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把我带走到扔进牢房,没人和我说一句话,我被单独关进一间采光不怎么好的牢房,从环境和隔音来看,我不在警署或者分局的滞留室,而是直接扔进了看守所。看来是要和我持久战了。
在看守所里度过平静的两天后,我迎来了第一次提审,上次王军命案我曾在号子里蹲了一个月,这次不知道蹲多久,但我知道我不过是个拙劣的演员罢了,一方面导演编剧们在给我排苦情戏,另一边观众们中的明白人冷笑着看戏而已。
三个审我的人里,老姜只是个配角,一个老刑警和一名女警才是主角,老姜给我递了支烟,那个女警有点不屑地嘴角动了动,但没说什么。 我知道在他们背后那堵墙后面还有人在观察,也许某单位的人,也许高兰都在后面吧。
他们让我详细解释那天去医院探望吴梅前后发生的事,除了下毒的事,我都如实说了,包括那天睡在Cathy宾馆里的事情。
老刑警直截了当地说吴梅的死因还在调查不能排除他杀,而他杀的唯一可能是投毒,从之前的离奇车祸到后面的莫名死亡,他希望我能提出有可能针对吴梅的嫌疑人,或者能证明自己没有嫌疑的地方。
我已经思考过这个事情前后原委了,吴梅出事有关单位立刻介入来看,恐怕吴梅早已在掌控中了,吴梅的车祸也是有人要抢先下手灭口。后面事是我干的,但前面的事,以我对CAthy当晚状态和她所能用的人和组织的情况看应该不是Cathy,所以一定另有他人,但这人在暗中帮助Cathy,很可能就是Cathy手中的王牌,指不定Cathy还得跪他呢。
我小心翼翼地跟他们兜着圈子,观察他们到底对什么事感兴趣,发现他们其实毫无头绪,就是想吓唬我。
唯一他们似乎有点实锤的,是他们好像知道了我和吴梅的不正当关系,那个女警一脸嫌弃地把这事丢出来压我,我心里暗暗觉得好笑,心想你们这是想定个情杀的调吗?太荒腔走板了,但马上想明白这必然是妙娟那个婊子放的聪明的烟幕弹,把水搅浑用的。如果最后按情杀去推理案情,一准掉到沟里去。
当女警点出单龙的名字,意思是我们这几个男男女女存在不正当关系的时候,老姜的脸色微微变了变。
我顺着我花花公子的人设一路胡说八道下去,那个老刑警面不改色,女警却是一直在皱眉,当我说到跟杨静都有男女朋友关系时候,女警的眼神像是要杀死我一般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老刑警插话说,你在这里兜圈子,要么因为你有事没跟我们坦白,要么就是你是这案子里的关键人,越是掩饰就越脱不了干系。如果你早点说出来,提供线索给我们,那么你还是没事人一样地该干嘛干嘛,如果你瞒着等我们揪住你,适用你的法条可不止一条,就算你不是主谋主犯,坐牢也是铁板钉钉的,何必呢?
又过了两三天,我意外地被通知解除羁押可以回家了,办手续的地方赫然是那个女警和高姐在等着我,高姐今天穿了一身保守款的风衣,但显得她身形修长,她戴着墨镜穿着风衣站在风里,秀发随着风飘舞着,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那个女警仍然是冷漠地敲打我,说虽然解除羁押了,但不代表我没有嫌疑了,以后要随叫随到。
看守干部问我要不要通知家人来接我,我问这是在神马地方,看守干部说在S市远郊区,没人接的话自己回去估计费劲。
我说你们耍我呢,这事不会提前一天通知么,女警马上说你可以再蹲一宿等人来接啊。
我说我偏不,而且我还要搭你俩的车回S市。
女警杏眼圆睁就要杠我,高姐制止了她说算了算了,让他跟我们车回吧。 看
守干部说这样不太妥吧,你们没有带男干警来啊?
