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向寒光看就觉得血脉濆张,他完全不管女人的蜜穴是否能够承受,只撩起长袍,褪下亵裤,双手拨开女人的花瓣,迫不及待地一个挺刺,就把火热坚挺的巨大狠狠刺入她依旧乾涸的花穴中。
“啊……”尖锐的疼痛之下岑竹小脸惨白,忍不住发出沉痛的哀鸣,她冷汗直滴,感觉自己下身被一个坚硬如铁的炽热巨龙直接捣入,她痛得全身不停地颤抖。这样的屈辱掠夺,这样无情的肆虐,这仇,她定然不忘!!
“贱人,你真是该死的紧,实在太会吸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只让男人更加狂猛,斐向寒的兽性被彻底激发,他低吼一声,毫不留情地重重抽送着,他闭目感受肉棍被女人的蜜穴层层包裹,热铁不断地被女人的肉壁狠狠吸吮,这般强烈的快感,令他快爽上了天。
高速而强烈的撞击下,岑竹的肉穴渐渐的渗出湿滑的花液,润泽了几乎受伤的花穴,这应是阳之力的神效,毕竟她的心里只有恨意,但经过淬炼的身体明显更为敏感,连这样暴虐的欢爱,她的下体都能够渐渐地渗出蜜液。
岑竹的胸部因身后男人猛烈撞击力而道重重压向眼前的大树,她疼得俏脸一片惨白,贝齿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声疼痛呻吟。
她从未真正恨过一个男人,即使被迫与师父及师伯等三人交欢,他们亦不曾用过如此粗暴的手段,她方知道原来之前的是交合,师父们堪称温柔,而斐向寒的交合,根本就是强暴。
她美目含泪,却始终不让泪水滑落,她不愿在男人面前示弱,她是岑竹,坚决不向命运屈服的岑竹,有朝一日,这个屈辱,她定会连本带利的让斐向寒偿还。
“叫啊……怎麽不叫?”斐向寒被岑竹紧窒至极的花穴咬得阳关一松,差点阳精一泄,他低哼着,不愿意这麽快就缴械,他左手定住了岑竹的纤腰,右手拍打着她白玉般的翘臀,他要让身下的女人哀号,求他狠狠干她。
岑竹依旧咬着下唇,忍受着花穴间男人霸道而不留情的冲刺,他的热铁每下的撞击都让她的嫩穴生疼,即使不看也知道下身的小穴定然红肿不堪,更可恶的是男人竟然大力地拍打自己的臀部,她何曾受过如此的侮辱,气得全身发颤,蜜穴直缩……
“他娘的,你竟然这麽会咬……”斐向寒快被身下女人夹死了,此女当真是极品,清丽的面容下竟又有这样令人销魂美妙身躯,她的花穴更是难得的名器,一层一层紧紧的狠咬着自己的男根,让他嚐到未曾有过的极致快感。
“你真是他娘的迷死人,哥哥非要干死你这淫货……”斐向寒低低叹息,为何自己未曾在见此女的第一眼时就将她抢夺至自己的身边,日日夜夜狠狠操她。他白白损失那麽些岁月,今日非要好好的干个够。
岑竹闷哼着,任男人在身后死命的抽插,亦不肯求饶,她的双手被粗糙的树皮磨伤,胸部也因一再的撞击而微微发疼,但这一切的痛楚皆比不上男人下身残忍的掠夺,他每一次的挺进都攻击到她的花心,每一次的拔起都似乎将自己肉穴里的内壁也一起括出一般,他的肉棒与男人一样极端的残暴,总是不管她的花穴能否承受就高速的抽插着……
“叫……哥哥要你叫出声音……”斐向寒俊眉一皱,自女人身后伸出手指大力的揉捏着她的嫩乳,两指用力一夹,女人粉色的娇嫩乳头被他往外一扯,“啊……”拉出一道长长的红色长线,岑竹终于忍不住痛呼出声。
“哈哈……好听……再多叫些……”
岑竹吃痛敛眸,晶莹的泪珠无法控制地垂落而下,她受不了疼痛,哀号道:“你乾脆杀了我吧……”她的花穴被插得又是疼又是麻又是酸,整个火辣辣的一片酸疼感。她恨不得男人一剑杀了她,也好过他粗大男根的凌迟。
“你想死,没这麽容易,若是你咬牙,我自是有办法让你吊着一口气,让你活生生的被我凌辱,连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男人优美的唇瓣却吐出最变态残忍的话语,岑竹毫不怀疑男人有这种本事,她只能小声低泣着,任男人不断地挥“剑”挺刺。
“我……恨……你……”岑竹咬着牙,用破碎的声音吐出自己心中的怨恨。她恨自己实力太过渺小,恨她修为不够高深,恨男人无情的暴行,更恨自己淫荡的身躯,竟然在男人百般凌辱的对待下仍产生疼痛的快感……
“哈……哈……”斐向寒似乎像听见一个天大的笑话般,他甚至停下男根的抽插,大笑数声。
“你越恨我,我干得越爽……来啊,用力地恨我吧!”斐向寒邪魅的眸光一闪,下身的动作越发残暴而狂野,他滚烫有力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的身躯,他的大手将岑竹丰盈的胸乳蹂躏成各种不同的形状,力道粗鲁至极令岑竹因疼痛而呻吟……
“住手……痛……”她欲躲开男人上下的攻击,全身却被牢牢的绑住而动弹不得,她蛾眉轻颦,眼泛泪珠,不断地痛苦呻吟,男人反而越听越兴奋,大手越发用力。
岑竹不知道这样的酷刑到底还要多久,她不知道男人到底何时才会停止,她只知道她全身早已失去力气,她的双手被困绑的已经失去知觉,只有花穴本能的仍在收缩着……
“你的惨叫声怎麽这麽迷人呢?乖,打开点,让哥哥再插深一点……”斐向寒有些受不了了,那紧致的触感令他每次的抽送都必须大力的抽动,他感受着她的花穴一寸寸的吃掉自己的男根,他再一寸寸的拔起后再狠狠的没入,这样的动作,这样的循环,就让他彻底地迷失自己,他在她的美穴中忘了今夕是何夕,甚至忘了现在是在野外,他就在这天地之中,在广润的星海底下,狠狠的干着世间最美的花穴。
过了不知道多久,岑竹的双手被男人解开,他将她翻过身,将她的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大手托住她小巧的臀部,让她背靠着大树,“噗!”一声,将硕大的男根正面的插进了她早已淫靡不堪的泥泞花穴中。
他狂野的插入,抽出,再整根插入,抽出,次次都捣入女人最幽深的花心……
岑竹被插得神智已然不清,她只馀身体本能的反应,连呻吟都是那样娇弱无力,她的背随着男人狂暴巨物的抽送而不断磨擦着粗糙的树皮,白玉无暇的背此刻血淋淋的一片,她已经失去了痛感,终于在男人狂猛的抽插中眼前一黑,彻底失去知觉……
斐向寒漆黑的双眸闪过一丝光芒,他健硕的身躯一阵哆嗦,将精液射进了她子宫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