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醒来之后,一鸣见那芙蓉粉臀嫩乳、娇媚可爱模样,心下爱之不已,胯下阳具又坚挺起来,于是主动提枪上马、短兵相接,玉门关春风再度,于是再度鼓涛冲波,迎风破浪而战。
一鸣经过一夜好睡,精神饱满,感到豪气万千,于是站立地下,双手提住芙蓉金莲,全身狂动将那阳具急抽猛抽不已,而美人儿在下也是挺阴急迎,两片肥厚阴唇翕翕而动,一收一缩,一开一合,紧紧咬住阳具根部,花心紧贴龟头,淫哼情语不止,肉肉相贴的磨擦、碰击,尽情享受着男欢女爱。
美人儿卖弄起当年习得媚术,娇声娇气的称赞叫道:「好郎君,你是我前世消魂种,今生方遇,真是千中无一。令我身酥肌麻,这一命只怕无复于人间矣。」
一鸣见美人儿畅快,淫浪无休,内心十分欢喜。忍了数口气,真情实兴与之对战,怎耐小腹之下又麻又酸又痒,强忍不住又将要不支,面容扭曲的将屌儿「嗤」的一声速速往外拔出。芙蓉感到花房内一阵空虚,急急说道:「冤家呀,莫要苦杀人。奴家正在兴头上,怎麽就这样停舟住桨、拔屌无情?」
一鸣口不能言,只能展现肢体语言,蹙眉歪嘴、整张苦脸想要表达阳精将泄之意,表情十分丰富。
美人儿见了不禁吃吃笑道:「嗳唷冤家,阿侬牝户内刺痒异常也将丢身,快将宝物快快放进去。」
一鸣深深呼吸几口气后,再将阳具靠上阴户,美人儿耐不住的用手拿住阳具送至阴户口,涎津涓涓不断,情致翕翕,再往上一迎,「哎哟」一声,全没至根的插于柔嫩美妙牝户内,一鸣早已身乏力尽,全身动弹不得,倒于美人儿身上,只见美人儿细腰乱扭,丰臀高高耸动不已。
一鸣胯下之物果然粗长了得,就算不动也足以填满美人儿鸿沟,再加上见着一鸣那千人贪、万人迷的小白脸,心下还是爱得要死,心中情慾大起,阴户内狠狠作痒,淫兴大动,将两腿挟紧,阴户中之津液滔滔而淋,终于得以小丢一回出了阴精。
美人儿嘴里不断的夸赞一鸣的本钱好、手段高、有感情、会温存,一鸣听到身下美人这番的赞美之辞,心里的爽乐啊,原本早已半身酥麻他,这会儿已是气息不支,玉山颓枕,全身酥麻的一泄如注了。
清晨一番欢好之后,芙蓉起身叫进来贴身侍婢春兰,服侍她着衣晨粧,一鸣披了条被单,便坐在一旁看着她描眉涂粉,粧成后芙蓉笑着问一鸣:「好不好看?」
一鸣看着她那绝色姿容、华丽服饰的富贵模样,只是猛点头;然后脸儿微红的敞开被单,指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彷佛羞愧于自己赤身裸体。
看到他那模样,连一旁的春兰都噗嗤笑出声来,于是芙蓉便附在春兰耳边,交待她还回一鸣里衣,让他不致于光溜溜的,然后仍将其藏匿于密室,三餐皆由贴身婢女春兰代为打理传送。
芙蓉之所以不还回其外衣,原因之一一鸣不必出房门,也不用穿外衣;另一方面是怕他穿着衣服,可能会偷偷溜走了。其实蓉芙也不必担这个心,她爱一鸣之相貌及内里,于是先放出了当年在妓院熟习之迷人手段来,当一鸣沾了她那娇俏之身,早已让初入花丛之一鸣觉得难分难舍,现在就是要拿棍子赶他走,他也不愿走了。
在密室之中,一鸣闲来无事便将那素女之术之秘笈取出,详加阅读,并以先前实战之经验加以分析验证,几番推敲琢磨之后,领悟到前夜初体验女体时,因经验不足之诸多弊端,知所不足后,决定当夜加以改善补强。
而这「素女之术」的书中,还包含了运功吐纳之法,说是可以强精并固本还原,一鸣可说是天纵英才,一学即通,久而久之就可运气令阳具自动伸缩自如,而且可以久战不泄,而那收精回元的功夫也练得得心应手……或许改为「得心应屌」较为贴切,在交欢时节,最终可达想射就射、收放如心之境界。
一鸣如此的用心改善胯下之具,使其成为百战神兵,白日修习兵法,夜里实战练习,果然有大大长进,不数日即已摆脱先前在床榻上之青涩,因此在用上真工夫时是屡战屡胜、百战不疲,而那芙蓉只不过在少年时节习过妓院之基本功,那会是他的对手,往往被他操弄得欲仙欲死,对他更是死心塌地的难分难舍。
对一鸣而言,与芙蓉间的床第交锋,除了最初两三夜,因尚未练素女之术,因此一鸣受不住那美快之感,往往呈现败相,得靠芙蓉自身兴动如狂容易泄身,勉强扳回个平手,然而在一鸣将素女之术练上手后,在床榻间摆平芙容,就算是夜夜春宵也是轻而易举,于是在精元饱满、行有余力之下,这嘴中有得吃的一鸣,眼光不免也会朝旁边瞧。
人说「冶容讳淫、慢藏讳盗」,然而有像一鸣那种俊俏的模样,的确容易令女子动心,而胯下这般好东西,若是不仔细藏好,的确也容易被盗用。只是防不知情的外人容易,防知情的自己人难,就算是要藏也不容易藏住。
芙蓉将一鸣藏于自家密室,照理说是挺安稳的,怎奈防得了外人却防不了内贼;芙蓉平日驾御婢女极严,而私藏男子之事也以重金拢络她们,因此对她们并未设防,她想也没想到自己贴身婢女竟然会垂涎偷吃呢!
