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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篇写出来,好几个人都说有基情,嗯……其实连我自己看了都感觉有一些,我刚刚花了点时间把后续写出来澄清(?)。(我打字挺快的,小时候去上过课,哈)这个……我真的不玩背背山呀,虽然有一些朋友是……如果说看完这篇基情更重了,那我也没办法了。不过本来有时候会有友情、爱情、亲情、恩情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的时候,又有谁能真正区分开来呢?哈……
还有这篇主要还是在讲男性,上篇有位读者说男性太多了,这个……我只好加注在文前。先提醒一下,如果要看肉戏的话就可以跳过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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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开了第三次口:“你……不是他。”
女友也不知道该怎麽跟他说了,就说:“好吧,那你说说看锋是怎样的人?”
他似乎被问到很无奈了,但又不能完全不理,只能说:“比你烦。”
女友听到瞬间哈哈大笑说:“那我就叫他别理你了,多陪我就好。”
流云皱了皱眉头似乎想反对,但想了一下又没有开口。女友似乎感受到旁边有些不友善的目光,稍微看一下,周围好几位女生都瞪着她,似乎对她的行为很不满意。
女友在心中偷笑,连这样也能吃醋,真是没想到,但她也是有些爱玩,反而想故意去刺激他。她悄悄靠在流云耳旁说:“你的爱慕者好像很讨厌我耶,人家明明就是无辜的。”
说完还继续偷偷观察周遭的反应。
流云的身体先是往旁边移了一些,似乎不能习惯女友的接近,然后说:“跟我……没关系。”
女友翘着小嘴说:“真不好玩。”
此时刚好开始下堂课,她也就继续专心上课。
中午我跟女友一起去学生餐厅吃饭,当然中午人很多,嗑嗑碰碰的女友又被吃了一些豆腐就不多提。我问了问刚刚的课上得怎麽样,女友说:“嗯……不错呀,老师上的蛮好的。喔,对了,我还遇到流云。”
我挑了一下眉说:“我猜他应该不会理你。”
女友笑嘻嘻的说:“你猜错了,而且他跟我说他觉得你烦,不如你以后就多陪陪我跟莲莲吧!”
我皱了一下眉说:“这不太像他,是不是你一直去烦他?”
女友吐了吐小舌头说:“这都被你猜到。”
然后把刚刚发生的过程说了一遍。
我听完之后笑说:“我也知道自己有时有些鸡婆,但他那样实在很不正常,要不是他死活不答应,我都想带他去看心理医生了。”
女友听完露出可爱的疑惑表情说:“奇怪,我觉得你还蛮正常的呀!”
我愣了一下说:“我本来就很正常呀,又不是我要看医生。”
她解释了一下:“我的意思是你还蛮正常的,可是你的朋友怎麽一个比一个怪,糯米话多到让人受不了,而流云则是刚好相反。”
我想了一下似乎无法去反驳,只好说:“对呀,我也觉得我交的女友不太正常。”
她娇嗔了一下说:“你什麽意思嘛!”
我赶紧说:“因为你太漂亮了,所以当然不算正常。”
她用柔媚的大眼看得我一阵心动,然后说:“算你会说话。”
吃完饭后我们一起去图书馆找张沙发休息一下,女友将她的小脑袋枕在我的肩膀上说:“如果我没有提议莲莲跟你在一起的话,你会怎麽做?”
我深知这个问题绝对不能马虎,于是仔细思考后说:“不管怎麽样,我都不会放弃你的,小莲如果想搬出去,我会阻止,会觉得很对不起她,但依照她的个性,我估计大概就是她搬了出去,然后我跟她渐行渐远,但没发生的事,我现在也说不准……”
女友抬起头深深看了我一眼,说:“我后来想到也是一阵后怕,还好最后结果是好的。”
我笑说:“你怕什麽?她搬出去后躲的是我,她还是一样会常常跟你在一起呀!”
女友摇了摇头说:“但是我会觉得亏欠她,她心中也许会有了芥蒂,总之,很难像以前一样好了。”
我坏坏的笑了一下说:“如果她真的搬出去,那这样我就可以整天都跟你在一起了。以前高中每次找你都还要想办法支开小莲,现在想起来也有些好笑。”
女友拧了我一下,说:“不准这样说,你现在既然也跟她在一起,你就要公平一些,刚刚那句话不准再说,也不能这样想。”
我想了一下很诚恳的说:“嗯…是我不好,我其实也亏欠她很多。”
女友哼了一声说:“你知道就好。”
我有些哭笑不得的问道:“为什麽感觉她比我还重要呀?”
