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之道,譬如行远,必自迩;譬如登高,必自卑。」
「《诗》曰:妻子好合,如鼓瑟琴。兄弟既翕,和乐且耽。宜尔室家,乐尔妻帑。子曰:父母其顺矣乎。」
窗明几净的书斋之中,书声朗朗,长今与蕊儿两个丫头各着一身绛紫衫裙,坐在书桌前摇头晃脑地背诵《中庸》。
端坐案后的高晓怜轻点螓首,「确是不差,不过除了记得牢靠,还要晓得其中深意。」
「我知道。」长今急不可耐举起白嫩嫩的小手。
在得到高晓怜首肯后,长今脆声道:「」行远自迩,登高自卑「,就是说走远路必定要从近处开始,登高山一定要从低处起步,好比世间万事,都要循序渐进,不可一蹴而就,这才是君子之道。」
赞许的点点头,高晓怜又看向了老实安坐的蕊儿。
蕊儿见高晓怜瞧向自己,才轻声道:「中庸之道,便是一切从小处着眼,从自身做起,这与老子所谓」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荀子之」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有异曲同工之妙。」
「好,举一反三,老爷晓得了定然高兴。」高晓怜抚卷莞尔。
长今却小嘴一撇,「高兴有什么用,师父陪我玩的日子越来越少。」
「这府内上下许多事,都要着落在老爷肩上,哪会有许多空闲。」蕊儿开解道。
「那他怎么有空闲夜夜去陪可人师母玩耍?」长今歪头问道。
「爷他……不,师父他不是去耍子的。」蕊儿俏脸晕红回道。
「那他去做什么?」长今追问。
「这个……」蕊儿虽已知人事,可这话却怎么说出口,一时尴尬无言。
「好了,别乱嚼舌根子,安心读书。」长今的话题让高晓怜胸中一阵烦闷,出言打断。
长今一吐雀舌,似模似样地捧起了书本,暗中又向蕊儿扮了个鬼脸。
「姑娘请茶。」一身使女打扮的雪里梅捧着茶盘进了书斋,将茶盅依次放在了高晓怜等三女手边。
「谢谢雪姐姐。」长今与蕊儿颔首称谢。
「婢子当不得二位小姐这般称呼。」
雪里梅平日都在高晓怜院子里,知晓这二人的身份,对那恶徒又敌视了几分,哼,那个正经人没事会收两个漂亮女弟子在身边的。
高晓怜浅啜一口香茶,便将茶盏丢在了书案上,「怎么做事的,这茶不凉不热的,如何入得了口!」
「婢子……」温热适宜才好入口啊,这般挑刺,让雪里梅无言可答,只得垂首道:「婢子知错,这便换来。」
见雪里梅噙着眼泪退下,长今眨眨眼睛,突然笑道:「晓怜姐姐,这下一句」妻子好合,如鼓瑟琴。兄弟既翕,和乐且耽。宜尔室家,乐尔妻帑「,又作何解?」
蕊儿在旁连拽她衣袖,长今只是佯装不知。
「小丫头想替那奴婢开脱?」高晓怜凤目流波,微笑道:「这丫头并非老爷家室姬妾,这琴瑟和谐与她无干,便是真等到那一天,圣人还有」夫妇有别,长幼有叙「之说,似她这般对老爷不假辞色,尊卑倒置的,也该家法处置。」
「哎呦,这怎么话说的,就提到家法啦?」咯咯一阵娇笑,贻青贻红两人并肩进了书斋。
「两位姐姐甚少踏足此处,倒是稀客。」高晓怜起身相迎。
「我们俩整日打理些凡尘俗事,进书斋恐给你这女夫子染了俗气。」贻红掩唇取笑道。
「抵足而眠多少时日,妹子我早就与二位姐姐不分彼此,那还有许多讲究。」高晓怜转对长今二人道:「今日有客,课业便止了吧。」
二女应声,又向青红二女施礼道别,青红二人虽是丁寿通房,但还晓得自家身份,不敢托大,恭敬回礼。
「二位姐姐有事?」请二女入座,高晓怜开口问道。
