说:「这麽大的肚子还坐飞机,一定要注意安全。先生您可要保护好太太和未出世的孩子哟!」

  我忙点头连声致谢,我老婆只能紧闭双唇对着女服务员微笑致意。这些人哪里知道,我老婆此时赤身裸体只穿一件裙子,双手被紧紧捆在背后,阴道和肛门里塞满了化学品,嘴里含着情人的精液,肚子里怀着另一个情人的野种,即将奔赴香港去拍摄淫秽电影。

  我低头看到手持摄像机的俊男人的裆部鼓了起来。其实我比他还兴奋,但我的东西只能像死蛇一样龟缩在裤裆里,永远也硬不起来了。

  上了飞机,我和俊男人分别坐在我老婆两侧。俊男人一边拍摄,一边把手伸到我老婆裙子里面乱摸,我老婆满脸绯红,又不能开口说话,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我也把手伸到老婆赤裸的下身一摸,发现她的胯下早已湿成一片,阴唇环和锁头上也是水渍渍的。我又伸手到她背后,老婆两只被捆紧的手无力地捏着我,一颤一颤的。

  我心疼地附在她耳边说:「再忍一忍,不用两个小时就到香港了,那时就轻松了。」

  飞机平飞后,空姐端来各式饮料,我和俊男人各自要了啤酒和可乐,慢慢啜饮着。老婆只能眼巴巴看着我们喝,连唾沫也不敢咽,生怕把嘴里的精液吞下肚去。

  飞机终于在香港落地了。刚出机场,一辆豪华轿车就把我们接走了。轿车七拐八弯,来到一幢僻静的楼房,司机引着我们走了进去。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来到一个很宽大的房间。这个房间有点像内地的卡拉OK大厅,靠墙一侧是一个高出地面尺余的小小的舞台,舞台之外都是椅子,黑压压地坐满了人,还有好多站着的,大约有七、八十位。

  我和老婆被领上舞台,突然灯光大起,舞台上亮如白昼,我和老婆都被雪亮的灯光刺得一时睁不开眼。这时,一个身穿三点式泳衣的妖艳女郎手持麦克风走上舞台,用一口流利的台湾国语说道:「女士们,先生们!前不久,我公司摄制的专题片《大陆小城里的另类夫妻》播出之后,引起了极大的轰动。很多业内人士和热心观众在赞赏之余,也对本片的真实性产生了一定的怀疑。今天,我们把这部专题片的男女主人翁专门从大陆接到香港,验明正身,以释嫌疑。」

  台下一片骚动,闪光灯闪个不停。我知道这是来自香港各成人媒体的记者,都在抢拍成人图片。

  「首先,他们是一对已有十余年婚龄的真正的夫妻,并不像外界所传是临时找来的两个演员。」女郎说话的同时,舞台后面的大萤幕上出现了我们的结婚证书、婚纱照片和我们当年结婚典礼时的录影资料。萤幕上的我们喜气洋洋,一看就是一对幸福的新婚夫妇。婚礼上的背景、服饰、用具,无不体现着上世纪九十年代的印迹。

  台下一片惊叹之声,我知道绝大多数人已经不怀疑我们的身份了。「其次,这位丈夫是一个真正的阳痿患者,并不是有意装出来的。下面,我可以当场向大家证明。」女郎向我抛了个媚眼:「先生,请把你的衣服脱光。」

  看着满场黑压压的人群,我窘得满脸通红。转念一想,反正这里也没人认识我,况且我的丑态早在电视片里被大家熟知了,现在害羞也没有意义。于是心一横,把身上原本不多的衣服一脱而净,露出了耷拉在胯间的小小阴茎。在众人的骚动中,女郎也脱下身上那几片遮羞布,挺着两枚硕大的乳房,款款在我身前跪下,一边抚胸摸臀,一边用两片红唇含住我的小阴茎。

  台下顿时寂静了,只听得见女郎销魂的呻吟和吮咂着阴茎的声音。我全身燥热,不能自已,扭头看了看身边的老婆,只见她正抿着嘴对我笑呢!这时台下有人说:「还是给我舔舔吧!我早就硬了。」随即是一片哄笑。

