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曼丽不在房里?
我愣了一愣,但很快的就不以为意了。因为我家离便利商店非常近,我想她也许去买菜做午饭了。
说起午饭,昨晚发了这么多噩梦,真实饿死我了。莎曼丽快点回来吧,臭娘们,想起那个梦我就发悸,绝对不能让那种事情发生,我才不要被人插屁眼,用枪塞嘴巴,绝对不能!
真是想起来就可怕,倒了杯水,一口灌了进去,希望能冷静一下。但是却因为太紧张呛到了,不得不趴在桌子上干呕起来。
忽然的,我很想念洁,当我不舒服的时候,洁会温柔的照顾我。虽然到现在我都怀疑强奸者与被强奸者之间是否有相爱的可能性。也许,因为我夺了她的处女,还是什么的,我永远无法了解女孩子。
不知道班妮妲现在怎么样了,是在哭,还是在恨我?
想起班妮妲的一瞬间,心房一阵剧痛。我真没用,被K如此玩弄设计,还蠢得像一个什么似的,自以为是的去报复,不从认错莎曼丽的事情上反省。与其说K聪明,倒不如说他给了我一个实现我肮脏愿望的机会,一个和班妮妲上床,得到她的机会。
我这个混蛋!
狠狠地捶了桌子一下,疼得我一阵咬牙。妈的,怎么莎曼丽还不回来!气死我了,那个梦让我很不舒服,想起洁和班妮妲更让我痛苦。我要用莎曼丽那迷人的身体来宣泄郁闷。在这几个月内,我已经养成了一个坏习惯。一不高兴,就希望有什么东西能被我抱着,要做爱,要看到女孩子含羞带怨,被强迫的脸孔,我就会变得心情舒畅起来。
可以说,我不能过没有了女人的生活,而且还是好女人的生活。我的身体,思维都习惯了莎曼丽的那几乎完美的胴体。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用户已经不在服务区内,请稍后再拨。”当我终于忍不住打电话叫莎曼丽马上给我滚回来的时候,电话里面却传出了这么一把温柔又冰冷的声音。
混蛋!我不是命令过她要永远开着手机嘛,竟敢给我关机,这几天是少给她苦头吃,忘记自己的身份了,等她回来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
可能是受了噩梦影响,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在心中回荡,好像有一些东西压心头一样,一个很不好的念头陡然掠过,背叛!这两个字好像一把大锤打在心头一样,某个地方彷彿破碎了。
那个贱人不是真的打算出卖我吧?
越想越心慌,立刻疯狂的拨打莎曼丽的手机,听到的却永远是那一成不变的声音,然后就是讨厌的嘟嘟声。
要坐牢,还是……都不敢继续想下去了,回到房里躺在床上,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我在等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心中好迷茫,无助。
呜,我好想抱着一个人,好怀念那拥抱一个人的感觉。好怕,为什么K会选中我,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变得不再是自己似的。
奇怪,房间有点乱。不对,是非常乱!我猛然从床上弹了起来,笨蛋,竟没发现房间很有问题,焦急地看了看四周,那一地的衣服,打开的抽屉,简直就像逃乱一样。
我在这里,逃的自然不会是我,那么,逃的就是……
该死的!是莎曼丽!她像洁一样逃了,从我的身边逃了!带着一分侥倖,一分盼望,一分无助,七分愤怒的心情稍微检查了一下,我得出悲哀的结论:莎曼丽真地走了。
走了,以为已经被我臣服的性奴,在我做了那种错失,在我得知面具真相之后,又给我的伤口撒上了一把盐之后毫不留情的走了。
背叛,刺心的两个字,想起的同时浑身一阵发冷,更让我在意的是我想起了K的事情。他警告过我,若是事情被揭发出来,他就要我死。电视上那些黑社会都可以恣意的玩弄在监狱里面坐牢的人,在里面被人打似乎是稀松平常的事情,最可怕的是要当当男人的肉壶。
操!无论如何都要阻止这事情发生!
