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成刚发现电灯的开关在屋里,在卓不群发出威胁信号时,抢先将灯关了,屋里一片黑。为了安全起见,他拉着风淑萍躲到床下。幸好是老式床,要是新式的,连个藏身处都没有了。
外边的风雨荷也掏出枪,在走廊入口旁的墙后掩住身子,探头喊道:「卓不群,你已经没有退路了,赶紧投案自首吧,否则罪加三等!」
卓不群身子退到走廊末端,手里握着枪,不知所措。他既不想投降,也不想束手就擒。
风雨荷隔着走廊,又说道:「你要是再执迷不悟的话,我们就冲上去了。等我们抓到你,对你就不利了,拒捕的后果你应该知道的。」
卓不群背靠着墙辟于大吼道:「不,不,我不会投降的。你们打死我好了!」
听到这话,风雨荷指挥着两名警察向前推进。车不群也豁出去了,砰地一声,子弹打在地上,那两名警察卧倒在地。
风雨荷大怒,叫道:「卓不群,看来你是真不想活了!看我亲自抓你。」
卓不群苦笑道:「妳亲自抓我可以,不过我得先办完一件事。」
大家都想着是什么事的时候,卓不群将枪伸到铁门窗口,又是砰砰两枪。他想将成刚打死。可是黑暗之中,哪里看得到成刚的位置?他暗骂自己胡涂。为什么选了个电源开关在屋里的房间?早知如此,不如一见面就将成刚干掉,少了多少麻烦。这下可好,想要他陪葬也做不到了。
风雨荷喊道:「卓不群,你还真顽固,真蠢!你不投降,我也有办法治你。」
说罢,吹了两声口哨。
黑暗中,卓不群隐隐感到了一团黑暗迅速窜来,一股凉风扑到。他还没弄明白这是什么,那东西已经到了眼前。卓不群砰地就是一枪。哪知道那东西相当灵活,早在他开枪之前躲到一边。随后「汪汪」两声,在卓不群的手腕上猛咬一口。卓不群痛叫一声,手枪掉在地上。那东西不再进攻,叼起手枪跑回去了。
这东西就是风雨荷他们牵来的警犬了。在关键时候,牠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因为训练有术,因此进入院子之后,他们便将牠放开,给牠自由,让牠随时执行任务。
风雨荷拿到卓不群的枪,拍拍狗头,说道:「乖,回去奖励你肉骨头。」
接着发令,让两名警察将卓不群速住。
二人答应一声,如同猛虎般向卓不群冲去。卓不群被狗咬得献牙咧嘴的,只能勉强反抗,可是他的功夫实在不值得一提。没支持五个回合,就被一人扫倒在地,另一人将他背剪双手,用手铐铐了,又一提,卓不群便弯弯地站了起来。
风雨荷走上前,说道:「卓不群,这下你可服气了吧?把门钥匙拿出来。」
卓不群回答道:「在我口袋里呢。我看妳还是别去打扰他们。他跟他丈母娘正在洞房花烛呢,嘿嘿」他笑起来,只是这笑声中不时有颤抖,那是疼痛的表现。那狗这一口咬得可不轻。
风雨荷听了生气,骂道:「你混蛋!卓不群,你连这么缺德的事都干得出来?你还是人吗?」
卓不群嘿嘿冷笑,说道:「雨荷,为了得到妳,我宁可不当人了。他让我活不好,他也别想活好。」
风雨荷沉声道:「带他出去,在门外等我。」
两名警察押着卓不群往外去。风雨荷说道:「成刚,我们已经抓到卓不群了,他的余党都落网了,你开灯吧。」
成刚答应一声,拉着风淑萍从床底出来,打开了灯。风雨荷用钥匙开了门,进来一看,成刚的衣服倒算整齐,只是上身只有背心,他的衣服披在风淑萍的身上。风淑萍露着两条大腿。那大腿雪白,像是美玉雕成,只是小腿和脚掌稍黑些。
想到卓不群的话,再看他们的脸。成刚是兴奋后的满足,而风淑萍则是俏脸上带着残红,像饮了美酒,是那么好看,是那么动人,连风雨荷见了都有微酿之感。此外,她脸上还有忧愁和恼恨。
