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鸣蝉的话,凤来这才惊魂稍定。
见是个话缝,我连忙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音:「凤来……跟你说个事儿……」
「什么事?」凤来扭转脸望着我。
「呃……」瞟了一眼鸣蝉,见她也将目光投向自己,我反而有点不自在了,吞吞吐吐地说道:「关于正式纳鸣蝉为妾的事……」
「啊?相公要正式纳鸣蝉为妾了?什么时候的事?你们怎么进展得这么快?」
凤来打断了我的话,连珠炮般发问道。
鸣蝉美眸闪着波光凝视着我,嘴唇抿得紧紧的,似乎有些紧张,但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等待我继续往下说。
「前晌我已请示过爹的意思,他老人家非常赞同,并表示聘礼一定要下,灾也照赈不误,婚事更要大操大办,不能委屈了鸣蝉。」
鸣蝉闻言眼圈竟然微微泛红,急忙眨了几下眼睛掩饰过去,勉强一笑道:「鸣蝉孑身一人,清心寡欲,要浮财何用?跟着少爷,不愁吃穿用度也就足够了。」
我急忙追加一句:「这是我爹他老人家的意思,你就别推辞了……」
「老爷他肯拿钱出来赈灾,我就已经很高兴了。我这个人是冷性子,除了练练武,没什么别的喜好,给我再多的钱我也是没处使,不如拿去让穷人们吃几顿饱饭的好。」
菩萨!这是菩萨啊!我不由得重新审视着眼前这个冷美人,却越来越发觉她的美与众不同,虽然表面上冷傲孤高,但是在那冰山积雪之下却埋藏着一颗火热的心。人美,心更美,我对她的感觉,已悄然由喜欢转化为爱。
凤来一直坐在旁边手托香腮圆睁杏眼,看看我,又看看鸣蝉,插不上话。此刻见我俩都沉默下来,便开口揶揄我:「相公,看不出你下手还挺快啊?鸣蝉不是跟你约法三章了么,说好过几个月再谈纳妾之事,现在才一个多月,就把她摆平了?」
鸣蝉接过话头:「是我自愿的……」在凤来不解的目光中她浅浅一笑,接着说道:「我也是时候该为自己找个归宿了,一般人家的女孩到我这个年龄,早已婚配了。我一个人孤独了这么多年,累了。」
屋内的气氛顿时因为这番伤感的话而凝重下来,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
沉寂片刻,凤来咯咯一笑打破了僵局:「鸣蝉,怎么还叫' 少爷' ?该改口了!」
鸣蝉俏脸微微一红,眼角瞟了我一下,没说话。
凤来又接着说道:「这样吧,我也不在这儿碍事儿了,你们俩在这好好聊聊,我过去陪龙哥说说话。鸣蝉这趟跑了个空,他意志相当消沉,我去解劝解劝。」说罢起身款动金莲出去了。
屋内就剩下我跟鸣蝉两人面面相觑,不知聊什么好。正如她自己所说,她是个冷性子,没什么特别爱好,我不知跟她能有什么话题可以聊的。
鸣蝉望着我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噗嗤一笑,「傻样儿,就那么怕我麽?」
她的脸时常都是如同万年玄冰般,让人看了冷彻骨髓,极少有如此甜美的笑容显现,我不由看得发呆,深觉这昙花一现般少有的笑靥就像仙女临凡般动人心弦,一股热血霎时涌上心头,竟壮着胆子伸手过去握住鸣蝉那平放在桌上的手。
鸣蝉娇躯微微一颤,却没有把手缩回去,只扭转螓首往着门外:「院中池塘里的荷花都开了呢,真美……」
我捏住她柔软嫩滑的小手笑道:「咱家这池塘还是小了,赶等明年,带你到杭州西湖看看那儿的荷花,才叫壮观呢。」
鸣蝉眨了眨明亮的美眸:「你去过?」
「没有,」我摇了摇头,「但是我读过南宋杨万里的一首诗,叫《晓出净慈寺送林子方》,写的正是西湖荷花盛开的美景。」
鸣蝉饶有兴致地翘了翘嘴角:「噢?你给我吟吟。」
「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我不假思索地将诗句念出。别看我学问不怎么样,对于唐诗宋词我多少还是能背上几百首的。
鸣蝉怔怔地望着房顶出神,嘴里喃喃道:「那是何等样的美景啊……」
「待来年跟你去看过就知道了。我也学学古时的范蠡,携西施泛舟西湖,共赏美景,何其快哉!」
「你是范蠡,我却不是西施……」
「对,你不是……」我捏紧了她的手:「你比西施更美……」
「去……我才不吃这一套……」话虽这样说,她的粉脸却仍是泛起了两朵红云。「只可惜这儿的池塘太小,如若大些,都种满荷花,便不用到西湖去看了。」
「荷花是不大壮观,不过等到仲秋时节,你就可以看到这满院金灿灿的菊花了,也是美不胜收呢。」
鸣蝉喜道:「真的?那我到时可要好好欣赏欣赏了!」
「呵呵,届时可在院中凉亭内摆上香茗,一边品茗,就着桂花糕,一边欣赏那满城尽带黄金甲的盛景。」
「满城尽带黄金甲?」鸣蝉不解地问道。
「这么有名的诗,你不知道?」我反问。
她摇了摇头,神色黯然道:「我哪像你啊,有钱人家的贵公子,自幼有最好的先生教你做学问……我打小跟着师父练武,能识字已算是不错了。」