高姐说周一我认识,是我小师妹杨静的朋友,没事的。
路上两人旁若无人地聊天,听起来那个叫林嫣的女警是高兰当初在警察学校做教官时的学生,我忍不住插嘴问,为啥今天把我放了,是你们抓住了真凶还是吴老师本来就自然死亡的。
林嫣恼火地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高姐故作漫不经心地说案子快结了,告诉他没关系。
林嫣气鼓鼓地说,那个肇事卡车司机被发现投河自杀了,之前清白无案底,估计是巧合,至于吴梅的尸检报告,检出来是重伤诱发心脏病意外死亡的。
车开到市郊地铁站,林嫣要带我下车,高姐说周一家和我顺路,我把他带回去吧。
林嫣不解地看着高姐说,他可是犯罪嫌疑人啊,我担心你的安全。
我冲林嫣瞪眼说我已经是清白的了好吧,小姐你注意你的用词。
高姐笑着说没事,惹到他的是你不是我,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林嫣斜了我一眼,说你的案子还没完全结掉呢,我随时可以传唤你继续接受调查,你不要太猖狂。
林嫣走后,我跟高姐说我家和你家两个方向啊,您再往前开开,我下一个地铁站下去得了。
高姐没理我,说我有正事要和你谈,径直把我拉到了她家楼下。
时间还早,高姐老公没在家,她给我倒了一杯水,又摸出一包中华丢给我,说没烟抽憋坏了吧。
我不客气地接过来点了一根,一礼拜没抽烟了,确实难受。高姐伸手把我的手机要过去,拿出一个屏蔽袋装了进去,说我该问你事了
高姐单刀直入问,吴梅是不是你下手杀的,是自己动手,还是别人指使。
我说你们不是已经核实过了嘛,死于心脏意外。
高姐看着我的脸,眼神有点凶狠,说你别跟我装,吴梅是氰化物中毒死的。
我有点吃惊地说,你这消息都哪儿来的。
高姐眼神空洞地看着我,说这次尸检是你姐夫做的,他也瞒着我,但我凑巧发现了他手机里给别人发的微信语音。
我心想怎么这又牵扯出婚姻情事的支线来了,我只好避开话题说你怎么偷看姐夫的手机呢。
高姐叹了口气,说你姐夫是个好法医,不过前一段在外边有过些不该有的事,我们冷战了好久了,最近才缓和一点,偶尔,我也会看看他的手机。高姐撩了下头发,有点惆怅地看着我说,以你姐夫的业务水平,不会发现不了氰化物中毒的痕迹,但我听了他的微信语音,知道他是受人授意做的报告,而且,本来这个案子就不是地方公检法的范围,把他调去做尸检干什么。
我叹口气说,我这条暗线知道的人很少,姐夫如果不是朱明的人,那就是敌人的人了。
高姐咬牙切齿,一巴掌打在树上,说我已经接到命令与你脱钩了,本来是等杨静回来,和你做个最后工作交接安排我们就会调离,但发生这件事让我心里很难受。我没法接受我竟然陪着敌人在一起生活,不知道该怎么对待。
我安慰他说,也许他是朱明线上的人呢。
高姐看了我一眼说,你,我和杨静都是军队情报线上的人,朱明自己的线上不会放任何一个人知道这件事,因为这次任务本来目标就是抓出朱明单位内的高级卧底。
我说朱明单独见我好几次,他会不会暴露了啊。
高姐摇头说以朱明的级别和掌握的资源,如果他们单位内部有人监控朱明,那就自我暴露了,不会。
我心想你都有答案了还明知故问个鬼啊。但我比较好奇高姐打算怎么处理自己老公有可能是坏人的事。
高姐皱眉看了我一眼,说你不要怀疑我的组织性和忠诚,你姐夫的事我会向组织上汇报的,但根据我的经验,组织上不会急着拔除他这根小钉子来引起敌人怀疑,我现在烦的是以后怎么相处。
我心想那这个我帮不了你的忙。
高姐沉默了会儿,说第二件事,就很棘手了,阮青在GX的看守所里骗取了一个看守干部的信任,说要争取立功,让这个看守干部把她指控你和杨静在越南犯命案的事情写成材料上报了。
我说这是林嫣又要把我抓回去蹲大牢的节奏吗?
高姐看我满不在乎的样子有点不满,她提高了声音说你别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好吗? 她如果把你带着杨静去出任务的事情报告到上面,落入到敌人手里,他们要怀疑你和军方竟然有隐瞒的联系,你分分钟要被人间蒸发了。
我心想每天都各种走钢丝似的跟各种人打交道,指不定哪天翻车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稀里糊涂地就死了,这次如果出事起码还知道怎么死的,所以我确实不是事不关己,而是无奈。
高姐笑了一下,说这次事好玩就好玩在,居然突然出来一个英雄救美的,这份报告落在了杨静的一个粉丝手里。
我惊讶地说杨静还有粉丝?
