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寒假回到村里,胡毅还想跟兰兰偷情,可是因为是大冬天,兰兰不出地里,他总是找不到跟兰兰接近的机会。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兰兰不给他留机会。兰兰又嫁上了别的男人,兰兰很怕胡毅的大家伙儿。

  胡毅不能得到兰兰,遂把手伸向了他的妹妹,妹妹也属于兰兰那种小巧玲珑型。妹妹那年16岁,正上初三,春天看去还是个孩子,可到了冬天发育得就像大闺女了。乳房明显地凸出了,臀部也大了许多。胡毅夜里揣着妹妹硬硬的圆圆的乳房,觉得别有一番韵味。

  他伸手揣妹妹的时候,妹妹最初假装睡着不知道,他每次都能尽情地揣摩。渐渐妹妹跟他默契配合,还伸手揣起了他的大鸡巴,妹妹非常喜欢他的大鸡巴。

  就在过小年的那个晚上,跟父母睡在一个炕上的姊妹两个就偷尝了禁果。他给妹妹破了处,他是温柔地给妹妹破的,因为他有了经验,特别是兰兰害怕的反面经验,妹妹尽管有些疼,但是爽的感觉胜过疼。

  胡毅考虑得很周到,他不仅让妹妹喝了药,而且没就像对待兰兰那样,随意地使他的性子,每次都是循序渐进,这让妹妹对他非常喜欢。

  第二年开学临走的时候,胡毅父亲把他送到等车的地方,对他千叮咛万嘱咐,告诫他一定要好好儿学习,为胡家争光。但他根本不知道儿子竟跟养女有了不正常关系。

  胡毅的父亲作为一个老实巴交又要强的农民,他把未来的希望全寄托在了他心中的这个好儿子身上。父亲为有他这样的好儿子感到骄傲,因此他再吃苦再受累也心甘情愿。

  父亲因母亲好吃懒做,爱偷汉子,心情不是很好,胡毅随着年龄的增长渐渐地看出来了,胡毅觉得父亲在家庭里付出得很多,对他们兄妹两个的成长十分关心。可是,他破身之后,身体的煎熬让他难以自拔,尽管觉得对不起父亲。

  到学校报了名以后,他仍然对郝杏不死心。于是就像以前一样,又带上一点儿小吃去了老师家里。

  大白天,地理老师在学校备课,只有郝杏一个在家里。胡毅见郝杏非常高兴,这令他大喜过望。郝杏的肚子也明显地看出来了,这是他根本没有想到,而他更没想到的是,郝杏竟然告诉他,她的肚子里怀了他的孩子,还撩起衣服,让他揣。

  胡毅揣摩着郝杏的肚子问:“你怎么知道是我的,老师不是把病看好了么?”

  “我检查过好几回了,就是跟你做的那几天怀上的,孩子现在已经5个月了。他没法看好了?倒是稍微好一些,能做那事了,可是我对比你的和他的,是两种样子,他的太清淡了,你的很浓很黏。他回来以后,我不敢跟你接近,是怕咱们的秘密被他发现了,再后来我就停了经,到医院检查,怀了孕。他还以为是他的。大夫安顿前几个月和后几个月不能同房。我就故意冷淡你。你可能有点儿不理解,委屈你了。”

  郝杏深情地看着胡毅说。

  胡毅听了郝杏的一番话,立即站起来,把郝杏从椅子上拉起来抱住就亲,郝杏怕被老师看见,跟他热烈地亲吻了一顿,对他说以后要常来看她,然后就叫他赶紧走。

  胡毅从郝杏家里出来,眼前的一切仿佛完全变了样子,她的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他成了真正意义上的父亲,虽然不必承担父亲的责任。

  这对于一个正在读书的高中生来说,心理上的变化岂能不大?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履行自己的责任和义务,更不知这究竟是光荣还是可耻。

  但是有一点,他是很明确的,他更加爱她了。于是他开始寻找一切机会去找她。

  有一次去了以后,郝杏说想给他买一部手机,为了方便联系。但是他没答应,他认为那样做他会心里不安。他说他会自己买,买一个最便宜的,能打电话发短信就可以了。

  这笔钱,当然又需要父亲出了,可是他想,父亲虽然很可怜,挣钱不容易,但是比较之下,还是只能花父亲的钱,将来父亲老了,再回报吧。买上手机后,他与郝杏的联系自然就方便多了。