我见自己无心问出的一句话竟勾起了她的不快,忙笑着将话头拉回到诗上来:「哦呵,这是唐代黄巢的诗,他酷爱菊花,有两首咏菊的诗写得甚好,虽是咏菊,然通篇都没有一个菊字。」
见鸣蝉瞪大眼睛注视着自己,我便继续往下说:「头一首是《题菊花》:飒飒西风满院栽,蕊寒香冷蝶难来。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青帝乃是司春之神,表面上看起来诗人是替菊花受到的不公而抱不平,实则暗含着对当时朝廷置百姓于水深火热境地的不满。现今的韶州,久旱无雨,佃农面临颗粒无收的境地,那帮孔子门生却稳坐高台,视若无睹。而天下又能有多少「青帝」?」
鸣蝉银牙紧咬:「那帮狗官,我真想一剑一个将他们通通打发到阎罗殿!」
「另一首《不第后赋菊》,就透着冲天的杀气了: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诗文中透露出作者已经起了反心。」
望着鸣蝉越来越黑的脸,我真怕她一时冲动跑去宰了府台大人,连忙抚着她柔滑的小手道:「当今天子圣明烛照,洞察万里,韶州知府碌碌无为,尸居其位,早晚免不了革职拿问。这些不是我们百姓能管得了的事,我们能做的只是尽量多帮助一些穷苦的人渡过难关。」
鸣蝉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些,目光柔和地望着我:「你……跟我当初所想的不一样……看来我和小姐把你当成恶霸少爷、纨绔子弟,是看走了眼……其实你也蛮讨人喜欢的……」
我心头突突直跳,难得冰美人展现出柔情似水的一面,何不趁此机会更进一步?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我正想有所动作,耳边却听得一声女子轻轻的娇呼:「啊……别咬……」
凭着灵敏的地听之耳,我准确地判断出声音是由东厢房传出的。是凤来,绝对是凤来,之前一直在跟鸣蝉闲聊,竟没注意到那边的动静。
「说好了只给吸一下的……你怎么咬上了?万一留下痕迹让他发现了怎么办?」
「怕什么,他不会发现的,你待会儿就吩咐人去收拾个房间,让鸣蝉搬过去,然后晚上让他陪鸣蝉睡,你就可以来陪我了。」是房子龙的声音。
「你坏,人家才不陪你呢,说好只给你吸吸奶头的,你竟用力咬下去,万一咬掉了怎么办?啊……你还咬……」
「凤妹,好宝贝,现在这个时候大壮他们都不会过来的,快坐上来给我泄泄火……」狗日的,色胆包天了还,光天化日之下,我和鸣蝉也都在家,他竟也敢提出这要求。
鸣蝉见我突然间愣住,讶异地问道:「怎么了?」
我连忙咳嗽一声掩饰道:「哦,没什么,忽然有点头晕……」
「是没休息好吧?我扶你进去歇息一下。」说罢她起身前来扶我。
我没有拒绝,由着她将我搀起,身子也顺倚在她身上,耳朵却注意着东厢房的动静,只听凤来说道:「现在不行,大白天的,他们都在的……」
「嗨……说不定他正跟鸣蝉卿卿我我呢,哪顾得上我们?你上来我们匆匆完事不就好了?」
「不好……万一被人撞见,咱俩都甭做人了……这样吧,我还是用手帮帮你,嗯?」
「不好,手终究不如嫩穴来得爽。」
「……好好好,我答应你,待会儿就让他们去收拾间空房安置鸣蝉……你先忍一忍,我帮你搓搓……」
好啊,竟然想将鸣蝉支到别的房去,再把我也支去跟鸣蝉睡,好方便她跟奸夫水乳交融,果然是淫妇……想到这我竟感觉丹田涌起一股热气,而身边的鸣蝉散发着淡淡兰麝香气,更加刺激着我的欲念,此时正好行至床边,我不知从哪来的勇气,一把搂住鸣蝉就往床上按去。
鸣蝉猝不及防我竟会来这么一手,虽本能地略略挣扎了一下,但还是顺着我的手势倒在床上。
我双手撑床俯视着她,只见她将那两泓秋水般波光盈动的凤眼睁得老大,眼皮眨都不眨地直视着我,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而凭一时血气之勇鲁莽行事的我却僵在当场,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想起她的「约法三章」,我又后怕起来,毕竟她还没正式入门,真怕她会将我暴锤一通。
「舒服吗……我的手滑不滑?」
「又嫩又滑……速度再快点……啊……」
「坏死了……人家手都软了……冤家……嗯……」接下来便是口唇相接的声音。
这样的对话,对我实在是一种莫大的刺激,我的下身已经开始有了反应。美人当前,管他的,先泄火再说,我俯下身试探性的在鸣蝉丰润嫣红的朱唇上轻轻吻了一口,正忐忑间,却见她缓缓地闭上了那双勾人魂魄的凤眼。
我大喜过望,忙趁热打铁,不停地在她的额头、眼睑、鼻尖、香腮、朱唇上烙下印记。鸣蝉轻轻喘息着,一双玉手紧紧捏住我的两臂,仰着脸任我恣意轻薄。
我一边吻一边伸手解着她的衣扣,同时故意将硬挺的阳具顶在她腿间柔软处研磨,虽然隔着好几层布料,但我还是切实地感觉到了她蜜处的温热。
