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如今的局面,岑竹心中微微一紧,但要她就此束手就缚却是万万办不到,温软绵柔的声音柔弱中带着坚强,“主上,此处目前虽无人,但之前岑竹可是与灵隐派等众人一起,若随便一人亦被阵法传送至此,岑竹此时衣衫不整的模样岂不是落人别人眼中。”
斐向寒微微一笑,她的话巧面的暗示了她身后除天剑门外尚有灵隐派,但她一开口便是称自己为主上,这自是为了表明她的忠心,而她既认是自己的人,那麽在光天化日中衣衫不整的模样落入别人眼中却是对他的污辱了。
“那依你所言,想要哥哥如何做?”
岑竹闻言忙道:“为了主上着想,岑竹理应整理衣冠为主上寻那仙境中人人皆欲求之宝物。”
“何必如此麻烦。”斐向寒嗤笑一声,单手一挥,东西南北四方,五百公尺内瞬间出现彩色屏障,不过三息功夫,彩色屏障转为透明,“这结界牢固的很,小妖女可放心与我恩爱缠绵了?”
岑竹见状,便知男人自始至终不过在戏弄她,她苦苦挣扎的模样在他眼中不过是个笑话,她怔怔地看着四周,心越来越凉。
斐向寒低头用灼热的视线望着她,见她如画美眸染上一层悲伤绝望,心中涌起不舍与酸痛,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大手轻抚上她柔嫩的脸颊,“你就这麽讨厌我?”
岑竹长长的睫毛半掩住美眸,如如清月般莹润的眼中透着说不出的无助,珍珠般的贝齿咬着嫣红的唇,楚楚可怜中带着倔强,柔软中又透着坚强,那般羸弱的身体却彷佛有着大男人都没有的刚毅,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奜向寒无法放手。
明知她心底必是厌恶自己,但他太渴望拥有她了,找了那麽久,渴求了那麽长的时间,他恨不能立即让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尖声求饶,便是为此付出数十年修为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他要她,不顾一切的要她。
岑竹猛地抬起头,樱花般的唇瓣一张一合,“我只想要身为人的尊严。”
他笑了片刻,冷下脸来,“我寻你那麽久,上天下海,几乎翻遍整个天极,好不容易远渡重洋寻到你,你却是与其他男人形影不离,怎麽,他们又给你什麽尊严?你一个女人竟陪在三个男人身边,你从他们身上得到什麽尊严?”
岑竹偏过头去,紧绷着脸,被那话语中的尖锐刺激,不愿也不想看他一眼。
斐向寒眯起眼睛,浑身散发出危险的资讯,语气又酸又涩:“怎麽不再说了?怎麽不再说要尊严了?莫非你竟如最下贱的妓女,非要三个男人才能满足?所以,现在只有我一人,你因为欲求不满所以才藉口尊严二字。”
“你胡说八道。”岑竹气得气血翻涌,身子都哆嗦起来。一张俏脸有些白又有些青的瞪着斐向寒。
“我胡说八道?难不成你与天剑门那三个臭男人没有关系?若是没有关系,他们当初岂会眼巴巴的去救你,若没有关系,仙境之中你又岂会与他们形影不离?”
“他们一个是我师父,另外两个是师叔与师伯,他们护着我是天经地义之事。”岑竹的脸一阵红,随即又是一阵白,她知道与三人之间再也说不清,但无论如何,在外人眼中务必护住天剑门的名声。
“天极第一大派原来就是这样“护”自己门下的女徒弟吗?”斐向寒的目光落在满脸怒意的岑竹身上,气极反笑,讥讽道:“还真是贴心哪,还护到床上去。”
“你不要随口污蔑——”
岑竹急着辩驳,却没料到此举反而令斐向寒怒意更炽,他覆身上去,贪婪地攫住她的唇,亦堵住她所有未出的话语。
男人滚烫有力的身体,如巨石般压迫着她,他喘息粗重,胸膛因气愤剧烈起伏,眼眸透出的欲望之火,一把撕扯她身上的衣衫,单薄的雪白亵衣被撕碎一大块,曲线玲珑的身材出现,尤其胸前雪白浑圆的丰满白兔更是呼出欲出。
岑竹的双手被反制,她想单手结印,却被斐向寒识破,她驱动神念想要突破制伏,但修为差距摆在那里,她被压制的几乎动弹不得,小嘴亦被堵得严实,只能呜呜的发出悲鸣。
斐向寒带着怒气与惩戒意味的吻带着粗鲁,不给她任何喘息与退缩的机会,撬开她的贝齿,强势的进入她的口中,直到岑竹瘫软无力的倒在软倒他怀中,他才略微分开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唇,带着一丝危险开口:“我说过,莫在我面前提起任何男人的名字!”
说完,他犹不解气,大手迳自抚向她胸前的柔软,薄唇贴在她唇边,一字一句,“听—到—没—”
岑竹身上的敏感处被男人揉搓,身子微微的颤抖,绝美的脸上露出倔强的神情,“别碰我……”
斐向寒爱极她脸上那副倔强却又无力反抗的神情,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凭什麽?”
斐向寒的话如一桶冰水,让她的心底那份微弱的希冀彻底被那话中涵义熄灭。凭什麽,对,她力不及人,而今身边又没有任何能保护她之人,甚至,在仙境之中,他设的结界里,她凭什麽要他别碰她,她有什麽可以依仗的。
待她知道自己此刻根本无所依靠,她的心里满是恐惧和绝望。斐向寒要的从来都只是她的身体,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她一直以来的地位都只是他的玩物。
他唇角上勾,看着她整张小脸因气怒嫣红成一片,眼中闪过火热的欲望,拇指轻轻磨蹭着她雪峰上的粉嫩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