高姐顿了顿,说其实就是类似我和林嫣的关系,杨静在部队做教官时候带过的一个兵,转业到地方,进了朱明的单位。
她一说我想起来了,绝对就是那个小马了。高姐说那个小马提走了阮青,然后逼阮青重新写了一份材料,去掉了杨静的名字,然后掉包了原来那份材料。小马自然怎么也不会相信杨静会和我是一路人,他认为是我以谈恋爱为名,骗杨静去越南,事情发生后杨静为了自保或者保护我出的手。小马只是这件事上坐实了对我的怀疑,所以他打了电话给杨静,大致说了一下情况,希望杨静能和我保持距离,因为这份材料一上报,我就会进入射程。杨静收到这个电话吓得不轻,有点后悔当初对阮青没有下狠手,她立即报告了上级,上级应该是转到朱明那里直接处理。但中间又出幺蛾子,在边境发现阮青被杀害抛尸,小马失联。于是朱明和杨静秘密动身去GX寻找小马,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听高姐说完这段,下巴都有点合不上了,心想这事何至于弄得如此复杂呢,看守所我都是个三进三出的惯犯了,小马和老杨都去我家调查过了,我不是早就是实打实的嫌疑人了么?
高姐说你之前都只是有嫌疑,没有实锤证据或者证据被人为破坏。这次阮青的口供可能会给个具体调查的由头。到时候即便我能洗脱干系,也会成为聚光灯下的人,行动就更加不便了。
我一点也没有焦虑,反而比较轻松地靠在沙发上说,你说的俩事都是我不能左右的,如果暴露就暴露了,自从我接受任务以来,哪天不是危险重重。越南的事还有个拖油瓶单龙呢,早晚有一天他们也会把单龙吊起来问口供。我和杨静的事,看到的人多了,总要曝光的,但没有实锤证据,怕个毛线,就当是泡了个妞罢了。
好歹等她说完了,我看下表说差不多那就这样,我自己坐地铁走,姐夫的事我觉得你想多了,让他改报告的不一定是坏人,只要工作需要,组织上也会临时给他指令,他执行就是了。所以你别太焦虑,让子弹飞一会儿再说。
高姐说你晚上就在我这儿吃个饭吧,我连连摆手说不行,我被关了好几天了,想找我的人一大把呢。高姐说你不说谁知道今天放你出来啊,不就吃个饭嘛,我还能把你怎样了不成。我担心你牢里营养跟不上,特地炖了汤,卤了牛肉,还买了海鲜,我去焖点米饭,炒两个素菜,海鲜一蒸,最多半小时开饭。你姐夫今天出差去了,要好几天才回。
高姐脱下风衣,里面穿一件贴身的线衫,下身一条紧身牛仔裤,曲线玲珑,她一边戴厨裙一边说你来帮我打打下手,剥个葱啊蒜的什么的。
高姐是山东人,一米七的身高,有板有型,我上次陪她跑步领教过她的身材,一种英武的美,平时穿制服看不出来,今天的衣着尽显她的前凸后翘,特别是牛仔裤下浑圆肥美的翘臀,真的让我把眼都看直了。
作为北方人,高姐炖的汤明显调料放太多,甚至我怀疑都有药材什么的,估摸着她也是照着电视或者书上的菜谱做的。她炒菜葱姜蒜也是可着劲儿地放,好在我也是北方人,完全可以接受。
厨房比较小,免不了擦擦碰碰的,我想出去,但高姐留我陪她聊天,我也只好呆着。近距离感受高姐那似乎散发着某种魅力和芳香的肉体,从身后和侧面欣赏她柔美而饱满的曲线,我都感觉我好几天没用的鸡巴都醒过神来,在偷偷地向高姐致敬了。
高姐弯腰拿东西的时候,那肥美的臀意外直撞到我下身,我忍不住倒抽口凉气。 高姐显然感受到了我已经硬挺的下身,脸有点通红地看着我,眼神瞄着我的下身,大概她实在说不出口问撞痛了没有,说你先出去吧。
我讪讪地说不好意思啊高姐。
高姐妩媚地笑了说,有啥不好意思的,姐是过来人。
炒完菜高姐让我自己把饭菜端上桌,说她出了一身汗去洗澡了。