风淑萍见她如此注意自己,有点不自在,不禁低下头。可是想到她是自己的娃女,自己当长辈的应该有点长辈的尊严,又努力将头抬起来了。
成刚面带微笑,说道:「雨荷,幸好妳来得及时,不然的话,我们今天就凶多吉少了。」
在这种情况下见到风雨荷,他心里有点尴尬。他知道二人做爱之事她三疋知道,虽说那是出于无奈,成刚也觉得对她有愧。
风雨荷淡淡一笑,俏脸尽量装作平静,说道:「本该早就赶到的,可是没想到门外有六个家伙,防守还真严密。门口的两个好对付,可是那两个巡逻的却有点棘手。我们开始并不知道有巡逻的。幸好有警犬跟着,不然的话,可打草惊蛇了,真是万幸。为了肃清外部敌人,我们浪费了好多的时间,既不想惊动卓不群,又不想你们受到伤害,所以行动比较小心。」
风淑萍说道:「雨荷,妳真能干。妳爸要是亲眼看到了二定会乐得合不上嘴的。」
她心里又喜又羞,又有点惊恐。想到她可能知道刚才跟成刚的事了,真是颜面丢尽。
风雨荷唉了两声,说道:「我爸要是看见这个场面,他也许又会怪我不像个女孩子了。」接着又说道:「姑姑,他们没伤到妳吧?」
风淑萍回答道:「我没事,只是成刚他」转头看成刚。成刚也正在看她,目光柔和,令她心潮起伏。
风雨荷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凭直觉也知道二人确实有了亲密关系。她心想:『女婿跟丈母娘上了床,这可是大逆不道,真不知道这种关系以后将如何处理。』又想到成刚也算是自己的男人,心里不禁有点酸溜溜的。
成刚问道:「妈,妳的衣服放哪里去了?」
风淑萍回答道:「好像也在这一排房间里吧,忘了哪问了。」
成刚便出去找,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交给风淑萍,她便换上了。风雨荷见到了只穿内衣的风淑萍的肉体,心里也是称赞,心想:『真想不到姑姑都四十多岁了,身材还能保持这么棒。那大奶子和大屁股真勾人,我看了都有感觉。等我到了四十岁,肯定比不上她。』又想,成刚真是艳褔不浅,可以享受这么美丽的身体。反过来说,姑姑守寡多年,给成刚干了,也一定很满足。成刚的玩意那么大,一定会令姑姑欲死欲仙,无比满意的。但是,那可是我的男人,怎么能让别人碰呢?虽然她是自己的姑姑,风雨荷还是本能地对她产生了一点敌意。但这只是暂时的,瞬间便消失了。
之后,风雨荷说道:「好了,我们走吧。有什么事回去说。」
风雨荷等人押着卓不群,又给局里打电话,通知前来取人。警车到达后,大家便一起离开了狼窝。
成刚与风淑萍到了警察局,简单地说明了一下情况,由警察做了记录。随后,他们被允许回家了。
由于风雨荷工作繁忙,无法亲自护送,他们只有自己搭车回去。成刚想拉她的手,但忍住了。二人保持距离,走在路灯通亮的街上,回想今晚的经历,真是又惊险、又刺激,又美好,但他知道,风淑萍一定不肯原谅他。
他转头看着风淑萍在路灯下的俏脸,尽是悲愤和苦恼。一点都看不出来,她刚才曾经快乐过。
成刚想多跟她讲几句话,但见她不开心,心事重重的,便又噪声了。再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合适。他真想不到,自己跟她之间会有那么多的曲折和坎用。但他相信,总有一天,她会原谅自己并接受自己的。
来到家门口时,风淑萍的脚步迟缓了,身子有点抖。成刚问道:「妳怎么了?不舒服吗?」