鸣蝉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腰肢扭摆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两颊如同醉酒般红得像要渗出血来。
随着衣襟一点点地松开,一片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展现在我眼前。高耸的乳峰在粉红色抹胸的束缚下,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我身子向下移,用牙齿咬住抹胸一扯,两砣圆滚滚的丰乳如同脱笼的玉兔般一跃而出,并颤巍巍地晃动着。
我张口衔住其中一只花生米大小的粉红乳头用力吸吮起来,早已硬挺的乳头在口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女儿香,鸣蝉长叹一声,嘴里喃喃道「好痒……」,手却按着我的脑袋,使我整张脸都紧紧贴伏在那团柔软滑腻的乳肉上。
片刻之后,唾液将整个乳房都濡湿了,原本雪白的肌肤也泛起了粉红,我这才转移阵地,沿着平滑的小腹一路吻下去,伸手解她的裤带,将裤子往下扯,鸣蝉挣扎了一下,玉手捏紧裤腰呢喃着:「不行……说好没正式入门不能碰的……」
我用舌尖在她小腹上来回扫动,手掌隔着裤子包住她整个阴户揉搓着,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鸣蝉……我们马上就要成亲了……这是铁板钉钉的事……你就先给我尝尝甜头吧……」说着话另一只手用力拉扯她的裤子。
她终究没有坚持,松开了玉手,声音略微颤抖地说道:「你以后可要对我好……」
这等于是暗示我可以继续下去了,我心中一阵狂喜,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仰起脸望着她,深情地点了点头,便将她的裤子扯至腿弯,解开了粉色亵裤。
一片晃眼的雪白,中间点缀着一抹漆黑。比之凤来更为饱满的肉户,鼓鼓囊囊地夹在两腿间。
「龙哥……你得蛋蛋好像大了好多哦……是不是藏了好多精液在里面呢?好坏哦……才两天没干就存了这么多了……难怪凤儿每次跟你干完都要蹲好久……那些白花花的东西才能全部流出来呢……」
凤来在用淫声浪语刺激着房子龙,我则埋首在鸣蝉散发着浓郁香气的胯间大逞口舌之快。我的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皆受到极大的刺激。鸣蝉也在我卖力的舔弄下开始哼起那流传了数千年却没人能够听懂的乐曲。
「龙哥……这样舒服吗……凤儿的口水滑不滑?他上次也是教我这样弄的哦……像不像在插凤儿的嫩穴?啊……龙哥,你出水了耶……亮晶晶的……」
「凤妹……再叫淫荡些……我就快射了……」
我日!别射先啊,我这边才刚刚开始……你射了凤来马上就要回来这里了……虽说她也赞成我跟鸣蝉的亲事,但毕竟被她看见我们这个样子,还是会难为情的……鸣蝉都流了那么多水了,想必也是很想要了吧……
「龙哥……今天怎么那么快就想射了……平时凤儿用小穴套棒棒你能都坚持那么久……每次都要等凤儿泄好几次身你才肯射给凤儿的……害得凤儿的嫩穴总是又红又肿……好怕被他发现呢……」
对对对……就是这样刺激他……同时也刺激着我……凤来你真是太棒了……淫得让我爱你爱到骨子里……
鸣蝉肥美的肉穴已经湿得如同从蜜罐中捞出的大白桃,从里到外都被清凉粘滑的液体包裹着。两片大阴唇已彻底地朝两旁翻开,露出一片媚人的粉红,皱褶层叠的嫩肉像一朵绽放的玫瑰,沾满了晶莹的露水,中间有个微微张合的小洞,仅容一指,甘美的花蜜正是从那洞中溢出。
「龙哥……你快射给凤儿嘛……你的龟头都涨这么大了……怎么还不射……我的手都酸了……」
「动作再快些……用两个手……对……用舌尖顶住马眼那个洞……」
裤子很碍事,我打算将它全部脱下,然而到小腿处就无法再往下褪了。鸣蝉穿的是一双乳白色、上绣金色莲花的锦缎长靴,柔软舒适,轻便灵巧,裤脚则掖进了靴内。我只好暂时放弃了肥美的肉蚌,蹲在床前捧着她的脚,轻轻地脱下那双缎靴,一股茉莉花的香味夹杂着淡淡的汗味飘散出来,我将鼻尖抵上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香气沁心入脾。
鸣蝉轻轻挣扎着,「别……脏……」我解开那两只裹脚,抛在一旁,在素足上轻吻一口:「怎么会脏呢?美人莲足自古便是男人眼中一道别致的风景,也有人以三寸金莲来界定一个女人的美丑呢!」
「三寸金莲有什么好?奇形怪状的,连走路都不方便。」
「对对对,像你跟凤来这种小巧的天足才是最美的……陶渊明有一首《闲情赋》,其中有一句就说道「愿在丝而为履,附素足以周旋」,意思是说他情愿做一双绣鞋,裹住美人的素足玉趾随她着奔走。」
鸣蝉笑道:「什么诗啊,怪下流的……」
我捧着一双玉足仔细欣赏着,但见皮肤莹白细嫩,光滑如缎。也许是由于自幼连武的缘故,脚背上几条细细的淡青色筋络微微隆起,却更具一种别致的韵味,可爱的十趾整齐地并排着,精心修剪过的趾甲像半透明的粉红花瓣覆盖在趾头上。