我准备停当上桌,高姐已经洗好出来了,换了一条吊带的睡裙,漂亮的肩都露在外面,她想了想又拿了条披肩遮起来。
高姐给我盛了满满一碗汤,我喝了一口,真的有点药味,我大概皱了下眉头,高姐露出羞涩的笑容看了我一眼,说,我照着网上的菜谱做的,壮阳的。
换在平时我就要怼回去了,我还需要壮阳。但此时我觉得选择装傻,我伸手去拿酒,先给高姐倒了一杯,正要给自己倒,高姐却用手捂住我的杯子,说说好了,只许喝一杯。
我想起上次来吃饭高姐和杨静合伙灌我时候的样子,不由苦笑了下,喝也是你要求,不喝也是你要求。无所谓吧,确实有点饿了,多吃点也是好的。
高姐跟我干了下杯,脸上突然有了一丝羞涩的神情,她声音轻下来说,小一你别忘了还有姐拜托你的事。
我是就怕她提这个,她还硬是要提。我尴尬地说这事过这么久了,而且你这边有新情况,那个事就翻篇了吧。我心想你老公既然卷进来了,如果他是坏人,坐牢,离婚是分分钟的事情,麻烦事多着呢,怀孕不是等于添乱吗?如果他是好人,一切可以从长计议,着急个什么鬼。
高姐端着一杯酒沉思了一会儿,一饮而尽,叹了口气。
我有点同情高姐,虽然平时很干练很豁达,但这事发生在自己的家里,的确这团乱麻太难理清了。我举起杯一饮而尽,又伸手去拿酒,高姐却按住我的手,说不行,喝酒影响精子质量。
我觉得我今天没法拒绝了,算了,我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整得太扫兴就没意思了。我嗯了一声,高姐看我默许了,脸上洋溢着说不出的高兴,她干脆坐到我身边,夹起一块牛肉喂我,甜甜地说,姐以前犯过错,想偷偷地借你的那个。现在我想通了,今晚我就想放开身心地好好爱你一次,我就是你的。
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高姐端起来直接让她坐在我的腿上,搂着她的小蛮腰说现在后悔可来不及了。
高姐顺势搂着我的脖子亲了我脸一下说不后悔,我喜欢得很,这还是我第一次坐在男人腿上,感觉好幸福。一米七的女人估计平时没什么男人的腿可坐,高姐夫这个人人挺精壮的,就是个头不算高,估计hold不住高姐这身高和身段。但在我这儿就丝毫不违和了,无论身板还是身高,高姐坐在我腿上,依偎在我怀里,看上去她很兴奋,都忍不住用自己高耸的胸来摩擦我的胸膛了。
我手开始抚摸她睡裙下光滑的大腿,高姐说你要喝酒吗? 我疑惑地看着她,高姐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后捧着我的脸,嘴对嘴把酒喂给了我,我感受到了那种清冽的酒香和着她唇齿间的清香。这样我给她夹肉,她给我喂酒,腻歪了一会儿。
高姐的手向下伸到我的裤裆处抚摸着,说小样还没见光就挺得这么硬了,我说这不是被迫休整了好几天嘛。高姐隔着裤子握住我的坚挺,满脸桃花地看着我说,你是先吃饭,还是先吃我。
我拿起一个生蚝边吃边说当然是先吃饭,牢饭吃了一礼拜,好容易有大餐啊。
高姐撇撇嘴说,这生蚝都不新鲜的,啥时候我带你去我老家海边,现捞现吃,那才叫一个鲜。
我又拿了一个说我外行,但我觉得这个还可以了,话说我上大学前都不怎么吃海鲜的,觉得腥气,现在奇怪了一点都不觉得。
高姐的腰突然扭动了一下,用手拉了下我停在她大腿上的手继续向里,几乎要到大腿根了,我奇怪地看了一眼满脸春意几乎要失声呻吟的高姐。
高姐颤抖着声音说,你这个小色鬼,说话都不正经,瞎挑逗我。
高姐头伏在我肩上,贴着我的脸说,我刚才洗过澡了,香喷喷的,倒是你这个小小一肯定是腥气的。说着用手轻轻捏了下我的鸡巴。
