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告诉我,你在会见室里干了什么?”文龙的双目圆瞪,并没有理会许茹卿的指责,而是用一种颇为蛮横的语气问道。
“不好意思,无可奉告。”许茹卿的口吻还是那么冷静,态度还是那么坚决,但那对凤目在他的目光聚焦下,却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
文龙并没有在言语上与她多做纠缠,没有人可以在理性上降服许茹卿的,但她并不是无懈可击,他深知她那道防线的弱点在哪。
“吖……你干什么,不要胡来。”许茹卿再次发出惊叫,但她那件裸色羊绒呢大衣的下摆却被他掀了起来,他的左手就像是长了眼睛一般探入她的大衣内。
一条薄薄的象牙白色真丝短裙下方,他的手指直接触到了那条深紫色蕾丝内裤,虽然许茹卿尽力扭摆着身子,但他的手指还是不可抗拒地滑入其中,抚摸在那滑如凝脂的白腻肌肤之上。
顺着几缕柔软而又稀疏的耻毛,他的手指游进了一处光滑而又柔软的小丘,当指头触到那团如花朵般绽放的肉瓣时,他毫不犹豫地向内深入,指尖传来的感觉,正如他所预料的那般饱满紧窄,而且里面湿滑温热犹如熟鸡蛋般。
当文龙把手指抽出时,在昏暗的灯光下,那两根手指上已经粘了一层透明的液体,那种略带酸甜的气息他再熟悉不过了,那是许茹卿在情欲高涨的时候,从花芯深处分泌出的春水蜜液的味道。
“你要没干什么的话,这是哪里来的?”文龙嘴角带着讥笑看着许茹卿,把两根粘满雌性分泌物的手指在她面前晃着。
“你放开他,无耻。”许茹卿可能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以她的家境与美貌,男人要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就是被她的智慧与理性所折服,个个在她面前都是毕恭毕敬的,生怕有丝毫粗野的行为,引起她的不悦与蔑视。
所以,当她被他强行挟制住并掀起身上的衣裙,将他的手指伸入自己胯间那处私密而又娇嫩的花瓣里搅动,甚至将粘着自己性液分泌物的手指摆在眼前时,许茹卿又羞又气,差点没晕过去。
所以她的反应出乎意料地激烈,整个人就像只大母猫般在他怀中挣扎个不停,双手像是猫爪般舞动个不停,那水仙花瓣般的白腻嫩手上尖尖的长指甲更是将他的手背划出了几道痕迹。
文龙有些火起,抓住许茹卿的香肩向后一转,顺势将她的双手扭到了背后,令其手臂无法动弹,但许茹卿还是不停地挣扎,那两条裹着紫色轻薄丝袜的纤长玉腿拼命向后蹬踢,玉足下踩着的7厘米细高跟时不时地扎在他的脚上,虽然穿着皮鞋的脚并不怎么疼,但却令他更加忿怒。
“还说没什么,你跑这么远来,就是为了这个男人是吧,你真的那么想要吗?”文龙一边咬牙切齿地说着,一边继续将手伸到许茹卿的呢大衣裙摆内,再次探索那处柔软娇嫩的花瓣蜜丘。
“你胡说什么,那是我先生,我们是合法的夫妻,碍你什么事?”许茹卿反口质问道,她这一句话让文龙有些哑口无言。
许茹卿的话虽然尖锐得令人难受,但她的话却没有可指摘之处,他的确是没有什么资格说什么,因为他在许茹卿面前什么都不是,他们之间除了肉体关系外,根本没有其他稳固的东西。
许茹卿背对着他,双手被他抓得牢牢的,所以当她摇晃身子的时候,那被腰带束得细细长长的腰身,虽然是很自然地扭动着,但在他眼中却充满了别样的诱惑。
“我不管,你是我的女人,你不可以跟别的男人乱搞。”文龙热血涌了上来,便越发地不顾一切,为了制止她双手的反抗,他索性拿起那条薰衣草紫色桑蚕丝巾,将许茹卿的手腕紧紧地绑在了一起,然后打了个水手常用的结。
“流氓、坏蛋、你放开我吖……”许茹卿双手受制,但她却没有大声地呼救,她是一个很爱惜自己颜面的女人,如果让人看到自己被男人挟持在这样一个不洁的场所,还被男人绑成这种形状,那对她来说比死还难受,所以她并不想惊动其他人,只靠自己的力量反抗着,试图用自己的言语降服他。
但她没迈开步子就被他给拽住了,在他面前,她的一切反抗都是白费气力而已,他们之间的力量差距太悬殊了,再加上双手被反扣绑紧,所以文龙很轻松地一只手抓着她的身子,另一只手抓住裸色羊绒呢大衣的衣摆,连着里面所穿的白色蕾丝连衣裙掀了起来,将被她大衣笼罩住的下身完全露在了外头。