  女郎的口交功夫确实是专业水准,吮咂舔舐,无不熨贴舒畅,弄得我浑身酥软、汗流浃背、气喘如牛。女郎为我不停地口交了十来分钟,我的阴茎仍然如一滩鼻涕一样毫无起色。

  「行了,别再勾引我们了,这的确是个阳痿的男人!」「你要是再口交下去,我们当中就会有人射出来了!」又是一阵会心的哄笑。

  女郎站起身来,不再穿那几块遮羞布,开始赤身裸体主持节目:「第三,这对夫妻在今天早上登机来港之前和途中,曾有足以让您喷出鼻血的行为。」

  大萤幕上出现了早晨的画面:我把一粗一细两根假阴茎分别塞进老婆的阴道和肛门,又用一把小锁锁住了她的阴唇;我老婆真空套了一件裙子,随后我们坐上一辆计程车到了机场;在机场候机室贵宾室,我老婆跪在一根阴茎前口交,随即被我反绑双手披上斗篷;我和老婆排队登机,旁人的评价也听得清清楚楚;我和老婆并排坐在飞机上,老婆一直紧闭双唇,连唾沫也不敢咽一口……

  趁着台下份外安静之际,赤身女郎用手一指我老婆:「这位就是我们专题片的女主角,也是刚才大萤幕上的孕妇,同时也是这位阳痿先生的合法妻子。现在她的装束和早上登机前一模一样。」台下又是一阵骚动,闪光灯照得舞台上雪亮一片,我和老婆禁不住眯起了双眼。

  待众人稍静,女郎又大声道:「也许有人还不相信这一切,那我们就当场验明正身。」

  有人过来给我老婆解下斗篷,又用剪刀把她的裙子剪开脱下——为的是让绑绳继续留在她的手腕上。我老婆一丝不挂地站在雪亮的舞台上:胸前是硬硬的乳房和黑黑的乳头;肚子像口锅似的向前挺着,肚皮上淡蓝色的静脉清晰可见;两片紫黑色的阴唇紧闭着垂在胯下,两个阴唇环若隐若现,一把亮闪闪的小锁在两腿间晃来晃去。

  「转过身来!」女郎命令着。

  我老婆转身背对众人。大家清晰地看到她的双手被交叉绑在背后,因为捆得很紧,又是猪蹄扣,越挣越紧,所以麻绳已经嵌进她的手腕,导致血脉不通,两只玉手已变成青紫色,无力地垂在屁股上。肛门处贴着一张胶带纸。

  「现在来检验她嘴里含的是什麽液体。」随着女郎的话音,有人把一个高脚玻璃杯端到老婆的颌下。老婆努着红唇,小心翼翼地把含了两个多小时的精液吐在玻璃杯里,脸上的表情轻松了许多。

  有人拿来一根测试棒,插入杯中片刻,测试棒呈现红色。那人高声道:「检测结果,孕妇口中所含液体,确实是人的精液。」台下又是一片惊叹声。

  「现在你可以喝了。」女郎把玻璃杯端到老婆嘴唇前,老婆仰着脖子把精液「咕嘟咕嘟」喝了下去。

  「我们已经证明了这是一对多年的真夫妻,丈夫是个性无能者,怀孕的太太是被化学物品塞满阴道和直肠、锁着阴唇、贴着肛门、反绑双手、口含精液来到香港!」

  女郎话音未落,台下响起一阵雷鸣般的掌声,我老婆的脸上露出了妩媚的笑容。

  「等她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后,我们将做亲子鉴定,以证明与她的性无能丈夫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是别的男人播下的野种。」女郎顿了一顿,又提高嗓音道:「下面进入第二个环节,由热心观众代表向这对勇敢的夫妻敬献礼物。先有请妇女届代表!」

  一位珠光宝气、描眉画眼的中年女人走上台来,手里拎着两只拴在一起的破球鞋。我老婆双颊晕红,低头弯腰,让女人把破鞋挂在她的脖子上,两只破鞋正好耷拉在她的两只硬硬的黑乳头上。

  女人热情地拥抱着我老婆,有些哽咽地说:「好妹妹,你是我们女人学习的楷模。假如姐妹们都像你一样大胆、率性、坦诚,那男女平等早就实现了。我知道,在大陆,破鞋是对女人的侮辱;可在这里,它恰恰是对女人的最大褒奖。请你接受香港妇女届的一片心意。」

  我老婆连连称谢:「好姐姐,我也一直以自己是破鞋而自豪。我到香港后,将放弃原来的名字,改名叫刘破鞋。」老婆的讲话再次赢得热烈的掌声。

  女人献完礼并不下去,反而对台下众人道:「我想当众再验验刘破鞋妹妹的下身是否塞满了化学品,诸位意下如何?」

  台下一片叫好声。我老婆配合地叉开双腿,撅起屁股,女人扯下贴在老婆屁股上的胶带纸,从她肛门里抽出一根尺余长、鸡蛋粗的塑胶阴茎,并高高举起,又引来一阵掌声。随后,女人蹲在我老婆胯下,用钥匙打开挂在阴唇上的小锁,颇费了些力气才从阴道里抽出一根手臂粗细的塑胶阴茎,再次高高举起。台下的掌声更加热烈了。

