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体真要如此折腾?!岑竹一时怔住,不知要如何回答。
孟极在一旁,除了不想让岑竹与其他男人交欢外,也惟恐自家主人有任何一丁点委屈,它连忙道:“我不急着解除困绑术,真的!元婴中期以上的修为就可以破除,那麽我再修炼个几十年,应该就可以进阶,到时解除禁令可说轻而易举之事。”
它深爱岑竹,深怕她有任何一丝委屈,不说几十年,甚至几百年才能解开禁锢都无妨,只要她能够平安快乐,它别无所求。
“不,我愿意!只要能令孟极不再受禁令所苦,我愿意!真的!”岑竹赶忙表态,她不希望孟极误会自己,她的迟疑不是不愿意,只是…要和二个大男人,一只白豹交欢…有点心里障碍罢了!
但,身为孟极的家人,身为这一切事物的罪魁祸首,她……她可以的,她可以为了孟极……奉献身体。
孟极见状,心中很是感动,它心中亦清楚明白,它的主人──岑竹,依她心灵的强韧度与坚强的修真信念,终有一天她会站在修仙界的顶端,成为最强大的存在。他心中暗暗发誓,定要守护岑竹永生永世。八阶灵兽生命何其长久,若无意外,数千年只是平常。今时今日岑竹为它做的犠牲,它馀生将只为岑竹而活。
灵兽从来都是最忠诚的伙伴,比起人类的善变,灵兽一旦认主后就永不背叛,而孟极对待岑竹更是死心追随,永世不改。
轩辕彻并未多说此番传灵气将令他自己的修为停滞五十年,但他心甘情愿帮助孟极,毕竟孟极乃岑竹灵兽,一旦灵兽受到困绑术的限制,斗法等方面多少会受到影响,为了岑竹的安危,孟极的禁锢非除不可。
轩辕彻淡笑道:“灵船出海后,大约需要航行二至三月,届时海上可能会有风险,若要传输灵气,还是越早越好。”刚离岸时反而是最安全的时候,因此传灵气一事还是把握时间为宜。
轩辕彻接着将话题转向楚天云问道:“楚道友没问题吧?”
楚天云清俊秀雅的脸上带着几分腼腆,他语气坚定道:“孟极会被天剑门元婴道君下此禁制,说起来还是因为楚某师父无理掠夺所造成的后果,若传渡灵气能够帮助孟极,我当然别无二话。”
一直以来,楚天云面对孟极都是愧疚的,毕竟师父玄瑶道君不管孟极已是有主之灵兽,硬是不顾道义将孟极囚禁,这一切的过错,归咎起来都是千叶门造成,他纵然在事后多方奔走,但却也没有真正帮助到她们。
如今传灵气予心上人,再透过她传给孟极,若真能解除孟极禁锢,他也才能够减轻心中的罪恶感。
轩辕彻道:“既然如此,便由楚道友先开始吧!”他大手一挥,解除岑竹的伪装,恢复她原先绝美的容貌。
“我……”楚天云脸上一阵红晕,能够再次拥抱心仪的佳人,他自是雀跃万分,天知道在与岑竹交欢后,他不知暗暗忆想过岑竹多少次!他每回盯着岑竹娇美的小脸时,总是无法自抑地回忆起她交欢时涨红小脸的快慰模样,每每思及此,他的下身就会支起高高的欲龙。
在众人面前与心上人交欢,他确实有丝尴尬。但既是为了传输灵气,也只有硬着头皮缓缓褪去衣物。
轩辕彻轻笑道:“你还是这般放不开啊,我来助你吧!”他走向岑竹身后,大手轻柔而缓慢地在她的身上抚摸,他的薄唇轻轻地碰触着岑竹的玉颈,甚至伸出长长的舌头,暧昧地在雪白的脖颈上忘情地流连……
看着岑竹温顺地任由轩辕彻碰触的模样,楚天云目眩神驰后顿时亢奋起来,他被她娇媚羞怯的表情彻底诱惑,情难自已地走到岑竹面前,轻轻印上她小巧而诱人的樱唇。
孟极在一旁粗喘着气,看着岑竹被两个各具特色的俊男包围着,他们的大手在岑竹身上游走,楚天云边亲吻岑竹,一双大手隔着衣衫不停的爱抚着她俏挺的酥胸,楚天云全身已然赤裸,下身的欲龙早已高高涨起。
轩辕彻没有料到自己竟然如此失控,原先只是为了使楚天云能更放松地面对众人,但当他的手抚弄着她娇媚柔软而有弹性的身体,当他的舌头舔弄她白玉无暇又细腻滑嫩的玉颈,当他闻到岑竹身上清冽的幽香,他忘了先前的动机,反而耽溺在她美妙的身体里。
“你们……不是说要…一个一个…传…灵气吗?”岑竹在楚天云嘴内,轻喘着气说出心中疑惑。这些人莫非…莫非想要一起?这可不行,一次运补如此多灵气在身体,她无法运气吸收,怕是不好……
虽说她的身体经由阳之力的改造后,已经不同于一般的女人,但是一下子承受太多的欢爱,怕是灵气太旺盛之后会造成经脉的不稳定,产生爆体的危险。
看出岑竹心中的疑虑,轩辕彻在她耳边温柔地低语道:“别怕,不会同时的……我只是摸摸而已……”他急促地呼吸着,强迫自己暂时忍住插穴的欲望,大手缓缓地褪去她的外衫,留下略显单薄的亵衣及亵裤。
站她身前的楚天云,温柔的双手捧着她的小脸,分开她的贝齿,长舌缓缓探入与她的灵舌纠缠,他的吸吮不是急切的,而是温柔如水、含情脉脉的温情入侵,似乎要让岑竹放松一般,倾尽心中情意,让她自吻中,亦能感受到眼前男人的怜惜。
岑竹在楚天云深情长吻中渐渐放松,全身似乎沐浴在柔和的春光中,她放缓呼吸,以便接受待会儿的狂风暴雨。毕竟已经人事,男人的欲望她并不陌生,身后轩辕彻的肉棒即使隔着亵裤及他的道服,她仍能感觉到他的粗大,毕竟他是那样紧密地贴在自己身后,她甚至能感觉到轩辕彻肉棒的灼热与形状,但轩辕彻只是这样缓缓的磨蹭着自己,即使她似乎听见他在自己耳边的粗喘,但他依旧强忍着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