「听娘说,爷又要出外差了,」贻红说道。
「爷才在京安生几天啊,怎地又要出去,可知此番去哪儿?」高晓怜蹙额问道。
「好像是西边,如今娘正忙着给爷打点行装呢。」贻青回道。
「西边?可是与前日进府的女子有关?」高晓怜警觉地问道。
「八九不离十,这趟外差出去,保不准府里又要多几个人呢。」
「休得啰唣,爷的事岂是我们该多嘴的。」喝住了使小性子的贻青,贻红又道:「娘那边传信,爷今晚要在你院子里歇息,让你提前预备着。」
「真的?」高晓怜美目一亮。
「爷亲口说的,还能有假,娘还让我二人嘱咐你一声,爷明晨还要赶路,不要贪玩误了时辰,耽搁爷休息。」
高晓怜粉颈羞红,羞啐道:「爷那性子岂是我能做主的,再说你们又不是不知,爷越是……,第二天精神愈旺。」
「姑娘,茶来了。」三人正说着话,雪里梅二番进屋奉茶。
雪里梅惴惴不安地望着高晓怜神色,「茶水可还能入口?」
不料高晓怜根本未碰茶盏,便只道:「这次好了,你下去吧。」
如释重负的雪里梅施了个礼便要退下,又听高晓怜吩咐道:「今夜老爷要过来歇息,你和坠儿速去把卧房收拾了,茵褥枕席俱换成新的,早早用香炉熏过,不可稍有差池,晓得了么?」
雪里梅应声退下。
看着雪里梅退下的方向,贻青笑道:「妹妹,这便是爷花大价钱从宜春院买回来的雪里梅?几万两的使唤丫头,啧啧,爷可真疼你。」
「不过是帮爷调教罢了,一个堂子里出来的,也敢和爷使脸色。」高晓怜冷哼一声道。
「这可是得罪人的活计,你怎么揽了这差事?」贻红远山轻颦,忧心问道。
「爷交待的,再说有了这丫头在院子里,爷来的不是更频了么。」高晓怜狡黠一笑。
「好你个鬼丫头,原来心机都使在这儿了。」贻红笑骂一声,又道:「既说到这,姐姐们有事相求。」
「二位姐姐有事请说,与妹子还见什么外。」
二女相视一眼,贻红道:「爷如今多在秦姨娘处安歇,我二人许久也不得见,以往……以往……」
贻红住口不言,神色纠结地绞着手帕。
见她半天也说不出来,贻青按捺不住接口道:「以往在爷身前伺候,夜里爷要净手喝茶的,兴致来了还会弄上一弄,如今都不回本院安歇,我等可是旷了许久,今夜想着借妹妹这处宝地,拾你些残羹剩饭熄熄心中这团火,行不行妹子你给句话便是。」
见二人满脸渴求之色,有往日情分在,高晓怜自不忍拒绝,「爷那龙精虎猛的身板儿,妹子一人也应付不来,两位姐姐肯施援手,小妹求之不得。」
「好妹子。」贻青亲热地揽住高晓怜香肩,附耳低语道:「你放心,我二人也不会白沾你的好处,这帷帐里擦汗引枕,扶肩推背的差事,姐姐们可是轻车熟路,保管服侍周到,你只管一心享受便是。」
「你坏死了。」露骨调笑让高晓怜耳根好似火烧,羞恼地捶打贻青,书斋内莺声燕语,一团嬉闹。
*** *** *** ***
月挂中天,芙蓉帐暖。
雪里梅与坠儿两人和衣卧在外间便榻上,耳听得里间不间断的淫声浪语和咯吱咯吱的木床曳动声,粉面潮红,羞涩难言。
「雪姐姐,已经三更了,他们何时能完事?」棉被蒙头,坠儿躲在被下红着脸小声嘀咕。
「我也不知。」行院长大,虽未开苞,雪里梅也粗晓男女之事,这恶徒浪子如此熬战,却出乎她的意料。
「晓怜,你这妙处越发紧凑了,爷宝贝进出之际如同被它咬住一般,快活得很啊。」丁寿声音由里间传来。
只听高晓怜不胜娇羞的娇声道:「奴家已是爷的人了,只要爷喜欢,贱躯随时奉上,只求爷怜惜则个,啊……轻柔一些,奴家实在不胜爷的虎威。」
「妹子你若不耐受,换姐姐来可好。」贻青吃吃笑道。
「姐姐休急,待妹子承了爷的滋润,定退位让贤。」
