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又回到了华山,过起了闻鸡起舞的生活。不过和在华山有师娘呵护的那种悠闲舒适的日子相比,这简直有天渊之别。
每天清晨,我都要睡眼惺忪地被母老虎逼得爬起来练功,手脚稍慢说不定就有一盆凉水兜头浇来。晚间,我已经腰酸背痛,累得像滩泥了,还得打坐练气之后才能上床睡觉。母老虎不断地把一套套华山剑法灌输给我,她教起剑来特别严厉且凶狠,稍不满意就要被当作练剑的靶子教训一番,我经常被母老虎的木剑打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这种日子实在是熬不住了,我带着一身的青紫跑去向老妈哭诉。平日里,极?为护短的老妈却一点儿都不同情我,「真没出息,连自己的媳妇都打不过!」
只是冷冷地丢下一句:「你有本事就打赢她啊!」
就再也不理我了。老天,母老虎那么凶,我怎么打得过她啊?咦?老爸你怎么脸红得像猪肝似的??师姐见我可怜,就把我领到了她自己的小院里。她解开我的衣服,看着我满身青紫同情道:「可怜的小帅,你老婆也太狠了点儿。咳……」
师姐在给我上药的时候,悄悄地叹了一口气,一边轻轻为我推宫换血,一边怜惜地摸着我身上的淤血红肿。
我靠在师姐温暖舒适的怀里,看着师姐爱莫能助的样子,有一种冰凉的感觉在心里升起,仿佛自己被家人遗弃,强行送入母老虎的虎口之中。我使劲地抱紧了师姐,把头埋在师姐胸口的柔软中,只有在这儿,我才能感到一些温暖。想到喜怒无常母老虎还等在家里,我越发地不愿回到自己的小院中了。
母老虎的心思总是让人琢磨不透,一会儿可以是恶魔的化身,逼得我夏练叁伏冬练叁九,一会儿又会变成甜蜜的诱饵,在我快要绝望崩溃的时候,重新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可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会翻脸,我就时常半夜里莫名其妙地被愤怒的母老虎踹下床来。有时我为了那点可怜的小小福利,卖力地又是练功又是练剑,然而母老虎却坚决不许我碰她,而且一连几天不让我近身。
不过在母老虎的不断操练下,小帅的身体倒是地变得比以前扎实多了,个头也不知不觉间就超过了母老虎,就连小鸡鸡旁边也不知不觉地长出了绒毛。
*** *** *** ***
今天我兴致勃勃地练完剑,又跑去向母老虎邀功:「盈盈姐,今天我练得不错吧。」
「嗯,不错,最近你的剑法和内功都很有进步。」
母老虎看上去很满意我今天的表现。
「那我今天能不能和你睡啊?」
我满脸兴奋和期盼。
「要死了,说这么大声,让人听见了怎么办?」
母老虎羞红了脸,没有想到我会在院子里问她这个问题。
「怕什么,这儿又没有外人。」
我恬着脸凑过去,见母老虎脸上红扑扑地,好像也没有真的生气,便试探着拉起她的柔软的小手。
「可是,可是我们现在这样子,别人会说我的。」
她忽然变得扭捏起来。
「你是我媳妇,谁会说?」
我忽然胆子大了起来,一把将难得变成小女人的母老虎搂过来,感觉到怀里的女体弹性十足很是受用。
香香不想看我们肉麻,早把小脸扭了过去,杏儿则撇了撇小嘴,满脸鄙视地看着我。
「嗯,你是我的乖乖小丈夫。」
母老虎倚在我胸口,伸手怜爱地摸了摸我汗水淋淋的脸,又把湿漉漉的小手放在鼻子前,皱起可爱的小鼻子轻轻嗅了一下,然后蹙起眉头嗔道:「臭死了,浑身都是汗。」
母老虎的这个模样,几乎要让我窒息,浑身热血都向下半身涌去,我不由得一紧双臂,把母老虎使劲地往我的怀里搂去。
「呜」母老虎在我的大力挤压下,她变得分外的绵软,小臂一时失力,不小心把湿淋淋的小手抹在了自己的口鼻处,挺翘的鼻子上顿时涂满了我的汗水,樱桃小口也变得湿漉漉亮晶晶。「呸,呸,讨厌!」
母老虎一边吐着沾到口中的汗水,一边娇嗔道。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这淫靡的景象,顿时喉头发紧,鼻腔发热,只觉得下面一下子硬了起来,紧抵在母老虎的丰臀上,还勇敢地跳了两跳。
