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回:欲心如火

  南宫筱听后,破涕为笑:「你怎可以说得这样难听,就算你是乌龟,也是筱儿最心爱的乌龟。」

  花翎玉也自一笑,伸手将她拥紧:「妳可以应承我吗?」

  南宫筱点下头,把头枕在他胸膛:「原来你们男人都是一般心思,你父亲如此,你也是如此。」

  花翎玉一怔:「什么,我……我父亲怎地?」

  南宫筱微微一笑,便将花映月和丈夫的事情全说了,接着又道:「宫主当初修练玄阴诀,相信情况也和我没两样。玉郎你要明白,宫主是香蕊宫的大当家,自然要承当先祖的遗志武学,才逼不得已做出对不起丈夫的事情,所以你不能怪责宫主。」

  「母亲连这个都说给妳知,瞧来她早就认定妳这个媳妇儿了。」

  南宫筱笑道:「也未必是,但宫主对我确实很好,直来无所不谈。」

  花翎玉又想起一件事,关切问道:「妳当日和那个王八蛋好,却是妳人生第一次!但我听人说,第一次可是相当痛楚的事,妳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南宫筱轻轻摇头:「也不是很疼痛,只是他物事粗大,里面胀得难过!」

  「他很粗大!」

  花翎玉似乎来了兴头:「有多大多粗,可比得上我?」

  南宫筱含笑看着他:「你为何想知道这么清楚?心里吃味儿了,对不对?」「那有男子对这个不吃醋,快说与我知。」

  南宫筱「哧」声一笑:「他可没你这么长,大约短你一个头儿,但粗度可不下于你,所以人家才胀得难受!」

  说着说着,想起当时的情景,不禁红晕上脸,又道:「尤其他在……他在射精前,感觉他胀得更厉害,还不停在人家里面乱跳,就在他射精时,感到那些精子热呼呼的,烫得人家受不了。」

  花翎玉耳里听着,心火却熊熊不息,身下的阳具又开始作怪,渐渐硬将起来,当他想到射精这回事,不由暗暗叫声糟,连忙道:「他……他是在妳身体里射精?那……那还了得!」

  南宫筱听得奇怪:「当然……当然是射在里面了,还能射在哪里?况且人家和他好,目的是要摄取他的内力精元。他若不射进去,我又如何运功进行摄取。」

  花翎玉始终不放心:「要是妳有了他的骨肉,如何是好!」

  南宫筱终于明白他担心什么,在他脸上一亲,昵声道:「这个你大可放心,女人的方法多得很,只要我不想要宝宝,谁都不能勉强我。」

  说着伸手一摸,发觉那根阳具已高高竖起,不由笑道:「人家只是和你说了些话儿,你……你就硬起来了?」

  花翎玉一面尴尬,吶吶道:「听着……听着你俩如此这般,它……它就自自然然这样了……」

  南宫筱脸带微笑,一把握住阳具,徐徐撸动:「原来你喜欢听筱儿和男人好,很变态啊!你心爱的未来妻子,身子还没给你,就先给了其它男人,还让这个男人在耕地上播种!但我可真不明白,你听了之后,怎会兴奋如斯,真令我有点怀疑,你到底是否真心爱我!」

  言语既露骨又惑人,存心要瞧瞧爱郎的反应。

  「我……我当然是真心,就因为真心爱妳,才会如此强烈!但……但不知为何,耳里听着妳和他好,下面就……自然硬起来,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故……」

  南宫筱「噗哧」一声,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玉手仍是握着爱郎的男筋,温柔地徐缓轻套:「你呀,就是变态!」

  凑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但筱儿见你还肯接纳我,确实让我很高兴!」

  花翎玉给她拿着阳具,不住手的把玩轻套,一时情欲难禁,连气息都殽乱起来。忍无可忍,一个翻扑,将南宫筱压在身下:「对呀,妳到底向我施了什么魔咒,连妳做出这种事,我仍然死心塌地去爱妳……」

  「嗯……」

  南宫筱低呼一声,还没来得反应,花翎玉已埋首在她胸前,把住一只指掌难容的丰乳,张口便吃。一股强烈的快感划过南宫筱全身,双手牢牢抱住他的头,生怕他离开:「啊!玉郎……」