「那好,姐姐帮你一把。」
贻青笑声未落,便听高晓怜一声痛呼,「戳到心尖上啦,姐姐饶命。」
「贻青你这妮子,推的时候也不知会一声,险些闪了爷的腰。」丁寿笑骂。
「奴家不想着帮晓怜妹子杀杀痒么,爷您也加把劲儿啊。」贻青腻声言道。
「好,且看爷的本事。」
丁寿一声虎吼,随即便是噼噼啪啪一阵剧烈的肌肤撞击声,压抑不住的呻吟浪叫由高晓怜喉间迸发,听得外间二人面红耳赤,浑身发热。
「雪姐姐,我内急,出去走走。」坠儿不待雪里梅答话,便翻身下榻,出了屋子。
身边无人陪伴,再听内间百般狂荡的娇喘浪哼,即便雪里梅不齿这几人荒淫做派,也听得体酥气喘,阴户里热烘烘一股春潮涌出,打湿了裙内绯色汗巾。
且说坠儿解罢手归来,行至廊下,里面动静更响,还有咕叽咕叽水声传出,一时好奇,不由把住窗棂偷觑。
盛夏方过,气候仍是闷热,窗棂上只蒙着霞影轻纱,透过薄薄纱窗,在床前羊角绰灯映照下,绣帐内人影清晰可见。
只见四个赤条条的雪白身子纠缠在一处,本院的主人晓怜姑娘四肢着地跪伏在床榻上,光艳润泽的肌肤在烛光映照下如白玉一般,府上老爷跪在姑娘身后狠命耸动着,不时见一个黑黝黝的粗壮肉棍在雪臀之间忽隐忽现,随着老爷抽动,姑娘那对粉嫩玉乳,如饱满多汁的仙桃一般,在风中颤动不已。
高晓怜紧咬衾被,颠着香臀向后迎凑,不管不顾,肉龟往左,便往左迎,肉龟向右,就向右凑,呻吟不绝,不想姑娘白日里端庄娟秀的模样,在床上竟这般骚浪。
老爷那双手也没闲着,身侧一左一右搂抱着精赤溜光的两名女子,含着一个的雀舌,手掌已顺着腰身曲线滑入到她的臀瓣深处,另一个躲在床里,看不清老爷抚摸她身何处,只见那蓬乱云鬓散落在老爷胸腹间不住舔吻,那粗大肉柱不时因二人激烈动作滑出姑娘体外时,该女便及时握住,急急套弄数下,又再度引着肏入姑娘体内,不得稍歇。
坠儿偷看春光,不禁芳心寸动,她年至虽幼,也略懂人事,今日耳闻目睹,不禁春心难耐,欲火焚烧,遍体躁热。
不觉将小衣褪尽,坠儿手抚着微微坟起的嫩乳,轻轻摩搓,那玉乳顶端玉头早已发硬胀大,试着以手指挤捏,快感油然而生,又觉牝户内又骚又痒,便腾出另一只手来,伸至裙底粉腿玉蚌之间,摸着光溜溜湿漉漉的女儿羞处,按着蕊蒂一番抓挠,如潮似海的舒爽畅快奔涌而至,让她不舍停手,越弄越快,双眼更是睁得老大,紧贴窗棂一瞬不瞬。
屋内的四人已然换了姿势,老爷「波」的一声将那根大肉柱抽出,翻身仰卧,那根大东西摇头晃脑昂然耸立,姑娘在另二女扶持下蹁腿跨坐在老爷腰间,毛茸茸的牝户对准肉龟,缓缓坐下,不多时便套了进去,两女挟住姑娘身子,帮着她在上面蹲套扭动,老爷也捧着那对雪白屁股,一起一落,撞得白肉颤动,啪叽声响。
未及一刻,姑娘便体乏不支,蹲不住桩,气喘吁吁地伏在老爷身上动弹不得,颤声说道:「老爷,奴家……奴家不成了。」
轻拍身上这具汗腻湿滑的娇躯,只听丁寿轻笑,「你先歇歇,该有你的不会少了。」
云鬓轻点,高晓怜翻身倒在床内,肉龟滑出,哗啦啦一股淫水淋了丁寿小腹,腹间毛发都被打湿成绺。
见终于空出位置,贻青一把握住那根日思夜想的巨大宝贝,不顾上面汁水淋淋,大张檀口一嘴含住,吸吮品咂,啧啧作响。
丁寿火气未消,经这挑逗如何把持,按住螓首不住耸挺胯下硬物,将那小口当蜜穴一般抽送起来,噎得贻青凤眼乜斜,险些背过气去。
「爷,您这样会弄出人命的,饶了她吧。」贻红见了,慌忙依偎过来,用香滑嫩乳厮磨丁寿肩膀,软语相求。
丁寿听罢,便松了贻青,翻身将贻红两腿挂在腰间,大如鸡卵的紫红肉龟抵住鲜红肉缝,腰身用力,借着淫水润滑,直通花宫。