女友俏皮的笑了笑,眼睛弯成了月牙状的说:“对呀,哪天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就去跟莲莲在一起。”
我搂住她的纤腰说:“那一天你可能要等到下辈子罗!嗯,不对,是下下辈子。喔…还是下下下辈子好了。”
女友此时嘟起嘴巴说:“可是我看书上写说男人都会说一套,做一套。”
我看着她鲜嫩的樱桃小嘴,心中一动,快速的亲了女友一下说:“做哪一套?是这个吗?”
我悄悄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触摸那娇嫩的肌肤说:“小薇你变色了,居然想在图书馆就做……”
她低声呢喃着:“不要……这里是……图书馆。”
两只小手稍微推了我的胸口一下,我只好先停下来。
女友用她的嫩白小手搥了我一下说:“你这坏蛋就只会欺负我。”
然后看了我一眼,低声用她清柔的声音说:“如果你想要的话,我今天到你那边……”
我瞬间感觉血液都冲上脑袋,然后说:“可惜我今天有事,没有办法。”
女友好奇的问了说:“你有什麽事,我怎麽不知道?”
我说:“我也是早上才想到的,今天是流云生日,我要跟他出去走走。”
女友咬了咬下唇说:“他就这麽重要吗?”
我苦笑了一下说:“你不懂的,其实连我自己也不懂。”
女友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说:“那我也要去。”
我想了一下说:“不太好,我今天可能要跟他去酒吧,而且你今天有合唱团团练吧?”
女友皱了一下可爱的鼻子说:“是分部合唱练习。那好吧,那你不准拈花惹草,不然我就跟莲莲说。”
我苦笑的说:“我怎麽敢……我有你们就够了。”
女友给了我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
我下午找到流云的时候,他居然是躺在草地上看着天空。晚上,我死拖活拖终于把流云拖了出来,他抬头看发现是酒吧,立马转身,我只能赶紧拉住他说:“你要是走了,我们就绝交吧!”
他皱了一下剑眉,似乎在思考到底哪边比较重要,最后缓缓的走了进去。
我自己知道酒量不好,于是就点了两杯黑麦啤酒,比较不容易醉。我将一杯推到他的眼前,他还是那种独立于世外的气质,连在这种喧闹的环境还是一样,或者说,更明显了。
他拿起来轻轻的抿了一口,挑了一下眉毛,然后放了回去,虽然他什麽都没说,但我知道他的意思是我已经喝过了,就这样吧!我此时说:“不行,一定要喝完。”
他只好又拿起来喝了一小口…照他这速度喝下去,我们大概要喝到明天早上吧,但我也不好逼他。
他的一身黑衣、俊秀的脸庞配上特殊的气质,使得有些大胆的女孩上来搭讪他,但他仍是静静的,一口一口的喝着酒,没有要理会的意思。我在一旁暗暗好笑,真可怜,踢到铁板。
不过这时候就是我该出场的时候呀!就在其中一位成熟性感的女士失望的要离开时,我把她拦了下来:“我这个朋友比较害羞,他只是不敢说出来而已。”
我看到他的眉头又皱了一下,但此时那位女人已经打蛇随棍上说:“没关系的,姐姐我最喜欢这种弟弟了。”
流云转过头来对我说:“你…多事。”
我感觉他有些生气了,只好摸摸鼻子,对那女人说:“不好意思,看来他今天没有这个兴致。”
就在那位女士离开后,我也感到有些生气说:“你到底有什麽问题?对,我是鸡婆,想说你生日,我真是……算了,我们走吧!”
他有些痛苦的说:“你…不懂。”
时隔两年多,我又再度听到这三个字,我撇了撇嘴巴说:“你什麽都不说,鬼才会懂。”
此时他缓缓的说:“今天,是我的…生日,也是她的忌日。”
我赶紧竖起耳朵:“她?男的女的?是谁?”