风淑萍回答道:「我突然觉得心跳得好厉书。我有点不敢进去见我的女儿,她们一定会恨我、瞧不起我的。」
成刚用温和的声音安慰道:「不会的,不会的,她们也都是通情达理的人。这事都怪卓不群,妳没有责任,妳还是一个好女人。放心吧,只要我们不说出来,她们不会知道的。」
风淑萍嗯了一声,说道:「好,我们都别说。在她们面前,我可不敢面对这件事。」
成刚见院里漆黑,真想搂她入怀,但又怕她会像受惊的羊羔一样叫起来,还会激烈的反抗,加深彼此的矛盾,不利于以后的发展。
打开门,进了屋,只见客厅亮着灯,虽已九点多了,她们还没有睡。没见到兰雪,大概已经进房睡了吧。
他们一进来,兰月跟兰花非常地兴高采烈。兰月忙拉住风淑萍的手,说道:「妈,妳总算回来了!没受什么伤吧?」
风淑萍看着两个女儿,说道:「我还好,只是难为成刚了。」
她见到亲人,在欢喜之余,还有点慌乱。跟自己的女婿有了亲密关系,绝对不是什么光彩事。她感觉自己的俏脸又热了,恐怕又红了。
兰花则拉住成刚的手,望着他鼻青脸肿的模样,心里一疼,说道:「刚哥,你受伤了。」
她的美目湿润了,还伸手抚摸着伤处。
成刚紧握她的手,说道:「没关系,练武的受伤也是常事。」
兰月也转头望着成刚,眼里也有不舍,但她不是妻子,不能摸他。若非母亲在旁,她也想说几句贴心话。
成刚对她笑了笑,说道:「大家先坐下吧。尤其是妈,这场惊吓可不轻。」
风淑萍听他又叫妈了,更是不安。她又回想起两人间的过节来。她始终认为,成刚的行为是不可原谅的,就算是舍命救自己也不行。
她跟两个女儿坐到沙发上。成刚站在她们的对面,向三女瞧去,心里一阵阵沉醉。风淑萍坐在中间,秀发有些乱,披散在扁上。但她的精神状态不错,脸孔端庄、成熟。眉弯目秀,只是目光中透出了一些忧愁、悲伤、苦恼。而兰花虽大着肚子,姿色还是不差,秀丽而稳重。而兰月清新而高雅,幽静而深沉。三女各有魅力,使成刚心里大乐。
他心想:『如果哪天大家可以同床欢乐,那才叫销魂,那才是神仙般的日子啊!』不过现在为时尚早,风淑萍还是不原谅我,不肯接受我。成刚知道,那一天还很遥远。
成刚来到主卧室门口,朝里一望,就看到兰雪躺在床上。房里没开灯,在厅里灯光的辉映下,可以看到她侧卧着,露出了白宫的双脚。成刚真想过去摸她几下,那青春洋溢的娇躯上,不知藏着多少情欲的火焰呢!
成刚坐到沙发上,双目一合,眼前便回想起令晚的经历来。时而是风雨荷绝色而镇静的脸,时而是卓不群狡猜而狠毒的脸,再就是风淑萍在欢爱时浪荡而销魂的脸。相识以来,从未见到她那么美丽过,但她为什么就不肯原谅自己呢?难道这一切都只是我的错吗?回想床上的林林总总,枝枝节节,他心里暖洋洋的,下面都不禁有了硬度。风淑萍的小穴不错,虽生过孩子,宽绰了些,但成刚的玩意够大,插进里面,仍然很有快感。每当磨擦时,成刚便乐得想大叫。再想想那对大奶子,还有滚圆的大屁股,太教人留恋了。
成刚觉得兰月就是风淑萍的COPY,而且属于年轻版。假如风淑萍年轻二十岁的话,二人一定像一对姐妹,相比之下,难分高低。
即使是现在,风淑萍也有迷人的一面。自己作为一个年轻人,看着她都着迷,更不必说她的同龄人了。
成刚知道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便努力收敛心神,让自己平静下来。这么一来,他才能听到三女在说什么。
主要是二女在问风淑萍的失踪情况,被囚情况,以及脱险情况。风淑萍大致讲了,只是身穿内衣,与成刚被关一起做爱一事便略过了。那可是她的丑事和恨事,即使身体有快感,自己也不能承认。
