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母老虎被姐姐他们叫去助拳去了,甘师兄和伏师兄拜我老爸门下,也算是她们华山派的弟子。当然,我也算是华山派的,不过好像别人并不怎么把我当回事儿,虽然小师妹帮我赢了一场,也没起什么作用。晚餐过后,华山派诸位少侠就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发了。
瞧不起我?好啊!你们去抓淫贼去,我今天晚上倒要做一回淫贼给你看看!
今天晚上,秋高气爽,明月高悬,确实不是做淫贼的好时机。夜深人静之后,我悄悄地下了床,借着月光蹑手蹑脚摸到了外屋的小床边,小床上现正有一个小美人等着我去采呢。
香香原就是我的侍房丫头,母老虎嫁入前,她一直睡在我外屋小床上,伺候我的饮食起居,母老虎嫁来后,便搬到厢房里和杏儿一起住在了。今天晚上,母老虎不在,香香便又搬回来服侍我。
月光下,香香似乎做着美梦,熟睡的小脸上还挂着一丝浅笑,平稳深沉的呼吸吐气如兰,薄被下微微隆起的酥胸随着呼吸起伏着。我低下头去,在她细腻的颈间深深嗅了一口气,领口内枕席间的特有体香醉人心魄,好久没有闻到这么浓郁的体香了。
我轻轻掀开薄被,结果大失所望,并没有看到我所期待的粉红肚兜或者轻薄小衣,反而是一身劲装,长衣束袖紧扎腰带。真是见鬼了!继续拉低薄被,香香下面居然穿着长裤外罩短裙。我一把彻底拉开被子,搞什么搞?香香脚上竟然蹬着厚底小快靴,修长的小腿上还缠着绑腿!
看着躺在床上裹得严严实实的猎物,我目瞪口呆得不知道如何下手了。
被我这么一闹,睡梦中的香香轻轻扭动了一下束得紧紧地小蛮腰,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这个小丫头做着什么美梦呢?难道是梦到了华山派的猪哥不成?她这身打扮干什么?难道算准了我半夜会变成淫贼?
「嘿嘿,有趣,真有趣!少爷我挺喜欢这个调调的。」
不管她为什么包裹得这么严实,我忽然觉得这样也挺好玩的。
我轻轻爬上床去,先从腰带下手。这腰带是怎么扎的?忙了满头大汗,扎得紧紧地腰带,却怎么也解不开。这个小丫头真会折磨人,一个腰带要打那么多结干嘛?我越忙越乱,也顾不得轻手轻脚了。
「咯咯咯,痒死了。」
香香忽然睁开眼睛,再也忍不住腰间的骚扰,扭动着小蛮腰大笑起来,「咯咯,原来少爷就是那个大淫贼啊。」
「好啊!你敢装睡!」
我气呼呼地扑上身去,捉住她的双手,「看少爷我怎么惩罚你!」
我狠狠地吻住香香的红唇,使劲吸出了她滑腻的香舌,一只手隔着劲装用力握住了她的一只乳房。「唔……痛!」
香香闷哼了一声,扭动了一下身子抗议我的粗暴。我有些心痛,为了补偿刚才的粗暴,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酥胸,给了她一个热情的深吻。
劲装完美地勾勒出了香香迷人的线条,起伏的胸口,紧束的蛮腰,挺翘的香臀,修长的双腿,还有娇小的双足。在她的抗议之下,我一只手从香香领子开口处探入,握住了一只滑腻的椒乳,挺翘的乳峰刚刚一手掌握,柔软而有些青涩的乳房,在我的抚摸下渐渐挺立起一颗小樱桃。我夹起两根手指,轻轻揉搓着峰顶的那只小樱桃,乳头很快就变得涨硬起来。
「嗯……」
香香身子一阵乱抖,双臂紧搂着我的脖子,细细地呻吟起来。
我轻轻地分开她的双腿,温柔地抚摸着她修长的大腿,隔着裤子细细地在她的胯间摸索起来,不一会儿,香香双臂紧搂着我,神情恍惚起来,修长玉腿悄悄环上了我的腰,两只小巧的厚底快靴紧紧地勾在了我的背上。
我们缠绵了好一会而,我的欲望也悄悄抬头,一点一点又胀大起来,隔着裤子高高鼓起,顶在了香香胯间。在我的揉搓下,隔着裤裆都能感觉到胯间的湿气越来越重,香香圆臀轻摇,一双玉腿难耐的高举又放下,「唔……」
从喉咙深处呻吟出来。
我用另一只手去褪香香的裤子,却怎么也解不开裤带,心急之下,「嘶」一把便扯裂了香香的裤缝。
「啊!大淫贼!」
猝不及防之下,香香一声惊叫。
我嘿嘿淫笑着,迫不及待地探手进去,里面早已经是湿得一塌糊涂了。我很快在泥泞中寻到肉缝,搓揉下竟然发出吧叽吧叽的淫靡声响。哈哈,这个小妮子,自己先忍不住了。
正在这时,「哐当!」
一声房门被人踹开,杏儿一阵风似地闯了进来。
「香香,淫贼在哪儿呢?」
她也是一身劲装打扮,提着把明晃晃的宝剑,颤抖的剑尖宣示了她内心的惊惧。她一转眼就发现了床上可疑地叠在一起的两个人,「淫贼,你纳命来!」
一剑就向趴在上面的淫贼砍来。
「不要啊!」
我吓得魂飞魄散,我的一只手还伸在香香的衣襟里,另一只手正夹在香香的裤裆里,根本来不及抽出来,更别提做出任何防御性动作。
「是少爷!」
就当我以为吾命休矣之时,香香及时清醒过来,大声地阻止了杏儿。
杏儿赶紧收招撤剑,可这夺命一剑太狠了,虽然硬生生被杏儿停了下来,可还是收招不及,砍在了我的背上,割破了我的睡衣,在我的背上长长地划了一道口子。
「呀!少爷!对不起,伤着你了。」
杏儿见闯了祸,吓得小脸煞白。「啊?你们这是……」
杏儿终于发现了我消失了的两只手现在所处的位置,发白的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起来,赶紧扭过头去。
