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竹神色复杂的看着斐向寒的手,正如他那邪肆俊美的容颜,他的手亦修长有力。那只为救她而断的手,在他魔功之下费了半年时间好不容易才重新长成。
纵然他不说这功法有多痛,每回施完功法那张苍白的容颜往往令她又是心疼又是愧疚,毕竟是为救她而伤的呀!但他往往只是邪笑的看着她,眼底彷佛在诉说着他的不悔。
他不悔,即使用最邪恶强大的魔功再生术,即使这再生术造成肉身极大耗损,他不悔。只因为他不想再从她眼底看见愧疚的情绪,他不想要她对他的感情源自于同情。
他的骄傲不允许自己的女人同情自己。
他,想要用两双手,紧紧将她拥入怀里。
在她心里有他之后,岑竹再也狠不下心抗拒这个男人,她闭上眼睛,双手紧张的抓住扶手。
“你也想了吧?想给哥哥操了…”
“……”岑竹眉头紧了紧,斐向寒嘴巴真是够坏,老是喜欢说这种下流话。她努力无视他,但配合着他下流话语的是,他的手粗鲁的撕开她的裙及亵裤。
石室中,绝美少女衣衫破碎,半裸娇躯晶莹雪白,俏脸上潮红一片,樱桃小嘴正微微开启,吐出一串令世间男子都无法忍受的,发狂成魔的,如天籁般的娇吟。在她身上,黑衣俊美男人正忙碌着挑弄少女的情欲,他修长的手像弹琴般优雅的抚弄,或轻或重,或揉或捏,每当他轻触少女柔嫩敏感身躯时,少女总忍不住发出轻喘娇吟,那嗓音柔美诱人,男人亦忍受不住的粗喘。
“小妖女…越来越会勾人了。”
“不…没有…是你…”这坏人,明明是他那样弄,她才………
斐向寒伸出长指,前后刮弄她蜜穴间的阴蒂,“是我这样?”满意的听见岑竹的娇喘,姆指与食指往那凸起的阴蒂轻揉,“还是那样?”
“啊……别…”岑竹尖叫着,身子忍不住轻颤。太久没有被触碰的身体,哪堪男人这般逗弄,不一会儿,一股暖流自下腹而出,蜜液大量喷洒……
岑竹的花液带着催情香,本来就已情欲高涨的斐向寒,闻到后饥渴的眼睛都泛红,他沙哑道:“小妖女,这麽不禁弄怎麽行?等下怎麽满足哥哥的兽欲?哥哥可是饿了很久……”
岑竹听到斐向寒似抱怨似调侃的话,身子忍不住又颤了颤,男人在床上都是禽兽啊禽兽!这种话竟还说的理直气壮了。
当斐向寒的手指触碰到岑竹粉嫩阴蒂时,他只觉一股热流都往他头顶及阴茎冲,那柔滑如豆腐般的触感与蜜穴中不断涌出的蜜液,是视觉与触觉同时的巨大冲击,让渴了数十年的男人一发不可收拾。
俯下身,用薄唇将她最敏感的阴蒂包围住,圈住的同时,舌头舔弄那敏感的小珠珠。
“啊……不行…太…刺…激…了……啊…不…不…要……”口中说着不要,但岑竹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张开大腿,甚至一脚挂在扶手上,让斐向寒更方便的吸吮着。
斐向寒好不容易才等来的机会,恨不能使出浑身解数好让岑竹离不开他,他虽然胀得发疼,却执意取悦她。
此时岑竹的粉穴早已濡湿,大量蜜汁不断自花穴流淌,那淫靡的景象让斐向寒忍不住喉咙一紧,一根手指再也忍耐不住的插入他渴望了数十年的地方。
“又紧又湿又滑。”
男人的手指在她紧窄的花道中抽插着,像那根物事在她体内一般的动作,令岑竹忍不住求饶:“啊…不…好痒……”
“多痒?是不是很想被哥哥干?”
“我……”岑竹咬着下唇,实在说不出口。
望着岑竹带着犹豫、害羞的眸里,斐向寒的渴望反而越深,他就是喜欢岑竹这种别扭又羞怯的小样子,明明渴望却又不好意思开口,眼眶微湿的可怜模样,着实令他疯狂。
“我会让你求我。”斐向寒坚定道,手指的进出越发的快,并且在她适应了这频率后,又加进一根手指。
岑竹闷哼一声。即使很痒,她却咬住下唇不想呻吟。算是无聊的堵气吗?她也不知道,但总是不想让这坏男人更加得意。她知道斐向寒这坏蛋绝对是得寸进尺的人。
斐向寒却不在意岑竹此时无声的反抗,他只是故意在即将碰触她阴道内某块凸起前抽回来,然后手指每回进出都刻意避免碰到那处。
岑竹心里暗骂斐向寒的恶劣,但在第一百次男人的恶意行为后也只能屈服,“给我……”
“你是在求我?来,说“哥哥求求你”。”
“……”
斐向寒甘脆两只手指都抽出来,顿时岑竹只觉蜜穴空虚极了,只好扭动着身体。“哥哥,求你给我……”
“乖,要哥哥给你什麽?手指?还是…”终于听到身下小女人的哀求,斐向寒俊脸笑得邪恶。
“我……”
斐向寒低沉的嗓音带着邪恶的魅惑,“想要什麽?”
“我要你的……”
“我的手指,还是我的肉棒?”
“你的……肉棒。”岑竹忍住害羞,低着头不敢看他。斐魔头真的好坏呀!这麽羞死人的话也要逼她说出口。
“要我的肉棒做什麽?嗯?”斐向寒其实也快要忍不住了,两腿之间的渴望胀痛到极点。他一边褪去自己衣裤,一边抽出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试图让她的渴望达到最高。
“要你的肉棒…进来…”
粗喘着气,斐向寒将粗大的肉棒顶在她蜜穴的入口,磨墨一般,在她湿淋淋的花穴口研磨着,并道:“要我的肉棒干你!干你的小穴,干你湿漉漉的小穴!”
当那粗大抵着她空虚渴望的穴口时,她忍不住挺了挺腰,意图靠近那根灼热,再也忍耐不住的呻吟,“唔……要你的肉棒干我的――”穴字未说出口,男人迫不及待往前一顶,狠狠的整根没入贯穿她。
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