手捧着嫩藕般的玉足,我不由得动情地吻了上去。由足尖开始,将每一只可爱的趾头含在嘴里吸吮,淡淡的类似茉莉花的香味充盈齿间。鸣蝉并未挣扎,只是咬着手指轻轻地哼哼着。
「龙哥……快射了是吗……青筋全都暴起来了,好吓人哦……会不会射出来好多?」
「你用东西接住……不就知道了……」
「呃……对了,就用我脚上穿的月白缎绣花鞋接着吧,我的脚四寸多一些,看你能不能射满这只鞋,嘻嘻……」
正在舔吸着莲足的我,听了这话差点就此将精液射在裤裆里,因为兴奋,牙齿不自觉地用力咬了玉趾一口,鸣蝉「呀」地轻呼了一声,「别那么用力……疼……」
下身已涨硬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我松开了玉足,站起身,将鸣蝉的娇躯拖至床边,肥臀半一半在床沿,一半悬空,饱满多汁的牝户像带露的玫瑰,等待我去采汲那花蕊深处的蜜汁。我以最快速度解开腰带褪下裤子,扶着肉棒在那道细缝上来回撩拨数下,让龟头充分得到蜜液的润滑之后,屏息凝神,挺枪便刺。
非常顺利地一插到底,毫无阻碍。虽说有蜜汁润滑,但是竟没有遇到那层薄膜的抵抗,我不由一愣,望着鸣蝉。
鸣蝉大概是明白了我的意思,脸颊绯红嗫嚅道:「我自幼练武,时常做些复杂动作,某次因腿岔得太开……撕裂了……出了好多血的……」
哦,原来如此,可惜了,尽管她的腔道很紧,但少了那层膜,就少了开苞的乐趣了……
我只好苦笑着摇了摇头,像是发泄自己的怨气般狠抽猛插着她娇嫩的阴道。
鸣蝉藕臂搭在我的两肩,樱唇微启,媚眼如丝,两条雪白修长的粉腿紧紧地缠在我的腰际,像是怕我突然起身离开。
刚抽了百来下,便听得东屋内凤来淫媚入骨地说道:「龙哥,蛋蛋收缩得好厉害哦……龟头也涨得好大了……是不是快要射给凤儿了?快射吧,凤儿用绣鞋接着呢……」
我的抽送速度随之加快,龟头雨点般亲吻着鸣蝉娇羞柔嫩的花心,刺激得她娇躯乱颤,夹在我腰间的腿用力地往下压,恨不得让我连肾囊都塞进阴道内才解痒。
「呀……真的好多……又浓又白……好有力哦,别把凤儿的小鞋鞋射穿了呀……」
「龙哥……你射这么多,会不会精尽人亡的呀?都快把我这只鞋子装满了…
…难怪凤儿每次都蹲好久才流干净呢……这么多的量,万一哪次真让我怀上你的种可怎么办……」
听到这我再也忍不住了,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抽插了数十下之后一泄如注,鸣蝉四肢紧紧地缠绕在我身上,银牙咬住我的肩头,承受着我那滚烫浓稠的精液洗礼。
*** *** *** ***
趴在鸣蝉身上喘息了片刻,耳中只听得凤来对房子龙说道:「龙哥,你好好歇着吧,我该去忙我的了。呀,这只鞋子黏糊糊的,穿着真难受,都怪你……」
看来是要过来了,我急忙从鸣蝉身上起来,一边胡乱地往身上套着衣服,一边低声叫唤着沉浸在交合快感余韵中的鸣蝉:「鸣蝉,快起来,凤来可能快要回来了!」
鸣蝉睁开迷蒙的双眼,呆滞地望了我一眼,想了想,忽然明白过来,倏地起身以最快速度穿好衣服,又用粉红抹胸擦拭着床沿上残留的淫精浪水,刚刚弄完,凤来就踏进房门,嘴里喊道:「喂,你们有没有在干什么坏事呀,我可要进来了哦~ 」
话音未落,人已进了里间。我坐在桌边装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笑着对她说道:「要真是在干什么事,哪里来得及收拾,马上就要被你捉奸在床了!」
鸣蝉只是胀红了脸坐在一旁不吭声。
凤来倒也没注意鸣蝉的神态,她心里还藏着事儿呢,缓缓至桌边坐下后,笑道:「怎么样?说了半天心里话,有没商量好什么时候正式过门?」
我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润了润发干的喉咙。「越快越好,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噢?那可得尽快安排一间房让鸣蝉搬过去了,总不能妻妾同房吧?再说了,以前的名份是通房丫头,如今扶正了,自个儿也该有间房了。」
瞧瞧,这就直切正题了。说得冠冕堂皇,实则是奸夫提出的要求,将我跟鸣蝉撮合到一处,好方便他们夜半偷欢。
不过转念想想,那样一来,我不就可以利用地听在和鸣蝉水乳交融的同时窥探娇妻与奸夫行不伦之事么?那该是何等样的刺激啊!想到这,我嘴角向上翘了翘,竟不自觉地笑了出来,见凤来和鸣蝉都在盯着我看,便连忙用话掩饰过去:「说得在理,这样吧,后院左不过就我们几个,房间有的是。床铺桌椅各种摆设都是现成的,你待会就去找间好些的,吩咐人拾掇一下,掌灯前就可以让鸣蝉搬过去了。」
凤来嫣然一笑:「放心交给我吧,保管让他们收拾得纤尘不染。」
我心里有点隐隐作痛,似乎凤来为了那个奸夫什么都愿意去做。先前还对城里闹采花贼而惊惧不安,现在急着把鸣蝉支开,就不怕采花贼了吗?她心里究竟是爱我多一些还是爱他多一些呢?