这赵大户豪宅中的婢女,个个皆是面目清秀,不少是有女怀春的时节,先前初见一鸣时,几个骚丫头就已趁机在逮住他时,动手动脚的揩了不少油,在私下里还津津乐道这奇遇,相互比较模到了什麽,只是这群女孩皆未经人事,当时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模到一鸣胯下,因此吱吱喳喳的讨论,倒颇有瞎子模象的味道。
侍婢中芙蓉最为亲近的是春兰,这春兰在众婢中长得算出色的,心思敏捷颇为机灵,因此最得芙蓉之欢心,而她也是最有心机的一位,她被交付为一鸣送茶送饭之责,因此常有机会与一鸣见面,又常在嘴上挑逗,沾了他许多口头便宜,只是知道主子喜欢的人,也还不敢主动贴上他。
春兰对男女情事也十分好奇,当芙蓉与一鸣关起房门初度欢好时,春兰便与几位丫鬟,在门外听了一整夜的叫床春声,几个女孩子虽是未曾知味,但也个个听得双腿紧夹,湿了整个裤档。从此对于主子与一鸣在床第间那种享乐,充满了憧憬与幻想。
春兰见那一鸣白晰秀美,举止斯文,对他颇有好感,在送餐时不免嘘寒问暖,关怀不已,同时还注意到一鸣爱吃鱼,常常特别为他张罗准备。虽然一鸣口不能言,在春兰细心照顾下,两人间也建立了特别的沟通方式,似乎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经过一段时日相处,一鸣当然感受到春兰这位俏婢对她的情意,一鸣很想回报这位俏婢的照顾,然而只身落难于此、身外无长物,真是无所回报……最后只能以长在身上的「长物」,以回报俏婢女的温情。
一鸣与春兰之间暗生情愫,只缺一阵东风将两人送作堆,说也凑巧也就发生一件小事,让两人成就了好事。
这天将近午时,春兰兴冲冲的带着厨房刚准备好的清蒸鲜鱼,加上一小罐女儿红来到了密室给一鸣做午餐,她轻巧巧的进了房间,见到一鸣正聚精会神的看书,于是便悄悄的走到他身后,看他在读些什麽.要问一鸣在研读啥书?在这温柔乡中,那还需要读什麽正经书,只需要研习好那房中之术就可以了,没错,一鸣正在钻研那素女之术。若是他读到练气吐纳法则,就算春兰看到了,也因为认不得几个大字,倒也无关紧要,然而偏偏他正在研究素女经之「九法」。
所谓素女经九法,就是九个男女交合的式子,可以用以练气固本,若是单是文字描述倒也让这春兰无法看出端倪,偏偏这素女之术册子之中,还附有工笔描绘之交合细节,那图中男女纤毫毕现,颇为动人。
春兰见他聚精会神体会书中之内容,居然没注意到有人进入房中,再看到书中所描绘男女交合状,心底跳了一下,脸就红了起来。接着一时玩心大起,便一把抢走这书说:「我道你是在看什麽书,怎是这等淫秽之物,是从那里取来的?玷污了闺阃,我敢紧拿去烧了。」
一鸣吃了一惊,这神仙赐下的宝物,怎可烧掉,于是一把扯住春兰,不住的对她摇手,像是说万万不可如此,接下来又打恭作揖的,求她还回这密笈宝书。
春兰见他可怜乞求状,心下也不好太过份,于是便说道:「要我还你也可以,但是你要如何谢我呢?」
话才说完,瞥了一眼手上的书中男女交合的图儿,没来由的又粉脸通红,双腿一阵绞扭。
恰巧这几日芙蓉月事来潮,她与一鸣两人谨守医理并未同房,一鸣这自启用以来就夜夜磨刀的屌儿,在这数日荒废下也真是闷得慌,颇有另寻出路之冲动。
见到这俏婢流眉顾眸、风情万般的模样,令早已有心报恩,又心猿意马好些日子的一鸣,此时那里还能把持的住,于是靠近她趁势握住俏婢一只柔夷,但觉嫩滑如脂,鼻头又传入一股沁人心脾女子动情气味。
原来春兰面对着心仪的人儿,又见到了那素女交合图,不自觉的就发起骚、动起情来,只觉得脸红心跳,两腿间骚痒异常,黏湿黏湿的令人极不自在。
一鸣目不转睛,深情直视着眼前俏婢,俏婢则是粉颈低垂、红晕两颊,挣脱一鸣手儿轻轻嗯的一声说:「门还没关。」
便转身先去闩上芙蓉闺房的门,再闩上暗室的门。
一鸣识趣紧跟着她身后看着她关门,春兰才闩上了暗室的门,猛一转身就投入一鸣怀中,脸儿贴在他胸前,身体紧张得抖着。
一鸣用手勾起她那俏脸,望着俏婢显露娇羞的一面,心神不禁一荡。是了!
眼前这位俏佳人便是初来时常常戏弄自己,这些日子又对自己十分关怀贴心的小女人,两人之间总存着若有似无,心有灵犀般的情愫,看着她那张素脸,这些日子令人感动的点点滴滴浮上心头,一鸣再无迟疑,马上往春兰的唇吻了上去,春兰婉转相就。
一瞬间两片火热唇儿缠在一起,彷佛天崩地裂也无法打断他们缠绵的吻,更无法破坏在当下的这番深情。
春兰接受一鸣的唇,依在心上人怀中,感觉心上人宽厚的臂膀,身受心上人澎湃激昂的热情,内心颤动不已。今日终于得偿宿愿,与心上人一试那如登仙之乐,真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