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靖将她的头半转,直直的盯着她的水眸,半是暧昧,半是动情,“为师如何折磨你?”
他轻咬着她的耳垂,满意的看着她不可揭制的发颤。
他的气息粗重,向来冰冷的眼眸此刻除了情欲当有怜惜,明明知道她已经快要无法承受,但他的渴求来得如此狂猛,他几乎要用尽所有的自制,才能够让自己只以眼下的力道贯穿她。
事实上,他的欲望远比此刻展现的还要凶猛。
但是,小徒儿如此柔弱,他又如何忍心只顾自己欢愉。再次深深吸一口气,试图放慢步调,那昂扬依旧火烫,却多了几分柔情。
毕竟,饶是清冷如他,一旦动心动情,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满心满眼都只有她,只有眼前这扶养多年的女人。他无法解释自己究竟因何沉沦至此,明明在她一次又一次的逃跑时,他的心如刀割,愤恨不已。但,见了她,他却满心满眼都是爱,那恨,早被爱一滴一滴的侵蚀,终于整颗心满满的,充实的,都是她。
岑竹拧着柳眉儿,似乎又是欣喜又是痛楚,她回望着秦靖,美眸中含有晶莹的泪光。
秦靖见此状,只觉心又是乱又是醉,又是疼又是怜,他放开抚摸她下体的手,改探向那尖挺高耸的雪白双峰。
她怎麽能甜美至此呢?秦靖边抽送,心底边泛出浓浓的温情。
修士纵使修得永生又如何?身边若无此佳人相伴,那永生又有何意义?
他爱,他怜,他突然不想放开她,见女人娇软无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的模样,他的情欲无法自抑的又发胀。
胀的疼痛!却又是如此心甘情愿!
随着木马的奔跑,岑竹雪白的双乳亦随之跳动,秦靖的手,亦跟着晃动,一下子握住她丰乳的边缘,一下子捏住她软嫩又坚挺的乳蕾,她体内的柔软同时包覆着两根粗大,硬物不断的侵略,柔嫩的肉壁不断被挤压,那酸胀令岑竹忍不住的细细呻吟。
她不知道自己高潮过多少次,每每还在经历高潮馀韵的时候,男人们却依旧狠厉的摩擦捣弄,每一次肉棒的进出都几乎要抽刮她细腻的肉壁般,那强烈的交合,几乎次次要将她抛向最高的云端。
“不要了……我……不行……了……要……坏了……求求……你……们……”她哽咽的求饶,声音细如猫叫,她感觉到后庭被秦靖的坚硬一次次的抽送,拔出,又整根进入,她几乎被贯穿,只能不断尖细的呻吟。
空气中充斥着男女交欢的淫靡气味,肉体急速的拍打撞击声,以及男人女人的粗喘呻吟,这场淫靡的欢爱彷佛永无止尽,岑竹被动的接受男人们的律动,被动的承受这几乎灭顶的欢愉。
她不知道究竟是什麽刺激了两人,连续十多个时辰了,两人却无一丝一毫疲累之态,他们的需索如此强烈,下体被又硬又胀的粗大折腾的几乎酸麻,一波一波的狂欢犹未结束,她觉得身体快被男人捣坏了……
“宝贝儿……放松一点……”宇文修粗喘着,用力的挺着腰,巨大的男根被那紧窄狠狠的包裹住,每一下的抽送几乎都难以动弹,岑竹实在是极品名器,都干了这麽久,花穴非但没有任何松弛,反而依然紧窄。尤其是当她到达高潮时,那一吸一咬,猛烈的收缩,让他快慰的几乎欲死。
“师伯……不……要……了……我……真的……不……行……”她轻颤着,敏感的身子被重重的顶弄,使她下体的爱液横流。
宇文修自是无法理会岑竹的要求,他的渴望仍未得到缓解,岑竹的身子实在太过诱人,“乖……放松点……让师伯好好爱你……”他坐在椅上,远远的看着木马上面的男女,看着自己爱的女人在师弟身前那可怜又可爱的小模样,实在是极诱人的画面。
单单是看,就足够令人血脉喷张,更何况他的肉物与那根木棍灵识相连,他不只是看,更在干,怎不令他心荡神驰。
宇文修的俊脸上布满激情,他继续顶弄着,操干着,一次又一次疯狂的占有。
岑竹身子抽搐,几乎瘫软在木马上,两个穴口她不需看便已知此时应该都已红肿,饶是她金丹期的修为,又哪堪两名元婴修士这般往死里折腾,她再也无法承受,只能佯装昏厥。
也不知师父与师伯是看透她的伎俩还是怎的,两人竟然仍持续动作。
岑竹此时继续装睡也不太合理,她在心底暗骂两人,只好佯装刚酥醒继续求饶。她不知道为什麽做徒弟做成这样,被师尊们不顾伦常的占有后,还得这般卑微。“我……真……的……不……行了……”
秦靖将岑竹的螓首微侧,狠狠的吻住她,唇舌交缠,又激发出新一波的情欲,他兴奋的全身发抖,男根越发勇猛,巨茎不断插到底,每一下都几乎贯穿她一般,上上下下,甚至微微转弄。
“啊……”她被干得双颊早已绯红,娇喘不已,甚至难耐的伸出丁香小舌,舔吮起秦靖。既然师尊们不愿放过她,她只好想法子让他们早点射出。
两人吻的越发激烈,宇文修在一旁看的全身燥热,他将木马再次幻化,此时岑竹坐在一根长长的木椅上,身后依旧坐着秦靖,宇文修则在此时走至岑竹身边,一口便含住她挺俏的乳蕾缓缓吸吮。
“唔……”此时岑竹豔红的花穴间仍有着木棍不断挺弄,而后庭处秦靖的肉物依旧狂野,她的小嘴亦被秦靖的长舌狠狠的捣搅,胸前的敏感被宇文修含吮,她只觉快要被这强烈快感弄得融化,那销魂感觉实在太过,她甚至快要失去自我,只馀情欲。
下体之间紧密的结合让她的身子越发滚烫,她的吻得娇喘不已,唇舌间一抹银丝缓缓流淌,下体的爱液亦不断涌出,宇文修暗哑的声音传来:“宝贝儿的水真多,上下都这般湿……”
岑竹听到师伯如此淫荡的调笑,下身一紧,透明滑腻的爱液更加汹涌而出,她俏脸一红,娇躯微微颤抖着,全身似乎通电一般,被封住的粉唇只能发出婉转的娇吟:“唔……嗯……”
颤抖着,狂乱着,她再一次在两个男人之间,攀到了激情的顶峰。
秦靖与宇文修,亦终于齐声低吼,分别在岑竹菊穴与花心深处,喷射出最浓浊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