  花翎玉叼着一颗乳头,嗄声问道:「那个姓冷的家伙,可有……这样亲吻妳的奶子?」

  「嗯!他有,我全身都给他……亲遍了……啊!不要咬……」

  「我……我真的快要疯了!」

  花翎玉听后,捻酸得要命:「妳竟然赤条条的让他亲,难道妳下面的嫩屄儿都……都给他亲了?」

  「都给他了!你的……筱儿全都给他了……」

  南宫筱虽然被他弄得娇喘连连,却没羞没臊的如实回答,连她自己都感奇怪,因何在花翎玉跟前,竟然羞意大减,还多了一些挑逗的意味。

  花翎玉浑身上火,用力抓紧一对乳房,又揉又捏,说道:「用力握住我……帮我射精……」

  南宫筱为求让他满意,也不多说,见她双手齐舒,一手包住卵袋,一手握紧肉棒,用尽手段讨爱郎欢心。百来下过去,花翎玉渐觉难以把持,阳具抖得几抖,大股精液连珠炮发,射满南宫筱的肚腹。

  但见二人贴身迭股,抱作一团。

  过得片刻,花翎玉渐渐回复过来,一面抚摸美人的身子,一面在她耳边道:「真个爽心快活,妳这个蜜糖儿,实在令人爱煞了……」

  「筱儿也爱你。」

  南宫筱侧起头亲吻他:「你要是不嫌弃筱儿,还愿意看人家一眼,只要你喜欢,筱儿都会依你。」

  「甚至可以插入妳下面?」

  「不!唯一不可以就是这个。玉郎,待你练成蝉蜕神功第二层,届时你我就是夫妻了,这段时间,你就多忍一忍,好吗?」

  花翎玉有点无奈,长叹一声:「这样一忍,也不知要忍到何时,况且还要瞧着妳和其它男人好,当真一把辛酸泪,谁解其中苦。」

  「我知是筱儿害苦你,只盼你能体谅人家……」

  南宫筱说罢,主动送上香唇,两人口唇相对,直如饥火烧肠,转瞬之间,已吻得火一般炽烈。

  花翎玉越吻越见起劲,一只贪婪的大手毫不停顿,握住一个乳房,又搓又捻。南宫筱与他厮混了半天,任你如何矜持的女子,都难以低受这股激情。何况她初尝禁果,稍通人事,直憋得浑身如火,满腔花露不住地往外淌,浸湿了一席。

  「唔……」

  南宫筱给他封住嘴巴,只能在腔里闷声呻吟,嚘嘤娇喘,若泣若啼,好不诱人动听!

  二人亲热良久,才眷眷不舍地分开,花翎玉抽离嘴唇,双眼仍是痴痴的盯着身下的美人,看着眼前这个花不溜丢的美人儿,不禁酸心透骨,想到她脱光衣衫,柔情绰态的依偎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整个人都躁狂起来,但不知为何,又有一股隐隐的难言兴奋,当真令他好生无奈!

  「妳和那个姓冷的家伙好,是多久之前的事?」

  「才几天前,就在『绣陌谷』的崖顶上。」

  一阵酸楚涌上花翎玉心头:「他可有对妳跋扈无礼?」

  南宫筱轻摇螓首:「他对我很好,也很温柔,弄得筱儿相当舒服。」

  花翎玉听见舒服二字,更是抓狂,忙问道:「如何……如何舒服?」

  南宫筱给他一问,顿时害羞起来,脸儿一红,不依道:「你……你真是的,怎能问人家这种事,叫筱儿如何回答你。」

  花翎玉却不饶不弃:「妳是我的心肝宝贝,而且又是妳的第一次,我自然想知道妳的感受。快与我说,当时怎样?」

  南宫筱吭哧了老半天,却见爱郎目光严峻,亦不禁害怕起来:「玉郎,你是否生我气?」

  「我没有生气,正在等你说。」

  花翎玉仍是目不转睛看着她。

  南宫筱无奈,只得羞红着脸,吶吶说道:「起先人家……人家还不习惯他的粗大,慢慢下来,便……便习惯了,只觉……只觉他那话儿挤得人家满满的,还不住价拖拉磨蹭,刮着人家里面的嫩肉,简直把我的心儿都弄酥了,但……但又很舒服!现在想起来,真个……真个丢死人了……」

  花翎玉听着,立时脑壳发胀,他从来没有和女子交合过,个中情形,至今仍一知半解,但听了南宫筱这番说话,才晓得个大概,可这个震撼,对他而言着实不小:「你们当日就……就只做了一次?」

  南宫筱脸上更加红了,摇首道:「做了……做了两次。」

  「什么!」

  花翎玉睁大双眼:「你们连接做了两次……」

  「你……你且不要气恼,先听筱儿说。」

  南宫筱双手抱紧他,徐徐道:「第一次人家过于兴奋,在他射精时,竟然忘记运功夺他阳元,但过不多久,冷公子下面又硬起来,要求我再给他一次,人家无奈,便依了他。这一次筱儿可没有忘记,总算没有辜负宫主所望。」