我明白高姐说的意思了,就着她主动挺过来的下身,摸到了她的内裤包裹下的饱满阴部。高姐穿了一条很轻薄的内裤,带子也很细,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她炽热湿润的下身。
我轻轻挑开她的内裤侧边,手指触到了她毛绒绒阴毛簇拥着的肥美多汁的阴唇,高姐长长地呻吟了一身,下身不自主地蠕动着,我用手指蘸了点她的淫水,拿出来给她看,透明能拉出丝来,高姐的脸因为兴奋而涨红着,她打掉我的手说不许这样。
高姐媚眼如丝地看着我说,便宜你个小色鬼,你吃你的,我吃你。她亲吻了我一下,然后蹲在我面前,一把拉下我的裤子,我的杀气腾腾的鸡巴一下跳出来,头抬得高高地向他致敬。
高姐也不是第一次领教这东西了,她用舌头沿外边舔了一圈,说还好不脏,你快点吃你的饭,吃好了吃我,一口吞下了我的肉棒。
我一边享受着高姐的口交服务,一边风卷残云地吃了个饱。高姐的口技还是相当不错的,看来平时也没少操练,比舅妈和张姐强不少,和于妈妈差不多,看来真的是熟能生巧啊。
我把高姐扶起来,让她坐在桌上边上,撩起睡裙,打开她的双腿,她的透明黑色蕾丝内裤已经湿出一片印记了,高姐颤抖着声音说不要在这里,我们去房间吧。
我说等等,我先尝尝你的生蚝再说。
高姐连连摇头说不要不要,我没理她,直接拉下她的内裤,她的嫣红色湿润充血的生殖器就暴露出来了,其实高姐的逼颜色确实不比小姑娘有点深了,但胜在还很娇嫩和饱满,阴毛不算很硬,但有点茂盛,中间露出的逼洞和阴唇已经完全湿漉漉的了,小阴唇已经羞答答地张开来,有点掩盖不住粉红色的诱人阴道,阴蒂头也充血肿胀着,随着阴道口的张合而颤动着。
我温柔地舔上了高姐的嫩逼,在我的舌头触及她阴唇的瞬间,她腰身一紧,身体不自主地后仰,手扶着我的头,双腿却不自觉地夹住了我的头,我用力地舔弄瞬息着她柔嫩鲜美的下身,高姐就像被操了一样爽得浑身发抖,呻吟不断,摸着我头的手也变成了抓着我的头发,我一边舌头伸进她的阴道去舔她,一边牙齿轻咬她柔嫩异常的小花瓣,高姐的喘息声越来越厉害,最后我一下含住她的阴蒂,用舌头轻轻逗弄,高姐再也忍不住了,喘着气说不要不要,小一你快放开我,我要尿出来了。
我根本不管他,更加用力,高姐的下身一阵抖动,一股热烘烘的爱液从阴道里喷涌而出,溅了我一脸,好多都喷到了我的胸口。
高姐仰头闷哼了几声,赶紧坐起来,柔情万种地看着我说,傻瓜,都被我弄湿了吧。
我故意摸了摸她下身,尝了下说,还好,不是尿。
高姐紧紧地搂着我,双腿勾着我的腰说你太坏了,这是第一次有人吃我的下面。
高姐用力地搂紧了和我接吻,一边不停痴醉地叫着我的名字,我则伸手从身后抚摸她的光滑而弹性十足的翘臀,感受那曼妙的弧形线条。
这时门响了一下,然后传来钥匙的声音,不用说这时高姐夫回来了。我和高姐登时吓得有点灵魂出窍,我俩赶紧分开,高姐推了我一把让我躲到厨房去,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然后地上捡起她的蕾丝内裤扔给我,就往门厅方向跑过去。
我沿着厨房通道走到了工作阳台上,这个阳台倒是不小。我心里有点懊丧,妈的,怎么竟然成了躲命的奸夫,尴尬不尴尬。
高姐扶着高姐夫进来了,看样子高姐夫是喝了酒,高姐问他不是出差了吗?
高姐夫说临时安排别人去了。
高姐说那不去就不去吧,喝这么多又是什么意思。
高姐夫说前两天不是去兄弟单位帮忙吗?人家答谢我请吃饭,那帮小子都是海量,我杠不过。
高姐有点生气地说,不能喝就少喝,再说了喝成这样他们也不送送你,你看你门都不会开了,不怕躺在门口睡一夜?