  于是,他虽然到郝杏家的次数多了,但浪费的时间就大大减少了。他一进门就单刀直入,或搂或抱,或亲货吻,或揣或摸,甚至交欢做爱,每次都干脆利索,淋漓尽致。

  胡毅的学习特别用功专心,月考成绩大幅度提高,郝杏为了鼓励他,趁地理老师回老家,跟他尽情地交欢了一次。

  此前,有过一二次交欢,但都是在厨房里。他撩起他的孕装,从后面进入,每次都是速战速决,既怕老师回来,又怕孩子受损。可是这一次,他们情之所至,无法控制,亲吻爱抚交欢,前后合起来竟玩了一个多小时。

  胡毅接到郝杏的短信,说老师回了老家,叫他9点钟去。胡毅到大街上买了一些小吃来到郝杏家以后。郝杏把火炉子捅得旺呼呼的,家打扫得干干净净的,东西收拾得有条有理。

  胡毅一进院,就把院门锁住了。他要放心地尽情地跟郝杏玩一玩儿了。

  郝杏穿着孕装,怀着6个多月的肚子越发显得大了。胡毅把小吃放下,问郝杏吃不吃,郝杏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不说话,那娇媚的神态勾得胡毅心旌摇荡。

  他走到郝杏身边,亲吻之后,就慢慢地摸起了她滚圆的大肚子。

  郝杏在胡毅的爱抚下,身心均感到十分舒适,她是好多天以来第一次坦然地接受胡毅的爱抚。这样的爱抚与紧张状态下被抚摸有很大不同,刺激性虽然小了一些,但她感到慢慢地品尝体味才是最幸福的。

  她喜欢这样的坦然,因为这样她不必在事后感到不尽兴而烦躁不安。胡毅一边抚摸着她,一边把她推到卧室里。他将窗帘拉住一半,然后叫她躺倒床上,问她冷不冷,她娇柔地告诉他不冷。胡毅赞美着她肌肤的滑嫩,手不停地在她的大肚子上游走。

  毕竟是春天,虽然屋子里暖和,但胡毅抚摸了一会儿,还是拿出被子给郝杏盖在身上后,才撩起孕装,脱掉乳罩和宽大的内裤。

  郝杏的乳头变黑了,乳晕也变大变黑了,但他并没有感到不好看,他一口就含住了她黑黑的乳头,慢慢地舔舐吸吮起来。郝杏偶尔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当胡毅端详郝杏的面部表情的时候,郝杏便把嘴噘起来,显然是要他亲吻。

  胡毅爬在郝杏的的身旁,两膝跪在炕上,爱怜地看着郝杏,倾下身子正要亲吻的时候,郝杏把头抬起来悬在空中,接住了他的口。甜蜜的感觉,令两个人都沉浸在温馨的爱意之中。

  他们的热烈亲吻,加快了身体的结合。胡毅本打算多拖延一会儿,让郝杏充分进入状态,但是亲吻的结果是两个都有了强烈的欲望。郝杏是非常喜欢胡毅的大家伙儿的,她暗自为能够得到胡毅的大家伙感到幸运,更为胡毅痴迷地追她感到欣喜,她真情地看着胡毅说:“我这几天好想你!”

  “那你也没我想你想得厉害!”

  胡毅说着就坐到郝杏的两腿间,按下他的大龟头,放在了郝杏早已湿润的水洞口。郝杏嫌放在口口上不够过瘾,身体移动着让大龟头深入腹地。

  胡毅询问着郝杏的感受配合着逐步深入腹地,很快就全根没入了。胡毅静止不动地让壮硕呆在里面,看着郝杏的稍带浮肿的脸和水灵灵的眼睛。

  胡毅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开始慢慢地拔出,然后慢慢地推入。郝杏分明感觉到这才是男女之间应有的那种舒爽,不只是洞里舒爽,全身的每一个毛孔也都舒爽。她说不出究竟有多么舒爽,只感到自己非常幸福。

  她不怕谁笑话她,谁也不能阻挡她真心爱她的那颗心,她真想同他一起生活。但是这想法一闪而过,她笑自己是大白天做梦。

  她不想这些了,她体味着他给她带来的幸福感,她感觉到胡毅在下面慢慢地进出,把快悦展露在脸上,一心让胡毅高兴。胡毅稍微加快了一些速度,以均速运动进出她的身体,她以张嘴或者摇头的动作告诉他,她是快活的。

  胡毅就这么不快不慢地小心翼翼地进出着,生怕郝杏受到过大的刺激而使肚子里的孩子受损。

  以前,他从来没有这样缓慢过,他如此耐心,只为叫这个怀了自己的种的可爱的女子享受他的温柔与体贴。

  他忽然看见她的肚皮上顶起一个圪蛋,很快就下去了,他赶紧抽出男根,放在洞口问她:“是不是宝贝有意见了?你是不是有些不舒服了?”