立刻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带上钱包就冲出门外去,直到坐上火车,我才开始思索,我要去哪里阻止。大卫呀,你一定要冷静下来,好好的想一想,不能让那个背叛你贱人过的逍遥快活的!
莎曼丽比洁更贱,走了也不说一声,存心不让我知道,那么就是说她担心我阻止或者找到她,相对来说,我有可能找得到她,报警不是太浪费时间的事情,而且也不许担心我阻止,打个电话就可以了。不过她作为证人,就一定要留在这里落口供,还有指正我,短期内哪里也不用去了。
灵光一闪,莎曼丽要回去,一定是这样,莎曼丽这贱人要回印尼,现在在等机票出来,所以才担心我找到她,她怕我胁迫,威胁她。
哼,想回去?想也别想!
半个小时后,当我站在我曾经恣意凌辱班妮妲,然后反过来被命运耍了一道的那个房间之前,一时间经有点忐忑不安,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我在害怕,害怕打开门后看见的不止莎曼丽,还有班妮妲。
悄悄的把钥匙插进钥匙孔,尽量不发出声音的缓缓打开门,毕竟如果碰到班妮妲,我还来得及逃走,逃到没有她目光,不会被她看见的地方。
事实证明,我真得很小心,因为当我完全打开门后,里面的人还未察觉,我轻手轻脚的走过小小的走廊,便看见了一个身穿低腰牛仔裤的丰满背影正面朝着床,手上拿着一个绿色的小本子不知在想些什么,绿的小本子,印尼的护照正是绿色的,莎曼丽果然想逃走。
不过,更让我在意的是整个房间比我家里还乱,好像有人在狠狠地发泄过似的。
被子,枕头都扔到了地上,墙上的日历被划了好几道赤红的线,另外一边的窗口下是一堆粉碎的玻璃。我可不认为莎曼丽回家后还有闲情逸致浪费时间,这些应该都是昨天班妮妲留下的,可想而知,她是多么的愤怒了。
莎曼丽握着护照的手猛然一紧,抓得那小本子都快烂了,接着她低声嘀咕了一句印尼话。
我反手推门,同时朝着莎曼丽扑了过去。
莎曼丽陡然转身,看见我的一霎那她的脸上浮现惊骇欲绝的神色,向后退,却因为撞到床而坐在床上,我也压住了她,一手掐着她的脖子,厉声骂道:“贱人,你敢逃!”
“你,你放开我!”
真的是太他妈放肆,莎曼丽竟然敢挣扎,拿着护照的手不断拍打我的脸,另外一手则用指甲在我手臂上留下一道又一道血痕。
“放肆!”
被莎曼丽的反抗刺激的怒火满天的我恶向胆边生的一巴掌就挥了过去,啪的一响,顿时打得莎曼丽整个人愣了好一会儿,动作为之一滞,看见效果的我又立刻连续正手反手来回刮了四、五巴,每一下都很用力,非常的用力。
对莎曼丽本来就只有些许感情的我,也在这次她的背叛中消磨殆尽了,对待宠物,果然是不能仁慈的,不然就会被她爬到头上了。
“别,别打了,主人,饶,饶了小母狗吧……呜呜……”在我的虐打之下,莎曼丽开始发出含糊不清的抽泣声,呻吟着,放开双手,不再敢阻止我。
“贱!”再狠狠地打了一巴,站了起来扯着她的头发,在她的呼叫中把她扔到了床上。
从后面压住了她丰满的身体,一手按着她的头,另外一手猛然拉起了她的衣服,低下头舔弄着那光滑香腻的背肤,同时在她的身体各处抚摸捏弄,甚至钻进乳罩里面搓揉那暂时还显得软软的小葡萄,不时放肆的嘶啃着她的背肌。
“嗯,呜……”因为面朝下的被压着,莎曼丽发出的所有声音都变得古里古怪的,在我的玩弄之下她的身体不住颤抖,双手对床单抓了又放,放了又抓,略微分开的双脚徒劳的踢动着。
直到她的整个背部都沾满了我的口水,奶头也硬了起来,我才松开了按着她的头的手,改为温柔的抚摸着那一头青丝……拨开了她的头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母狗,为什么没有我的允许就突然离开,刚才那个是护照吧?你不是是想背叛我?”