高姐夫磕磕绊绊地说我怎么能丢了人,他们哪儿知道我喝成啥样了,送到楼下我跟他们还抽了根烟才上来。
一阵混乱的脚步,然后是高姐不耐烦的声音,说你起来啊,别躺沙发,去洗个澡床上躺着去。
高姐夫说我先缓缓,澡我是洗不动了,一会儿我自己去房间。
高姐给高姐夫脱鞋的时候,高姐夫说怎么你在家,也喝酒了,还一桌子菜。
高姐顿了下,说小一来过了,杨静出差了,我替她接下小一,也算接个风,刚走没多久,我洗好澡还没来得及收拾呢。
高姐夫叹了一口气,喃喃地说,周一这个人可能不是好人,你让杨静跟他断了吧,别来往了。
高姐呸了一声,说你管得着吗?我觉得他挺好的,杨静喜欢他,我也挺喜欢他,你一个每天划拉尸体的人懂什么。
高姐夫嘟囔着说,涉密的话我不能乱说,但他确实不是好人。
声音低下去了。
高姐把高姐夫收拾消停了,把碗筷收拾到厨房来,有点歉意地对我说,不好意思啊,让你见笑了。
我心想这不是见笑不见笑的问题了,这要是露馅了大麻烦。
高姐却一点不慌,还伸手攥住了我的鸡巴,说都吓软啦,怂成这样?她笑眯眯地说,他这个人喝上了酒,就会睡得像死猪。
我心想像死猪不像死猪我不关心,我关心什么时候能安全脱身。高姐像看出了我的疑惑,她附在我耳边说,我给他倒杯水,里面整点蒙汗药,你就当他不存在。
我皱了皱眉说喝酒了给人下药啊?别弄出人命来啊。
高姐说你上次出人命了吗?安全得很。
我说还是算了吧,真要暴露了大家都没法混了。
高姐一边撸着我慢慢又翘起来的鸡巴,一边拉着我的手摸她的下身,说你不想艹姐的骚逼吗?姐被你给勾起来了,今天要不吃了你的鸡巴,不得难受个三五天……
高姐的身子和骚逼倒的确还是火热的,下身也是湿透了,阴道口像是要追逐着吃我的手指一般,稍微动一动就能听到水声。
高姐从我手上拿过她的蕾丝内裤穿上,说情趣内衣就是穿着才好,再说了下面光着水都要流到大腿上了。穿好了以后她故意撩起裙子,背对我扭了下屁股。
我拍了她屁股下说你太色了,高姐撅了撅嘴说还不是被你勾引挑逗的。
高姐亲了我嘴唇一下,说我先去了,你再等会儿。
我拉着她说,姐,药还是别用了,万一真对身体不好。
高姐嘻嘻笑了下说,你不怕,那我也不怕,他要起来抓奸,就看你的手段了。
什么,要看我的手段?难道要我这个奸夫把亲夫给揍趴下吗?我也不知道高姐怎么来的那么大兴致,一向端庄严肃甚至有点冷感的她,怎么今天像吃了春药似的疯狂风骚、色胆包天,难道就是因为上次趁我酒醉骑了我的吊,今天又被我舔得高潮了一回?不管怎样,如果还要继续搞下去,这都实在太疯狂了。
我思考了下,高姐夫虽然未必是个完美的人,但也非大奸大恶之徒。在家里这样搞她的老婆的确不合适,而且万一败露了,让他知道甚至亲见我在他的身边把他老婆操得欲仙欲死,指不定惹出多大的麻烦来。
高姐返回厨房时候,满脸春情,她张开双臂把我搂在怀里,用挺拔的胸部摩擦着我的腹肌,说你个小色鬼,现在你可以为所欲为了。
我稍微退后让开点距离,说高姐,今天就算了吧,姐夫在这里,我心里过不去,改天再约。
高姐扭动着身体说不行,就今天要,现在要。
我尴尬地说姐你今天像换了个人,高姐羞红着脸说,我买了点网上的那种药吃了,我大吃一惊说什么药。高姐说我知道你这个家伙很持久,怕我到后来没水了,就吃了点能延长兴奋时间的药,没想到全身都发热,下面超级难受,想要。 我叹口气说你去洗个冷水澡就好,今天真的不好。
看我态度很坚决,高姐搂着我的身体僵硬了,就这样静了一会儿,她又恢复了平静说好吧,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那姐改天约你你一定要到,不然姐会急死的。
我点头说好的,高姐勉强地笑了下,说这个改天也许就是明天,后天哦,你可不能食言。 我说行,只要我有空。