「今天不行。」一直静坐一旁的鸣蝉突然插话道。我跟凤来俱是一愣,都扭头望向她,鸣蝉极少违逆凤来的意思的。
「那个尾随我们的少年很可疑,我怀疑他就是那个采花的倭寇。」一语既出,我和凤来又都一惊,异口同声急问道:「何以见得?」
「他由龙王庙一直尾随而来,徒步便能赶上我们的快马,绝非等闲之辈,恐怕修为不浅。」
「那怎么办?万一他今晚真的来袭……」我焦急地问道。凤来咬着嘴唇,双手下意识地搂在胸前,紧张地盯着鸣蝉。
鸣蝉却释然一笑,伸手拿起桌上的流彩虹,按绷簧推雁翅,呛啷一声脆响,屋内顿时如同打了一道利闪。「看来这柄剑到了我手上,要第一次饮血了。师父与人对敌时可是从未让剑出过鞘呢……小姐放心,鸣蝉但有三寸气在,绝不会让淫贼靠近你半步!」
「要不,多找些护院武师来帮手?」
「不,」鸣蝉摆了摆手。「人多了反而挚肘,施展不开手脚。我若跟他打起来,你们躲得远远的便是。」
「唉,这样吧,届时我让家丁们准备弓弩,将这院子团团围住。你若是能占上风,也就罢了;你若是落了下风,不可硬拼,抽空脱身,我让他们弓弩齐发,管叫淫贼乱箭攒身。」
「若连我也无能为力,那恐怕普通的弓弩也难奈他何……」鸣蝉沉吟道。「不过也可稍起威慑作用,那就烦请少爷去安排了。」
凤来粉面苍白,「那鸣蝉你还是先别搬出去了,我着实是害怕那淫贼……」
鸣蝉点了点头:「等我除了淫贼再说。」
*** *** *** ***
是夜,明月高悬。我与凤来鸣蝉围桌而坐,谁也不想去睡觉。「明月如此皎洁,淫贼恐怕不会选在这个时候动手吧?」凤来连忙附和道:「是啊是啊!应该不会来了!」
鸣蝉却笑道:「我倒希望他来,越早解决越好,省得每夜提心吊胆。」
三人静对烛火,枯坐无语。也不知过了多久,凤来已趴在桌上迷迷糊糊半梦半醒,我也觉得眼皮开始有些发沉,正在昏昏欲睡之际,却听见夜空中传来一阵哭丧招魂般的歌声,虽然极轻,但我和鸣蝉仍是听见了。
鸣蝉与我对视了一眼,抄起桌上的剑便冲了出去。我也紧张地摇醒了凤来,拉着她来到门边向外张望。家丁护院们早已携带弓弩潜伏在院墙四周,只待我一声令下便万弩齐发。
我倚在门边,集中目力,运用天眼凝望,但见院中空地上站定一人,面罩黑纱,头发像鸣蝉一样在脑后高高挽了个马尾,身着夜行衣,腰间挎着长刀,面对手持宝剑的鸣蝉镇定自若,兀自吟唱着那让人听了起鸡皮疙瘩的曲调。鸣蝉冷冷地望着他,一动不动。
我按捺不住,大喊一声:「淫贼!你竟敢送上门来,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凤来娇躯颤抖着依偎在我怀里,玉手紧紧捏着我胸口的衣裳,轻声道:「相公,我怕……」
那淫贼的歌声戛然而止,目光缓缓扫视着四周,忽然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哈哈哈哈……你们也太抬举在下了,竟然安排这么多人来迎接。」
流彩虹出鞘,光华夺目,鸣蝉用剑尖一指:「不知死的淫贼,你既来了,就休想离开,今夜就是你的死期!」
「就凭你?哼哼……口气真是大呀。」话音未落,鸣蝉已箭射而出,流彩虹裹挟着劲风分心便刺,那贼却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
眼见着剑尖就快要挨到贼人身上了,我都准备喊好了,忽见一道弧光闪过,凄厉刺耳的破风声随之响起,我还未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听得轻脆的金属撞击声响起,鸣蝉已被反弹至一丈开外。定睛看时,那贼不知何时已将腰间长刀抻出,在明月映照下反射出眩目的寒光。
他冷冷一笑:「身手不错啊,竟能闪开我这一刀。」说罢,像是要甩掉刀身上沾着的什么东西似的,一挥刀刃,重又将刀回鞘。