  花翎玉听得喉头作响,接着又问:「自那日之后,你们就再没有做过了?」南宫筱点了点头:「便只有那一次。可是……」

  「还……有什么?」

  花翎玉开始满脑子发麻,连忙追问。

  「可是……人家已答应冷公子,明儿……明儿去他居处,到时恐怕……」

  「那还用说,他岂会放过妳!」

  南宫筱不敢看他,轻声道:「筱儿应承过你,以后什么都不会隐瞒你,现在人家说了,你又……又不高兴!」

  「我……我是不高兴。」

  花翎玉脸皮皱成一团:「才只是两三天工夫,你们又……又要脱精光亲热,我还能若无其事吗!」

  南宫筱道:「其实我已经很克制自己了,宫主曾对我说,她说以我目前的功力,这等武学修为,若要行走江湖,实在是大大不够。宫主几番叮嘱,要我在这段日子里,必须尽量蕴蓄男人精气,勤修玄阴诀。但……但要我主动去诱惑男人,人家实在落不下脸皮!刚巧……刚巧冷公子约我到他住处见面,我想到宫主的敦嘱,所以就答允了他。玉郎,为了筱儿,你就原谅我这次好吗?」

  花翎玉长叹一声:「开口是练功,闭口又是练功。罢了,罢了!妳还叫我说什么好。但我有一个要求,就是不能对他太投入,因为妳心里所爱的男人不是他,而是我花翎玉,知道吗?」

  南宫筱微微一笑,扭着花翎玉的脖子,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口,说道:「这个我可不能应承你,若然舒服起来,又怎可能不投入。」

  花翎玉登时变脸,大为不豫。

  南宫筱看着他这副可爱的怒容,忍不住摀着嘴儿,「噗哧」一笑,突然童心骤起,想要戏弄他一番,当下又亲他一口,柔情款款道:「你就不要孩子气好么!玉郎,筱儿既然曾和他好过,再来多一次,还不是一样,而且对我来说,只要和他多做几次,我就获得更多收益,供我练功之用。筱儿坦白和你说,但你可不要生气,若不然,人家就不说了。」

  「妳想说什么?」

  花翎玉盯着她问。

  南宫筱红着俏脸,凑首到他耳边,放低声线道:「筱儿今次和他做,不但要投入其中,还要尽情诱惑他,希望他能在筱儿里面多射几次精儿,让我摄取更多男人的精元。」

  「妳……妳想对他怎样?」

  花翎玉听得火烧肝肠,但又异常亢奋,下身的阳具又作怪起来,缓缓变硬。

  南宫筱微微一笑:「便如说些诱人的言语,主动摸玩他下面,总之人家会使出种种手段,挑起他的欲火,务求他能多些疼爱筱儿,让我在他身上讨回更多更多,才不枉我将第一次给他,」

  「天啊!我真的要疯了……」

  花翎玉气得扭头暴筋,简直烟生喉舌。当他想到二人你挑我拨,做尽百般淫事,心中那团欲火,又不禁直窜全身,便连阳具都硬得隐然作痛。

  南宫筱感到玉腿被一根硬物抵住,便知他又再活起来,当下含笑问道:「你又怎么呀,突然又变成这样子。」

  伸手握住,轻轻为他捋将起来:「你已经来了两回,不能够再射了!你须当好好注重身子,要听筱儿的说话,好么?」

  花翎玉见她软语温声,整个人都软化下来,忽听得美人嗤声一笑,又不免大惑起来。

  南宫筱掩着笑意,凑头问道:「刚才你听了人家这样说,竟来得如此兴动,是否心中又是气恼,又感兴奋呢?」

  花翎玉不知如何回答她,只有闷声不响,南宫筱一笑:「你就是不说,人家都看得出来。但这样都好,人家提在心口的大石,终于可以放下来了。」

  「什么意思?」

  花翎玉一时也听不明白。

  「可不是么。」

  南宫筱微笑道:「人家来这里之前,真个害怕得要命,担心你知道我和冷公子的事后,再也不要筱儿了,但看你还这般玩味亢奋,心里肯定仍有我存在,还是很爱筱儿,很在意筱儿的。若非这样,你又怎会有这种反应。」

  花翎玉确没料到,南宫筱看事竟然如此通透,不由微微一笑:「妳似乎信心满满。」

  「当然,一直以来,我对自己的看法都很有信心。」

  南宫筱又道:「一个男人要是不再爱这个女子,对她完全死心,自然对那女子所做的一切,都会漠不关心,绝不会产生什么怜惜和嫉妒,皆因爱与嫉妒,向来是休戚与共,彼此互有关联,没有爱又何来有妒忌,我的说话可对?」

  花翎玉不能否认,他刚才知道真相后,心里虽然酸苦,但他对南宫筱的爱意,却没有因此而减退丝亳,倒多了一股因妒忌而产生的兴奋。

  南宫筱握住他的阳具,轻撸一会,放开了手,缓缓坐起身子:「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若给人知道我深夜还在这里,肯定又多飞短流长,添枝加叶的说话。」