莎曼丽的身体陡然变得僵硬,接着她屁股发力,把我甩到一旁之后立刻爬了起来,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往后退,红着脸,却用肯定无比的语气骂道:“什么背叛,我和你没有关系,你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
最后一句她几乎是咆哮出来的。
没有关系?什么都不是?莎曼丽的话也让我不高兴了。
“你说什么!”抓着她的衣领把她扯到面前,恶狠狠的叫道:“你说你和我没有关系?难道第一个插你,让你被玩弄屁眼的时候颤抖着到达高潮,让你每天吮鸡巴,和精液的我和你没有关系?你的身体可不是这样说的!”
用力撕烂莎曼丽的一上衣,一对雪白的乳峰登时蹦了出来,并因为余震的关系摇晃着,荡漾不已。
“哇!不要!”莎曼丽惊叫着打开了我的手,双手横抱胸前遮掩那外泄的春光。
他妈的!我更生气了,那团肉早都被我玩得烂透,而且我也已经认为那是属于我的私有东西,莎曼丽凭什么收起来,我要什么,她就该给我什么,包括我要玩她屁眼,她就要马上脱光了衣服扒开屁股那两团肉,把屁眼奉献给我今天莎曼丽的一切都那么的充满着叛逆性,也让昨晚就饱受煎熬的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情。
盛怒之下一巴过去,打得本来脸孔就肿的和猪头差不多,嘴角流血的莎曼丽扑倒在地上,看着她那畏缩的身体,我不禁得意的厉声道:“你是我的奴隶,永远都是!”
“你,你也只不过是K的棋子,你算什么男人……”脸孔与地面亲吻的莎曼丽咬牙切齿的骂着,她挣扎的爬了起来,满脸不屑的看着我:“你只是个废物,我怎么会被废物所控制,我从来就没有听过你的话,从来都没有。别以为自己真的是谁,我讨厌母狗这个称呼,你这个不是男人的家伙,你算个鸟!”
“我告诉你,等我回家之后,就会报警,把你做过的所有事情都说出来,你强奸,迷奸,反正你死定了。”
继K之后,莎曼丽也做着同样的事情:狠狠地割开了我的伤疤,并在上面恣意的践踏。恍惚间,她又变回了第一次给我强奸之后那骄慢的样子,那个大小姐的讨厌样子。
惊怒之下我登登登的退后了几步,满心讶异的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母狗,肉壶,奴隶,大小姐。
我的担忧并不是杞人忧天,莎曼丽昔日的顺从都是假装的,她在等待把我一窝端的机会。要我玩完吗?
早就习惯了颓废的我,这时却出奇的冷静下来,思索着莎曼丽说的话,经历过这么多事情,特别是昨晚之后的我,在不自觉中有了长足的进步,过了只不过一会儿,我就知道莎曼丽是在唬我,也许她想做的,就是脱离我的控制。
“哈哈哈哈哈哈,母狗,你是在说笑话吗?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我伸出手抓着莎曼丽的头发,拖着她往厕所走去。
“放开我,狗杂种,放开我,人渣,废物,你要干什么!”莎曼丽痛呼着,嘶叫着。
进了厕所之后,我紧贴着莎曼丽的背,一手圈着她脖子,另外一手就去解她的牛仔裤。
“你想干什么!放手,我叫你放手,不要!”莎曼丽激烈的扭动着身体,她的臀部摩擦着我的肉棒,我很快的就向她举旗致敬了。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我恣意的挺动下体,刺着身前那团软肉。
“你再敢反抗就脱光你,扔你出去!”兴许我认真的神情让莎曼丽感到了威胁,她听了之后果然不敢动了,粉拳紧握,用力咬着下唇。
不过,这样我还不满足,卡着她脖子的手一用力,凶恶的叫道:“自己脱衣服,贱货!”
