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夕阳,透出人到暮年的哀伤,吕莎疲惫地从车里出来目光谨慎地扫向暗哨的位置,隐隐看到卫队的队服后,吕莎慢慢地走近自己的公司大楼,贵泽坐在吕莎的办公桌前,悠闲地点上一颗烟,吕莎似笑非笑地走近办公室看着贵泽“难道你以为我只留下一队保安就敢放你在我公司胡闹吗。”
贵泽微微一笑,大有深意地看了吕莎一眼,这一眼,看得吕莎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吕莎马上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贵泽也不急,安静地看着她,电话的忙音响了一下,两下,三下……十下,吕莎的脸色慢慢变得难看,“不可能!我留了50人在这周围怎么会一个都不剩。”
对于贵泽来说,看着这个沉稳惯了的女枭像小女孩一样地尖叫,似乎是一件极其享受的事情。
贵泽猛地冲上去,一巴掌掴翻了吕莎“你只是个喜欢冲动的蠢女人而已,不要总把自己当军师。”
吕莎的尖叫戛然而止,她愣愣地坐在地上听着身后贴身保镖那里急促的几声枪响,之后便是死一般的寂静,吕莎叹了口气,再也没有抬起头来。
贵泽长长舒了一口气,疲惫的往后一靠,轻轻地说道“你对我还算不错,在我这我尽量不会难为你,但是那些男奴我答应过他们的。”
吕莎没有抬头,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我一直以为,从我有了自己的集团以后我就再也不会受男人摆布了,难道这就是命运吗。”
仿佛喃喃自语一般,贵泽也轻轻摇了摇头“如果你认为命运是需要挣脱的锁链,那你一辈子都无法摆脱。”
吕莎怔怔地抬起头,望着自己办公室墙上那一片密密麻麻的蜡阳具,“难道,我真的做错了么……”
在王礼赶到之前,吕莎将自己所有的积蓄以及公司全部过户给了贵泽,她不想把自己的东西留给王礼。
之后,吕莎被带下去,脱掉一件件奢华的衣物,带上项圈与锁链,成为了新的肉奴。
贵泽猛地想起了什么,发疯一样冲向公司后堂一个紧锁的大厅,大厅的正中央,一个门型架子上,吊着一个肚子被撑大到接近透明的女人,红肿的阴唇轻轻地颤动着,紫红的乳头上紧紧地绑着一根红绳,伴随着青紫交接的鞭痕随着她的腰肢慢慢摆动,她的表情怪异无比,似喜似悲,涨红的脸上,除了压抑到接近极限的痛苦还有隐隐约约的快乐与畸形的恨。
贵泽踹开紧锁的大门,冲向这个女人“我来晚了,你受苦了。”
女人呜咽着抬起头,看着贵泽,猛地向前挺起下身,迫不及待地尖叫着,“解开,快给我解开,哎呦,哎呦。”
贵泽也顾不上再说什么,没有先去解四肢的环扣,而是直接解开绑在腰上固定尿塞的皮绳,一下子把插在尿道里的禁赛拔了出来,没有半秒的停顿,还没等贵泽躲开,一股浊热的尿液喷洒而出,在极高的压强下,打湿了贵泽的衣服,林涵的脸色更加红润,她深深地吸着气,尿了将近3分钟才颤抖着停了下来,但是她的肚子还是高耸着,只是比刚才小了一圈而已,贵泽马上伸出手指,小心地抠出那深深埋在直肠中的肛门塞,一股不亚于决堤洪水的喷射之力随着肛门塞啵的一声拔出,宣泄而出,林涵大口的喘着粗气,看着身下浑浊的排泄物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随即,她又皱起眉头,贵泽马上想起了什么,歉意地站起身子轻轻地解下乳头上的红绳,随着红绳的飘落,林涵的乳头猛地滋出一股白浊的乳汁,她如释重负地长叹了一口气,“吸,帮我吸出来。”
贵泽把嘴凑到林涵的乳头,随着几下娴熟的捏弄,一口吸住了她胀大的乳头,随着几下滋滋的吮吸,大股的乳汁喷薄而出,好似自动贩水机的出水口一样,仅仅一只乳房还没有吸空,贵泽就有些喝不下了,他苦笑着,放下这支乳房,吸了几下另一只以后,便轻轻地用手把剩下的乳汁挤了出来。
劫后余生的林涵,两条腿根本就站不起来,她只能用还在缓缓淌出奶水的乳房和柔弱的肩膀靠着贵泽。
这个时候王礼走了进来,看见依偎在贵泽身上的林涵,王礼的脸上隐隐露出了一丝疑惑,贵泽恭敬地向王礼汇报了这边的情况,只字未提吕莎的公司已经划归他的名下,王礼来这里其实救林涵只是顺带,他真正在意的是吕莎的公司。
贵泽看着王礼,不再言语,静候王礼的指示,王礼也是很随意地说道“以后这家公司就是我的了。”
贵泽没有说话,这件事情是没得商量的事情,这个王礼,明显是找死。
贵泽点了点头,王礼则转身离开,正打算分派手下来接管这个地方,一声清脆的枪响打破了王礼的思绪,因为他的额头上,有一个喷血的弹痕。
王礼的卫队首先冲了过来,看到这一幕后,直接把枪口指向了贵泽,林涵则是不急不缓地走到队长身边,细细耳语了几句,这队长也是个聪明人,马上示意手下放下手里的枪支,齐齐像着贵泽深鞠一躬“老板。”
贵泽看着这些刚才还拔枪相向的人,他心里也知道,这却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草草收拾了王礼的尸体,贵泽同时接管了吕莎的肉奴公司和王礼的凤凰企业,他把林涵留在这里,自己跟卫队先回了凤凰,毕竟林涵跟吕莎之间,有些事情他不好参与。
刚刚到了公司楼下,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匆匆忙忙从大厦里冲了出来,凭着一种直觉,贵泽把她拦了下来,卫队长恭敬地给贵泽介绍道“这个是新来的秘书,赵沂,刚刚听说王礼死了,马上就收拾东西要走,也不知道她急个什么。”
贵泽则是毫不理会这些,冷冷地说道,“带回去,慢慢研究。”
匆匆一别,两个月过去,贵泽回到了自己的地下室,甄若水欢欣地冲上来捅住了贵泽,但是当贵泽瞥见仰躺在一边的孟枝时,眉头皱了起来,“谁让你给她用蛊了!”