「啊呀,你!」
母老虎敏锐地感受到了我的变化,满脸通红地挣开了身子,「你还不快去洗澡。」
她一边用手背揩抹着满脸的湿漉,一边表情复杂地盯着我的下面,好像有点儿心神不宁。
「真爽啊!」
我把疲惫不堪的身子泡在热气腾腾的大浴桶里,伸展开四肢,顿觉浑身舒坦。
从小都是香香服侍我洗澡更衣,自从发现自己的小鸡鸡长出毛毛开始,我就再也不愿意让香香看见我光屁股的模样了。今天更是早早地就把她赶了出去,独自一个人开始憧憬晚上的旑丽风景。
我低头俯看水中自己的身体,发现小鸡鸡再也不复以前滑稽可爱的形状,变得越来越凶恶丑陋,最近还动不动就露出狰狞的面目,时常让我出乖露丑。
我曾经有点困惑于我的身体变化,还偷偷地跑去咨询过精通医术的师姐,师姐却嬉笑着对我说:「呵呵,小帅已经长成小男子汉了,这个东西可以拿来欺负人了。」
临走时,居然还顽皮地探手到我的胯间轻摸了一把。
师姐简直有双魔手,只轻轻的一下触碰,就爽的我差点儿叫出声来,勃起久久不能消退。害得我只好弓着身子,掩饰着下体突起,狼狈不堪地穿过大院,溜回了自己的屋里。
近来,我贪恋上母老虎给我的香饵,为了夜里能抱着母老虎光滑柔软的身子睡觉,习武练功越来越起劲了。晚间被窝里的香艳诱惑,成了母老虎调教我屡试不爽的利器。而我在食髓知味之后,对母老虎的身体是越来越着迷了。今天,母老虎湿漉漉的瑶鼻和亮晶晶的红唇,彻底地点燃了我内心的渴望。
从下午起,未知的欲望和莫名的焦躁就一直搅得我心神不宁。今天我打算一定要作些什么,像是回应我的决心,下面的小东西也使劲点了点头。
*** *** *** ***
半夜里,当香香和杏儿都睡着以后,我悄悄钻到了母老虎的被子里。唉,明明是明媒正娶的媳妇儿,却只能半夜里才能偷偷摸摸地睡在一起。
母老虎背着我侧睡着,仿佛睡着般没有什么动静。我从后面伸手轻轻搂住她的腰,靠过去在她的颈项间深深嗅了一口,在她耳边悄悄问:「盈盈,你睡着了没有?」
「嗯。」
母老虎轻轻缩了缩脖子,仿佛觉得我呼出的鼻息有些痒痒。我又在她脖子上哈了一口气,然后乘机轻轻啃噬着她细嫩的脖颈,一只手顺着光滑的丝质肚兜,悄悄地抚上了柔软的前胸。
「唔,小坏蛋。」
母老虎低声骂了我一句,然后在我的怀里磨蹭了几下,调整了一下腰臀,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就靠在了我的怀里。
母老虎脊背线条优美弹性十足,星光下白皙的皮肤上横着两道红色的绢绳,更显得分外的光滑动人,纠缠的绳结就在我的眼前,透着一种诱惑的味道。我不由自主地紧了紧双臂,一边嗅着母老虎动人的体香,一边顺着光滑细腻的肌肤慢慢噬吻下去。一路来到绳结面前,我悄悄地用牙齿咬开了绳结,两只手便轻而易举地穿入丝绢底下,直接抚上了细腻丰隆的前胸,紧紧地握住了两团柔腻。
?「啊呀,小色狼。唔……」
母老虎有些讶异,两手只能软软地护在胸前,很快便在我的大力揉搓之下,细细地喘息起来,不一会儿便在我的手心里,硬起了两颗小小的樱桃。
当我的手掌滑过硬硬的小樱桃时,母老虎的喉间也滑出一丝丝颤音。这时的?母老虎已经变成了小绵羊,在我的怀里羞红着脸眯着双眼,哪有一点儿骄横跋扈的样子,樱红的小嘴也只剩下喘息呻吟的份儿了。
我爱煞了这两团丰腻,绵软挺翘的丰隆,白皙丝滑的肌肤,粉红幼嫩的樱桃,无一不是我的最爱。为了这犒赏,我必须做一整天艰苦的奋斗。这便是母老虎让我乖乖听话,百试不爽的诱人香饵。
?我使劲握住这诱人的香饵,用力把她们变成各种奇怪的形状,像是蹂躏某种柔软百变的可口之物。望着指缝中溢出的白腻乳肉,听着母老虎苦闷的呻吟,我有一种报复的快感,这才找回一点点作男人的尊严。
我一只手悄悄滑进了母老虎的亵裤里,越过一片稀疏柔软的芳草地,来到了一个湿热绵软所在。母老虎赶忙回手来救,可我一使劲,手掌就顺着丝滑的大腿肌肤,切进了两腿之间,直接抚上了那团滑腻湿热的隆起。
「啊!」
母老虎惊得一颤,随即夹紧了双腿,试图抵抗我的入侵。
「不要!」
母老虎急切的说,「快停手!呀……不……不行,停……」
可下面传来的快感让她的声音颤抖起来。
哪里还停得下来?那里越来越湿,越来越滑,根本就停不住手。