  她笑着说:“你看见了,小宝贝就是动了。没事的,小宝贝跟你打招呼呢?”

  说着她就双手托住床半坐起来。

  “你不要担心,我可好呢?你的大鸟,真的叫我爽快。”

  郝杏水灵灵的眼睛里的泪花涌出来了。

  胡毅摸着郝杏的脸蛋说:“你舒服我就放心了,我总是有点担心。”

  “不要担心,我的身体好着呢!我不舒服会跟你说的。”

  郝杏说着就动起来了,胡毅与她配合着,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一起运动,一起品尝,一起享受。

  身体连接处发出了“唧唧”的声音,胡毅因得了郝杏的指示,听着虽然简单却十分动听的声音开始渐渐加速,速度显然是增强快感的一个最有效的方法和途径。

  郝杏上翻着眼睛,面部肌肉开始抽搐了,她好像有些意识不清的样子,嘴里竟喃喃着:“我这是怎么了,我到了哪里了!”

  胡毅知郝杏达到的美妙的仙境,速度更加快了,突然他停住挺动,口里发出了“偶偶”的声音,稍停一下就再次动起来,这次连续运动时,身体里便喷出了岩浆。喷完之后,他赶紧拔出来,把郝杏扶着平躺到床上。

  “你受不了了,我给你擦下面吧!”

  胡毅说着就用卫生纸给郝杏把下面按住了,他看着郝杏汗涔涔的,不想睁眼睛,有些害怕,就用另一只手摸起了她的脸蛋。

  郝杏睁开眼睛对她嫣然一笑,而后又闭上眼睛懒慵地说:“你真好!真的,你太好了!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然而,胡毅和郝杏根本没有想到,他们这次如醉如痴的交合竟是他们之间最后一次。

  尽管他们结束之后,郝杏无奈地叫胡毅赶紧离开,尽管胡毅离开以后,很快就到教室里学习去了。可第二天早晨,班主任就把胡毅叫到了校长办公室。

  校长很同情地对他说:“不是我不要你了,而是你的确不能在这个学校念下去了,你的学习成绩不错,希望你回县城中学也能学得很好!我不会宣布开除你,只是劝你离开我们学校,很无奈,这是对你的负责,当然也是对学校的负责,更是对老师的负责。”

  胡毅明白了,明白自己的学习生涯已经结束了。他没有考虑更多的事情,默默地到宿舍里把行李打理好,跟班主任老师说:“我对不起老师,我走了。伙食费还有剩余,老师给我结算一下,你就不要给我往回寄了。我父亲肯定会来的。”

  当他回到家里之后,跟父亲没法交代,父亲问死不说话。父亲当天下午就赶到了学校。

  胡毅父亲听了班主任给他做了说明以后,当即就吐了一口血。他哪能承受这突出其来的打击。回来以后,就病倒在床,不能干活儿了。

  妹妹初中毕业没考考高中,姊妹两个在地里干活儿,给父亲看病。父亲渐渐地好转了一些。三年以后妹妹出聘到本村,有一回妹夫出门,说下第二天回来,结果当天深夜就回来,把他们逮了个正着。于是妹夫跟妹妹大闹了一场,妹夫闹归闹,可是却没有离婚的意思,这一闹把原本暗中的关系吵明了。

  姊妹两个色欲熏心,虽然脸上无光,却也并不感到多么可耻。然而这下子,使得身体刚刚恢复的胡毅父亲再次遭到打击,又病倒了,卧病在床的时候,跟老婆不停地吵架,怨她老婆把孩子们影响坏了。老婆毫不想让,我行我素,他病情不断加重,终于离开了人事。

  村里人对胡毅一家人百般指责,胡毅母亲觉得不能在古杨村呆下去了,于是再次改嫁,离开了孩子们,离开了古杨村。

  学校是怎么知道的?肯定是地理老师反映的,可地理老师是怎么知道的?胡毅一直都没有找到答案,想想过很多可能,但是最后还是觉得可能性最大的是,地理老师从郝杏的电话清单上发现后,在卧室里放了录音笔或者针孔摄像机。

  因为郝杏从来没有跟他联系过,他也给打过电话,先是关机,后来就变成别人使用的号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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