孟枝肥硕的乳房即便是仰躺也依然挺立,时不时还可以看出肉下依稀的蠕动,圆润高耸的肚子和肥嫩的阴唇显示出与孕妇截然不同的诡异,甄若水惊恐地跪下,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对不起主子,我一时冲动……”
贵泽却是突然打断了她“不过这样也好,毕竟没死。这件事你记下了,以后要罚你的。”
甄若水连忙低头称是,所幸贵泽还不算太生气。
孟枝则是基本失去了意识,每天高强度的调教和身体内药剂,蛊虫,钢针的不间断折磨已经让她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好像做梦的时候也要受到电击和鞭打,梦醒时分,却又是一番折磨。
贵泽扒开她翻上去的眼白,隐隐觉得不妥,是不是对她太狠了,再这样扔着她,这个女人就废了。
贵泽打开了孟枝四肢的铁扣慢慢地将她搬到白罗的床上,白罗本来战战兢兢地仰躺在那张床上,被贵泽解开捆在手上的绳子一脚踢到了地上,白罗隐隐泛泪的脸,默默地低了下去,孟枝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隐约感觉到肉中的钻心刺痛渐渐在减少,贵泽和甄若水正围着虚脱的孟枝慢慢地挑出她身上的钢针,不知道当初插进去多少根,贵泽感觉仿佛钢针已经无穷无尽地生长在孟枝体内,永远也拔不完,所幸甄若水拿来了一块磁铁,虽然有的地方用磁铁很顺利,但是有的钢针已经在体内被压弯了,磁铁甚至都吸不出来,伴随着孟枝无意识的抽搐,贵泽慢慢地拔出了她肉中久久埋藏的钢针。
之后则是早已被遗忘的电蜘蛛,贵泽并没有取出,而只是关掉了电源,蛊虫的繁殖程度已经超出了孟枝的忍耐极限,由于毫无节制地繁殖与吸吮,蛊虫已经占据了孟枝三分之二的乳房,乳腺早已堵塞,内部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蛊虫卵和幼虫,每当人奶产出,蛊虫便会蜂拥而上,从内部直接吸食掉,这个东西令贵泽头疼无比,因为已经入驻其中的蛊虫,太难驱赶,又不能破坏掉乳房,只能从外部想办法。
思来想去,贵泽想到了一个办法,他从乳根部分插入一根胶管,缓缓地向其内灌水,不多时,孟枝饱受摧残的乳房开始明显地胀大,模糊的血液和奶汁开始从乳头渐渐顶出,直到突然的一下停滞,一只狰狞的虫尾从乳头内蠕动着探出一截,由于乳头的伤口已经愈合,只凭奶眼显然不能把蛊虫冲出,贵泽一狠心,拿出两根细金属棒,骤然豁开了孟枝的奶眼,鲜血骤然喷薄而出,其中不乏肥壮的几只蛊虫,慢慢地从孟枝乳房中已经开始喷出清水,取出的蛊虫,也有了一盘,之后则是孟枝虚弱的苏醒和惊天动地的嘶叫,另一只乳房,也被强行冲开,取出了蛊虫。
孟枝恢复了意识后,看到紧皱眉头的贵泽,却是发疯一般的喊叫起来“为什么我还没死!你为什么不让我死!”
贵泽则是拨开她的阴唇,思索着怎么取出子宫内的蛊虫,孟枝的歇斯底里只持续了一会,她知道,自己越失控,就越会中了贵泽的圈套,可是这个残破的身体已经让她对任何事情都不再感兴趣,她只想马上去死或者马上失去意识,贵泽却偏偏永远不会满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