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秘籍?」
老赵一拍脑袋,「我这儿倒是有一本,薄薄的没几页纸,蛮适合少爷你脾气的,看上去也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真,真的?」
我喜出望外,已经醉得忘记他只是厨子老赵,而不是什么武林大侠了。
「我给你找找去。」
老赵说完就起身去他的屋里面找他的武林秘籍去了。就听见老赵在屋子里面一通子翻箱倒柜,然后失望地走出来,「对不起,那本秘籍不知道丢到哪去了,找不到了,可能哪天当柴禾烧掉了。」
我望着一身尘土的老赵哑然失笑,酒也醒了一半,我跟厨子求得哪门子武功秘籍啊?
「没关系,没关系。」
我大声地安慰着一脸失望的老赵,「来,我们继续喝酒。」
「对了,想起来了!」
老赵忽然一拍脑袋,钻到了桌子底下,只见桌子一阵晃动,他从下面拿出了一本脏兮兮的小册子。
难道老赵还真的藏有武功秘籍?
「瞧我这记性,前些天见这张桌子不稳,我把它拿来垫桌子了。」
老赵拍拍尘土把小册子递给我,很歉意地说:「有一天生火,手边没有引火的东西,随手就撕了几页纸,嘿嘿,不过好像只缺了封皮和前面两页,大部分还在。」
「啊?这也行?」
晕!这叫什么事儿,垫桌子的武功秘籍能练吗?
这是一本没有封面而且缺页的黄巴巴的小册子!书上画着光屁股的小人儿,拿着一把不长不短怪模怪样的破刀,舞来弄去的,看上去还真像一本武林秘籍。
我疑惑地问老赵:「这书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噢,好像是前些年,老爷送了好些个旧书到厨房,准备当柴禾烧掉的,这是从那堆旧书中拣出来的。」
老赵回忆道。
「啊?捡来的啊!」
「我看这本书上画的小人都光着屁股,而且每个都拿着把柴刀在玩,觉得挺逗的,就留了下来。」
「哦!果真有点儿像柴刀。」
我翻开书里面,发现书的格局跟师姐的那本剑谱倒是有些相似,只不过这好像是一本刀谱,而且小人儿都是男身,下面还垂着一个可笑的玩意儿,竟然还随着不同的刀势和身形,甩向不同的方向和角度。仔细看看书上的小人儿的脸庞和身材,倒是画得和我有几分相像。
「少爷,你先看着,我去给你准备被褥去,老规矩,还是睡柴房。」
老赵说完便转身走了。
我的注意力已经被这本奇怪的秘籍吸引住了,现在我倒是对这本原本打算当柴火烧掉的刀谱半信半疑起来,似乎和师姐的那本剑谱有着某种的神秘联系。
这本残缺的刀谱比师姐的那本剑谱要薄上许多,总共也就十来页。最初几页内功心法已经残缺不全,想必是被老赵拿去引火烧柴去了,后面总共只有九招刀法,而且招式怪异有点儿轻佻飘忽的感觉,与通常的刀法大开大阖的路数大异其趣,如果算上被烧掉的两页,也有九式内功心法,画中裸男身上画着穴道和经脉还标着红线,俱摆着奇怪的练功姿势,双臂虚抱尘根高举,同样透着一种古怪淫靡的气氛。
我好奇地翻看这本来历不明的刀谱,忽然噗地一下,我的尘根居然没有任何征兆地高高举了起来,吓得我赶忙把书合上。
「呵呵,是不是很有趣。」
后面突然响起了老赵的声音,吓了我一大跳,老赵不知啥时候又回来的,已经抱着被子站在了我的身后。
看来我酒是喝多了,练武之人的直觉感应都不灵光了,竟然连个厨子走到身后都没发现。我连忙拿书遮住下面,可恶的东西却怎么也软不下去,我只好弓着身子跟着老赵来到了柴房老赵找了一处干草堆,一边铺着被褥,一边好奇地看着我支起帐篷的下身,纳闷道:「你怎么看光屁股的男人也有这反映?」
「嗯?啊?不是这样子的!我……」
我急忙分辩道。
「咳咳,没关系,这我不关我的事。」
老赵赶忙放下枕头被褥,一闪身退到门口,正色道:「少爷,您休息吧,老赵先走了。」
说完马上掩门而去,老远还能听见他在外边唠叨:「唉,现在的有钱人,咋就好这一口呢?俺老赵想不通,想不通啊……」
「哎,老赵,我绝对没有那种奇怪的爱好,我不是……」
我急得汗都下来了,可是老赵已经走远,没人理我了。
我小心翼翼地合上这本残破的刀谱,拿着刀谱左看看右看看,再也不敢打开了,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哈哈大笑起来。「老赵啊老赵,你还真逗啊,还真给我整出个武功秘籍来了,即便这个是真的,可少了几页,你让我怎么练哪?」
还好,老赵的被子还算干净,身下的干草柔软舒适,折腾了一天,又喝了那么多酒,我把刀谱纳入怀中,很快就沉沉睡去了。
*** *** *** ***
「啊……啊……啊啾!」
早晨,我正做着旖旎的香梦,梦中美丽迷人的师姐正和我抵死缠绵,忽然觉得鼻子瘙痒,打了一个大喷嚏便醒了过来。