母老虎双眼水汽渐渐弥漫,蹙着眉头,喘息越来越急促,一阵极度苦闷的呻吟之后,一团温热的滑腻打在了我的手心。随即身体一阵奇怪地颤抖,便绷直了两腿,小脸使劲向后仰来。
我傻愣地看着母老虎痛苦的表情,以及从来没有过的奇怪表现,手上的动作也不由的停了下来,好奇地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讨厌!」
母老虎娇嗔道:「你越来越坏了。」
反而伸过小嘴给了我一个香吻。
不明白我也不愿费神去想了,又搂紧了怀中的小绵羊,此时不多欺负欺负她,更待何时?随着我的双手动作,母老虎口中又开始轻轻呻吟,身体不耐地扭动着,翘起的丰臀不断地在我的腹部厮磨。在这种淫靡的气氛下,我的欲望迅速地膨胀了起来,忍不住收紧了手臂腰腹紧贴了上去,把火热的勃起隔着薄薄的亵库沿着臀缝深入到她的股间。?「哦!」
坚硬的欲望抵住了一个温热的所在,被紧紧夹在紧绷的大腿中间,传来了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舒爽感觉,我也不自觉地呻吟出声。我挺动了一下欲望,想更接近那温热软面之处,试图寻找更加舒爽的感觉。
「唔,不要乱动。」
母老虎喘息起来,眉头蹙得更紧了,见没法叫停我的挺动和摩擦,只好回过手来使劲揪住了一块我腰间的肌肉。现在,这一点点痛楚根本就没法停止我的快感,而且马上就被更大的快感给吞没了。
「小帅,不要这样。」
母老虎下面失守了,还在试图劝阻我,「你练的华山内功是不能失去童身的。」
「这变态的功夫我早就不想练了!」
靠!你知道这样,还天天诱惑我!
「我们不是说好了等你十八岁才圆房的吗?」
母老虎没招了,只好羞红了脸把这话也说了。
「我等不及了,干脆我们今天就圆房得了。」
你老是这么逗我,我怕是等不到十八岁就被你玩死了。
母老虎终于发现局面已经失控了,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让她夹紧的双腿开始抖了起来,渐渐夹持不住了,终于在一阵子急颤之后,呻吟着两腿松软了下来。
我趁机一把将她的亵裤褪到了大腿上,直接把她滚圆的丰臀压在了我的挺立的欲望之上。我一手贪婪地在那处湿滑处摩挲着,另一只手紧握住她的一只丰腻揉搓着,母老虎紧紧掐住的我手臂,只能急促地喘息着。
「呜……」
母老虎在发出一长声极度苦闷的呜咽之后,使劲地绷直了双腿,大团大团的温热液体涌到了我的手上,也打湿了我的内裤。我的欲望感受到了湿热交织,不由舒爽得跳动了几下。
母老虎失神地望着我,身子软软地瘫在了我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息。被窝里充满了一股腥臊湿靡的味道,刺激得我血脉贲张,使劲地把欲望死死地抵在了母老虎的臀缝里。亢奋的欲望让我觉得身上的衣物变成了阻碍,我双手迫不及待?地去解除衣物的束缚,寻求更亲密直接的肌肤接触。
我手忙脚乱地脱去了上衣,却急切间把裤带解成了死结。这时候,脱离了我双手肆虐的母老虎渐渐清醒了过来,见我在那儿咬牙切齿地忙着解裤带,一脚就把我从床上蹬了下去。
「啊……」
我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我摔下去的时候,坚硬的欲望直挺挺地戳在了地上,疼得我蜷缩起身体在地上痛苦的翻滚。
两个丫头听到我的惨叫,赶忙披着衣服跑了进来,吃惊地看着屋内的情形。
香香突然尖叫起来:「啊!少爷,你下面流了好多血!」
我低头一看,「妈呀!」
我满手是血,内裤档口也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触目惊心。难道?我吓得浑身抖了起来。母老虎也吃惊地坐了起来,半裸着身子紧张地跑到我的身边,掀起裤脚欲查看我的伤情。
「你!你!」
我惊愤地用颤抖的手指指着同样满脸惊慌的母老虎,下体的剧痛让我几乎说不出话来。
不能啊!我这是遭的什么罪啊?我还是一个童男身啊,老天啊,你这就要废了我?我又痛又怒又怕又惊,眼前一黑晕了过去。