“不………”她不字还没说出口,我已经用力卡的她只翻白眼,双手无意识的抖振,她这才知道我的恐怖,连忙乖乖的双手按着自己的的钮扣位置,嘶哑着说:“救,救命……”
我松开了手,从下掀开了莎曼丽的胸罩,把那团雪白软肉当成面粉一样捏出各种奇形怪状,莎曼丽则满脸都是泪水,显得很屈辱的漫漫把牛仔裤脱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的黑色丁字型内裤,把牛仔裤脱到膝盖的一霎那,她闭上眼,别过了头,似乎不想看到镜中自己的倒影。
难堪吗?怎么突然对自己在意起来了,以前还不是认我鱼肉,最讨厌荡妇装纯洁了,当我揭开你那虚伪的面具吧,讨厌的面具!
把莎曼丽按在冰凉的洗手盘上,让她那傲人的双峰被积压的变形,从身体两边跑了出来,接着用力地拍打着她那肥嫩的大屁股,一下又一下,越来越用力。
“别……”莎曼丽扭动着屁股,在逃避我的手掌的同时,好像在呼唤我发起进攻似的,看着我欲火焚身,猛然一把抓着她的内裤向后一扯。
“哎呀——”一声惊叫,莎曼丽因为内裤拉动下体发出哀鸣,双腿打颤,然后我听见了一阵淅沥沥的声音,低下头一看,金黄色的尿液正不断从她大腿根处往下流,不一会儿就在四周聚集了一摊水,原来莎曼丽已经失禁了。
我不由得意的笑着,在我面前排便,失禁,这样都算没有关系吗?自欺欺人的奴隶是最不讨人喜欢的。
伸出手挖弄着莎曼丽的阴户,预料之中的润滑,之前在床上的玩弄,加上刚才的拍打屁股,早让莎曼丽这个荡妇的身体流出了淫液,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我的肉棒,这样也没关系吗?
“你想走,你的身体可不想!你自己看看这些是什么?”像拉马缰一样又把莎曼丽扯了起来,把沾满她尿液,淫水的手伸到她面前让她看个够,然后更变态的把那些东西都涂到她的脸上。
“这是你强迫的。”莎曼丽的说话的气势不如以前那么嚣张了。
“还有一样东西,证明你是属于我的。”一手玩着她的奶子,把奶头狠狠捏着,另外一手伸到她胯下,抓了满满的一把阴毛,上下拉扯着。
“哇——不,不要,痛,呜呜………”莎曼丽又痛又不敢动,软倒在我的怀里,也亏她聪明,在我越来越用力地扯她的阴毛之后懂得解下我的裤子,掏出我的肉棒,哭丧着脸哀求道:“主人,请进入不听话的母狗,放过母狗吧……母狗求你了,求你赏赐大肉棒。”
我一声冷哼,松开了捏她奶头的手,扶着肉棒瞄准了身前美肉的菊花蕾,一挺身插了进去。
“啊———”莎曼丽的身体顿时如同垂死的青蛙剧烈的跳动起来,虽然我只插入了一半,但我和她如此紧密的相连,无论她怎么动都摆脱不了我了的。而且我没有做丝毫的前奏,没有润滑,是毫不留情,最凶狠的态度插入,够让她痛上半天的了。
我两手抓紧她的腰眼,无视那迷人尖锐惨叫,不断用力把我的肉棒灌入她细小的屁眼里面。
在我的肉棒的冲击下,莎曼丽的菊花轮周围的皱纹完全的消失了,从手上感觉她屁股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可以知道她现在是如何害怕和疼痛。她的屁眼真厉害,和我一起这么久,我每次做爱都要玩她的屁眼,她的屁眼依然是如此的紧,只要我稍微粗暴一点,就会流血,给予男人的心理成就感真不是盖的,真的是屁眼中的名器呀!