她们听说这次又是风雨荷帮了大忙,都对表姐称赞一番。她们都说,有这样的亲戚,是兰家的光荣。
风淑萍平安回来了,她们都高兴极了,总算可以把悬着的心放下了。她们各自拉一只母亲的手,生怕她再失踪。
后来,成刚见风淑萍有点倦了,说道:「好了,时间也不早了,还是睡觉去吧。有什么话,等睡醒了再细说。」
三女听了,都站了起来。兰月拉着母亲去主卧室。风淑萍临走时,看了成刚一眼。
这一眼既有对他舍命去相救的感激,又有被辱后的愤怒和不满,这眼神令成刚很不自在。
他当然得跟兰花进客房了。铺好被子,钻进被窝,兰花将他搂得紧紧的。她的身上好热,简直要把成刚融化了。
兰花轻声说:「刚哥,你不知道我多担心吶,生怕你有什么闪失。」
成刚一笑,说道:「我这么强大的一个人,还会有事吗?倒是妳妈,太教人担心了。」
兰花说道:「可不是?她只是个弱女子啊,我真怕那些坏蛋欺悔她,幸好没事。这次可多亏你了,你真是我的好丈夫!」
成刚笑道:「妳也是我的好老婆啊!」
兰花嗯了一声,说道:「我们永远不分离」说着话,在他的脸上亲了几下,算是奖励。
之后,她不再说话了。她知道成刚也需要休息。
次日早上,兰花跟兰月做饭,兰雪则在主卧室拉着风淑萍的手说说笑笑的,说不尽的狂喜。她是今早醒来才知道她回来的,高兴得像牛皮糖一样黏着她,生怕她再次消失,不见人影。
兰雪仔仔细细地观看了一下风淑萍的脸,咦了一声,大眼睛忽闪着,说道:「有点不对劲啊,妈。」
风淑萍觉得奇怪,问道:「兰雪,我哪里不对劲了?我脸上长疙瘖了吗?」
兰雪笑嘻嘻地说:「那倒没有。我是想说,妈,妳突然间变好看了。」
风淑萍这才放心,说道:「兰雪,妳又在哄我了。妳妈已经四十多岁了,快成老太太了,只会越来越难看,怎么还能变好看呢?妳这是顺嘴瞎说吧。」
兰雪摇头道:「妈,我说的是真话二点都没有骗妳。」
风淑萍摸摸自己的脸,说道:「妳倒说说看,兰雪,我哪儿变好看了?」
兰雪又看看她的脸,沉盼着说:「妈,首先妳这脸色就比以前好了,又红润,又细嫩。还有这眼睛,以前眼睛也是亮的,但是亮得有点无神啊,像是湖水。现在活泼多了,像是小溪,是会流动的。还有这嘴,也特别红,也特别滋润。」
风淑萍听了,心里也高兴。但她还是有一点胡涂,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得好看,难道这跟成刚有关吗?总不会是性生活的影响吧?应该不致于啊!
兰雪突然脸上有了坏笑,低声说:「妈,妳快告诉我,妳是不是在省城有什么『艳遇』了?」
风淑萍一愣,问道:「什么是艳遇?」
兰雪瞇着眼睛笑,说道:「艳遇嘛,就是遇到了喜欢的人。妳是不是遇上了喜欢的男人了?快告诉我呀,我们好帮妳。」
风淑萍轻声一笑,一摆手,轻声骂道:「死丫头,滚一边去,少拿妳妈开心。我人生地不熟的,会有啥艳遇啊?别胡说八道了。」
嘴里在骂,心里却想,也许这个小丫头分析得在理。
兰雪坚持自己的观点,说道:「妈,我就不信妳什么事都没有就会变漂亮。妳知道吗?妈,我感觉妳现在就跟那些新娘一样神采奕奕,只是脸上为什么还有愁事呢?」
风淑萍装作生气,说道:「小丫头,别乱说话了,快去刷牙洗脸吧。」
兰雪长叹一口气,说道:「好吧,好吧,妳不说就算了。以后可别怪我们不关心妳呀。」说罢,蹦蹦跳跳地出来,往浴室去了。
成刚趁机出了客房,回头看了看厨房里的二女,见她们正忙碌着,便一闪身进了主卧室,只见风淑萍正坐在床边沉思呢。见他进来,不禁哦了一声,脸上露出惊慌之色,还有些怕。