背上火辣辣的疼痛传来,鬼门关上走了一圈,我又惊又怒,趴在香香身上几乎脱了力,两只手却痉挛着拿不出来了。香香的两处要害被我死死扣住,也没法子把我推开,只好强忍住羞,请求杏儿帮忙。
杏儿只好过来,红着脸从香香的衣服里面拽出了我的两只手,帮着我从香香身上爬起来,而下面那只手拿出来时,手心里还沾满了白色的腻物。
「这是什么?」
杏儿红着脸纳闷地问道。
「呀!」
香香大羞,死死捂住了自己的脸。没想到,香香刚才竟然给杏儿吓得丢了一回,难怪没有力气把我推开。
原来,香香和杏儿日间听了淫贼玉蝴蝶的事迹,便有些恐慌害怕,加之近日家中高手尽出,心中更为害怕。于是为防止万一玉蝴蝶寻上门来,晚上两人便穿上劲装,头枕宝剑和衣而眠,还约好了互相援救。
果然香香枕下还压着把宝剑,看来要不是香香早知道是我,我先前就可能被一剑穿心了。
上完了金创药,我趴在床上,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唉,淫贼还真是一个危险的职业啊!」
*** *** *** ***
我第一次做淫贼,竟是如此失败,而香香在杏儿面前大丢颜面,再也不肯睡在我屋里了。「这个死杏儿坏我好事!」
我恨的牙痒痒的,「看我不先把你给收拾了!」
杏儿也知道得罪我了,这几天姐姐和母老虎都被人叫去助拳去了,这小丫头精明的很,知道没人撑腰了,就一直和我捉迷藏,晚间她和香香睡在一起,白天又总是躲着我,始终没让我有下手的机会。
我知道她每天早晨都要到花房采上一束鲜花,摆放在母老虎的房间里,所以我决定牺牲掉懒觉,设下了埋伏,准备在花房里把她给吃掉。我在后花园花房里整整埋伏三个早上,终于气喘吁吁地将小丫头杏儿扑到在地,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才最后以我的大获全胜而告终我狞笑着,使劲压在少女的弹性十足的翘臀上,将那玛瑙似的粉嫩耳垂擒在嘴里,用力揉捏着杏儿丰满而柔软乳房,恣意享受着往日里恃宠骄傲的小辣椒软语求饶,「不,不要,小少爷,放,放了我吧,少……唔……」
杏儿被我的大手侵犯得娇喘嘘嘘,软作一团。
「就是现在母老虎回来了,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说罢,我一伸手撩起了杏儿的裙角,恨不得马上就将我发胀的欲望和身下的少女合为一体。
当我得意洋洋口出狂言,以为终于把这个最难缠的小丫头搞定的时候,却没成想被赶回来的母老虎当场捉住。
前些日子亵裤的事情还没有说清楚,这厢采花不成又被当场捉住,我这下可惨了。
我以为这次肯定小命难保了,躲在花房里战战兢兢地呆了一天。晚上在姐姐的一再劝说和保证下,我才肯出来。回到小院,并没有看到意料中母老虎杀人的目光,而且难得没有再追究我这段时间的过失。让我大大地松了口气,也让忐忑不安的香香和杏儿放下了心。
姐姐还取笑我说:「我们在外边折腾了好多天,也没有捉住玉蝴蝶这个大淫贼,刚回到家里却捉住了你这个小淫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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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华山派轰轰烈烈地出征,却是铩羽而归,连个淫贼的毛的没有捡着。事后查明,原来是瑞蚨祥绸缎庄的钱老板为了保护宝贝女儿,在宝大祥重金私自打造了一支碧玉蝴蝶簪,却害得众多武林高手白白埋伏了好几天。
大淫贼玉蝴蝶没有抓到,这帮华山派的家伙竟然赖在郝家庄不走了。
看着他们整天在庄中乱窜,围着漂亮的小丫头们死缠,我心中就不爽。我私下里嘱咐师姐,把客房里年轻的小丫头统统换成中年仆妇,还威胁那些小丫头们乖乖地呆在内院,不许再到前院和华山派的猪哥们嬉笑,这才让那些家伙安静下来。
让我更加不爽的是,姐姐居然整天和大师哥杜云鹄腻在一起,脸上像笑开了花一样,这死猪哥一副假惺惺的嘴脸,不就是长得神气一点,有什么好的?
自从这次抓捕行动回来之后,母老虎明显情绪异常,变得整天闷闷不乐,即便和华山派的师兄弟们在一起,也很少露出笑容,晚上躺在床上,也还要发上半天的楞。这也难怪,见到了武艺超群英俊潇洒的大师兄,再回头看看武功低微没有出息的小老公,唉,连我自己都觉得没趣。
这两天,母老虎提不起精神来督促我练功,我也落得清闲,加上背后剑伤未愈,也不敢大动干戈。由于这一剑伤的过于尴尬,我、香香还有杏儿三人都瞒着母老虎,换药也是两个小丫头偷偷轮流换的。
晚上,看在姐姐的份上,母老虎才没有让我去睡书房。母老虎极好面子,当然也可能不想家丑外扬。我也害怕母老虎发现自己背上的剑伤,所以乖乖地睡在自己的这半边,没敢招惹母老虎,不一会便沉沉睡去。
半夜里,我不小心翻身时压到了伤口,痛醒过来,却发现母老虎那半边被窝空着,人却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