我花了接近三分钟,才终于把肉棒打入莎曼丽的屁眼中。看着那不断从裂开的菊花轮中流出把她雪白的屁股染红的鲜血,我嚎叫着,猛然搂着她,疯狂的向前顶,那紧窄温热的感觉,差点让我想把睾丸都塞进她的屁眼里面去了。
搂着她退后了一步,然后改为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面前的镜子,玩弄着她那又长又茂密的阴毛,用一种近乎呻吟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看着,这些毛都是我赐给你的,是只属于我一个人所享有的,还有,你别忘了,这些毛的下面,掩藏着你属于我的奴隶的证明和烙印,不要再说什么没有关系这种伤人的话了,你是属于我的,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不,我就是我,我不属于任何人,我不属于任何人呀……”本来已经驯服的莎曼丽在听到我说的话后陡然尖叫起来,受伤的屁眼也在一霎那紧缩起来,当然后果就是换来她更大的痛苦,疼的她脸孔一阵抽搐。
我皱了皱眉,莎曼丽的不合作态度令我开始感到不耐烦。
“你,你只不过是别人的玩具,我才不要当你的玩具,我要告你,我要你坐牢,我要你……”莎曼丽不顾疼痛的扭动着屁股,反手推着我,想逃离我对她的穿刺攻击。
“也让班妮妲再痛一次吗?”鬼使神差之下,我的嘴里忽然蹦出了班妮妲的名字,这个名字彷彿有魔力一般,莎曼丽和我都安静了下来。
一时间是一阵难言的沉默与尴尬,似乎一切都平静下来,唯有插在莎曼丽屁眼中的肿胀肉棒,还在自发性的跳动着,给予莎曼丽不断的痛苦与快感。
“魔鬼……”过了大约一两分钟,莎曼丽从牙缝里面蹦出对我的辱骂。
“魔鬼?这真是一个不错的称呼,不错,我就是魔鬼,一个完全佔有你的魔鬼。”我摸着她滑嫩的腰,另外一手伸到她阴户处卷动着那七八釐米长的阴毛,缠卷到手指上,然后不断拉扯着,莎曼丽却因为我钉在她屁眼中的那根肉刺而动弹不得。
轻轻的一用力,莎曼丽唉呀一声惨叫,双手急忙伸前捂着下体,求饶道:“主人,饶了,饶了母狗吧,母狗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你说我还会信你吗?莎曼丽大小姐!”把手上的阴毛抹到莎曼丽的脸上,接着双手穿过莎曼丽的腋下,抓着她的奶子作为支力点,开始用最粗暴的方法抽插起那可怜的小屁眼。
因为体位的关系,不止莎曼丽痛,我也痛,人站立的时候,屁眼的狭窄程度是可怕的,在这么紧的情况下,我想把肉棒完全拔出来也是一种高难度的动作,不过莎曼丽也不好受,我只要拔出来的时候上下拉动,就能刺激她的伤口。痛的莎曼丽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丝丝鲜红不住溅落。
可是我觉得只是这样还不够,我还要她更痛,当下抓着她奶子的手伸出大拇指和食指,用指甲夹着她的奶头,来回摩擦,莎曼丽登时发出了哀嚎声,一口用力摇着自己的手,另外一手紧紧地抓着我捏着她奶头的手,指甲都陷进我的肌肤里了。