风淑萍不禁站起来,向后退一步,说道:「成刚,你快点出去。」
成刚摇头道:「不,不,我想问妳,妳什么时候才肯原谅我?什么时候才肯当我的女人?」
风淑萍使劲摇头,说道:「你别做梦了,我是不会原谅你的。你赶紧出去吧,别被她们看到,要是看到了就不好了,好像我真喜欢上你了似的。我们昨晚的事,那是逼不得已的。我已经忘了,你也应该忘掉。」
她的神情冰冷,令成刚心里好酸、好痛。
成刚叹息道:「妳真顽固。」
风淑萍淡淡地说:「我本来不是这个样子的,我这都是被你逼的!你以后请离我远一点,要是逼急了,我会把什么事都告诉她们的。」
成刚呼出一口长气,说道:「妳这又是何苦呢?」说罢,颓然地出了,心里越来越沉重,只好自我安慰道:「时机不成熟,看开点吧。」
经过浴室时,见兰雪正对镜梳头,一张俏脸白嫩嫩的,青春靓丽,还哼着小曲,心情极愉快。又见她穿的睡衣,掩盖不了她苗条的身材,是那么楚楚动人。
成刚便走进去,关上门,从背后抱住兰雪的腰,感受细腰的美妙时,那下面微硬的东西便对着她的屁股一顶一顶的,顶得兰雪直扭腰,直摆屁股,对着镜子里的成刚娇笑道:「别骚扰我,我可受不了你的勾引吶。把我弄上火,当心我强奸你,后果很严重的,让你在床上躺几天下不了地。」
成刚双手揉弄她小巧的奶子,轻笑道:「求之不得啊,放马过来吧。」
兰雪笑嘻嘻地推开他,转过身,指了指主卧室,说道:「你可别乱来,我妈在呢。被她知道我跟你的关系,不骂死我才怪!为了长久当情人,我们还是老实点吧。」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想不到连妳都变得这么懂事了,真是越来越讨人喜欢了。好吧,放妳一马,非得找时间操妳一次,操个痛快,最好操上一整夜才爽吶。」
兰雪伸手抓抓他的膀下,媚声媚气地说:「只要你有那个本事,小妹宁可被你操死。」
她的双眼水汪汪的、光闪闪的,无限的风情,俏脸之美,胜过无数的鲜花开放。
成刚心里暗暗称赞,这小丫头以后的相貌肯定可与兰月有得一拚,那时候我会更享受的。
饭做好后,大家围在一起吃饭。成刚左边是兰雪,右边是兰花,兰月挨着兰花,风淑萍坐在成刚的对面。成刚不时地瞧她。
她已经将自己收拾得很象样了。合适的家居服,裹着丰映的好身材。头发在脑后组成一尝,露出圆润而光洁的额头,越发显得脸型玲珑。那弯弯的眉毛,水灵的秀目,虽肤色不太白净,但也很俊俏,很成熟,很有风韵。
继母何玉霞是端庄中透着豪爽与活泼,而风淑萍的端庄中透着沉静与矜持。但成刚知道,这沉静的背后也有火山藏着。当火山喷发时,那热情与力量势不可挡,绝不逊色于任何一位多惰的女性。
成刚在看她,她却不肯看成刚,若是目光无意接触,她也会马上避开,好像他是个多令人讨厌的男人。这使成刚大为不平,心想:『我好歹也对妳有恩吧?妳即使不爱我,也不能当我是臭狗肉吧?未免太无情了。』
在饭桌上,大家畅所欲言,莺声燕语,成刚心情才稍好些。这多像一个简单的花园,每一种花都有自己的美妙之处,每一种都令成刚痛快、舒服、快乐。
他不禁想,要是把我的女人们都聚齐了,大家在一起玩,一定会有更多的乐子,只是不知道我的棒子能不能受得了。那可是一场大战,也是更严峻的考验。
但是,风淑萍到底什么时候才肯加入我的「后宫」呢?这里不能缺了她呀。在饭桌上,风椒萍郑重宣布:「我想明天跟兰雪回家。」
大家觉得意外,兰雪更是不解。她放下了筷子,说道:「妈,我们才刚来没几天,干嘛这么急着走啊?」
成刚也觉得奇怪,好端端的,干嘛要走?就因为讨厌我,痛恨我,要避开我吗?我这个人有那么差劲吗?