猛然巨物透体,贻红长吁口气,才算缓过神来,「爷,已经到了花心,别再顶了,快些抽送让奴家死吧。」
「好。」丁寿坏笑一声,抱着娇躯耸耸挺挺,见那一对微微晃动的艳红美乳鲜艳动人,活色生香,忍不住身子前倾,脸贴着贻红酥胸,将嘴一张,吮吸起粉红肉蕾来。
「哎呦,爷,这下磨得奴家好酸,骨头都化了。」肉柱急进急出,顷刻间便抽插了数百下,上下刺激之下,贻红春情高炽,花心淫水汹汹,高声浪叫,毫无顾忌。
丁寿情浓兴起,怒涨紫龟顶住花心,狠磨狠钻,尽力抽送,那又大又长的粗壮肉柱,次次击中花心,直弄得贻红浑身酥麻,鬓发散乱,娇喘吁吁,两脚紧紧勾住乱颤,牝户内花露汩汩,片刻湿透衾褥。
坠儿不知泄了几次,细细肉缝上的那粒花蒂已被她揉得有些红肿了,还是难解心中骚痒,嘴里咬着一块香帕,鼻息咻咻,耳热目赤。
突觉肩上有人拍了一下,吓得小丫头险些丢了魂去,定睛看是雪里梅,才算将心放回肚子。
「你这丫头,说是净手怎又在此?」久等坠儿不回,雪里梅出屋来寻,不想这小妮子在窗外偷看,还自渎起来,让雪里梅又羞又气。
「姐姐噤声,你来看。」坠儿招手让雪里梅凑眼来瞧。
那房中人儿并未完事,此时又换了对手。
只见贻青弯下身来,双手扶着床尾春凳,丁寿立于身后,双臂自她腋下绕至酥胸,把玩那对白嫩耸立的乳峰,少顷腰身一挺,将胯下巨物刺入蜜穴,抽送抵摩,那根棒儿穿梭两股之间,好似浪里蛟龙,直抵花心,捣得穴内唧唧作响,弄得贻青酥软无比,快活难当。
贻青嘴里哼哼呀呀,淫声浪语不止,大叫道:「爷,真好,爽死奴家了!」
听得浪语,丁寿更增淫兴,一边猛抽,一边问道∶「小蹄子,往日你等皆不受力,今日何以这般有趣?」
「还不是爷这段日子旷我等久了,爷这宝贝让人又爱又怕,见了它承受不起,不见又想她它念它。」
贻青扭腰摆臀,迎合着身后撞击,雪臀向后一凑,将那粗大阳根全部吞尽,又向前一扑,全根吐了出来,粉红嫩肉随着阳具进进出出而外翻内陷,淫水顺腿流下,扑扑答答作响。
看到此处,雪里梅但觉户内恍有虫蚁轻咬慢爬,时徐时急,热痒无比,浑身燥热不安,羞恼道:「你这妮子,竟偷看这事,好不知羞。」
「雪姐姐莫怪,小妹也是把持不住,不想老爷白净玉生般的身子,那物件却黑黝黝的,好像个粗铁棒,真不知几个姑娘是如何撑住的。」坠儿户内依旧骚痒,用力揉搓户内肉核,吁吁喘声,娇滴滴地解释道。
「爷,亲亲达达,奴里面痒痒,尽管用力,把花心儿捣碎才舒服呢。」屋内贻青骚语浪声,听得丁寿愈发勇猛,耸身大弄,如猛虎发力,尽根进出,狂抽狠进数百下,穴中淫水唧唧声响,如山洪骤发,垂泄而下。
在外间屋里耳闻与亲眼目睹截然两样,雪里梅同样看得两眼发涨,心火难平,只得将两腿夹紧,忽觉下身一阵凉意,湿漉漉一大片,一股细细汁水,径直顺着大腿流下,再摸牝户,已为那细水润泽,高高浅浅,宛若一片沼泽,不由羞臊惭愧,有心转目不看,却鬼使神差移不开眼睛。
外间站着两个大活人,丁寿如何不晓,正好卖弄手段,让这两个妮子乖乖出丑,消消那夜之恨,当下将棒儿抽至穴口,暂且不动,不知情由的贻青收缩小穴,夹紧双腿央告道:「我的爷,怎地不动了,奴奴花心痒得紧。」
话声才落,便听「噗哧」的一声,丁寿已将那肉棍整根戳了进去,由于用力过大,顶得贻青花心处隐隐作痛,「嗷」的一声惨叫,打了个趔趄,双手扶定凳子才没摔倒。
丁寿双手搂定贻青柳腰,对准鲜红牝户,紫红菇头一通乱顶,直弄得贻青浑身美肉颤颤晃晃,蜜穴欲裂欲穿。