他似乎陷入回忆中说:“小时候的我…常常被欺负…她虽然是女生,却总是在我身前,等到我长大了…我却没办法……保护她。”
我呼了一口气,我一直知道他心中有人,虽然不知道是谁,但他今天总算肯说出来,是一件好事。
这真的是我认识他以来他最多话的一次,看来环境加酒精的催眠果然不容小觑。他接着说:“我亲眼看着她…死去,我却…无能为力。我从小时候…就不爱说话,只有在她面前我才会…但来不及了……都来不及了。”
我不想打断他,静静的听着他说:“我的名字叫…流云,但我却……留不住云,为什麽?我问你…为什麽?”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麽激动,低沉的声音还略带嘶哑,我反而不知道这时该说什麽才好,另外起码我现在知道那个女生名字中有个云字了,不过他自己又接着说:“她曾经……跟我说过,男孩子……要坚强,是不能哭的……所以我一直忍住……我一直忍到现在…”
我听到暗暗心惊,这家伙不会是说,在那位女生去世后,他忍了好几年不哭吧?不对,以他的个性,说不定是真的。他此时缓缓的流下了两行泪说:“我累了,我真的好累,我忍不下去了,你可以…原谅我吗?”
我忍不住吼他说:“你是白痴吗?她的意思应该是在你小时候,你被欺负的时候叫你要坚强,怎麽可能是像你这样,你真的是疯子!”
他苦涩的说:“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吗?我不想忘记她,我只能……想着她说过的话,她所做过…的事,但是,我却发现,不论我…怎麽做,她的影子都越来越淡。我好害怕,我怕…有一天我醒来了,我记不得…她的样子,甚至她的声音。我只能这样的……逼着自己,不然你告诉我,我该…怎麽做?”
我听完之后默然,我没遇过类似的事,也没资格这样说他,但我只要一想到如果……我遇到这样的事,我心就感觉纠在了一起,不敢再想下去。我低声的说了一句:“抱歉,我不知道你是这麽……”
他默默的擦去了泪,然后继续一口一口的喝着酒,我也陪着他喝…我后来已经忘了,那天我们是怎麽离开酒吧的,只记得他说的这些话以及他流下的泪。
隔天,我再遇到他的时候,他有些我说不上来的变化,似乎从枷锁之中稍微解脱了出来,他看着我说:“谢谢你。”
我搭着他的肩说:“你这样闷在心里,都不怕闷出病。”
他淡淡的说:“病吗…或许吧…”
我打量了他一下说:“那你有没有打算要交女友?那麽多人追你,你总能找到喜欢的吧?”
他看着远方说:“我…不想。”
算了,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这种事情也轮不到我操心。
我后来跟小薇和小莲说这件事,小薇听到一直哭,小莲也是眼眶泛红。小薇擦了擦眼泪说:“他好可怜。”
小莲在一旁点着头,我叹了口气说:“没办法,现在只能等了,等时间过去他或许就会想开了,毕竟逝者已矣,来者可追。”
小薇这时泪眼汪汪的看着我说:“要是我也…锋你也会这样吗?”
我有点生气的说:“你的小脑袋瓜在想什麽?什麽叫做你也这样,不准做这种假设!小莲你说是吧?”
我赶紧找盟友。
小莲此时缓缓的说:“其实我也想问。”
我撑住自己的额头说:“你们…嗯…真的让我有些头痛…”
小莲瞪了我一眼说:“不说就算了。”
我此时心里想,她们到底在想什麽,怎麽会有人假设自己死掉?真的是想不通,但我只好回答说:“我会,我一想到那个画面,我的心就开始痛,我一定没办法接受。而且…如果是发生在眼前的话,会更加痛苦。”
她们两位默默地把头靠在我身上,我这时觉得只有我被问很不公平,就反问说:“那如果是我呢?”
小薇想了想,小脸突然煞白的说:“你不要吓我…”
喂,那你刚刚吓我怎麽不说?小莲则是抿了一下嘴唇,然后说:“我不会让你死的。”
呃…所以我这不是假设吗?而且你也太霸气了吧,这种事情是你能说不就不的吗?不过我心里倒是有股暖洋洋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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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看了师爷的回应,我觉得的确有些地方没写清楚,直接补在这边好了。
或许有些人会觉得这样的男性也太感性了一些……的确,不过有时活着的人随着时间而显现出缺点的一面,死去的人却随着时间而升华而且流云的感性……怎麽说呢,不一定是单纯的感性……有点像是受到刺激把自己封闭起来那种感觉,所以我的标题才会是枷锁。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