风淑萍回答道:「是这样的,我来省城的目的也都达到了,也该回去了。我实在很想念我们的院子和房子,还有邻居。」
兰花说道:「妈,妳不是要来省城定居吗?还是直接定居吧,别回去了。」
兰月说道:「妈,我们都想天天跟妳在一起啊。」
兰雪也说道:「是呀,妈,我们一家在省城围众多好,一个都不少。为什么要回那个破地方呢?到处都是平房和土地,路上也净是马粪昧、猪粪昧的。我可不想那地方。」
风淑萍环视一下大家,然后说道:「我想回去,是因为觉得城市太闹了,一看到那么多车,我心里都觉得怕怕的,总觉得都在向我冲过来。我想回去安静几天,过个安静日子。」
兰雪问道:「那为什么要带我回去呢?」
风淑萍回答道:「妳的假期也快满了,难道不上学了吗?」
兰雪撒着小嘴说:「我可以在这里等转学通知啊。」
风淑萍说道:「可是妳就不回去跟同学们道个别,跟老师说一声吗?」
兰雪听了,也不禁点头。妈说得有道理,就算是走,也得回去交代一下,不能就这么无声无息地离开,自己的同学和老师可不能不顾。
兰花转头看看成刚,说道:「刚哥,你说呢?」
成刚看着风淑萍,说道:「妈,我看这样吧。妳要是真想家的话,就带兰雪回去住几天。等兰雪的转学通知来了,妳就把房子跟地处理一下,然后一起来省城,就离开那个地方,在城市定居下来吧。那时候一家人团聚了,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风淑萍扫了一眼成刚,没有搭腔。而兰花和兰月则一致说好。
兰雪则说:「妈,等妳到了省城,我们再帮妳介绍个好对象。有个男人陪着妳,妳的日子会过得更舒心的。」
风淑萍听了脸腾地一下红了,骂道:「死丫头,又在瞎说了。以后少拿妳妈开心。」
兰雪不以为然,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
风淑萍不禁望了成刚一眼,心中又是烦躁,又是恼火,还有紧张。她低下了头,觉得自己是这个城市里最不幸的女人。
成刚微微一笑,说道:「妈,我的意见怎么样?妳接受吗?」
风淑萍又看了看三个女儿。这回三个女见一齐说:「接受。」
风淑萍想了想,说道:「一切还是顺其自然吧,我该啥命就是啥命。明天我就跟兰雪回去了。我也不知道会待多久。我在乡下过了大半辈子,那里的每一块地方我都熟悉,我怎么舍得离开呢?」说罢,眼圈一红,泛着泪光。
兰花劝道:「妈,不要再提这件事了。我们吃饭吧,不然饭菜都凉了。」
她这么一说,大家又接着吃饭了。
饭后,成刚说要去一趟公司。兰花说道:「刚哥,你脸上有伤,还能去吗?会不会引起人家议论?」
成刚摇摇头,说道:「怕什么?这是救人留下的,又不是当小偷被人家打的。」
风淑萍望着成刚的脸,心里又是感激,又是气恼。如果不出那种事该多好,彼此就是亲人。现在可好,因为他的不良行为,彼此就是仇人!只是这仇恨之中,不兔也有一些温情在里面,只是她不想承认罢了。
这时候,兰雪说道:「姐夫,要是谁问你脸上的伤,你就说是做好事留下的。」
兰月补充说:「为了伸张正义,打击邪恶,英雄付出了一定代价。」
成刚听了哈哈一笑,说道:「好,好,我听妳们的就是了。好了,我先走了。妳们在家好好谈谈吧。」
挥挥手,向众女瞧了一眼,有意多看了几眼风淑萍。风淑萍忙转过身,向主卧室走去,给他一个背影。
成刚暗暗叹气,无精打采地下了楼,心想:『我不能跟她就这么僵下去,我应该想办法跟她和解,让她把恼恨都忘了,记得的全是我的好处。』
成刚到了公司,那些员工见他鼻青脸肿,都多看他几眼,成刚也不畏缩。他进入成子英的办公室时,只见成子英正坐在椅子上沉思。
成子英一看见他的脸,也猛然一惊,站了起来,走近他,问道:「成刚,你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
成刚笑了笑,说道:「没事。昨晚上为了伸张正义,跟人打架,就留下这样的痕迹了。」
成子英哦了一声,正色地说:「成刚,以后要伸张正义,最好走法律程序。你一个人伸张正义,毕竟力量小了些。法律的力量更为有效。」
成刚说道:「是,爸,我以后照你说的办。」
成子英招呼着成刚,说道:「来,坐下吧。我正有几句话要说。」
拉着他的手,一起坐下了。
成子英说:「我想马上就召开会议,将位置传给你。可是你脸上有伤,这个样子当经理,还是不够称头。这样吧,等你脸好了再接位吧。」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这样最好不过了。」