  女人向我老婆和众人鞠了一躬,下台去了。此时老婆,口腔、肛门、阴道里的异物都已除去,身上轻松了,只有双手仍紧紧捆在背后。

  「现在有请男人代表上台敬献礼物!」

  随着女郎的召唤,一个西装革履、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拿着一顶翠绿的帽子走上台来。那顶绿帽做工十分考究,远非昨日我老婆临时做的纸帽可比:它的外型类似礼帽,由一种像麻又像丝的材料制成。帽子上插满了翠绿、草绿、油绿、明绿等不同绿色色系的羽毛,争妍斗艳,煞是好看。我心里突突突地跳着,一种比射精——不,应该是流精,还要强烈的快感涌遍全身,连忙涨红着脸低下头,让他把绿帽子端端正正戴在头上。

  中年男子也热烈地拥抱我,颇有感触地道:「先生,其实我也有严重的绿帽情结。可惜我先后娶过三位太太,无论我怎样相劝,她们都不肯给我戴绿帽,不让我享受这人间的极乐。现在我已下定决心了,如果没有女人让我戴绿帽,我宁可下半辈子独身也不再娶了。」

  一阵雷鸣似的掌声过后,男子继续道:「同时我也没有你的好福气。你已经阳痿了,具备了永戴绿帽的身体条件。而我,见了女人仍然会勃起射精。所以,你是我最羡慕的人,也是我心目中最幸福的男人。咦,你怎麽尿在台上了?你的尿怎麽是白色的?像精液一样!」

  我勉强抑制住狂跳的心脏,哽咽道:「我这不是撒尿,是流精了。」男子和众人一齐发出不解的惊叹声。

  「往常,只有我老婆在我眼前和情人做爱时我才会流精,可没想到……没想到……今天一戴上这顶珍贵的绿帽子,我太激动了、太兴奋了,忍不住流精了。呜呜呜……」我忍不住失声痛哭。

  台下一片寂静,只有我的哭声在回荡。良久,我止住悲声,稳定了一下情绪道:「我从结婚那天起就想戴绿帽,可是这种想法在那个小城,甚至在整个大陆,只能是像见不得人的幽灵一样埋在心底深处。是我的老婆帮我把幻想变成了现实,我终生感激她。」我望了一眼老婆,发现她的眼中也含着泪花:「这几年来,虽然我一直在戴绿帽,但毕竟是偷偷摸摸,做贼一样,生怕被别人知晓,心中的苦有谁知道?现在,我可以在众人面前扬眉吐气、正大光明地说:『我现在是王八,也想一辈子做王八。』从我踏上香港土地的那一刻,我已经改名叫陈王八了。」台下立即响起了暴风雨似的掌声。

  「我诚恳地邀请在场的各位男士,随时随地和我老婆刘破鞋做爱,让我做一个永世不得翻身的大王八。」我本以为这句话会赢来更热烈的掌声,没想到台下一片男人的嘘声。

  「呸,我还想戴绿帽呢!谁希罕弄你老婆?」「这家伙太有福了,娶到这麽骚的女人!我怎麽就碰不上呢?」「我也欢迎你来操我老婆!唉,你是阳痿,没法操呀!」……

  赤身女郎止住了众人的喧嚣,朗声说:「陈王八先生是我公司请来的贵宾,请不要对他无礼。今天的见面会到此结束,如欲了解陈王八先生和刘破鞋女士今后的传奇故事,请密切关注我公司的最新作品。再见!」

  俊男人出现在舞台上,把我和老婆引下台去,背后响起经久不息的掌声。

  脖子上挂着破鞋、双手仍被反绑着的老婆泪光闪闪,一步三回头,边走边道谢:「谢谢各位理解,我一定不辜负大家的期望,争取做香港最淫荡、最下流的破鞋!请大家随时来操我的任何部位,我一定挂着破鞋伺候您!」

  我们被安置在一处幽静的公寓住下,公司不再安排我老婆和别的男人睡觉,只是让她静养待产。公寓的房里各个角落都安装了高清晰摄像机,我和老婆每天的生活起居、吃喝拉撒、打情骂俏,都被廿四小时不间断地全方位记录下来。

  每天晚上的成人电视频道,每周一期的成人画报,都在对我们做着长时段、大篇幅的连续报导,我们每时每刻的生活细节都完全暴露在香港公众的目光下。我们每天看着电视上的自己,心里都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兴奋和惊喜。是啊,哪个人没有把自己的原始欲望向人倾诉和展露的冲动呢?只不过是受着道德、伦理、条件、环境的限制,不敢当众表达出来而已。网上那麽多袒露心声的匿名帖子,就是这种普遍心态的有力明证。

  如今我们来到这个全然陌生的地方,那些所谓的限制已不复存在,我们可以赤裸裸地把自己心底的原慾彻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既满足了我们的露淫癖,也满足了香港无数观众的窥淫癖,两全齐美,相得益彰,人生之乐亦不过如此了吧!