“不,不要……不要看那里……文龙,求求你了。”许茹卿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她的口气突然软了下来,还带着点哀求的意味,似乎不想让他看到大衣内的风景般。
文龙的视线直愣愣地盯着许茹卿被掀起的衣摆下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双眼所目睹的,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具丰腻饱满的桃心状白臀,只不过这对脂玉般白臀上除了那条华歌尔的紫色丝绸小内裤外,并没有裤袜的痕迹。
原来许茹卿今天穿得是吊带丝袜,那包裹在两条玉藕长腿上的紫色轻薄丝袜只延伸到匀称的大腿根部,点缀着蕾丝花纹的袜根通过两条细细的蕾丝带子,连接到系在腰间的紫色蕾丝花纹吊袜带上。
相比起日常所穿的裤袜,吊带丝袜更能展现女性肉体的线条美感,特别是不经意露出的瓷白大腿根,与吊袜带装饰下的白腻纤细小腹,令她那尤物肉体增添了更多的诱惑。只不过他却提不起心情欣赏,许茹卿今天如此隆重地装饰自己,甚至还穿着诱人的吊带丝袜前来探监,很明显都是为了那个她法律意义上的男人。
一想到自己视为女神的许茹卿,穿着充满情趣的吊带丝袜,在久违的丈夫面前露出自己白瓷观音般的纤柔玉体,并与其毫无遮拦地交合的画面,他的愤怒就如同燎原之火般不可收拾,这种联想令他的自尊心大受伤害,而当他扯下那条华歌尔的紫色丝绸小内裤后,那里面的景象更加不堪。
文龙先前已经用手指探索过的那块玉丘,娇嫩饱满的花瓣色泽鲜红艳丽,那含苞未放的花苞以及上方的稀疏耻毛,都带着女性分泌物的痕迹,那绝不是他手指掏弄两下就能形成的,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些都是那个男人的性具与许茹卿交合时留下的。
此刻,他的眼前已经一片空白,只能看到那被紫色蕾丝吊袜带包住的白腻桃心玉臀,以及那充满生机活力的鲜红花瓣蜜穴,他浑身的血液都在迅速遄急地流动,下体那根巨茎已经硬得像铁棒一般。
“啪……”一道清脆的皮肉拍打声传彻室内,幸好此刻并没有其他人在女卫生间里,否则这略显暧昧的声音肯定会引起怀疑。
“吖——”伴随着檀口中呼出的一声轻吟,许茹卿那具得天独厚的桃心白臀上已经多了几道浅浅的红痕,而且那白腻光滑的臀肉还在微微颤动着,文龙与许茹卿同时愣住了,许茹卿可能从未被男人如此对待过,无论是肉体上还是心理上都遭到了剧烈的的冲击,而他也一下子不知所措,自己怎么会对这个高贵优雅的名媛贵妇如此粗鲁,要知道之前他将她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奉若珍宝,她受到一丁点的伤害都令他心痛不已。
文龙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这么对待许茹卿,他血液里的某种基因似乎被唤醒了,每到这个时候他都会变得狂躁而又暴力,原本的理智与慎密荡然无存,整个人如同野兽般,任由本能驱动行事。
虽然目睹着许茹卿玉臀上的掌印,他的心里头闪过一丝的清明,但很快就被接踵而来的欲望所掩盖,他脑子里只有两种情绪,一种是被许茹卿所背叛的不忿与恼怒,另一种是被她白瓷玉体激起的狂野欲望。
文龙喘着粗气,用一只手解开皮带和牛仔裤拉链,顾不上将内裤整个褪下,就掏出那根挺立了老半天的大肉茎,紧接着把早已勃然而立的巨茎贴在许茹卿胯间,紫红色的大龟头在鲜红花瓣上来回摩擦逗弄了两下,便顺着那团饱满娇嫩的花苞用力狠狠地挤了进去……
就在离探监室百米之遥的女卫生间中,最靠墙的那间厕位大门紧闭,缓缓降落的斜阳透过窗户打了进来,射在那扇略微有些褪色的绿色木门上,让门上的每一道木纹痕迹都一览无余,卫生间里并没有令人反感的异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略带酸甜的气息,一切似乎都跟平日无甚区别。
一只在觅食中的壁虎摇头晃脑地爬上了木门,它聚精会神地环视四周试图寻找猎物,以致忽视了木门正在发生的异动,但它很快意识到爪下的这块土地并不安稳,很明显木门正在轻微晃动着,而且那晃动的频率正在逐步地加强,还时不时地发出一声挺大的响声,好像有什么动物在里面撞击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