鸣蝉脸上的表情变得异常严峻,右手举剑至肩,直指淫贼,左手中食两指按定剑身,蓄势待发。那贼也半蹲着马步,上身前倾,以右肩对准鸣蝉,左身握住刀鞘,右手五指箕张,置于刀柄上方,也摆好了架势。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院中两人像雕像般纹丝不动,连呼吸似乎都停止了。
怀中的凤来也屏息凝神瞪大了杏眼,借着明月的光辉望着院中的两人。鸣蝉莲足缓缓向前滑出半步,看样子是准备出手,正在这千均一发之际,夜空中忽然响起「嗖嗖」两声,睹物如同白昼的我清楚地看到两道黑影向着淫贼电射而去。
又是一道弧光闪过,「噌噌」两声,那两道黑影被切成四瓣,铛铛落地。那贼眉头一皱:「又是你!又来碍事!」
房顶突然传来女子的说话声:「快收手吧!苍月!别再作孽了!」随着话音,一条人影落入院中。来人也是身着紧身夜行衣,身材窈窕,凹凸有致,虽然较矮但小巧玲珑。
淫贼被扰了兴致,啐了一口,纵身上房转瞬便消失在夜幕之中。
黑衣女子却并不追赶,鸣蝉不知其来意,不敢稍有松懈,更不敢放下我们去追赶淫贼,只好眼睁睁看着他绝尘而去。那女子遥望着淫贼离去的方向,嘴里喃喃道:「他还会来的。」
鸣蝉冷冷道:「你是什么人?」
那女子缓缓回身,声音清脆悦耳:「我不是你们的敌人。」说罢摘下面罩,一头齐肩短发披散开来。「可以进屋说话吗?」见我们谁都没说话,她解下身后背着的长刀,抛给鸣蝉:「我没有敌意,只是想让你们了解一下你们的对手。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话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么?方才这位姑娘若是敢轻举妄动,恐怕此刻已经尸横当场了。」
鸣蝉柳眉一挑:「是吗?」甩手把刀抛回过去,「你来看看是谁会尸横当场!」
我急步来到院中打圆场:「都冷静冷静,鸣蝉,这位姑娘,有事进屋好好说话。」说罢又对院中埋伏的家丁喊道:「没你们什么事了,先回去歇着吧,有事再唤你们。」
众人回到屋中,凤来早已掌起了好几盏油灯,屋内亮如白昼。那女子随我们来到桌边,略一晗首:「失礼了。」然后侧身坐下。
我和凤来三人仔细打量着这名不速之客,但见她留着一头修剪得齐齐整整的光泽亮丽的乌发,浏海齐眉,发梢齐肩,感觉很清爽干练。往脸上看,皮肤很白,白得几乎没有血色。弯弯的眉毛纤细修长,眼睛像两颗大大的黑宝石,挺直的鼻子下面是一张鲜艳欲滴的红唇,五官小巧而精致,一个标准的小美人。看起来年纪不大,约摸在待年上下。
那女子大大方方地由着我们打量,黑亮的眼珠也骨碌碌乱转,在我们三人脸上扫视着。「难怪被他盯上呢,两位姐姐真是天姿国色!」少女由衷地赞叹道。
凤来抿嘴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鸣蝉则正色道:「你究竟是什么人?跟那个淫贼是什么关系?」
「呃,忘了介绍。我叫如月归蝶,是一名『哭诺以起』,用你们汉话来说,叫女忍。专程前来追杀酒吞童子。」
「酒吞童子?」我讶异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语,「就是那个淫贼么?」
如月归蝶点点头:「酒吞童子,原是我们大和民族传说中的魔神,潜伏在丹波国大江山中,凭着俊美外表,常常勾引美处女进山,供其淫乐之后切掉其乳房下酒。后来豪杰源赖光受天皇所托,携同赖光四天王将其斩杀。」
顿了顿,她又接着说道:「你们口中所说的淫贼,名叫久远寺苍月,酒吞童子只是我们给他起的绰号。因其好淫少女,又面目俊美,就如同那传说中的魔神一般。」
凤来听得出神,此时忍不住插口道:「这位……小蝶妹妹,你的汉话说得好好哦,一点都不像是从异国人口中说出来的。」