我蹑手蹑脚地出来把我的背包拿上,高姐在睡裙外面套了件小外套,送我出了门。
等了会儿电梯,发现电梯上来就停在了这个楼层,我心里闪过一丝不安,立刻侧身躲到了旁边的消防通道里,那是个视线死角。
电梯门开了,出来三个戴帽子和墨镜的男人,看上去十分可疑。其中一个声音低沉地指责另一个人,刚才你丫是有病要摘帽子是吧,另一个年轻人嘟囔着说我就正好有点痒想挠一下。第一个说话的人没理他,吸了口气,似乎打开了背包,一边有掏东西的西索的声音,第一个人一边说,待会儿你们两个负责制服徐三的老婆,我去找徐三。第三个人说,徐三的老婆也要杀吗?上面交代没说啊。第一个人说什么狗屁问题,留着她去指证我们吗?但你们不要一上来就动刀子,把她按住嘴上贴了胶带就行,然后家里随便给他翻个底朝天,随便拿走点什么,走的时候再杀。
我听得汗毛都竖起来了,竟然就直闯人家来杀人,看来高姐夫的事情大有蹊跷。
第一个人已经在敲门了,高姐在里面应了一声,但没开门。
第一个人气定神闲地说,徐老师在我们车上拉了个包,我给送来了。
高姐哦了一声,打开了门,那人迅速把门开大,三个人一齐冲了进去,只听高姐尖叫了半声,就一通扭打声,然后只能听到高姐的挣扎和喘息声了。
我有点后悔我反应没了,没有吼一嗓子让高姐别开门,但想想这也没用,高姐肯定懵逼状态下照样无意识开门,反而我是没有反应和腾挪时间能一下搞定持有武器的三个人,跑都来不及。
我走到门前,敲了敲门,说高女士的快递。
门内有点慌乱,但高姐的声音远去了,显然被拖走了,声音低沉的男人说知道了,你放门口吧。
我说不好意思,这个是要亲自签收的,我需要您签收好,带走回单才行。
里面的人不满意地咕哝了一声,然后打开了门,我看到他大概为了不穿帮,两手都没有武器,机会难得,我趁他还疑惑的时候,拉住他的胳膊,飞快地抬膝盖发力死磕了他左肋下的位置,这哥们没来得及闪躲就惨叫一声软了,我心想他的脾脏肯定碎得特别伤感,保险起见我把软下来的这哥们脖子扭了一下。
我赶紧往进走,看到玄关旁边的小桌上放着一把警用匕首,我拿起匕首就往里面冲,一个哥们从客厅里冲出来,手里也提着一把匕首,我现在少打多,必须快,狠,没的办法,我大步冲过去,格挡开他不太坚决地挥过来的右手,把匕首捅进了他的肝脏部位,训练这么久,捅要害的本领我还没全忘。
这哥们露出恐惧和痛苦的神情,但我已经顾不上他的感受了,我拔出匕首给他放血,然后再平行位置斜角度捅进去转动刀柄,他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剩下最后一个人本来想冲过来的,看到这状况停住了脚步,后退回去用匕首架在了高姐夫的脖子上,高姐在旁边被胶带贴着嘴,手和脚都被绑扎带捆着,嗯嗯地挣扎着。
我对了这个人的眼神,觉得他应该是三个人里最怂的,反而放心了,我走过去先把高姐的束缚切开,高姐安全后我过去把门口那个休克的拖进来,用刀拍着他的脸对里面那个满脸惶恐的怂逼说,你把刀放下,能捡一条命,我跟你保证。
怂逼沙哑着声音说,你他妈是什么人,你别想骗我,你敢乱动我杀了徐三。
高姐从地上捡起第二个哥们的匕首,说你跑不了了,你杀不杀徐三,你都走不出这间屋子,但你如果不动手,就罪不致死。
怂逼脸上肌肉动了动,我注意到他的肌肉已经有点放松下来,应该是听进去劝,要准备投降了。
我跟高姐说我一个对付他够了,你把这个活口绑一下,高姐麻利地用地上的绑扎带把第一个哥们的手脚绑起来,我玩了玩手上的匕首,扯开这货的上衣,在他的肩胛骨下方扎了进去,在怂逼的惊呼声和这哥们的惨叫声中,他的身体一下像虾米一样地弯曲了下,这地方没什么大血管,但痛觉很锐利,鲜血只是缓慢地沿着刀口流淌,但人已经醒过来,不过他够有种,咬着牙喘息着。