贻青咬紧牙关,死命忍受,杨柳细腰东摇西摆,雪股香臀一耸一掀,全力迎合,不多时便粉脸绯红,香汗透胸,明眸半开,口不能张,最后大呼一声,阴精汹汹涌泄,伏在春凳上只剩喘气之声,任由身后人儿尽情折腾。
三女皆不堪征挞,丁寿只得想法尽快结束,转过贻青玉体,让她仰卧凳上,看着那已被蹂躏成一个大开红洞的水淋牝户,扶着肉棒连根没入,又是一阵大抽大送,弄得兴起,又将贻青一只白生生的嫩腿扛在肩上,肉棍来回抽动,次次击中花蕊,弄得贻青花心酥酥麻麻,一泄再泄。
「爷,奴家受不得了,出人命啦,饶了我吧,啊——」贻青在丁寿狂捣猛插之下,四肢瘫软,全身发抖,蜜穴大张,直接昏死了过去。
丁寿也觉菇头酥麻,当下加快速度,又攮动了数百下,悬空重重一操,终将元阳一泄如注,遍洒花心。
贻青体内热津注入,不觉身子一抖,昏迷中又丢了一次,丁寿记得方才承诺,强自忍住,在贻红与晓怜二女体内也各射了部分阳精。
高晓怜心满意足,搂紧男子健壮身躯,神魂俱飞,竭尽温柔体贴之能事。
屋内云雨既散,屋外二人也是站立不住,互相扶持着回屋揩拭一番,便打算搂着睡去。
「雪丫头,给老爷奉茶。」里屋高晓怜的声音娇糯慵懒,却不容置疑。
「雪姐姐你歇着,我去吧。」坠儿低声道。
「她要的是我去伺候。」
轻叹一声,雪里梅强撑着支起身子,从茶壶箩里斟了一杯热茶,双手捧了进去。
绣帐内几人喁喁私语。
「爷,咱姐妹三个今夜尽心服侍,可还满意?」
「你等心意尽到,有何不满意。」
「咱几个都是从东厂跟爷一路祸福与共过来的,只要爷乐意,我们将心剖出来给爷都成,可爷却整日与那院子里的人厮混,想承爷点雨露滋润都难得。」
「你们三个别不服气,三人合在一起,还比不得云娘一人战力,论起花样玩法,更是不及。」姬妾间有点争强好胜的小心机,人之常情,只要别弄得鸡飞狗跳,家宅不宁,丁寿还蛮享受这种争宠撒娇带来的成就感。
「那爷喜欢什么花样,婢子们照做就是。」高晓怜不服气道,都是女人,谁比谁差到哪去。
「老爷请茶。」
罗帐内汗香融融,四具身躯相贴厮连,交臂叠股,缠绕成一团,看得雪里梅头晕目眩,不敢抬眼。
丁寿伸手接茶,不知有意无意,托住茶盏的同时,将那几根纤纤玉笋也握在手里。
雪里梅如遭蛇咬,快速地抽出手去,惊惶不安地扫了榻上一眼,玉泽身躯黑白分明,坠儿口中说的那根黑铁棒此时虽软垂胯间,依旧尺寸可观,吓得她慌忙低下螓首,只盯着自己脚尖看。
见她窘迫不安的模样,丁寿嘿嘿一笑,单手拨开盖碗,饮了口热茶。
「爷,也赏奴一口吧。」贻青有气无力地缠了上来。
「好。」丁寿又饮了一口,直接以嘴渡去,霎时二人唇舌相交,品咂之声盈耳。
雪里梅面红耳热,低声道:「婢子告退。」便要离去。
「慢着。」高晓怜语带不满,「这般不懂规矩,取热毛巾来,给爷擦拭身子,这般汗腻,如何睡得好。」
「我,婢子……」雪里梅红了眼眶,这活计她如何做得。
「怎么,当自己是什么大家闺秀不成,既做了丫鬟便该做丫鬟的差事,那些粗使丫头们想做这些还做不得呢。」高晓怜冷声冷语道。
「是,婢子遵命。」雪里梅紧咬樱唇,几乎噙出血来。
「好了,她没做过这个,想来也做不好,贻红你来吧。」丁寿拍着怀里的另一具娇躯道。
「爷偏会使唤人。」嘴上如此说,贻红还是乖乖披衣起身忙碌。
「下去吧。」深深望了雪里梅一眼,丁寿挥手道。
「婢子告退。」
出了里间,雪里梅未回便榻,独步徘徊到廊下阶前,仰望皎洁明月,倍觉凄凉孤苦。
「慎郎,你可知妾身疾苦,此时你又在哪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