妈的,痛死我了,不过我想莎曼丽应该更痛吧?用她奶头的那一点代替整个奶子作为支点,自顾自的继续抽插起来。我每插一下,莎曼丽就用力的一甩头,身体也为之僵硬一次。暗红的鲜血四处飞溅,打在墙壁上,地上,我的脸,我的眼,看着眼前的一片朦胧鲜红,野兽从我体内跑了出来,我咆哮着,在莎曼丽的身上发泄着我的怒火,欲望。
莎曼丽的屁眼真得很棒,所以就算我是这样的痛,但也同样感到剧烈无比的快感,只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在几分钟后高潮的感觉就来了。在快感的刺激下,我大吼一声,一张牙,狠狠地咬住了莎曼丽左边锁骨上方的嫩肉,非常的用力的咬着。
同时没有丝毫的停顿和犹豫,就把精液射进了莎曼丽的直肠。
“呀——”莎曼丽的娇躯激烈的抖动着,双手改为用力的按着洗手盘,屁股洞内好像天崩地裂一样,其变化丝毫不比阴道高潮时逊色,夹得我几乎飞上天。
越舒服,咬得越用力,大约过了一分钟,我才松开嘴,浑身无力的趴在莎曼丽那沾满汗水的背上,享受高潮的余韵。
她的左边锁骨上有着一个触目惊心的齿痕,正泪泪的流着几许鲜红,滑过她高挺红肿的奶子,我有趣的沾上一点,涂抹到她那粉红色的奶头上。
“哈,你,你以为你这样对我,我就不会告你吗?”莎曼丽忽然说道,不过可能是因为经过这么一段摧残,无论她说什么,在我听来都只不过是丧家之犬的叫声而已。
“我没所谓呀,如果你可以抛开一切的话。”我往后退,这时候,我的肉棒也完全的缩小,被莎曼丽的屁眼挤了出来。不过她的屁眼仍然张得大大的没有缩小,混和了鲜血而变成桃红色的精液正不断的冒出来,就好像她的屁眼在拉粪水一样,有够恶心也让我心动的。
也懒得再说其他废话了,伸手到她下体满满的抓起一把阴毛就往外走,莎曼丽登时哀叫着脚步踉跄的跟着我,只要她稍微反抗,下体的剧烈疼痛都会打消她的愚蠢念头。所以我说嘛,母狗的阴毛越长,对主人来说越方便呀!
我就不信莎曼丽敢在这种情况下反抗,拔阴毛可不是普通的痛。拔头发也会痛吧?更何况是阴户这种可以说是女子全身最敏感的部位之一的地方,那种痛,根本不是人类所能抵挡的。这也是我决意要替莎曼丽使用增毛膏的原因。
“跪下!”一把按着莎曼丽的头,强迫她跪在了地上,然后把沾满血液、精液,还有一点黑色粪便的肉棒就往莎曼丽的口中塞过去。
莎曼丽瞪了我一眼,却还是乖乖的张大了嘴巴,把我的肉棒吞了进去。
“这就乖了,你别忘记了的,你发过誓,你身上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主人我的。”我抚摸着莎曼丽的头发,残忍的笑道:“别再说什么告我的话了,的确,告我的话我会很麻烦,坐牢是一定的。不过我可会把和你之间的事情都说出来,让所有人都知道,莎曼丽是一个被玩弄屁眼就会达到高潮的荡妇,当然还有那些精彩的录影带,肯定会在网路上广为流传的。就算你不在乎这一切,却不知道班妮妲是否能接受让天下人都知道她的处女,是因为她的好朋友才断送在我这个窝囊废的手上,不知道班妮妲是否能接受其他人对她肉体津津有趣的评论,不知道……妈的!”
