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冬梅把大眼一瞪,她没想到何贵居然这么流氓,他这么做,不是明白着是对自己侮辱吗?
我咋不敢?这是让你享受,又不是让你受罪,何贵不听她哼哼,大枪一摆,又杀将过来。
冬梅眼瞅着何贵已经到了嘴边,她一扭头,何贵扎空了,等何贵想抽身再战的时候,冬梅可不给他机会了,她用手抓住何贵后,一掐一捏,何贵顿时疼的直喊:住手,你住手,疼死我了。
冬梅说:这是给你个教训,你要是再敢胡来,我就给你削了,她手掌一伸,在何贵面前晃了晃,做了个砍的动作,吓得何贵直冒冷汗,虽说自己岁数已大,没有几年使出了,但要是真砍了它,他还是有点舍不得。
不敢了,不敢了,何贵笑着对冬梅赔不是。
你还弄不弄了?冬梅张着身子问。
不弄了,不弄了,刚才被你掐的生疼,今天是弄不得了。何贵话语当中充满了对冬梅的埋怨。
好,老鬼,那你说话可要算数,来吧。冬梅将身子打开,等着何贵的行动。
何贵莫名其妙,说:今天真弄不了了,生疼啊,冬梅一瞅,果然看见何贵那肿的跟茄子似得。
你真疼?冬梅坏坏的问。
那当然,你手劲那么大,谁能受得了你。何贵越说越委屈,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你那不行不要紧,你不是有嘴吗?来,赶紧点。冬梅已经迫不及待,她朝何贵靠了靠,仿佛何贵只要一伸舌头,就能够着冬梅似得,何贵一紧张,不由自主的退后了。
咋?你想赖账?冬梅脸色一沉,似乎是生气了。
什么帐?何贵问。
娘的,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刚才咱不是说好了吗,如果你不行,你就天天给我舔。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啊,说完,冬梅的腿又是张了张,这次她的幅度更大了,甚至连她的海虹也呈现了出来,她这架势直看得何贵心惊肉跳。
怎么?你还不肯?冬梅抓起沙子上的一根枯树枝,在何贵的头顶上扫过,嗖,这声音让何贵感觉头皮麻麻的,他膝盖一软,在冬梅面前跪了下去。
快点,冬梅用树枝在他脊背上抽了一下,要知道这时何贵可是光着身子啊,这叫生抽啊,何贵顿时感觉脊背如刀割般得疼。
冬梅,不姑奶奶,咱别这样好不?咱换种姿势吧。何贵看了看冬梅那,他实在下不了口。
咋?你嫌脏?冬梅眉毛一挑,一道寒光扫过何贵的脸面,何贵打了个冷战,说:不,不,你哪能脏呢,我想不但不脏,味道还一定会鲜美。
嗯,这样你还差不多,冬梅这才脸上有了点笑容,她摸摸何贵胡子拉碴的老脸说:鲜你就赶紧尝尝,要不等一会干了,你想喝也没有了。说着,她的腿又张了张,那姿势几乎要将何贵的头湮没了。
呵呵,何贵陪着笑脸腆着脸说:冬梅,我的意思是鲜是鲜,但咱能不能不用这种方式,你想啊,嘴巴是用来吃饭的,咋能干那事呢?俗话说的好,什么家什有什么用处,咱可不能乱用啊。何贵说着试探性的双手扶地,试图在冬梅面前站起来。
趴下,冬梅狠狠的在他头上敲了下,何贵感觉眼前火星乱窜,头晕乎乎的,冬梅接着说:老鬼,我看不给你点厉害你就忘了自己姓什么咋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可告诉你啊,在这荒郊野外的,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扔水里喂王八,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何贵膝盖一软,又跪在了冬梅的腿间,冬梅这次失去了先前的耐性,她用手使劲一按何贵的头,何贵身不由己的一下子接触到了冬梅,顿时,他的嘴里感觉到一股怪怪的味道,他想抬起头吐出来,可冬梅那里肯,她双手死死的按住何贵,何贵动弹不得,只得吧嗒吧嗒吃了起来。
嗯,啊,舒服,真舒服,这还差不多,冬梅感觉这样的确享受,何贵的老脸胡子拉碴的,搞得她怪痒痒,而何贵的舌头又软软的,很舒服,冬梅想:何贵这样比刚才那样强多了,要是他能天天这样给自己来一次,不来一天,那该多美啊。
一会后,何贵实在受不了了,他奋力挣扎着抬起头,一连朝沙滩上啐了几口,又用手直擦嘴巴。
咋?你嫌脏?冬梅看何贵这样,内心非常生气。
不是,不是,何贵知道冬梅的厉害,赶紧解释说:我是喘不动气,起来呼吸下啊,要说鲜,那是真鲜啊,不过,你别按的俺那么紧,我总得喘气是不是。
嗯,冬梅点点头,算是谅解了他,何贵乘机要站起来,没想到冬梅又拉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