  我们依偎着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萤幕上的自己:深夜,我老婆从床上赤条条地爬起来,挺着肚子要上厕所,我忙劝住她,同时仰面躺在床上。老婆笑嘻嘻地叉开腿蹲在我脸上,一泡热尿从紫黑色的阴唇间喷出,准确地撒进了我大张的嘴里。我「咕嘟咕嘟」地咽着尿,末了用舌头把老婆的尿道口舔了又舔,直至再无残留,老婆才把屁股从我头部挪开,继续睡觉。

  老婆对着萤幕吃吃笑着:「现在正在看电视的那些男人们,是不是都在对着萤幕打手枪啊?」

  「恐怕有更多的居家少妇看了电视以后,都会吵着要往老公嘴里尿尿呢!」我笑道。

  「有几个老公像你这样体贴呀!女人们大概只能往情人嘴里撒尿了。」老婆叹道。

  「哎,你说香港人看了咱们的系列片子之后,鼓励自己太太出墙乱搞的男人会不会突然增多啊?」我问道。

  「鼓励不一定,但默许的人估计有不少。女人们当然巴不得了,谁不想多嚐几个帅哥靓仔呀?」老婆分析着。

  「那咱们对提高香港妇女地位,可是功不可没呀!」我有些沾沾自喜。

  「别臭美了!人家香港妇女的地位本来就比大陆高。什麽鸭子呀、男妓呀,不都是从香港传到大陆的!」老婆撇着嘴。

  「但是像我这样,心甘情愿地把老婆送给别人操的男人,在香港也不会很多吧?」我很不服气。

  「是是是,你是大王八,在大陆罕见,在香港也不多。从内地到香港,我都是最幸福的人!」老婆搂着我的脖子撒着娇。

  转眼间老婆的预产期到了,公司把我们两口子单独安排进了妇产医院的一间特护病房。病房除了医疗设施一流以外,同样全方位安装了高清晰摄像机,随时拍摄着我老婆生产的一举一动。在老婆生产那天,医护人员把所有的接生仪器设施都从手术室搬到了特护病房,以便在成人电视频道现场直播我老婆分娩的全过程。

  我老婆赤条条地躺在产床上呻吟着,两条腿分开架在两侧的架子上。高耸的肚皮下面,黑洞洞的阴户一张一合;雪白的脖子上,挂着热心观众赠给她的那双破鞋。

  我一丝不挂地陪侍在产床旁,小得可怜的阴茎在胯下晃来晃去。我的头上,戴着热心观众赠送的那顶做工考究的绿帽子。

  强烈的宫缩开始了,老婆的呻吟变成了痛苦的喊叫。医护人员在她大张的两腿间紧张地忙碌着,我坐在她身旁,紧紧握着她汗湿的小手。老婆大汗淋漓,嘶声叫着,一只手抠进了我的肉里,一只手死死攥着胸前的破鞋。

  我颤着声安慰着老婆:「再忍忍,马上就生下来了!很快就不痛了!」

  老婆的手到处乱抓,一把捏住了我的阴茎:「哎哟……痛死我了……你这死王八……鸡巴这麽小……抓也抓不住……哎哟……好痛……哎哟……」

  好在一切都还顺利,一阵呼天抢地的嚎叫之后,胎儿终于从老婆饱经沧桑的阴道里钻出来了。助产士麻利地剪断脐带,倒提着双脚在婴儿背上拍了几下,婴儿发出响亮的啼哭声。

  护士们现场为孩子洗澡、秤体重,包裹好后送到我手里道:「恭喜你,是个千金,体重七磅半,母女平安。」

  我激动地接过孩子抱在怀里道:「这是我老婆和别的男人生的女儿,我一定把她养大成人,让她将来比她母亲还要风骚,找一个比我还无能的王八丈夫。」

  我老婆睁开疲倦的双眼道:「这个小骚货,差点要了我的命!将来让她被千人睡、万人操,生上无数个野种,都让她丈夫养!」

  第二天,香港各类成人报刊杂志都以醒目的位置报导了我老婆分娩的消息,大字标题香艳刺激,充满诱惑。

  「太太颈挂破鞋生产,丈夫头戴绿帽陪侍。」「大陆淫妻在港产下一女,与贱夫毫无血缘关系。」「贱夫淫妻修成正果,生下女儿不知父何?」「绿帽先生欲将野种嫁给王八,破鞋太太只想女儿更加淫荡。」「破鞋太太与无数人交媾,生下女儿不知其父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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