说着说着肉棒猛然一阵疼痛,莎曼丽这个家伙竟然咬了我一下,我一巴掌把她打得人向后倒,我还不解气的死命往她背踩。踢肚子这种蠢事是那些不懂得玩弄女人的白痴才会干的。造成内伤,提前结束奴隶的生命,那还不是自己的损失吗?所以我就算在最愤怒的时候,也很小心的不要在莎曼丽的身上造成什么致命的伤痕。
不过不断的踩大腿、小腿、背,踢屁股、打奶子,也让莎曼丽不住在地上不断翻来滚去,一边惨叫一边恳求我真的要感谢房子的隔音设备,可以让我如此恣意的凌虐这个背叛我的奴隶。
不管莎曼丽嘴里穷嚷嚷着些什么,我一声不吭的继续给她痛打,直至她娇怯怯的身躯软躺于床边方才停手。
血……开始一滴一滴地从莎曼丽的嘴角淌下。
她的脸上、背部、大腿、屁股那些不太对称的青紫红斑证实我这次真的生气
了,下手比以前都要重。如果说以前对她还有一丝感情,今天我都要把它赶出我的身体。莎曼丽和我,从此就是狗和主人,被干者和干人者的身份,不再需要其他东西!
瞪着那拖到膝盖的牛仔裤,自动在腰上缩成一条线的破烂内裤,莎曼丽身下的一大团漆黑,是那么的耀眼,从肚脐下就开始生长,一直到大腿两根,连股沟也是一圈黑线,估计就算她剃干净,那些毛根也让她无法穿高叉内裤,甚至低腰内裤了。
一想到那团漆黑之下的烙印,那个纹身,引得我欲火又再熊熊而起,于是,我一把捉住莎曼丽的两条粉腿向上一托,令她的屁眼以及阴户完全袒露在我的眼前。
被我毒打后的莎曼丽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嘴里发出一声呻吟,便任我为所欲为,两行眼泪,如泉水般涌出,梨花带雨,正常的人也许会有惜香怜玉的心态,不过碰上我这个变态,莎曼丽呀,你只能怨自己倒楣了!
莎曼丽的两片阴唇好漂亮啊!就算玩了成千上百次,还是一样地紧闭着。肥厚中带着一抹粉红,当中隐隐藏着一丝淡黄的秽渍,散出缕缕诱人的异香。真奇妙,为什么女人连撒过尿后的阴户都是充满着诱惑性的呢?
对准阴户的所在,我握住坚硬如铁的火棒直塞而入,噗吱一聱,藉着刚才搞破莎曼丽屁眼流出来的血,还有她阴户中的淫水之助,我把整根大炮一次过塞入了莎曼丽的体内。
嘿嘿……痛吧?看着莎曼丽苍白扭曲的脸孔,我得意的吐了一口口水在她脸上。为了避免莎曼丽的阴道不要松弛,以前每天都要她练习夹硬币,果然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大肉棒现在全陷进她的体内了,好窄、好紧、好有压迫力啊!不知道没有做准备就被插入,会有多痛呢?管她娘的,老子的大铁棒此刻又涨又烫,想泄想得要命,还是快快插爆莎曼丽的穴才是正事,母狗是不需要怜惜的!
啪!啪!啪………因为过于用力抽插,每次两人的下体撞击在一起都发出响声,还有轻微的,在阴户内因为淫水而响的噗嗤声。
“呀!呀……好痛呀……”
真爽,原来真正从心里面虐待女人是如此的好玩,我一边发狂地抽插,扯动得她两片阴唇反反合合,另一边则出尽吃奶之力搓捏她肥大的屁股,抓出一条条赤红的指痕,我不断地操,莎曼丽就不断地惨叫、号哭!双手在地板抓来抓去,发出刺耳的咯吱声。
不住的抽抽插插,将莎曼丽的双乳撞得荡来荡去的,显得诱人非常,我看着看着,陡然放下她一双腿,两手往前一擒,出尽九牛二虎之力捏住这双雪白的乳房,指头不停地拨弄,搓捏两粒粉红的奶头,抓捏了不够一分钟,莎曼丽的一对结实弹手的丰乳,就全都变得一片瘀红,有点下垂的迹像,至于上面那活像蚯蚓般地纵横交错的指痕就更不用说了。
不断地被我操、被我插,莎曼丽的身躯抖动得越发利害,开始出气多入气少了,操穴果然也是可以操死人,真是好玩,好玩!