睁眼一看,一条乌溜溜的长辫子正在我的鼻尖上晃荡,长辫后面是香香调皮的笑脸。我一伸手把香香拽倒在草垫上了,搂住她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了身下,捏住她的小瑶鼻,狠狠道:「死丫头,大清早的搅乱了我的美梦,刚才差点儿就要和师……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要啊,少爷,饶了香香吧。」
香香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由于鼻子被我捏住,说出来的话特别奶声奶气。在母老虎的虎视眈眈下,香香已经好久没有跟我撒过娇了,乍听见香香如此娇滴滴的声音,让我早晨旖梦中就勃起东西又狠狠地跳了几跳,香香这才发现有个硬梆梆的坏东西压在她软绵绵的小腹上,顿时一片羞红涌上了脸颊。
平日里在母老虎的淫威下,根本就不敢和香香有些什么亲热举动,现在母老虎不在眼前,我那里会放过如此大好机会。
香香好像发现我的不良企图,轻轻挣动身子,想要躲开顶在肚皮上的怪东西,却没想到这异样的摩擦,反而带给我更多的快感。香香不由得脸上露出了惊慌的神色,眼睛里满是恳求讨饶的意思,委屈得嘟起了小嘴。我紧紧攫住她的双手按过头顶,身子重重地压在了柔软的胸脯上面,把她压在草垫上无所逃避,低头向她诱人无比的香唇吻去。
香香一偏头躲开了嘴唇,我这一吻便吻在了她滑嫩无比的脸颊上,我顺势一路吻去,噙住晶莹的耳垂细细品尝,然后便是啃噬她细嫩的脖子。敏感而陌生的触觉使得香香一阵轻颤,发出了几声娇哼,几番下来红唇便已失守,柔软湿润的香唇落入了我的口中,香香只能紧咬银牙,抵住我舌头的入侵。
我腾出一只手来,悄悄地掀起了香香的裙摆,探入裙中抚上香香的修长的玉腿,偷偷地顺着小腿罗袜摸上去,触手便是一片冰肌玉肤。「不要,唔……」
正晕头晕脸紧守牙关的香香,吃惊地睁大了眼睛,正待抗议,便被我突破牙关,侵入口腔,被我卷上了湿滑腻软的香舌。
香香虽也练武,但除了练功时需着胡服长裤,平日里均是一身罗裙的丫环打扮,裙下肯定未着裤子,因此轻易地就让我抚上了细嫩修长的大腿。香香在我的偷袭下,剧烈扭动着腰肢,奋力地抗争起来。虽然香香紧紧夹紧了大腿,但滑不留手的大腿肌肤丝毫不能阻碍我的色手,顺着光滑紧闭的大腿内侧,一下子就突进了毫无设防的大腿根部,指尖触到了几丝湿热滑腻。
「少爷,不要!」
香香极力挣脱出小嘴,喘息着向我哀求,哀怨的大眼睛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乖,好香香,少爷平日里最疼的就是你了。」
我一边说着甜言蜜语,一边加紧手上攻势,指尖挑出了更多滑腻的液体。
「可少奶奶不会饶过我的。」
香香蹙着眉头,喘息越来越急。
「有少爷我呢!便是母老虎要拿剑杀了我,我也决不会让我的亲亲小香香吃一点亏的。」
我果然是色胆包天,连这种豪迈的言语都敢说了出来。
「真的吗?」
香香停下了挣扎,紧绷着身子,深深地盯着我的眼睛,仿佛要验证那些甜言蜜语无边妄言的真伪。
「当然,我会一辈子照顾你的。」
我继续下着不着边际的承诺。
「是吗,唔……」
大滴大滴的泪珠从香香眼中流了下来,她彻底放弃了抵抗,瘫软在了草垫上。香香的泪水让我吃惊,但是结果却是让我意想不到的,几句甜言蜜语就让我得了手。
我松开按压在香香头顶的手,轻轻掀起了她的罗裙,一双白晰修长的双腿呈现在了我的面前,紧紧并拢的双腿,在我的视奸下不安地扭动着。双腿尽头微微隆起之处,光滑白嫩洁净得一丝绒毛都没有,像新出炉的白面馒头一样,馒头中央一道细细的裂缝,湿漉漉地紧闭着。
果然,由于月信未来,光洁的下体连汗巾也未曾垫,裙下除了罗袜竟然不着一缕,香香赶忙放下小手护住裂缝,遮住了如此诱人的东西,不让我再瞧一眼。
我轻轻褪去两只绣花鞋,握住两只娇小香足,隔着雪白罗袜细细把玩着,香香脸更红了,紧紧闭上双眼,不敢再看我的行为。我抬起双腿轻轻向两边一分,却没有成功,遇到了香香坚定的抵抗,她紧紧夹住双腿不让我再进一步。
「香香。」
我恳求道。
「嗯,你刚才叫我什么?」
香香的声音细如蚊蚋,眼皮颤动着娇羞不已。
「亲亲小香香。」
我恍然大悟,「亲亲小香香,亲亲小香香……」
我亲昵地念叨着,果然轻轻一用力就分开了刚才紧闭的双腿,修长的玉腿被大开地分搁在了身体的两侧,裹着雪白罗袜的娇小双足高高举起,馒头中央的细小裂缝也应声而开,露出了里面粉红湿润的糯蜜之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