如月归蝶却惨然一笑:「这位姐姐,我们是从千万孩童之中挑选出来的,自幼便被迫进行常人无法想象的严酷修行,背负着成为一名合格的「忍」,去为各自的主家效力的宿命。潜入敌阵刺探情报、天诛、协助正面战斗的部队进行背面突袭,就是我们的工作。而我,自幼便学习汉语、高丽语,经常潜入大明与高丽高官的府邸刺探情报。」
鸣蝉皱了皱眉头:「这么说,你是日本国的探子咯?」
「曾经是,」如月归蝶用手指梳了梳额前的浏海。「可我现在是一名逃忍,从原来的忍者组织中脱离出来的逃忍。」
「为什么要逃?」我好奇地问道。
「我已经厌倦了那种生活。被人像狗一样驱使着,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在我们忍者集团中,共分为上忍、中忍和下忍三种,上忍又称智囊忍,故名思议,是专门出谋划策的,也是忍者集团的统领;中忍,属于一般的头目,通常负责传达上忍的指令、指派手下执行任务;下忍,也称体忍,就是专门执行任务的,绝对服从中忍的命令,四处刺探情报,执行天诛,也就是暗杀。当任务失败不幸被捕时,必须立即咬破口中盛满毒液的蜡丸自尽。」
我们三人听得不住摇头,这样的密探组织实在太可怕了,简直不把下忍当人看。「我就是下忍,」如月归蝶自嘲地一笑,「说起来,我这双手也沾满了他人的鲜血,曾被人称为『冷血姬』。」
凤来嗫嚅道:「可是你的眼神很真纯,不像是坏人……」
「那是现在。你若是见过以前的,就不会这样说了。我以前的目光,据同伴所说,像冰一样冷,因为我毫无感情,纯粹就是一个杀人兵器。」
「那是什么事情使你改变的呢?」我倒了一杯水,用手推到她面前。
她犹豫了一下,端起水仔细看了看,又闻了闻,这才一饮而尽,放下杯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失礼了,这是习惯……」说罢,她望了望窗外的明月,像在回忆往事,嘴里喃喃道:「我的改变,是因为千代之死……」
「千代是你的朋友么?」凤来关切地问道。
「是我最好的同伴,一个善良的女孩。她收养了许多许多的小动物,还经常周济一些穷苦的人家。在那与死亡打交道的暗黑岁月里,她就象一缕阳光温暖着我冰冷的心。」
「然而这样的女孩,仅仅因为一次执行任务时,面对一个抱着孩子跪地求饶的妇女下不去手而导致任务失败,最后遭到中忍的处刑。」
「那天我出去执行任务回来才得知这一噩耗。当我赶到处刑室时……」说到这,她的眼光变得冰冷冰冷的,凤来见了不由娇躯一颤,柔荑在桌底紧张地捏住了我的手。「……看到的是千代的半截身子。她被处以腰斩之刑,上半身被放在涂满漆的木板上,血流得很慢,一时难以死去,然而漆的毒性却在慢慢渗入伤口,扩散至整个上身。见到我来,她艰难地笑了笑,只对我说了句:『请帮我照顾那些小动物……』」
如此惨绝人寰的往事,她却平淡地如数家常,脸上毫无表情。凤来眼窝子浅,早已听得泪流满面。
「当晚,我独自潜入中忍的房内,割下了他的首级,在千代的坟前用石头砸碎,然后离开了组织,当了一名逃忍。」
我听得连连摇头,稀嘘不已。鸣蝉严峻的表情也缓和下来,柔声问道:「后来呢?」
「后来我便遭到一批又一批下忍的追杀,直到那位大人收留我为止。」她的眼神回复了方才那种真纯柔和,「那位大人是幕府的一名地方官。他收留了疲于奔命的我,成为了我这只无家可归的凶禽可以栖息的大树。」
「然而好景不长,仅过了一年,久远寺苍月——酒吞童子突然出现,用他手中的『裂空』,彻底粉碎了我平静的生活。」她的手微微颤抖着攥紧了拳头。
「那个什么苍月,到底做了什么?你如此跨洋越海地追杀他?既然有深仇大恨,为何刚才又眼睁睁看着他跑掉?」鸣蝉忍不住问道。
「说实话,我不是他的对手,你也不是。单打独斗,我们都是必死无疑。」
一语既出,我们三人都不免生疑,那个看起来嬴弱不堪的少年,真有她说的那么厉害?