噢!真可怜啊……知道背叛我的下场了吧?
看着莎曼丽那痛苦无比的表情,我的龟头但觉一阵酸麻烫热,接着精液便倾泻而出,深深地灌入她的阴道深处!要玩就玩大点,我要彻底毁灭莎曼丽,我要她给我生孩子,这次不会允许她吃避孕药,我一定要让她给我生个孩子。
大着肚子的母狗,哈哈哈哈哈!
想起美好的将来,还有实质上射精的快感,我舒服得大叫一声,又狠狠地打了莎曼丽胸前两团美肉一巴,才离开了她的身躯。
在我坐回床上仔细观赏我的杰作的时候,才发现软倒在那里的她的下体位置竟开始有一缕缕的血丝,混着白糊糊的精液浮涌倒流而出,红白相和,衬托成一个美丽得怪异的图案。
我刚才好像操得太用力了,不过这图案很漂亮呀!我就想夺了莎曼丽的第二次处女一样,那感觉真是棒得没话说的。
“你,你是人不是……”莎曼丽的头垂到一边,有气无力的说着,她就只剩下还在鼓动的胸部,让她看起来还像一个活人了。
好笑,怎么突然问我这种愚蠢的问题,你刚才不是叫了我真正的名字吗?那又何必再问,下贱的东西。
我笑着踩着莎曼丽的俏脸,把脚上的肮脏东西都涂到了她的脸上,阴沉着脸道:“你以为你能走到哪里去?你身体的每一部份,都是属于我的。你的身体早就承认了我,不然你以为刚才那些淫水是怎么来的?可别说什么是血,或者是精液之类的,我操你屁眼的时候,你前面就在流水了,你这个屁眼荡妇,下流无耻的贱货!”
“我不是,我不是,那是你强迫的,我没有兴奋,我没有高潮,我没有…”
莎曼丽抓着我的腿,努力的哼叫着。
“是不是,你自己最清楚。”我抓了她过来,重新把软下来的肉棒塞进那温暖的小嘴里面,严厉的警告:“别再咬了,不然我抓条蛇塞进你下面,别以为我吓唬你。好好地给我吮干净,听到没有!”
莎曼丽瞪着我,不过我脸色很平静,她绝对无法看得出什么。也许无法捉摸我的用意,她最后还是缩紧了嘴巴,开始吮吸我的宝贝。
“好,就是这样,对,是那里了,用力吸,舔一下,好,很好!”我揉着莎曼丽的头发,不断把肉棒往莎曼丽嘴里塞,如果不是刚才射了两次,现在就能插到莎曼丽喉咙里,又让她痛苦一回了。
接下来该怎么做呢?把莎曼丽压在下体,我忽然想放尿,便开始往莎曼丽嘴里排尿,莎曼丽立刻剧烈的挣扎了起来,肉棒又有了牙齿滑过的感觉,我不由生气的更用力的按紧了她的头,大力的拍打她的背,怒骂道:“你他妈的不给我乖乖吞下去,我今晚就让全世界都看到你屁眼被操,然后你兴奋到失禁,接着高潮的录影!”
莎曼丽的身体立刻变得僵硬,她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我才不在乎,倾情地把从昨晚开始就积蓄到现在的尿液都排到她的嘴巴里面,虽然她已经不断咕噜咕噜的大口吞着,还是有许多尿从她嘴角溢了出来。
有点累了,我解下莎曼丽的胸罩,把她的双手反绑起来,然后拿过她刚才打包行李的绳子,把莎曼丽的脖子绑到我大腿间,让她继续含着我的肉棒。
“我要睡一会儿,你的嘴巴就暂时当我的鸡巴存放所吧。”说着,也不管她的反应,拉她上床之后,疲倦的我就搂着枕头呼呼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