怂逼已经失去了斗志,他开始慢慢地站直身体。这时高姐夫醉眼惺忪地开始扭动身体,怂逼此时正紧张过度,身下的人突然动起来,他慌得一批,又攥紧了匕首架在高姐夫脖子上,高姐惊呼不要,可是来不及了,锋利的匕首割破了高姐夫的颈动脉,鲜血一下喷了那哥们一脸。
我和高姐冲上前去,怂逼本能地持匕首过来,我轻轻一拽就把他拉偏了,心想这种留也没用,把他按倒,把他衣服掀起来盖住头,单腿跪在他的背心上,匕首伸进去割了他的喉,用衣服捂紧让血别溅出来。
高姐满脸苍白地按着高姐夫的伤口,血还是一直在往外流,她的眼神很陌生地看着我。
我上去用力按压高姐夫的血口,说我力气大我来按着,你快点打120。
高姐抽泣着手忙脚乱地去打电话说家里有人刀伤颈动脉,120回复说我们这里与110联动,已经帮你报警,警察会先到现场,你让警察帮忙止血,尽量坚持住,救护车马上就到。
地上躺着的那个首领喘息着,嘴里开始流淌血沫,他死死地盯着我说,你来给我一刀痛快的,我说我不管你的事,你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待会儿和警察说去吧。
他咬牙切齿地说,看在同行的份儿上,你帮兄弟一把。
我走过去蹲在他身边说我为什么要帮你,你们冒充抢劫,实际是要杀人对吧,这背后不知道有多少故事,我就喜欢看戏,看警察能把你审出什么花儿来。
那个首领说,我反正内出血很厉害,肯定是活不成了,做到死之前不开口,我还是办得到的,就算我死不了,我也一个字不会说的,你帮我忙让我死得痛快点,我家人还能拿到钱,如果我不死在这里,我就白死了。
我心想老子与你非亲非故,凭啥要帮你的忙,不客气地打晕他先。
高姐抱着奄奄一息的高姐夫,泪如雨下,我知道高姐夫这下也是在劫难逃了,心里也多少有点恻然。我拿过高姐夫的手机,用他的指纹解了锁,然后翻他的微信,高姐夫很谨慎,应该是处理过了聊天记录,整段整段时间的对话都被删除了,我点开他微信里新的朋友,然后把列表截了个图,发送到高姐的手机上,对高姐说你回头把图发我。
我从那个首领身上搜出手机,然后用他手指也解了锁,改了他的锁屏密码,把手机装进我自己口袋里。回过来高姐还是满脸泪痕地抱着已经气若游丝的高姐夫,失神地看着前方。
我跟高姐说,第三个人的死你没看到,你全顾了高姐夫了。
高姐说等等,你他妈的动手前也不和我说一下,我说我已经有教训了,遇到这种破事有活口的,日后麻烦无数。
高姐说我不是说这个,不管你这行为是见义勇为还是正当防卫还是防卫过当,你得把现场做一下,你最不该的是把那个人用衣服盖上杀了,老刑侦一看你这就是蓄意杀的,混不过关。
我说不是怕血溅得到处都是吗?
高姐说你光学了杀人,没学掩盖痕迹,你这种人怎么在圈里混,你把他的外套脱下来,用马夹袋装了包紧,塞到我卧室的衣柜角落里去。
警察和120同时赶到的,被这个惨烈的现场也吓了一跳,高姐夫已经没气了,地上那哥们还没死,但120医生觉得就是时间问题了。
我和高姐坐着警车到了警署,分开做了笔录,警察对我表现出的格斗能力非常惊讶,但现场我和高姐已经重新倒腾过了,我估计他们想还原过程不太容易了,再怀疑也就只是怀疑了。他们让我保持通讯畅通,放我走人了。
我出来的时候,高姐已经在外面了,她坐在椅子上,颓然地靠着墙,无力地看了我一眼说,你走吧,我单位领导和同事一会儿会过来照顾我,你别和他们打照面了。
我抚了抚高姐的肩,先走了。
我打了个车回到自己家,花了快300块钱,以前从来没那么奢侈过,今天有点累了,其实身体还好,除了一点挫伤扭伤,基本没被刀伤到,也算是万幸。
回到家我洗了个澡,正想去睡觉,有人敲我的门,我一下紧张起来,从猫眼里一看,门外竟然是Cath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