成子英说道:「今天我就教你一些处理业务的经验,你要记好了。」
成刚静静地听着,听着父亲的教诲,像一个真诚求学的学生。
讲了有半个小时,成刚认真地听着,感觉获益匪浅。最后,成子英说:「处理业务的能力,不是一天两天就能上手的。你耐住性子,勤奋学习吧。以你的性格和基础,用不了多久,就能得心应手了。」
成刚说道:「好,我记下了。爸。」
成子英说:「今天就先讲这些吧,一天学一点比较好。我还有一件事还得交代你。」
成刚望着两鬓斑白的父亲,说道:「爸就说吧。」
成子英叹了口气,说道:「姚秀君眼看着就要举行婚礼了,我还是担心成业想不开呀。我想让你再去劝劝他,让他彻底死了心。」
成刚说道:「好吧,那我就再试一次吧。成业现在在哪里?」
成子英回答道:「他在你阿姨的店里呢。你阿姨也在开导他,不知道会不会有效果。」
成刚站起来,说道:「爸,那我走了。」
成子英嗯了一声,说道:「去吧,我比较担心他啊。你们都是我的儿子,但性格完全不同。」
成刚离开父亲的办公室,正想出公司,又想:『既然来了,也应该去瞧瞧姚秀君跟小王。』
他先来到姚秀君的办公室,轻轻敲门,里面便传来她好听的声音:「请进。」
成刚一进去,只见她正坐在自己的桌上写着什么。她的表情是那么专注,姿态是那么动人。她一抬头,看到成刚,脸上露出笑容,美目笑得弯弯的,说道:「成刚,你怎么来了?专程来看我的吗?」
成刚也不客气,往靠墙的椅子上一坐,说道:「是啊。妳马上要当新娘子了,我想看看要当新娘子的女人有多么美丽。」
姚秀君轻轻摆手,说道:「我不就那个样子吗?还是那么平凡的。」
成刚说道:「妳要结婚了,应该在家忙啊,怎么还在上班呢?」
姚秀君回答道:「这两天公司业务多,我就过来了。我明天开始休假。这些事情都交给小王代理了。」
成刚问道:「她还没有上班吗?」
姚秀君说道:「明天就来了。」
成刚凝望着她,见她仍是扎着马尾,面孔近乎完美,一双美目又圆又亮,笑容清新而甜美。他望着她,像是着迷一般,越发觉得她可以跟兰丹、风雨荷媲美。即使不如,也不会差多少。
姚秀君见他这么看自己,笑容变浓,说道:「成刚,你别这么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慌。谁教你有老婆了呢?不然的话,也许我会给你机会追我呢。现在一切都太晚了。」
成刚望着她的俏脸、美目、以及诱人的神态,说道:「秀君,我经常看到许多男人为了女人而大打出手,要死要活的。我真是想不明白,女人真的有那么大的魅力吗?可是看到妳,我相信这是真的,是千真万确的,世上确实有让男人们不情玩命的女人。」
他说得很认真。
姚秀君只是眨了眨眼,问道:「那你会为我而玩命吗?」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如果是比武招亲就好了。我就将妳的未婚夫打败,妳就是我的了。」
目光在她的脸上、胸骗上一扫,显出了一点野性。
姚秀君轻声笑了,说道:「你可真会逗我玩。算了,别开玩笑了,这玩笑让我害怕。」
成刚站起来,说道:「好了,我还是别在这浪费妳时间了,妳还要办公呢。」
姚秀君站起来,走到他跟前,说道:「行,那我结婚时你一定要来参加,要早点来喔。」
成刚笑道:「那是一定的。我还要看看新郎能不能配得上妳呢!」
姚秀君含笑说:「比你强百倍。」
成刚嘴一撇,说道:「我才不信,到时候得跟他比一比。」
他走到门口,转过身来,伸手去握。她也伸出手来。成刚觉得她的手柔若无骨,又细又滑,握着真舒服。他心里一荡,也突然有了一种失落感,好像她不应该嫁给别人一样。
他望着她套装包里的身材,眉目生动的俏脸,不禁问道:「我可以抱抱妳吗?新娘子。」
姚秀君摇摇头,说道:「不行。」
成刚见她脸上仍有笑容,胆子一壮,就将她搂进怀里,只觉得她的身子真软,真香,让他舒服得骨头都不硬了。
姚秀君不由得啊了一声,想不到成刚说到做到,芳心又慌又怕,担心他会趁机深入一步,那可是她抵抗不了的,她当然要挣扎了。
但成刚很有分寸,抱了几秒,就松开了,还感慨道:「秀君,秀君啊,我们为什么相遇这么晚呢?太遗憾了。」
姚秀君俏脸都红了,退后一步,严肃地问道:「就算相遇早又能怎么样?难道你能休掉老婆娶我吗?」
成刚郑重其事地说:「就算我不能娶妳当老婆,也要找妳当情人吶。」