  花翎玉心中不舍,握住她的手,说道:「你我的事,宫里谁人不知,就多待一会好么?」

  南宫筱含笑摇头,轻轻抽开柔荑:「你是少主人,谁会对你指长话短,便是有,也不会传入你耳中,但我可不同,勾引少主这个罪名,筱儿可担当不起!」

  边说边拾起地上的衣衫,背过身子穿上。

  花翎玉无奈,只得跳下床榻穿回衣服,待得南宫筱快要离去,花翎玉又是不舍,上前拥抱着她,彼此亲吻一会,才肯放她离去。

  瞧着南宫筱走出烟景轩,花翎玉独自坐回榻缘,想起那个冷秋鹤,不禁恨得牙痒痒,心里直骂:「真个好事多磨,鲜花易谢!筱儿这个好身子,竟便宜了这个混帐东西,听刚才筱儿的言语,还有点儿帮着他呢,难道筱儿她……」

  接着又猛摇脑袋,唧咕起来:「不会的,怎可能有这等事,筱儿对我一往情深,又岂会对他产生爱意!」

  但心中不安之情,仍是难以消弭。

  自言自语间,忽地想到南宫筱为何要赶着离去,心里突然一个激灵,叫了声不好:「难道筱儿现在……现在去见那个混蛋!」

  一想及此,立时站起身来,风也似的夺门而去。

  ◇      ◇      ◇月色皎洁,微风清凉。

  南宫筱徐步花阴下,望前缓行,在她身后数十步,一条黑影亦步亦趋,紧紧隐伏跟随,正是她的情郎花翎玉。

  花翎玉见她朝西而行,向自己居处绿荷轩走去,心下稍安,暗问自己起来:「花翎玉呀花翎玉,你就是心眼儿太多!」

  接着一笑停步,打算放弃跟随,但心里那股不安,依然缠绕着他,又想:「既然已跟她到这里,岂能中途放弃,倘若二人相约在筱儿的住处,这个并非没有可能。」

  当即打消回去的念头,继续潜躲跟去。

  南宫筱回到绿荷轩,刚走进大门,便隐隐发觉有些不妥,立即停下身形,卓立不动,凝神打量屋里的动静。她明明记得,自己离开住所时,却是酉没时分,那阵儿天还光亮,仍未到掌灯时分,因何现在屋内烛影摇红,四下通明!

  就在南宫筱大起疑惑之际,房间里竟走出一个男人来,冲着她一笑:「妳终于回来了。」

  「你……你怎会在这里?」

  南宫筱瞪大美目,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俊男,原来此人正是冷秋鹤。

  「因为太想妳,不知不觉便来到这里,看见妳不在,却又不舍离去……」

  说着走到南宫筱跟前,一把将她拥抱入怀。

  南宫筱微微一笑,全不推拒,且放软了身子,柔情万千的投入他怀中,将个美好的身躯牢牢紧贴着他。见她缓缓抬起螓首,昵声问道:「人家已答应明儿去见你,因何如此猴急,这样都等不得?」

  冷秋鹤却没有答她,把头一低,便吻住她小嘴。

  南宫筱作出热情的回应,踮起脚跟,双手围上他脖子,主动送上香舌,且在他口腔断断续续道:「秋鹤,筱儿也……也很……想你……」

  这时花翎玉已隐身在窗外,将一切尽收眼底,眼见心爱的女人竟然投怀送抱,不由看得双眼发红,心如刀绞,肚里骂道:「好一对野鸳鸯,果然在这里挨光偷情……」

  再看二人举止亲昵,缱绻难舍的样子,更是心头上火,巴不得马上冲进屋里去,一掌将冷秋鹤毙了。

  冷秋鹤今天显得格外动情,一面索吻,一面爱抚,弄得南宫筱好不难过,气息也渐渐散乱起来,娇喘着喊出男人的名字:「嗯!秋鹤……不……不要……不要再摸,筱儿受不住了……」

  她嘴里说着不要,然身子却作出热情回应,一对乳房不住往男人身上挤,索求更多美妙的激情。

  冷秋鹤当然不负所望,见他巴巴的突然抽开嘴唇,双眼盯着如仙的俏颜,说道:「我要妳……现在就要妳……」

  一话未毕,双手掀起她裙子,扯脱她那贴身的亵裤。

  南宫筱猛然僵住,心中本想阻止,可身体却违背了她,尤其刚才和花翎玉亲热了一夜,浑身盈满着欲火,眼下给冷秋鹤挑起了淫筋,让她更难以消释,只得由他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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