「久远寺苍月,原名张海生。父亲张子通,母亲张李氏,大明朝岭南韶州人,因得罪了一个很有势力的仇家,被驱赶出境。其母在渡往日本的船上诞下了他,于是取名海生。」
呃,这个名字就有点土气了,我心想。
「后来一家三口在日本颠沛流离,乞讨为生,由于语言不通,就算想干苦力活也无人肯雇。幸得好心人,见张李氏生得美貌,胸脯饱满,奶水也多,便将其引荐至官家,做新出生公子的奶妈,一家才得以糊口。大人又怜其身世坎坷,雇张子通为下人,并指派通熟汉话之人为他们教习日语。」
「不料时间一长,大人为张李氏美貌所迷,一来二去竟通奸有染。张李氏又深谙风情,将大人伺候得一天也离不开她,最后干脆提出纳她为侧室,让她跟张子通一刀两断。」
「可怜张子通父子被逐出领地,又过起了颠沛流离的乞讨生活,最后父子二人走到身延山时,张子通病饿交加奄奄一息。此时恰逢身延山久远寺的僧人经过,他便恳求僧人收留未满两岁的张海生,并用半生不熟的日语道明其身世,便一命呜呼。」
「僧人安葬好张子通,便将小海生带到了山上,由日莲上人创建的久远寺中抚养,因张子通临终托孤之时,夜空中正好有一皓月,于是又为其更名久远寺苍月。到苍月懂事之时,僧人将其身世遭遇告之,嘱其为父报仇,并为其引见了一名隐居于身延山的绝世剑豪——幻梦一刀流的矢吹枫,从此,苍月便成为了幻梦一刀流的门人。」
「这个幻梦一刀流的武术有什么厉害之处?」鸣蝉忍不住问道。
「神速一闪,如梦似幻。这个流派没有华丽的招式,讲究的是一招定胜负。每日的练习就是上万次的拔刀动作,先是空挥,过段时间就在手臂上绑沙袋,先绑一个,然后逐渐增多。练到最后,便是站在瀑布下手缚沙袋练习。此外就是练习步法和体术。苍月极能吃苦,天赋也高,十余年过去,练就了超神速拔刀术,其绝技『一闪』挥刀速度之快,用肉眼难以捕捉。」
「一年前的一天,他突然出现在仇人的住所,高唱了一曲《敦盛》,并将自己的悲惨身世当众说出,随后挥刀血洗了整个宅邸,连他的生母张李氏也没放过。」
「这就有点太残忍了吧……毕竟是他的亲生母亲啊……何况宅子里还有那么多无辜的人……」凤来喃喃道。
「他的那位夺母仇人,就是收留我的那位大人。而我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恩公被他劈为两半……」说到这,她神色黯然,细眉紧蹙,一副懊恼不已的样子。
我情不自禁脱口问道:「你为什么不救他呢?」
如月惨然一笑,举起双手抓住夜行衣的领口用力往下一撕,嗤啦,衣服应声而裂,一片雪白的肌肤显露出来,凤来顿时掩嘴轻呼,我和鸣蝉也拧紧了眉头。
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由她的哽嗓下方蜿蜒至坚挺小巧的雪白双乳中间,如同一条暗红色的蚯蚓附在雪白的胸脯上。
「『忍』最得意的武技是近身格斗的体术,但是我根本无法进入他用刀创造出来的绝对领域。胸口这刀伤,便是我失败的证明。负伤倒地的我在失去知觉之前,亲眼目睹那位大人被一刀两断。」
「从那以后,我便开始追杀苍月。说来惭愧,说是追杀,实际上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幕府也曾派出不少武士追捕他,然而无一幸免,全部被他斩于刀下。」
「怎样才能制服他呢?」鸣蝉问道。
「我需要有人帮助,一个武艺高强的美少女帮助。」
「为什么?」鸣蝉对于她提出这样的条件感到讶异,不仅她,我和凤来也是大惑不解。
「他的外号既叫酒吞童子,就说明他喜好女色,此次回祖籍韶州寻找当年驱逐他们一家的仇人,沿路也祸害了不少少女。我多次想趁他行事之时下手斩杀他,然而他警惕性极高,即便在奸淫女性时,也是将刀放在手够得着的地方,反倒是我好几次险些被其斩杀。」
「所以……」她目视鸣蝉,「我需要有武艺在身的美少女协助我,首先以美色诱惑他,待其行事之际,设法封住他的右手,使其不能拔刀,事先潜伏于屋内的我便可趁机将其斩杀。」
鸣蝉俏脸一红:「你是让我……我才不干!」
如月归蝶秀眉深锁:「那只好让他将你们两人逐个淫辱,继续逍遥法外了。」
凤来粉面霎时变得异常苍白,贝齿轻咬朱唇,望望我,又望望鸣蝉。
鸣蝉呼吸急促,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显然内心也在激烈翻腾着。良久之后,看了一眼凤来,长叹一声,「老爷临终前将小姐托付于我,我怎能任由小姐遭淫贼玷污?罢、罢、罢!」她扭回头正视着如月,「我来配合你!」
如月玉手在桌上轻轻一按,离座起身,踱至门边,望着高悬的明月,缓缓吟颂道:
人间五十年
与天相比
不过渺小一物
看世事
梦幻如水
任人生一度
入灭随即当前
此即为菩提之种
懊恼之情满怀于心胸
汝此刻即上京都
若见敦盛卿之首级
放眼天下
海天之内
岂有长生不灭者!
「这首《敦盛》,是歌颂古时名将平敦盛的。也是苍月最喜欢唱的一首能曲。每当要作案或杀人之时,他便会吟唱起这首曲子。苍月啊,下次再见面之时,你就用这首曲子为自己超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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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必须哭一个。得益于伟大的卡巴斯基一丝不苟的工作态度,某个系统文件被完美地和谐了,直接导致开机不能。我只好含着飘逸的泪水重新安装了系统,于是……放在桌面的写了4、5000字的原稿华丽地离我而去,此刻我脸上的表情可参考星爷呆若木鸡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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