一听这话,姚秀君不禁哼一声,然后笑出了声。她的笑容当真像芙蓉花开般可人,让成刚心里一荡。
她笑道:「你就别白日做梦了。你要我当老婆,我也许可以考虑,当什么情人,那是别的女人的事。」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好了,我的梦做完了,我真的该走了。」
姚秀君挥挥手,催促道:「快走吧,快走吧,我不留你。你比成业可怕多了。」
成刚开道:「我有什么可怕的?」
姚秀君白了他一眼,说道:「成业只会动嘴,不敢动手。你呢,嘴也动,手也动,简直属狼的。」
成刚听了很满意,向她伸长舌头,做了个狼脸,姚秀君连忙退后。成刚笑了笑,就走出门。而留在屋里的姚秀君却觉得脸上发烧。想想刚才的事,越发觉得这人可怕。相比之下,成业是小绵羊,这成刚却是大灰狼。一个女孩子跟狼在一起,实在太危险了。幸好自己是个快结婚的人,否则,天天陪伴这样的总经理,难保不会吃亏。
再说成刚,占了点小便宜,心里高兴极了。他心想:『如果姚秀君隔一个月再结婚,我就有把握把她抢过来。但是我不会那么做的,我的女人已经够多了,不必要再找麻烦。』
他离开父亲的公司,坐上出租车,向何玉霞的店而去。
到那里时,成业已经走了。成刚就问何玉霞:「阿姨,成业哪儿去了?」
何玉霞跟成刚并肩坐在沙发上,说道:「我劝他几句,他就走了。」
她摸了摸他的脸,问道:「你是怎么搞的?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她一脸的关切和怜爱。
成刚回答道:「没什么,跟人打架了。」
何玉霞追问道:「是为了女人吗?」
成刚说道:「我丈母娘被人绑架了。我去救人,就被人打这样。当然,对方也被抓住了。」
何玉霞长出一口气,说道:「你怎么能亲自救人去呢?这种事还是交给警察的好。」
成刚笑了笑,说道:「都风平浪静了,一切都好了。」
何玉霞拉着他的手,嘱咐道:「以后可不准这么傻了。」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妳跟成业说了什么,把他给说跑了?。」
可何玉霞长叹一口气,说道:「我也没说什么重话啊。我不过跟他说,别参加姚秀君的婚礼了,还是去跟我去旅游吧。哪知道,他说什么都不肯。他说要去旅游也行,不过得参加完婚礼。我说,人家只怕连孩子都怀上了,你就不要再干傻事了。世上的美女到处都是,用不着跟自己过不去。可他不但不听,还说这辈子只爱她一个人。我气坏了,就骂他是傻瓜、混蛋、不正常。这几句话出口,他就跑了。」
成刚说道:「妳这话确实有点重,他接受不了。要不要我去找找他?」
何玉霞回答道:「不用了,我了解他。他会自己回来的。」
成刚感叹道:「成业真是个痴心人,无人能比。为了爱一个女人,可以不要命,可以不看别人,比我强百倍啊!」
何玉霞含情地望着成刚,说道:「你要是能像成业对姚秀君那样对我的话,我这辈子可不自活了。」
成刚直摇头,说道:「哪有当儿子的对自己总母那样的?那是不正常的。我可不干。」
何玉霞往成刚怀里一倒,说道:「我就不信你一点都不爱我,完全就是为了玩我的身子。」
她那撒娇而纠缠的样子,又好看又有趣。
成刚见她仍穿着粉色的旗袍,开口处露着如玉美腿。她是那么温柔美艳,这样的美女让男人一见就想冲锋陷阵,无休无止。能干这样的美女是男人们的梦想。
可成刚对她是又爱又怕。总怕跟她亲热会有什么报应,可他跟风淑萍在一起时,却少有这种感觉。虽说风淑萍是兰氏三姐妹的母亲,但在他看来,完全是独立的一个女人。他跟她干时,尽量不想起她跟三姐妹的关系,这样他就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了。
成刚见何玉霞如此迷人,忍不住伸过手,在她的美腿上抚摸着,那么滑,那么长,那么美,像是美玉精雕而成。
成刚一边抚摸,一边问道:「今天有穿内裤吗?」
何玉霞一瞇美目,脸上浮现浪笑,说道:「当然有穿。你猜是什么颜色的?」
成刚回答道:「黑色的吧?」
何玉霞问道:「为什么呢?」
成刚笑道:「黑色才神秘,才诱惑人吶。」
何玉霞打了打他往里探的手,说道:「别再摸了,再摸我又会忍不住让你干了。我现在不想那样。」
成刚愣了,她怎么会突然能管住自己了?这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